第538章
李幕晴好像過她已經不會再得這樣的病了,不過她的體質每次碰冷水都會發燒的。
就讓自己發燒,燒到無力為止。
他還會來的吧,一定會來的,隻要她反複的這樣傷害自己,他會放她走的。
她走了,就再不會跟他和好,永遠永遠!
“蘇總,今晚您和謝總吃飯的事,還去嗎?”蘇宇石離開城外別墅時,林秘書打電話來問。
“去!以後每晚都給我排上飯局,一也不要空!”他最近再忙都要陪安然歌吃飯的,以後他要把這些時間占滿,再不留一點點餘地去想那個該死的女人了。
安然歌衝了冷水,果然和自己預料中一樣,又開始發燒。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溫度在攀升,她的頭越來越暈。
享受著那種暈沉沉的感覺,仿佛自己要死了,死了好,死了再也不會去想那個讓她憎恨的人。
晚上,蘇宇石很守時的到了飯局上,和姓謝的吃吃談談,因有上次的事,他沒再喝酒。
席間,他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心裏還在想著安然歌。
沒有留意到對麵走過來一個女人,他一不心撞到了對方,那女饒錢夾被撞掉地上,翻開了。
一張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照片太眼熟了,他定睛一看,真是幾年前他和丁心荷照過的,帶著疑慮緩緩抬頭一看.……
夏宛如沒有看蘇宇石,她假裝隻是偶遇,彎身下去撿自己的錢跡
“對不起!”她輕聲開口。
“丁心荷?”蘇宇石帶著疑問的語氣開口,的確是她,比幾年前要成熟了很多。
他以為還會恨她的,麵對她的時候卻發現不恨了。
也許是時過境遷,也可能是因為把那些恨都轉移到了安然歌身上,才對這個女人完全不在意了吧。
聽到了他的話,夏宛如慌亂地撿起地上的錢夾,就要逃跑。
“站住!”
“把照片還給我!”蘇宇石冷聲道。
她是曾經背叛過他的女人,留著他們的合照實在是太過於矯情和虛偽。
她不準就是安然歌的姐姐,看來姐妹都一樣。
夏宛如沒話,繼續往前快步的走,蘇宇石兩步追上,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沒聽到?把我的照片還給我!”
“留給我做個紀念行嗎?”她低低地開口,眼中有淚在眼圈滾動。
楚楚可憐的模樣和安然歌如出一轍,不過她要更嫵媚一些,安然歌更清純惹人疼。
又一個來他麵前演戲的人,他一使力,她的錢夾到了他手裏。
“你是不是也不記得從前發生了什麽事?”他問,她要是記得她怎麽在他麵前跟別的男人擁抱,還好意思留著他們的照片?
看來是她跟那個男人分開了,今才處心積慮地接近他,故意撞他,好讓照片掉出來被他看到。
丁心荷,這麽拙劣的手段,你也用?
還是她也打算像安然歌一樣,在他麵前表演失憶。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你把錢夾還給我!”
他不還,打開錢夾,抽出那張照片。
“給我!求你了,把那張照片給我。我並沒有想接近你,我隻是想留下那張照片做個紀念。”她淒楚地著,上前來奪,他卻閃身躲開。
毫不猶豫,他把那張照片瞬時變成了碎片,往空氣中一揚。
碎片紛飛,像飄舞的雪花,在酒店大廳裏飛舞。
很快,地上便一片淩亂。
夏宛如蹲下身,顫抖著手,一片一片地去撿拾。
“夠了!你這樣有意思嗎?”蘇宇石低吼一聲,扯起夏宛如,眼睛像要冒出火。
他出來就是為了躲開安然歌那該死的女人,為什麽她又到他麵前演戲。
“你給我滾出去!我在這裏,你就不許在這裏!”
他死死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親手把她丟出這個酒店。
讓她死了這條心,他蘇宇石再不會被這樣的女人給蒙騙了。
“你別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夏宛如無助地地喊著。
“你以為我不解釋就是我的錯嗎?蘇宇石,我隻是不想,因為我知道你身邊已經有了別人。”
“別那些沒意義的話!”他繼續扯著她,打開玻璃門,把她甩的跌倒在酒店門口。
轉身就要進門,卻聽到夏宛如再次道:“當年你看到的並不是真相,我是為了你才跟了別人!”
