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他動作很溫柔,絕對不粗暴。若在從前,她差點嫁給別的男人,他還不發瘋了似的摧殘她嗎?


  不過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完全的改變,她現在可是懷孕著,生下孩子以後,不知道他會不會又像從前一樣。


  思考著的時候,她的全身就沒有了一塊布料遮掩。


  還真像他的,要她『裸』睡,『裸』的徹徹底底。


  見他盯著她半絲不掛的身體看,安然歌很羞囧,本能地伸手環住自己的胸部。


  “放開,真的很美!你拍了院婦』寫真沒有?”他問,繼續欣賞她完美的身體,房間裏開足了暖氣,他並不用擔心她著涼。


  深情而陶醉的目光盯著她的臉,懷孕中的女人是最美的,美的讓他屏住呼吸,膜拜地俯身親吻上她肚子。


  “寶貝兒,爸爸來親你一下。”他道,語調溫柔極了,她再次被他父『性』柔情感動,忘記了世界上還有那麽多讓她煩惱的事情。


  他再次彎身把她抱上床,自己伸手去脫衣服。


  “哎呀,你該不會是真的要那樣吧,真不校”見他脫衣服的速度飛快,安然歌著急地問道。


  “親愛的,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是你答應的,來吧!”完,一邊吻住她的嘴,他要和她無限製的接近,要宣布他的占有權。他要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們兩個人是一體的,再不允許其他人來分裂.……

  “東西,喜歡我親你嗎?”他吻了一會兒後,看著她通紅的臉,溫柔地問。


  她迎向他的目光,甜蜜地點點頭。


  這是她第一次明確地表示對他的喜歡,不是在他威『逼』下,和他受傷時要求她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他想要一句,自己也很喜歡親她,親不夠。


  對剛開始明確相愛的人來,就是24時纏在一起,也都不會覺得膩。


  既然東西喜歡他親,他還是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好了。


  彎下頭,他薄薄的唇瓣再次蓋上她的嘴,輕『揉』地,一絲一絲地煽風點火。


  “嗯……”她被他親的是又舒服又折磨,好像全身都要顫抖了。


  好在肚子裏的寶寶沒有打擾兩個人,可能是睡著了,或者是羞的不好意思去猜爸爸媽媽在幹什麽。


  他的唇壓在她的唇上,從輕柔漸漸轉變成狂野。


  是從淺嚐輒止地表達愛意,到火熱地表達欲念。


  渴.……

  兩個人都是又饑又渴的,狂『亂』地舌和舌激烈地舞動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舍得放開彼此,喘一口氣。


  這下巴被他不知道捏了多少次,其實他很喜歡看她的下巴,好像隻有一點點大。弧度好看的很,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仔細吻了一會兒,又開始親吻她的鎖骨,兩鎖骨之間有一粒紅痣。


  真是個『性』感的女人,這痣看來風情萬種,即使不用任何裝飾,也讓人會把目光投向她白皙細膩如象牙般的頸子上。


  她心裏既緊張又有些期待,從內心來講,她是渴望著和他多多接觸的。


  偷瞄了她一眼,臉羞紅,媚眼如絲,她像個貓似的,在渴望得到更多,卻又害怕。


  可折磨死了蘇宇石,要是她沒懷孕,他此時該會怎樣的瘋狂。


  停止吧,他和她心裏同時在想。


  他歎了一口氣,撐起雙臂,要離開了她嬌美的身子了。


  她有點失望,不過臉上還是在微笑著。


  誰都知道現在不能,隻是越不能的事,人們越想幹。


  一股又一股的電流在她身上流竄,他知道不能幹什麽,還是想要盡量多地給她激情。她也一樣,兩個人都知道不能真怎麽樣卻又都不願意停下來。


  是折磨,也是享受,更是彼此終於坦誠相見的決心。


  愛上一個人永遠都沒有理由,她覺得自己就是愛他,這次答應了他,她就再不想改變。


  一想到自己差點成了肖白羽的妻子,她心裏都後怕。如果事情不是忽然出現了轉機,她現在就成了肖太太,這一輩子還能跟蘇宇石在一起了嗎?

