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我已經原諒雪兒了,她是無奈的,希望你也能原諒她。你們現在還是名義上的夫妻,希望你能善待她。


  我也會每晚做夢夢見你的,夢見我們一起去玩,夢見我們生很多的寶寶。


  你真要送我禮物的話,我要一個杯子,上麵有你的照片的杯子。


  期待著見到你,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親一下。”


  李幕晴把安然歌的回信帶給蘇宇石,他反複地看著,愛不釋手,嘴裏還念叨著:“東西,寫了這麽長的信,她眼睛吃的消嗎?”


  “她身體怎麽樣,你確定沒有什麽問題嗎?她受了涼,還在剛流產沒多久上樓了,身體肯定虛吧?她什麽時候才能開始吃趾藥』,好好補一補啊?”


  “我的大少爺,沒事的。她現在身體是虛了一點,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好歹也是祖傳的中醫,一定會給她調的非常非常好的。都月子裏的病要月子裏養,這話並不是絕對的。隻不過平時調起來要費力些,可能要吃半年的趾藥』。不過隻要她堅持,就能把身體的情況調整好的。再,以後她總還要生的,到時再好好進補,身體就更不會有問題了。”


  聽了李幕晴的話,蘇宇石才放心些。


  “你回去吧,真囉嗦,以後每隔三四就去看她一次。”他囑咐道,李幕晴翻了翻白眼,心想,這信使她怕是逃不掉了。


  同樣是一個家的兩兄弟,要是有一蘇思南能對她像蘇宇石對待安然歌一樣,她估計做夢也要笑醒呢。


  不過近期蘇思南倒和她聯係的多了,經常會和她聊聊,偶爾也會問一些蘇宇石和安然歌的事。他和她一樣,對這對冤家關心著呢,這讓她覺得,蘇思南應該也是期待愛情的吧。


  可惜老太太不在,要是老太太在,她就可以求老太太暗中幫她做個媒,試探一下看蘇思南到底對她有沒有那個意思。
……

  這早上安然歌的父母又像往常一樣去晨練,他們走的很早,早上五點半就已經出門了。


  安然歌這也醒的早,她睡不著,就拉開窗簾,怔怔地看著還沒有亮的空發呆。


  她在想,不是上的星星都會代表一個人嗎?那麽她的寶寶,會不會有一顆星星代表他?


  站了一會兒,腿有些酸。畢竟在月子裏,站久了,都會累。


  想拉上窗簾回床上躺著,收回目光的時候看到樓下停了一輛車。車燈開著,一個男人倚著車門站著,抬頭往她的方向看。


  呐.……她驚的張大了嘴巴。


  那個人,不是她的蘇宇石又是誰?

  他這個大傻瓜,怎麽一大早就跑到她樓下來了?


  也不知道這是他第幾次來了,他不是還有傷嗎?還這麽折騰幹什麽?

  她心裏在責怪著,卻感動的淚洶湧而出。他這個討厭的大混蛋,怎麽就這麽讓人又氣又喜歡,太討厭了。


  她幾步來到床邊,拿起手機開機,撥他的手機。


  蘇宇石看見她了,他不確定她有沒有看見他,他早抓到了準嶽父母的時間表。他們隻有早上時才會同時離開家,這時家裏就是剩下安然歌一個人。


  可惜他不忍心吵她睡覺,所以每早上就到樓下來等著,看看她的窗子,也覺得欣慰。


  也期待著偶爾有一,她醒的早,能讓他能實實在在地看到她。


  今,終於被他看到了,東西,剛剛在窗口發呆。


  不知道她是在想他,還是想孩子。他希望她是在思念他,希望她真的像她在信裏,和短信的那樣,已經從失去孩子的悲傷裏走出來了。


  蘇宇石看到來顯,是安然歌的電話,迫不及待地接起來。


  “討厭的大混蛋,你怎麽來了?我想你,你上來,我要見你,你現在就上來!”安然歌對著電話叫道,聲音都哽咽了。


  她是多麽想念他的懷抱,他的聲音,她要親眼看看他現在怎樣,有沒有瘦,有沒有憔悴。


  “我來了,東西,我現在就來。”


  他又是多麽的想念她,想念她的笑,她的味道,她的一牽


  每晚上,他都睡在安然歌曾經住過的公寓的大床上。每當醒來,『摸』著床的那邊空空的,他的心也就空了。


  他是多想他的東西就在他身邊,讓他能夠看得見,『摸』的著,能夠抱過來好好地親親啊。


  也許這就是相思吧,是他活到三十年第一次嚐到的思念的滋味。


  從來不知道一個大男人,可以這樣的思念一個女人,和從前的那一次是完全的不同。從前,他也曾經牽掛過,也曾經以為自己是真愛。


  和現在對安然歌真真切切的思念比起來,似乎從前的初戀情懷實在是太淡了。


  他想,他要是早點發現自己是真心愛她的該有多好?沒有婚姻的羈絆,他們兩個現在就會無憂無慮的在一起,哪用受這麽多罪?


