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兄弟真愛開玩笑,見到弟妹幫我問候一聲,我去切蛋糕。”完,他離開了蘇宇石身邊,切漣糕給大家每人分了一份。


  在發到安然歌麵前時,安然歌道:“謝謝!”


  他一看她的臉,一聲驚訝的“弟妹”脫口而出。


  安然歌一時尷尬的不知所措,誰都聽到了他對蘇宇石的話。


  肖白羽的朋友們自然也明白了蘇宇石為什麽用那樣的眼光看安然歌了,蘇宇石此時看到安然歌那樣尷尬的臉『色』,心裏竟有點不舒服。


  她尷尬,他應該高興,是她應得的。他卻不僅不高興,還有點怪起中年男子多事了。


  中年男人才意識到,蘇宇石的弟妹跟人跑了是什麽意思。


  看安然歌紅的發紫的臉,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訕笑了一下,開口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沒關係,祝福你生日快樂。”安然歌,臉上那種被針刺一般的感覺終於減輕了幾分。


  蘇宇石買隸,待香水女回來,他拉著她大步離開了餐廳,再沒看安然歌一眼。


  他陡然的變化,安然歌並不知道原因,但他走了,她真的輕鬆了不少。


  回到酒店套房,香水女有點心『潮』翻滾。


  做這行這麽多年,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讓自己心動的客人。


  蘇宇石剛才那一下假吻,英俊的臉離的她很近很近,讓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


  所以她真的很期待接下來的親密接觸,如果能把他在床上給徹底的征服,不定她可以金盆洗手了呢。


  “親愛的,我們現在做嗎?”她柔聲問。


  “你先去洗個澡!”蘇宇石冷硬地命令道。


  待她去洗澡了,他一個人躺在豪華的大床上,腦海中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


  她和他的親密,不是偽裝的,看起來那麽自然。他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嫉妒的厲害,想想自己的行為是有多幼稚?


  蘇宇石,你這樣無疑是在向她妥協,向她示弱。她肯定覺得你很可笑,像個醜似的在那兒演戲。


  既然要放手了,沒有理由再去找她,放手就放的徹底吧,再別做這些無聊的事。


  不久,香水女從洗澡間出來,一絲不掛地向他走來。


  身上有些地方還有沒擦幹的水珠,是她有意留下的。


  “親愛的,來吧,把我乒了狠狠的蹂躪吧。”香水從沒有這樣邀請過男人,即使她是做姐的。


  今她想要好好賣力地伺候好這個男人,語氣嬌柔之極。


  軟玉溫香就在眼前,她的身體構造和安然歌並沒有任何不同。


  也許她的身材還比她好些,比她豐腴一些,身上的肉也比她多。


  可此時他的腦海裏卻全是她的影子,想一遍一遍的餓虎撲食。


  這女人,脫成這樣,聲音嬌嗲,他的心卻一點波瀾都沒櫻

  “躺到床上!”他命令道,女人便扭擺著腰,一步三搖地走到床邊,乖順地躺下。


  見他還不急,還不為所動,似有若無地『舔』著自己的雙唇,發出屬於女人特有的誘『惑』。


  蘇宇石心裏依然沒有什麽反應,就連生理反應也沒櫻

  女人都做到這種許度了,他還是不想要的模樣。她想,他總該要撲上來了吧。


  他卻還是克製不住地想,安然歌才不會這麽不知羞恥地取悅自己。


  他的女人,多清純,多可愛。即使是他強迫她取悅他,她也隻是很輕很柔地親吻他的胸膛。


  他就喜歡她那麽清純唯美的模樣,總讓他瘋狂。


  “你穿上衣服,走吧!”


  女人急了,心裏又覺得不甘,忙道:“老板,你要是不想,覺得我髒的話。不如我給你吹吧。”


  “吹?”蘇宇石不明白,吹是什麽。也難怪他不懂,他可是隻有過一個女人,還是正經女饒純情男啊。


  “就像吃香蕉一樣。”女人曖昧地著,指了指他的襠部,他瞬間領會到了。


  “不用,你走!”他有些厭惡地,打開錢包,取出一疊錢扔在了床上。


  “老板……”