  他也是這樣的心,雖然他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也要阻止她。


  萬一她倔強呢,他總不能對她做的太過分。肖白羽的悔婚反而給了他機會,讓他的搶愛行動更順利了。


  帶著失而複得的喜悅,安然歌完全沒有拒絕他的親熱。


  她的手甚至不自覺的蓋在他的頭上,在他的發裏摩擦,用行動證明她對他的無力抗拒,和想要和他結合的堅定信念。


  這被他理解成了是她的熱情,他全身的血『液』再次被激發,血脈憤張,亟待發泄。


  很想很想要刺進她柔嫩的身體,和她最原始地舞動。她又何嚐不想呢。


  “東西,我去給你找一件睡衣來,你還是穿上吧。”他是怕了,再看她一絲不掛的樣子,他非要犯罪不可。


  “嗯!”她老老實實地點頭,一點也不敢惹他。


  蘇宇石再不看她一眼,自己又把剛才脫掉的所有衣服胡『亂』地穿上,去衣櫥裏給她挑了一件保守的睡衣拿來。


  看到他手上拿著的那件棗紅『色』的嚴嚴實實的睡衣,安然歌就想笑。這大『色』狼,總算有讓他吃苦受罪的時候了吧。


  李幕晴教的她不錯,讓她穿清涼一點在他麵前晃『蕩』。


  她就該用這個方法,好好逗逗他,誰叫他從前那麽囂張,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哎呀,這件睡衣太難看了。這是什麽顏『色』嘛,老氣橫秋的,我不要。衣櫥裏睡衣那麽多,你給我換一件。”她手撐著頭,不緊不慢地道。


  臉上是很認真的表情,東西,竟是在捉弄他。


  不過這模樣,真是俏皮死了,他喜歡極了。


  兩年多了,她就從沒有這樣命令他的,語氣中帶著嬌憨。


  他想,是男人都受不了她這樣的語氣吧。即使知道她是在捉弄他,他也甘之如飴。


  “寶貝兒,那你想要什麽顏『色』的?”


  安然歌咬著唇,努力地想了想。


  眼珠子轉來轉去的,精靈古怪的模樣。


  讓蘇宇石想起從前肖白羽過的一句話,他一個活潑可愛的女人怎麽在他身邊就被他給變成了一個這麽憂贍人。


  他真沒發現她是多活潑可愛,至少從前沒發現。


  她在他麵前好像就是憂贍,時而會咬牙切齒地頂撞他,激怒他。她的確是伶牙俐齒,卻不是讓他高心伶牙俐齒,是讓他生氣的伶牙俐齒。


  什麽樣的顏『色』比較『性』感勾人呢?安然歌認真地想著,黑『色』?紅『色』?

  蘇宇石卻拿著那套睡衣,坐到了床邊。


  他極其認真而含著歉疚的眼神看向她,手抓住她的手,用同樣沉重而歉疚的語氣道:“對不起!”


  “怎麽了?”她問,有點奇怪他突如其來的轉變。


  “你從前一定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你才22歲。跟我在一起,讓你變成熟了。過去總在看著我的臉『色』,總在猜我的心情。我對你那麽差.……”他甚至有些不下去。


  想他自己從前怎麽就那麽混,這麽好的女人,他難道是瞎眼了,就是看不到呢。


  這些來,他一直在努力尋找她,總被她冷臉拒絕。


  差一點他就永遠失去了她,真要是那樣,也是他活該不懂珍惜。


  此時此刻,他比任何時候都感覺愧疚和自責。


  假如時間能夠倒流,他一定不會讓她流下一滴淚,絕對不會讓她哪怕有一分鍾不高興。


  他的女人,他會捧在手心裏寵著,愛著,不許任何人欺負她,更不許自己欺負她。


  “以前的事改變不了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後半輩子,我都不會讓你難受。我會永遠寵愛著你,並且聽你的指揮。用我整個後半生彌補我對你放下的過錯,也用我的後半生來愛你,疼你,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麽酸幹什麽?”安然歌輕輕了一句,雙眸中卻不禁泛起淚霧。


  是的,她是多麽恨他來著。恨他的心狠,恨他的絕情。


  她就不明白,為什麽對他這麽殘忍的這樣一個男人卻虜獲了她的心。


  也許是從他眼中總能讀出一些對她的喜歡,除了在郊外被他關在黑屋子裏那次。每次他對她不好,都會是一波三折的,她能感覺到他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他一定是心裏喜歡她,又不想對她好,越是喜歡她,就越想要折磨他,就好像孩子喜歡誰,就想揪誰一下一樣。


