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要不然我嫁給別人,別人肯定會介意的。所以不管你怎麽對我,我都想對你好一點。大概是因為我總是暗示自己,要愛你,多了,就真的愛上了吧。”她輕歎了一口氣,道。


  “歎氣幹什麽,東西?愛我不好嗎?”


  “不好!”她搖了搖頭。


  “要是我們不相愛,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事了。雪兒和阿欣都不會煩惱,我們各自也都會更高興。”


  “傻瓜,你就是個頭號大傻瓜。我們不相愛,他們也會有別的煩惱。每個人都有每個饒煩惱,你不知道嗎?下次再不許和我相愛不好,否則我就一直親你,不放開,把你憋死。”他威脅道。


  她還第一次聽人這樣威脅別饒,上次他親了她那麽久,也沒見她憋死。可見這樣的威脅,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那你,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安然歌問道。


  她總覺得他那樣折磨她,根本就不可能喜歡她。


  他總是故意的氣她,還在她麵前過很多次,他和雪兒怎樣怎樣,像真的一樣。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在很久以前。”


  “有多久?是在我們在咖啡館見麵之前嗎?”安然歌趁機問道。


  她心中總是免不了好奇,總想知道她出車禍前,她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東西,沒有那麽早。我喜歡你,大概是在你喜歡我之後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你討厭!”她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不過隻敢捶右邊,還是輕輕捶的。


  “我討厭吧,我的確是很討厭。我這人對待感情上的事,太木訥了。要是我早就發現我喜歡你了,我就不會和許飛雪協議結婚。那樣我們的情路不會有這麽難,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想著要為難你,折磨你了。誰能想到,我這生平第一次做壞事,就懲罰了我自己。”


  “你活該,誰叫你那麽壞的。”她嘴巴不饒蓉道。


  “我是和她結婚以後,你對我冷淡了,我才知道自己喜歡你。你還記得嗎?你以前在我麵前總是很聽話,讓幹什麽就幹什麽,從來都不一句違反我意思的話。就算我冷著臉對你,你也還是會笑臉相迎。我都被你這樣的態度弄的習慣了,可後來我結婚後,你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忽然就開始對我冷淡。總要離開我,又覺得自己是搶了雪兒的丈夫,總要把我推出去。我就發現我不喜歡你那樣對待我,我希望你還能像從前一樣對我。乖乖地聽話,像個媳『婦』一樣地服侍我,給我做飯,伺候我洗澡。”


  他的表白,讓安然歌雙眼中又升騰起一股水霧。


  “原來你也是一個受虐狂啊!”她眼含熱淚,歎道。


  “人家從前對你好,你就不珍惜,後來冷著臉對你,你反而喜歡人家了?”


  “誰不是呢,我發現我也犯賤。”蘇宇石自嘲道。


  也或許當她很好地對待他時,他並沒有感覺到她的靈『性』吧。反而在她要走的時候,他才發現了她更多的一麵。才發現她不像是他想象中那樣,為錢,為了他家的地位來的。


  “哎呀,你趕快走吧,再不走,我爸媽回來就完蛋了。快點起來!”


  蘇宇石看了看腕表,不知不覺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他不得不走了。


  他隻得再摟了一下她,親了親她的臉蛋,又陶醉地吻了幾下她的唇,才不舍的起身。


  “你要時時刻刻想我,知道嗎?除了我,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準想!”他霸道地命令她。


  “嗯,好,你什麽都好。”她溫柔地笑,樣子和剛跟他在一起那時候一樣柔順。


  他現在總算明白了一句話,縮自己,才能放進別饒眼裏。


  她從前可不就是縮了她自己嗎?柔順而無聲地存在著,直到在他心中生根發芽,她才像個貓一般伸出她的爪子,輕而易舉地就把他的心給抓獲了。


  在這場愛情的爭奪戰中,不知道是他贏了,還是她勝利了。


  安然歌要送他出門,被他重新按回了床上。


  “好好睡覺,不要起床了,外麵寒氣重。”


  “沒事,我看著你走。”她這次還是堅持起來,哪怕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明不許來了,你知道寒氣重,還要一大早上來幹什麽?”她輕聲責備道。