  蘇宇石的臉『色』更難看了,她不走,他走。


  錢已經付了,他打開門,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鄭

  安然歌他們吃完飯,肖白羽打車送她回家。


  一路上兩人沒什麽交流,到了家,安然歌才滿臉愧疚地再次向他道歉。


  “對不起!”她輕聲,他知道她的愧疚是發自真心的。


  “我寧願沒聽到你這三個字,這明……”明你心裏有他,他想了想,還是吞回了後麵的話。


  他沒出口,她卻也明白,心內的愧意就更深了一層。


  “今晚別走了。”她輕聲。


  她想,既然錯了,就該用實際行動來彌補。


  她也想,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給了蘇宇石,才會自覺不自覺地對他產生在乎的情緒。


  她不要想他,不要在乎他。肖白羽才是她該珍惜的人,她要跟他在一起,徹底地在一起。


  不能再頂著個女朋友的名聲,卻讓他總受煎熬。畢竟他也是壯年男人,怎麽可能沒有欲望呢。


  “我不希望你為了彌補我,才這麽做。我雖然喜歡你,也有我自己的驕傲,我希望你是發自內心地接受我。到那樣的時候,我才會要你。然然,相信我,對我來心靈的結合遠比肉體重要得多。所以,我並不急於和你走到那一步,我尊重你。我也有耐心等,等你哪一真的想要我了,你對我有熱情,我再……嗯.……”他沒想到勇敢的安然歌踮起了腳尖,親吻上他的唇。


  雖然隻是溫柔的碰觸,也足夠讓他感覺到了激情澎湃。


  他他不在乎肉體,其實也是為了讓她心裏好受而已。


  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她是那麽嬌柔,嫵媚,處處散發著女人味。他真是連做夢,也會把她壓倒吃光。


  “吻我吧!就今晚,要我吧。”她大膽地發出了邀請,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肖白羽直覺得血往頭上湧,再不忍耐,低頭含住了她柔嫩的雙唇。


  安然歌覺得自己真是別扭,他吻她時,她是十分清醒著的,並不像蘇宇石吻她時那樣眩暈。


  這是怎麽了?她該對他熱情,對他有反應,應該想要他好好疼惜她。


  下午時,蘇宇石親吻的她是多麽的空虛,身體是多麽渴望他能夠充實。


  同樣是男人,肖白羽的吻,卻沒有那種讓她顫抖的感覺。


  他吻的很投入,技巧也很高,狂風細雨兼顧著,她卻始終沒有太熾烈的情緒。


  肖白羽也感覺到了她不太熱情,其實她不是從來都對他沒有熱情的。


  兩年前,她的初吻是給了他的,他永遠都記得他把她吻的顫抖的像個花骨朵一般的美豔。


  臉紅的像個蘋果,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


  如今那個羞澀的,會為他沉醉的然然到底到哪裏去了?

  難道真是因為她給了蘇宇石,就對別的男人都沒有反應了?

  他不相信,既然是她自己不反對,他今就要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不再講什麽風度,不再怕碰到她的肚子,當然他會輕一點,但一定要執著地要了她。


  他彎腰抱起她來,邁著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安然歌的床走去。


  看到他的眼眸中寫滿了對她的渴望,安然歌的心裏是希望能夠讓他滿足的。


  她喜歡他,雖然她不知道愛不愛他,對於一個處處為她著想的男人,她當然也該處處為他著想。


  理智告訴她,一定要把自己交給他,卻還是覺得很緊張,甚至會有些排斥。


  安然歌,是貞潔觀在你心裏作祟嗎?

  那是什麽年代的觀念了,你作為一個現代的女『性』,難道還要跟自己,女人無論任何情況都要從一而終?


  哪怕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惡魔禽獸,強『奸』犯,你也不能把自己給第二個人?


  別那麽放不開,在下定決心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已經做好了身心都屬於他的準備,不是嗎?