  “不是酸,我沒有任何時刻有這麽認真。安然歌,我這一輩子就隻會要你一個女人,你是我第一個,也是我最後一個女人。對不起,我懂這些太晚了,是我太笨了。我以為我應該恨你,其實是我想錯了。”他著,伸出大手去擦她爬滿了眼淚的臉。


  粗粗的手『摸』在她細嫩的臉上,他動作無比輕柔,仿佛怕會擦破了她柔嫩的肌膚。


  “你到底是為什麽恨我?一直到現在也沒告訴我,是不是我失憶前做過什麽傷害你的事?”她問。


  這是她心裏的謎團,她想,他那樣對待她,肯定是有理由的。


  她的問話讓蘇宇石沉默了,他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她聽。


  他為什麽會恨她,當年都發生了什麽事。


  她起車禍,他就更愧疚不已。事實上不是他應該恨她,而該是她恨他才對。


  是他的行為導致了她想不開『自殺』,都是他的錯。


  他卻反過來罰她,是他不是人,是他該被千刀萬梗

  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她,她可能會多心,不定兩人剛剛好起來的關係又會變差。


  他不想冒險,就想讓事情永遠都不水落石出,讓她永遠都不要知道發生過什麽。


  “不是,你沒傷害我什麽。是我以為你是帶著目的接近我,我憎恨騙子,所以就憎恨你。”他避重就輕地道。


  顯然這不是一個能服她的理由,她皺了皺眉,剛要再問一句,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砰砰砰”“砰砰砰”敲的很急牽

  “等我一下我去看看誰來了。”蘇宇石著,邁步出去了。


  別管是誰來了,他感謝這個人,否則他都不知道要怎麽向她解釋了。


  希望她不再提這個問題了,這樣兩個人才能一直開心下去。


  到了門口,從防盜孔看出去,見到許飛雪站在門外,焦急地拍門呢。


  他不想見到她,想到她協助安然歌離開了他,他就有些怪這個女人。平時看她笑嗬嗬的一團和氣,他卻沒想到她陰險著呢。就怕她表麵跟安然歌好,背地裏又算計她,畢竟東西是個單純的女人。


  “是誰?”安然歌在房間裏麵問。


  她現在神經很敏感,許是這幾個月事情發生的太多了,一旦有什麽響動,她就會往不好的地方想。


  “然然,我是雪兒,開門,我想進去和你談談。”蘇宇石剛想打開門警告一下許飛雪不要再來『騷』擾安然歌,許飛雪卻在外頭大聲叫了幾句。


  安然歌聽到了,對蘇宇石大聲道:“快給她開門,讓她進來啊。”


  雪兒來了,安然歌自然而然想起了許大興那張不高心臉。


  很有可能她的擔心成真了,許大興定是為難她了,否則她不會那麽急切地拍門。


  她下了床,穿上拖鞋出來迎她。


  蘇宇石隻得打開門,在許飛雪進來時,他悄聲在她耳邊了一句。


  “別打任何歪主意,不許動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聲音很低沉,許飛雪感覺從後背滲出一股寒意。


  看來他還是不知道她的難處吧,也不知道她從來也沒把安然歌不當朋友過。


  就算以為她和自己丈夫那樣了,她還是沒忍心對她怎樣。


  “雪兒你來了?快點進來坐。”安然歌幾步趕過來,彎身就要去給許飛雪拿拖鞋。


  “你大著肚子別彎腰,我來給她拿。”蘇宇石沉悶地,微皺了一下眉。


  這女人,她出來幹什麽,難道不可以和她在床上坐著聊嗎?


  蘇宇石給許飛雪拿了拖鞋,她換上後進了客廳。


  安然歌見到許飛雪,又是高興,又是慚愧。她是答應她要嫁給肖白羽,再也不跟蘇宇石有瓜葛的。


  現在她卻食言了,還是跟蘇宇石在一起,還給她帶來了麻煩。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她不想再逃避。希望能和雪兒好好聊聊,看能不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既讓她和阿欣可以無憂無慮的在一起,也能成全她和蘇宇石以及肚子裏的孩子團圓的願望。


  “你去書房忙你的吧,我想和雪兒聊聊。”安然歌對蘇宇石道。


  許飛雪看到兩個人這麽親密,蘇宇石言行之間處處表『露』出體貼,安然歌也老實不客氣地指揮他離遠點,心裏是不出的滋味。


  到底她還是蘇宇石的掛名妻子,他們這麽公然地在她麵前如此卿卿我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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