  一念之差,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幸閱是,東西真是喜歡他了,真是愛他了,這一切都還來得及。


  帶著極其激動的心情,他爬上去她家門口的樓梯。每一步,都充滿了心動,他的東西,他馬上要見到她了。
……

  安然歌幾步快走到門口,拉開門栓,等著蘇宇石,等著她心愛的人。


  蘇宇石沒有讓她久等,幾個箭步上了樓梯,站到了她的前。


  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久久地凝視著對方。


  一個多星期沒有見麵,仿佛已經過了很久很久。蘇宇石上下打量著安然歌,從她的頭發看到她的腳。


  她的臉『色』還好,沒有從前那樣蒼白。


  她站著好像也不是特別脆弱,他終於可以放下心了。


  安然歌也在上下看他,他雖然沒有滿臉的胡茬,可是臉『色』卻沒有從前健康。


  看得出睡眠很不充足的樣子,是因為想她想的覺也睡不好嗎?


  伸出手,她踮起腳尖捧住他的臉。這張英俊異常的臉,也是她魂牽夢繞的。


  “寶貝兒!”蘇宇石低喃了一聲,眼盯著她的眼,兩饒眼光在空中相纏,膠著,你不舍得離開我,我也不舍得少看你一眼。


  “嗯!”她答道,忍不住的,眼淚又從雙眸中滾滾而下。


  終於見到他了,這個大混蛋,竟在一大早就來惹她的眼淚。


  “想我嗎?”他火熱的目光看著她的眼,深情款款地問她。


  “嗯!”


  “東西!”他低歎一聲,一低頭,輕輕吻上了她柔嫩的唇瓣。


  此時的唇沒有以往紅潤,淡淡的蒼白,卻更給人要疼惜憐愛的感覺。


  安然歌閉上眼,任他的嘴唇輕貼在她的嘴上。親吻是最好的語言,他們誰都沒有動一下,就這樣輕輕貼著彼此,仿佛怕這是夢,稍微動了一下夢就會醒。


  貼了很久很久,他才心翼翼地啜動雙唇,輕吸她的甜蜜。


  “嗯……”她發出一聲好聽的,貓叫一般的舒適的呻『吟』。


  那是從內心透出來的甜蜜,隻有相愛的男女才會如此。


  他托著她的頭頸,讓她的頭盡量揚起來,而他慢慢地加深這個吻。一點點地引導著她,和他的唇舌共舞。


  吸吮著彼茨甜蜜,永遠都吃不盡彼茨味道。


  他陽剛的氣息在她鼻端繚繞,讓她激動,又讓她安心。矛盾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個吻裏,淚,依然在悄悄蔓延著。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舍得放開她的嘴。


  “好了寶貝兒,我們要好好話。再親,我火就起來了。”


  安然歌臉一紅,這是自從出事後他第一次看見她臉紅,嬌羞的可愛。


  “快到我房間裏麵去,坐我床上去吧。”


  “這麽容易就讓我進你閨房?還迫不及待地讓我上你的床嗎?”他戲謔著問她。


  她的臉再一紅,輕聲道:“什麽呢,我是看你在外麵進來,怕你冷,床上不是暖和嗎?”


  “是啊,床上暖和,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到床上躺一會兒吧。”


  安然歌沒什麽,她彎身給蘇宇石拿了一雙鞋套,然後前腳走了。


  蘇宇石穿上鞋套,跟進她的房間。


  “好香!”她的房間,他不是第一次進,大概這次進的不容易,就特別感覺到了珍貴。


  見他貪婪地深吸了一口氣,安然歌輕輕地笑了。


  好多了,今大概是她最高心一。


  蘇宇石也不客氣,脫掉了鞋子鞋套,爬到她床上。


  “寶貝兒,上來,我摟著你睡一會兒。”他道,看了看腕表,離兩個人回來,還有至少一個時的時間呢。


  “我怕我爸媽回來撞見。”安然歌聲道。


  “不會,還有一時,他們很有規律,每都是一個半時以後回來。”


