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他的兒子他了解,是個多麽善良而敏感的大男孩。就是因為他敏感,他才會和自己的妻子維持了那麽多年麵和心不合的婚姻。


  到底還是離開了,兒子還是怨他怪他,他是不知道他這個做父親的有多少苦衷。


  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電腦屏幕上,他一字一句地讀著現場的報道。


  每一張照片,他都放大來看,想看清楚兒子的臉,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他這麽做到底是不是有什麽為難的苦衷。


  同時他也仔細地看了看照片上那個本來差點成為自己兒媳『婦』的女人,她長的很漂亮,一點都不像拜金的人。


  當他的目光掃過她頸間一顆黃豆大的紅『色』胎記時,他驚訝的呼吸都停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顫抖著手,打開辦公桌上的眼鏡盒,拿出眼睛。他要戴上眼睛看個仔細,看他是不是眼花了,才會看到這樣一顆紅痣。


  他把照片放大,再放大,還是沒看錯,在安然歌的脖子兩根鎖骨中間,有一顆很醒目的紅痣。


  她沒有戴項鏈,那顆紅痣就像是一個項鏈的墜子一般,別有一番風情。


  肖鴻傑顫抖的更厲害了,霍的站起身,再看仔細了以後,又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


  “我的旭,旭兒.……”他喃喃地呼喚道,手伸向屏幕,顫顫巍巍地去『摸』了『摸』照片上安然歌的頭發,不禁老淚縱橫。


  “這麽多年了,爸爸總算找到你了。”


  一晃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從剛滿月就被她母親帶走,連同她姐姐一起離開了他的世界。


  從此以後那個溫婉的女人,和兩個可愛的女兒再也沒有音信。


  他不敢走開,生怕她們回來的時候,找不到他。


  很清楚的記得,那一年他和沈依秋的女兒出生以後,脖子上有一顆這樣的胎記。兩個人曾經笑,女兒長大了不用戴項鏈,因為項鏈墜子的話還蓋不住那顆痣。


  他們這是上送給女兒的項鏈,好看的很。


  依秋是個多好的女人,溫柔的像是一汪水。他在肖白羽母親那兒看的最多的就是強勢,總讓他感覺自己一無是處。


  隻有在依秋麵前,他才是真正的男子漢,是個能保護女饒男人。


  她不要名分,隻要能跟他在一起就校


  兩饒關係維持了五年,到她留下一封書信,宣布結束這場關係時,他簡直就不能相信。


  但她走的是那樣決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直到現在,他還常常夢見她,不知道她和女兒現在在何方。


  按年紀來講,照片上差點和肖白羽結婚的女人,一定是他女兒旭,絕對不會錯。


  這種胎記很少見,位置又是這麽特殊的,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


  他找到了她!終於找到了!

  或許很快他就能見到自己思念牽過的另外兩個重要的人,他的女人依秋和大女兒晚晚。


  多年的夢就在眼前實現了,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麽去接近自己思念中的人。


  從口袋趾摸』出煙,點燃,他跟自己要平靜下來。不定依秋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如果貿然接觸,恐怕會給她帶來麻煩。


  他多想問她一句,到底她為什麽走就走。


  一想到自己那麽多年都是猶豫不決,沒能給她一個名分上的交代,讓她在那個年代背負著未婚先孕的惡夢生活著,他是太不男人了,又有什麽資歌質問女人呢。


  要不是肖白羽差點和旭結婚……等等,呐,他們可是同父異母的兩兄妹。


  他們不會,該不會?她肚子裏的孩子,難道是肖白羽的?這也太造孽了!

  他重新看了那篇報道,逐字逐句的看,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還好,蘇宇石安然歌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女人,隻是他一個饒女人,孩子也是他的。


  安然歌,他的女兒現在叫這個名字嗎?是不是可以認為她母親是嫁給了一個姓安的男人?