“為了我?”他扭頭,冷冷一笑。
“這理由編的可真好,為了我,你就給我戴綠帽子?”
“你倒看,你是怎麽為了我的。”是不是姐姐比妹妹更會編瞎話?
安然歌至少還沒跟他這麽不可思議的理由呢,他倒有零興趣。
“算了,我不了。你的表情告訴我,我什麽你都不會信。”她淒涼地一笑,爬起身,走了,看也不看他一眼。
蘇宇石也不看她,隻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轉身回到飯局,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
席間,王嫂打來了一個電話,向他匯報安然歌的情況。
“大少爺,晚飯的時候,我敲她的門,她不話。我給她送飯,她也沒話。後來我讓老王守在門外,我用鑰匙打開門把飯菜放在了門口。過了半個時以後我去拿飯盒,飯菜原封沒動,她沒吃。您看.……”
“餓著!這樣的事不用問我了,連著一兩不吃飯沒問題。要是到了四十八時還沒吃,你就告訴我一聲。”
“大少爺,這樣……不好吧?”
“按我的做!”完,按斷電話。
“蘇少,是什麽事讓你這麽不高興啊?”謝總笑嗬嗬地問。
“沒什麽,繼續聊吧。”他雲淡風輕地道。
那個女人跟他用過多少次苦肉計了?她愛怎樣怎樣,他再不會管她。
隻要不餓死,還能留一口氣讓他發泄欲火就行了。
正好這時,放在他身上的安然歌的手機響。
打開一看,是她母親打來的。
“我接一下電話。”站起身跟謝總打了個招呼,他幾步走出門站在門外才按下接聽鍵。
“阿姨!我和然然在外麵吃飯,她在洗手間裏。她都很好,需要我晚些讓她打給您嗎?或者有什麽事我可以轉告。”
“不用了,我就是有幾沒跟她聯係了,想問問她好不好。她要是好就行,順便幫我告訴她一聲,她爸爸又工作了。”
“好的阿姨,我一定轉達。”
他就算再生她的氣,也不會讓她的父母跟著操心。
去找她的時候,也會讓她打電話報平安。
也許內心潛在的還存著一些希望,將來還有可能跟她結婚,不能破壞了他跟她父母的關係。就像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還是保護了她在蘇宅的形象一樣。
不過這些都是潛意識的,他沒有仔細去想。
夏宛如很快回到了蘇思南的公寓,一進門,就被他攔腰給摟個正著。
“你們幹什麽了?”他在她耳邊輕問。
她的心竟沒由來的喜悅了一下,這樣緊張,是代表他在吃醋,是明他在乎她嗎?
“什麽也沒幹,他根本就不信我。”她想早點做成這件事,早點讓蘇思南從仇恨中解脫出來。
可是蘇宇石也不是那麽好騙的,不縝密地計劃,這樣出現在他麵前隻會讓他起疑心。
“沒關係,這隻是第一步,他肯定不信。對付他這個人,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就像拆開他和安然歌,他從前很相信她。一次兩次,三次,他都能信。最後這一下,他就會覺得他從前的相信都是假的,他會否定自己的看法。而你,他會從第一次的不信,第二次的不信,第三次的不信,變成最後的相信。”蘇思南滿有把握地分析道。
今他和安然歌離開了蘇宅,他知道他定是故技重施把她給關起來了。
然然也是有骨氣的,從前幾次的折騰她都能原諒,次數太多了,她必然就不會原諒了。
費勁心思讓夏宛如這個時候出現在他麵前,出現在安然歌麵前,那是有深刻意義的。
從前她們那麽如膠似漆的時候,夏宛如出現,蘇宇石隻消輕輕解釋兩句,她就會信。
可現在呢?他們之間的信任都被他蘇思南精心布置的局給毀的完全沒有了,沒有信任,誤會就會越來越大。
最終會有一個鴻溝橫在兩人之間,就算想跨過去,恐怕他們都沒有足夠的力氣。
蘇宇石,你終究會毀聊,毀在我手上。
錯就錯在你是蘇家的長子長孫,錯就錯在你有一個無恥的父親,還有一個虛偽的母親。
就連兩個老的,內心裏也是看不起他的,他會讓他們知道以後誰是蘇家的主子!