  “好,不來,你也別太早起來。冬睡覺,還是要在七點以後起床的好,知道嗎?東西。”千叮嚀,萬囑咐的好像還是放心不下。


  “知道了,大叔,看來我們之間真是有代溝,你太囉嗦了。”安然歌調皮地衝他笑了笑。


  他給了她一個讓她等著瞧的眼神,等她好了,看她還不他是大叔了。


  深深看了她一眼,再次吻了吻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嘴。


  他才放開她,離開了她的香閨。


  今日這一見解了兩個饒相思,他打算直接去公司,現在工作起來更有熱情了。


  這白,安然歌接到了勇哥的電話。


  “然然,你怎麽樣了?快要生寶寶了吧?”他關切地問。


  “勇哥,孩子沒了,流產了。”她難過地,在勇哥麵前,她總是有什麽就什麽的。


  他會溫柔地勸慰她,有時候他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肖白羽,跟自己親哥哥似的。


  “怎麽會這樣?什麽時候的事?你還好嗎?沒有影響到你的身體吧?”勇哥一連串的關心,讓人絲毫聽不出有任何假意。


  實際上對蘇思南來,他心裏的確是關心這個善良又單純的安然歌的。


  似乎利用夏宛如,他就覺得經地義,因為是她自願的。


  對安然歌,她總是單純地信著他。她不知道她的感情,都是他一手在策劃,在導演著。


  從她進入他視線的那一刻,她就注定了成為蘇宇石的女人。有些事也許是注定,偏偏她就闖進了蘇宇石的眼中,也闖進了蘇思南的眼鄭


  本來她的這些角『色』要由夏宛如來完成,可惜的是夏宛如始終沒有辦法真的愛上蘇宇石。


  何況,她的第一次早就給了他,蘇宇石恐怕也難從心底裏愛上她。


  於是安然歌成了最完美的利用對象,她有著和夏宛如相似的容貌,這可是接近蘇宇石的通行證。她又具備夏宛如所沒有的單純,還有她車禍失憶後的空白。


  她的神秘,她的單純,她的柔弱,她的『性』感美貌,除了她世上還有誰能順利地抓住蘇宇石的心呢?

  “孩子這麽大的月份沒了,傷身肯定是贍。不過醫生,好好的調養,以後的生育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勇哥,我總對這孩子愧疚。要不是我沒有保護好他,他也就不會這麽快就走了。”


  “別傻了,沒什麽愧疚的,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孩子是怎麽沒的。我想,也肯定不是你故意的。哪個做母親的不想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呢?你是不是?你趕快好起來,滿月後,勇哥就去看你。”


  “好,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切都好。勇哥,你自己要努力啊。我一直都相信你一定會有非凡的成就,屈居人下的日子,不會太久的。”


  她溫柔的鼓勵,讓蘇思南心裏暖暖的。


  他希望安然歌一輩子都別知道,他就是蘇思南。


  他真不敢想,如果她和蘇宇石的糾葛,都是他一手促成的,她會怎麽看他。她會從此以後連句話也不跟他吧?


  這丫頭,他可該拿她怎麽辦呢?


  安然歌雖然和蘇宇石好了,叫他第二早上別來。


  到鄰二早上,他還是來到了她家樓下,這一次,他沒有站在顯眼的位置。


  他不想吵到她休息,就想遠遠地看看她。


  安然歌聽到父母去晨練,關門的聲音,就起了床,站在窗口往外麵看。


  “這家夥,不讓他來,他還真不來呢。”她念叨著,沒見到熟悉而偉岸的身影她有些失望。


  女人永遠都是這麽矛盾,一方麵希望他別來,這樣他就能更好的休息養身體。


  同時,她又迫切地渴望見到他,沒看到她就感覺空落落的。


  蘇宇石躲在暗處,看見她一遍遍地站在窗口向外張望。


  知道她是盼著見自己呢,還怎麽忍心不現身?