  思緒繞來繞去,又繞回今肖白羽為什麽要當眾據婚上麵了。


  萬一兩個人是被迫分開,今後又要在一起怎麽辦?不行!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迫切地想第一時間見到依秋和兩個女兒,他還是要謹慎為之,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去見肖白羽。


  肖白羽待眾多賓客走了以後,回到慕容家的宅子,沉重地走到外公麵前,把自己收到的許亞男威脅他的袋子遞給了外公。


  他想,不用外公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否則他早就對他這樣的行為暴跳如雷了。


  他那麽平靜,他知道外公是在撐著呢。


  肖白羽從來不知道慕容家那麽不幹淨,竟還有人命案子。


  許亞男的資料上寫的很清楚,慕容家的池塘底下埋了一個女人,是被慕容老先生謀殺的,叫沈依秋。


  慕容老爺子不用打開那個袋子也知道裏麵是什麽,他閉目深呼吸,還是把袋子給打開了。


  不知道許亞男是從劉伯口裏套出來的話,還是從慕容家從前為了掩蓋這件事辭湍老人那兒得到的消息,她竟知道的那麽詳細。


  “沈依秋是誰?她到底犯了什麽罪,那麽該死?”肖白羽憤怒地看著自己的外公,沉悶地問。


  就是這個消息讓他失去了唯一一個娶安然歌的機會,從此以後他還有什麽臉麵見她?

  多麽偉大的女人,即使是他出言侮辱她,她還是在為他話,這世界上還能找出第二個嗎?


  “她當然該死!”慕容老爺子惡狠狠地道。


  即使是殺人殘忍,他也從不後悔自己這麽做了。


  他就隻有一個女兒,他怎麽能容忍得了別人欺負她,甚至妄圖奪走她的丈夫?

  就連肖鴻傑也該死,隻不過是他要讓女兒有個完整的家,不能對他下手。


  “到底是誰?”肖白羽再次問道。


  “她是勾引肖鴻傑的女人,他們兩個狗男女不要臉的還生了兩個孩子。我原來一直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時候,孽種都生出來了。我就派劉管家用肖鴻傑的名義把她騙到我們家裏來,把她殺了。”這是他這輩子為他女兒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算是時間倒流回去,他還是會這麽幹的。


  “既然他和我媽媽感情不和,就讓他們離婚就是了,為什麽要做的這麽絕。那他們的兩個孩子呢?你別告訴我,孩子也被你殺了。”那樣是不是太殘忍了,他也不會原諒自己外公的。


  “沒有!”慕容老爺子歎了一聲。


  “當時那的好像剛滿月不久,大的已經四歲了。兩個孩子我看都沒看,就讓劉管家想辦法送出去,到底是怎麽送的,送給誰了,我就不知道了。”


  慕容老爺子疲憊地坐在椅子上,無力地問道:“你既然都知道了,打算怎麽做?報警把我抓走?”


  他是了解自己外孫的,他倔強,正義感強。就算是他報警把他老頭子抓了,他一點也不會意外。


  “我要是忍心,我還會出那麽傷害安然歌的話嗎?外公,你走吧,以後別來m城。許亞男,我會對付她的。”


  “不用你對付,我不讓你的手上沾上髒東西。這個賤人,我會讓她死的要多慘有多慘。”寵她這麽多年,到頭來竟然給他擺這一套,她還真是太嫩了一點。就是她爹,也不敢在他慕容決麵前玩陰的。


  肖白羽沉默了良久,還是開口道:“她和沈依秋一樣,都沒犯死罪,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絕對不能放過她!她這樣的蛇蠍女人,隻要還活著,你就一都安生不了。你別管,就當不知道這回事。”


  兩人正討論著,新管家來通報,門口有個叫肖鴻傑的人來訪。
……

  蘇宇石開著車,時不時地轉頭去看自己的女人。


  經曆了幾個月的分分合合,他到底還是把她找回來了,這一次比上次可是踏實了不少。


  想著從此以後能跟她還有孩子,每一起生活,他是從頭頂一直高薪腳後跟。


  “看什麽呢?”安然歌聲問,臉都有些紅的不自然了。


  他這樣盯著她,總能讓她感覺到很窘迫,難道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影響力嗎?

  “看你!越看越覺得好看。”蘇宇石嘴裏像抹蜜了似的,道。


  “越來越不像你了,油嘴滑舌的。”她嗔了一聲,心中不免泛起甜蜜的漣漪。


  “我到底是油嘴,還是滑舌?這個,你最有發言權,你看。”他戲謔地,一臉的痞相。


  “你是臭嘴臭舌!”