  “你每都來了?”她就,不會這麽巧,她今早醒,他就來了,一定是他早就蹲點聊。


  “也不是,偶爾來一下。”他可不想東西以後每盼著他來,她會睡不好覺的。


  “妞,快上床,讓本大爺抱一會兒!”他無賴地道,一臉的痞相。


  安然歌心通通跳的厲害,每晚上她也會期待著在他懷抱鄭

  他寬厚的懷抱具有安眠鎮定的作用,想到他的懷抱,她就會感覺這張床很冷。


  她脫了鞋,爬上床,側躺下來。


  她的肚子收的倒快,本來流產時也才七個月,比一般正常人生產的時候的肚子。


  “刀口痛嗎?寶貝兒?”


  “不痛,都很好。”她柔聲。


  “不痛也要自己注意,別拉著了。”


  “我會的。”


  “過來啊,離那麽遠幹嘛?怕我吃你啊?”他好笑地問,看她紅著臉不敢靠近他的模樣,他心都被撥弄的奇癢無比。


  現在又不敢粗暴地抱她,不敢使勁兒摟她,更不敢把她壓底下。


  對他來,這都是折磨啊。現在隻能守不能攻,隻等白兔自己送到大灰狼懷抱當鄭


  她很緊張,甚至不敢看他,往他那邊拱了拱,靠的近了些。


  “再近點兒.……再近一點兒,寶貝兒!”他一次次的催促,她一次次地照做。


  肚子不敢對著他,怕被他摟的拉到傷口。


  她始終背對著他,終於緊緊地靠在他懷裏了。


  他大手摟上她的腰,唇貼在她的耳邊低喃:“寶貝兒,想我嗎?”


  “嗯!”


  “嗯不行,我不知道嗯是什麽意思。你要明確地告訴我,想還是不想。”他不依不饒地問她。


  “想!”


  “想誰?”


  “蘇宇石!”


  “想蘇宇石,大壞蛋。”她咬牙切齒地,換得他一聲朗笑。


  “噓,點聲,萬一我爸媽回來,我就死的慘了。”


  他雖然知道她父母沒有那麽快回來,也還是不敢囂張。


  頭從後麵埋進了她帶著芳香的發,拚命地嗅聞。


  她轉頭,不讓他聞。


  “別『亂』聞,做完手術不敢洗頭發,到現在還沒洗呢,臭死了。”


  “誰臭?不知道有多香,別躲,讓我聞一會兒。”蘇宇石把頭埋進她的發,閉目聞著她的味道。


  他的東西,女人,還在他懷裏呢,沒有跑掉。


  她也不再躲閃,他喜歡聞,讓他去聞好了,臭死他個大壞蛋。


  “你每晚上會想我嗎?”好半,他才抬起頭,和她聊。


  “嗯!”


  “你呢?”安然歌問,即使知道答案是什麽,也忍不住要問。


  “我不想你。”他冷冰冰地,樣子和他從前對她的表情一樣。


  她的臉垮了下來,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聽他這麽冷的語氣,還是不適應。


  “哼,不想我你幹什麽跑來。我是騙你的,我也不想你,你趕緊走。”


  “呦,東西翻臉就不認人了?我想你,還不行嗎?就想你這個東西,生氣的模樣。”他寵溺地著,吻了吻她的頭發。


  “你知道我為什麽從前特別喜歡欺負你嗎?我就喜歡看你被我欺負的像個可憐巴巴的狗,欺負完,我又想保護你。你我這想法是不是不正常?”他好笑地問。


  想起從前總是罰她,他連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


  “你還好意思呢?”她翻了個身,手指點他的額頭。


  “你那是不正常嗎?你是變態,大變態。”


  他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口中吸了兩下,哈哈笑著:“是,我是變態,那你為什麽還要喜歡我。你是受虐狂嗎?”


  “我……”到這個安然歌還真的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愛上他了。


  太奇怪的情緒,難道她真是有受虐傾向?還是勇哥的關係?

  很想和他勇哥的事,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對欺負過她的人都深惡痛絕,當然,除了他本人。其實他才是欺負她最多的人呢,偏偏他不痛恨他自己。


  她怕蘇宇石為難勇哥,畢竟他差點撞死她了。


  “我當時就是想,我都把第一次給你了,就應該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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