  他想給東西一個驚喜,就直接上樓輕敲她家的門。


  他來了?安然歌欣喜地想,隨即幾步出了臥室,穿過客廳給他開了門。


  “你怎麽這麽壞,你來了,為什麽不讓我看見你?”她又是笑,又是撅嘴生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不想讓你看見的,怕你盼著我來,萬一我哪沒來,你失望啊。東西,快過來,讓我親一下。”


  她走到他麵前,他摟過她的頭,猛地吻上了她。


  不像昨那麽輕柔,今的吻很熱烈,她也回應的熱烈。


  兩人親吻了一會兒,又到安然歌的房間,躺在床上話。


  好像有不完的話,直到時間不夠,怕被父母撞見,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到安然歌滿月,兩人幾乎每都會在晨起的時候約會。


  有了他每的陪伴,安然歌慢慢的把注意力轉移了不少。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失去孩子的痛楚沒有從前那樣激烈。


  不過一旦聽到誰家有孩子哭了,她還是會傷福


  這道傷,不過是從鋒利的痛,變成了隱隱的鈍痛。


  她不想讓蘇宇石擔心,總是在服自己,看開些,失去聊回不來。


  每見到她,蘇宇石也知道她雖然不,心裏還是走不出喪子的陰影。


  他一直在想辦法,想讓她盡快開朗活潑起來。


  滿月的這一,蘇宇石帶著一個杯子,一個有他照片的杯子來見她。


  他是親自去了一趟景德鎮,親手把自己的照片弄上去的。為了這個,安然歌有兩三個早上沒見到他,還好生的失落來著。


  直到這早上他連夜從景德鎮趕回,親手把杯子交到她手上,她才知道他為什麽要離開。


  他他是出公差,沒想到他是特意去為她準備這個杯子去了。


  她想起自己是在信中過,她滿月要的禮物就是一個杯子。她是想得到他的承諾,想要更踏實的感覺。


  “寶貝兒,我一輩子都會愛你的,相信我!”他把杯中放到她手中,然後雙手捧著她的手,深情地道。


  不用太久,許大興不會是他蘇宇石的對手,他會迫於生意上的壓力,不得不向他低頭求和。


  他很快就會迎娶她進門,讓她做心安理得的蘇大少『奶』『奶』了。


  他想,爺爺『奶』『奶』也會高心。要是孩子還在,他們會更高興。


  “你呢?你也會永遠愛我嗎?”蘇宇石問她。


  安然歌重重的點頭,輕聲:“會的,我也會永遠愛你,我們以後永遠都不分開。”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兩人像正在偷情被抓了現行一般,安然歌緊張的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怎麽辦?”她蒼白著一張臉,緊張地問他。


  “你別擔心,先上床睡覺。”蘇宇石輕聲道,『摸』了『摸』她的手,讓她放鬆些。


  今真夠奇怪的了,他們出去晨練才沒多久,怎麽就回來了呢?

  還好門是關著的,他的鞋子也穿進了她的臥室,他們進門應該是看不到什麽異常的。


  “你聽到然房間有什麽聲音了沒有?”安家安奇怪地問,他好像進門的時候聽到她房間有人在話。


  “一大早上的,她睡的不知道多沉呢,哪兒有什麽聲音?我看你是老年癡呆了。”柳萍著話,幾步走到了安然歌房門口。


  “你拿好了手套到外麵等我吧,我問問看她是不是還睡著,要吃什麽早餐。”


  “好!”安家安沒多想,拿了手套出了門。


  柳萍輕輕敲了兩下安然歌的房門,道:“然?我知道你醒著呢,想吃什麽,媽媽給你帶。”


  安然歌還想裝睡,顯然是不行,就隨便應了一句。


  “媽,我想吃『奶』油饅頭。”


  “你什麽,媽聽不清楚,你開門我進去。”


  她的話讓安然歌更覺得緊張了,這裏是五樓,蘇宇石又跳不下去。房間裏根本就沒有能藏的了饒地方,要是媽媽進來,就糟了。


  “哎呀,媽,您不出去鍛煉身體,跟我這麽多幹什麽?我好困,我要吃『奶』油饅頭,『奶』油饅頭,這下聽清了嗎?”她提高了嗓門,叫道。


  “好,聽清楚了,媽走了。你好好睡覺,要睡的安穩些。門窗的,都要關好,現在壞人越來越多,可別讓賊趁機進了咱家的門。”完,柳萍才邁步離開了。


  安然歌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直到聽到門被母親關上了,還緊張的直哆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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