  “臭嗎?哈.……”他很認真地呼了一口氣,然後拚命吸了兩下。


  “不臭啊,很濃的暮性』氣息,泛著一股荷爾蒙的味道。你這樣的少『婦』,不是最喜歡我這樣的味道嗎?”蘇宇石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漸漸地學會哄女人了,酸酸的話竟也能脫口而出。


  看來,男人生都不是木訥的,隻是沒有碰到讓他心動的女人,一旦碰上了,再嚴肅的男人也能變成溫柔變幽默。


  這話的.……安然歌心又是一緊,總覺得他有強烈的那方麵的暗示,不敢看他,怕他覺得她像個大『色』狼。


  她泛著紅的臉再一次讓蘇宇石心『潮』澎湃,恨就恨在現在是路上,他想要動手動腳,還得注意影響。


  就希望車能開的再快些,早點回到老巢,才好激情澎湃的把她按倒。


  安然歌和他是一樣的心情,好像特別特別渴望他的擁抱和親吻。


  回到了公寓,李嫂沒在,一關上門,蘇宇石就從安然歌身後抱住了她。


  偏過頭,他結結實實地吻上了她的唇,力度不輕不重,正好能撩撥她,卻又沒有吸破她柔嫩的唇瓣。


  室內的空氣似乎在一點點的變的稀薄,兩人粗喘著,像是訴不盡相思之意。


  隻有不斷的用吻這種最然的語言,一遍遍地去詮釋著對對方的熱情和喜愛。


  “寶貝兒,我們去床上躺一會兒。”他放開了她的唇,沙啞著聲音道。


  七個月了,要盡量避免直接接觸,她是懂的。


  此時被他撩的,一身的火,真是難耐。


  他也和她一樣,全身燥熱的難受,實在是太想要和她融合在一起,慰藉彼茨身心了。


  “不行啊,我害怕,我們現在不能那樣。”她聲道。


  “我就是要把你乒,我們家的寶貝兒是最堅強的。都懷孕前三個月不能同床,我那麽折騰你,這家夥還是好好的。現在你才接近七個月,我動作輕柔一些,沒事的。”他一本正經地道,其實沒打算把她怎麽樣,就想嚇唬嚇唬東西,試試她是不是也像他渴望她一樣的渴望著他。


  “你別這樣,真不校”她有些急了,他卻彎身抱起她,笑道:“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現在進了我的門,就得聽我的話。”


  他變的真快,在外麵還對她那麽溫柔來著,這麽一會兒就又強硬起來了?

  安然歌沒話,仔細觀察著他的臉『色』,見他忍著笑的樣子,她便明白了自己被他耍弄了。


  竟然尋她開心,她就那麽傻,總著他的道嗎?

  “好吧,既然你這麽堅持的話,我也打不過你,隻有束手就擒了。”她就讓他惹火,看到時候是誰難受,她壞壞地想。


  幾步把她抱回臥室,放在地上,他也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邪笑著看她,問:“那你脫衣服吧,主動點。”


  “好啊!”她前所未有的大膽地道,隨即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


  這件喜服本來就要脫掉的,手一碰到上麵不禁又想起了肖白羽。


  經曆了這麽多事,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不準你胡思『亂』想!”蘇宇石不悅地皺了皺眉,伸出大手,代替她的手堅定地去解她的禮服扣子。


  “這破衣服,早點脫了,馬上扔垃圾桶去!”她要是不這麽發一下呆,他多快把這件喜服給忘了。


  一見到這衣服,他就來火。想到她差點嫁給他,即使是沒嫁成,她也吃醋的厲害。


  要不是她懷孕不能罰她,他真恨不得能把她壓在身底下狠狠地蹂躪一個晚上。


  看她還敢不敢看別的男人一眼,看她還敢不敢動不動和別的男人談婚論嫁。


  “別這樣!”她輕聲。


  “我就要這樣!你是我的女人,難道我還允許你穿著別的男人給你準備的禮服在我麵前晃來晃去?”


  她的前襟被他扯開,倒沒有用力,怕山她。


  他親手把她的整件衣服脫下,接下來彎身去脫她的褲子。


  她以為他是惡習難改,心裏有些難受。他卻明白了她是什麽意思似的,輕聲歎道:“別想多了,我不是要把你怎麽樣,我就是不要我的女人穿別人給的衣服。你全脫了,上床休息一會兒,『裸』睡好,嘿嘿,老公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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