“你要想清楚了,我這麽做,也許遲早有一會跟他發生實質的關係。”夏宛如歎息著開口。
為了幫他,她這麽做是不是對的?
她對蘇宇石沒有什麽感覺,自己又怎麽上的了他的床?
蘇思南的心有一瞬間的滯澀,仿佛手中握著一個玩具,又被其他的孩子盯上了一樣。
不安的感覺很快就沒了,他又不喜歡夏宛如。
“該發生的時候就發生,隻要能迷惑他,讓他遠離安然歌就行!”
她以為她剛進門的時候,他那樣是在乎她。看來是她想多了,她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還是那枚棋子。
為了他的複仇,他可以把她拱手讓人,就像她是他穿膩聊一件衣服一樣。
他的目標是可愛的然然,隻要她離開蘇宇石,死心塌地地跟著他蘇思南,別人根本就無所謂。
“我知道了!”夏宛如很平靜地答應道。
“什麽意思?不願意?”
“沒櫻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知道。我就是想告訴你,一旦我上了他的床,從此以後我和你,我們就再也不可能了。你們是兄弟,我不會下賤到再回到你身邊。蘇思南,以後我都打算好了。幫你完成這件事以後,我會走的。我會開始自己的新生活,那時候我也不會有遺憾了。也不會有牽掛,我不會再愛你了!”
他是無所謂的,她愛不愛他,他從來都不稀罕。
他現在要的是安然歌,安然歌,單純善良的然然。他要彌補她,利用了她這麽久,他真的要好好補償她才校
安然歌才該是他的最愛,為什麽他聽到她再不愛他了,有點難受呢?
這麽多年了,從前她是根本就不敢愛。
最近,她就常常把愛掛在嘴邊,如今又不愛了。
女人,果然是狡猾善變的。
“不愛就不愛,我也沒過要你愛。”他極冷淡地。
“你走吧,最近別經常出現在我這裏,要是讓他撞上,就什麽都完了。”
“好。”她簡簡單單一個字。
不再悲哀,不再心痛。
痛的太多了,悲哀的太多了,已經不需要了。
時間也許不會太久,很快她就能放手,瀟灑地離開了。
“等等!”她答應的太痛快了。
她不是該不舍得他嗎?他在她心裏都住了多少年了?他以為她永遠都不會走的,以為就算她走,他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她,她跟他再不會聯係了,意思是連身體也不給他了?
“還有事嗎?二少爺?”她轉回身輕描淡寫地問。
以後不許他碰,沒有機會碰,那就趁她還沒有爬上蘇宇石的床之前,讓他好好的享用一番吧。
這不定是他們的最後一次了,她不會要什麽矜持。
在他麵前,她也從來沒有過矜持。她的第一次是主動給他,這一次,也要主動。
她多麽希望他能迷戀上她的身體,迷戀上她這個人。
多希望他能夠為了她,為了不願意她跟別的男人而放棄一切複仇的計劃。
即使是不可能,她也還是想竭盡全力一試。
兩個人都很投入,吻的又濕潤又甜美。
“我很幸福,剛剛我真的很幸福。”她輕聲地喃呢。
他的大手摸著她嫩滑的臉蛋,其實他心裏有一刻也幸福來著。
很快,他的腦海中又出現母親的臉。
她死的不明不白的,他不能隻顧自己的歡愉而忘記為她報仇。
“你起來走吧!”他輕聲,不是以往的冷漠,而是一種無奈。
“南,一定要報仇嗎?不報不好嗎?我們離開這裏,就我們兩個人去一個全新的地方生活。我會努力工作,我也會做一個賢妻良母。我會給你生孩子,等你看到我們的孩子,你就會忘記那些不快樂的事了。”
她總覺得蘇思南的心不像他自己想的那麽冷,那麽硬。
他在他母親墓前的話就已經泄漏了他自己的心事,為什麽他還非要勉強自己去做那些他不願意的事呢?
“走!”他的表情恢複了從前的冷淡。
她隻有默不作聲的起床,她依然是改變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