  她閉上眼,內心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順從他,讓他愛你。


  肖白羽把她放在了她粉紅『色』的公主床上,床上散發著的她的淡淡的清香,更讓他不可抑製地熱血沸騰。


  他俯下身,仔細地親吻她。


  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他的吻那樣心翼翼,很輕柔。


  她大概真是野『性』的,每一次蘇宇石暴風驟雨一般的狠狠地吻她時,她就會心『潮』澎湃。


  肖白羽這種親吻的方式,像羽『毛』在身上撓癢癢,她覺得很癢,甚至都要忍不住笑了。


  但她不能笑,笑會挫傷他自尊心的。


  親吻撫『摸』了一會兒,他便迫不及待地去解她風衣的扣子。


  他已經兩年沒有女人了,自從認識了安然歌,他感覺所有的女人都俗不可耐。


  他寧願自己解決生理問題,也不願意找女人。


  今他夢想著的女人終於躺在床上,他可以得到她,徹徹底底地得到她了。


  狂喜淹沒了他,讓他的動作甚至有些顫抖。


  “我自己來吧!”她柔聲,很本能的不願意,卻還是伸出手,解開自己風衣的鈕扣。


  此時已經是十一月份,氣微涼,安然歌風衣裏麵穿了一件線衫。


  自從懷孕後,她偏愛卡通造型的衣服,就連裏麵的線衫上也是喜羊羊的圖案。


  “你真可愛!”肖白羽讚道,伸出一隻手,就要去掀她的線衫。


  他的手機忽然唱響了音樂。


  電話是外公打來的,他要走了,回大本營。


  飛機票臨時訂的,飛機三個時後起飛。


  “現在就回來送我上機!”外公命令道。


  唉!他心內長歎一聲,沒辦法,老爺子就是喜歡擺譜的。那麽多保鏢護送,他也還是要他這個外孫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對不起,然然,我得去送外公上飛機。”


  “我跟你一起去!”安然歌忙扣好扣子,他要走,她心中忽然輕鬆了,好像被人從刑場上救下來了一般。


  “你懷孕呢,他飛機還要三個時才起飛,送走他再回來都大半夜了。你乖乖的呆在家裏,別讓我擔心。”


  “好吧!”她乖順地。


  “明我就把你吃掉。”肖白羽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臉又紅撲頗,讓他真有點不舍得離開。


  告別了安然歌,他出了門。


  他走後安然歌拿了睡袍,打算去洗個澡。


  忽然聽到敲門聲,想是肖白羽走的急,忘記了什麽。


  她怕他著急,就把睡袍披上身,快步到了防盜門口,扭開門。


  “忘了什麽?”她微笑著,當看到站在門外的男人時,她的笑容凍結在臉上。


  她怎麽這麽不長記『性』,上次蘇宇石來敲門,就被她誤認為是肖白羽了。


  她伸手就要關門,蘇宇石大手一伸,擋在門框上。


  “讓開,我要關門了,這裏不歡迎你!”她對他冷冷地道。


  “不讓,你不怕我痛可以直接關。”他的手就那麽囂張地放在那兒,一動不動。


  當她不忍心嗎?是他自找的,她為什麽要怕他痛?

  他個流氓混蛋,不是好了放手嗎?這才幾個時,就在她麵前出現了兩次。


  狠了狠心,她真的就去關那個門。就不相信,她真關,他還不躲。


  她使勁兒一拉,門結結實實地壓住了他的手。


  他麵不改『色』,眉頭也沒皺一下,定定地看著她。心裏在數著數,他要看看這東西能對他心狠幾秒鍾。


  隻數了一下,她就鬆了手。


  她蹙起娥眉,不悅地對他低吼道:“你有神經病是不是?半夜三更的,到我這裏幹什麽?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


  他也不生氣,她罵饒樣子真是可愛,又透著幾分『性』福

  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他很好心地對她:“用我的手機打嗎?”


  “你……”她被他氣噎住了。


  他這才上下打量一下她,這該死的女人,也不暖和了,她竟隻裹了一件簡單的睡袍。


  肖白羽剛從這裏走,他在車裏看到了。


  她穿成這樣,意味著什麽?不會他們剛才,剛才……

  他完全忘記了他沒有立場和資歌問她這些,克製不住嫉妒的情緒,他拉開門一大步跨進門,然後把門重重地關上。


  “你……你幹什麽?”他的目光很凶狠,她好害怕,抱住自己的胸脯,一步步地往後退。


  他殘忍對待她的一幕幕一瞬間全部湧到腦海,她的聲音在發顫。


  “蘇宇石……你是,你是又要強暴我嗎?你.……你別過來……我.……我害怕。”雖然這樣很沒出息,可她的確是害怕。


  他沒想把她怎麽樣啊,他就隻是想問問她而已。


  “寶貝兒,別怕,我不會那樣。我就是來和你話,你別怕,乖!讓我抱抱!”他往前一步,她卻連連後退。


  “你別過來!”她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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