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懊悔
是他對她的判斷有問題嗎?難道她不是個特別壞的女人?
不對,她一定是故意做這些的。她去過他家裏,知道他蘇宇石是重視孝道的,所以特意打出了這麽一張溫情牌,好改變她對他的印象。
東西,還是那麽狡猾,好在他沒有輕易上她的當。剛剛還會關心他,對他有感情,想必也都是哄他的,就為了讓他把她放出去,好盡快回到肖白羽身邊吧。
跟他玩嗎?他就好好地陪她玩,看她還能耍什麽花樣。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他輕聲,想知道她會有什麽反應。
“對,你是該走了,早點回去陪雪兒。”她溫柔地,很甜美的聲音。
她要是真對他有感情,能這麽急切地非要他快走?該死的女人隻要一試探,就會『露』出馬腳。
“你就不想讓我陪你嗎?你看這裏這麽黑,萬一鬧鬼,多恐怖?你呢?”
恐怖嗎?她覺得他比鬼更恐怖!
“我沒事,我不怕的,以前我也是自己住一間房間,早習慣了。你還是快點走吧!”
他隻走,卻一動不動,仍然躺在她身邊,話也慢悠悠的。
她才意識到,這個惡魔,他可能還沒有玩夠,還沒打算這麽早就放過她呢。
他怎麽不去死?這種人,她早該堅定地把他是什麽樣的人渣告訴雪兒。
不對,雪兒好像知道他是什麽人,她怎麽就那麽想不開,這種人她還要為他生孩子?
“寶貝兒,你又在想什麽呢?”他忽然問,語氣溫柔的像要滴出水來,就像他們從前心裏最貼近的時候那樣。
她汗『毛』倒豎,這樣的時候,她可不信他心中會有喜歡她,疼愛她的心思。這樣的稱呼,那就是他戲弄她,陰陽怪氣的,隻會讓她更恨他,更厭惡他。
“什麽也沒想。”她還想再一句,你不是要滾嗎?趁早滾啊!
“是想我既然走,為什麽還不走,盼著我走呢吧?”他好像會讀心術似的,笑著。
這會兒他又一副了解她的樣子了,他要是真的有一點了解她,也不會這樣誤解她。
“我沒有這麽想,我隻是覺得雪兒有孩子需要人陪,其實我何嚐不希望有個人能陪我呢。實話,我還真是有點害怕,這麽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安然歌多少也是了解他一些的,既然他不願意讓她趕他走,好吧,她就假意挽留吧。
她得時刻記得母親過的那一招,要溫柔製勝啊。
這話雖是騙饒,蘇宇石卻寧願相信是真的。
他現在有多希望她是真的需要他,他多希望她像一個無助的女人,尋找他的保護。
就像她被流浪漢嚇到的那一次,她像個無辜的孩子,一下子平他的懷抱裏。那是他三十年來,感覺最好的一次,感覺自己是她的依靠,是她的全世界。
“既然希望,我就留下來陪你,過來吧,我摟你睡覺。”他柔聲,伸出手臂,想讓她躺到他的手臂上。
唉!她心中長歎,怎麽就這麽事與願違。
她到底要怎麽做,這該死的男人才會放了她。
她不要他摟,誰會願意跟一個強暴自己,讓自己難堪的人親近?
見她不動,他想男人還是應該主動些,於是往她身邊靠了一些,大手一伸強行的把她拉進自己的懷抱。
安然歌有多想推他,她不斷地告誡自己,忍著,忍著,這是為了孩子為了自由必須付出的代價。
她的身體緊繃繃的,他感覺到了。
“寶貝兒,你不喜歡我抱你嗎?”她背靠在他懷中,他在她耳側輕聲地喃呢著問。
不喜歡!三個字到了嘴邊,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輕聲:“沒有不喜歡,隻是.……”
“沒有不喜歡,就是喜歡?”他不想聽她後麵的話,一定又是雪兒什麽的。
她知道什麽呀,他跟雪兒哪有什麽一定要互相忠貞的義務?
他也沒虧待她,在外麵孩子都有了,他也沒在乎,還幫她善後呢。
這些,他是不可以的,這是他和許飛雪之間的約定。他是個守信的人,就會守信到底,即使是安然歌,他也不會。
她沉默了,讓她怎麽能出喜歡兩個字。有些話太違心,就是為了離開他,她也不出口。
“喜歡我嗎?”他再問,好像非要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似的。
她仍然沉默,他多希望她一句喜歡,她必須喜歡他,除了他,她不可以喜歡別人。
“你喜歡我!”他命令道。
“我……”她還是不出,想到他對自己有多殘忍,她就是不出。
“你喜歡我!”他再次命令道,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他的身底下。
如果誘哄她,她不肯,那就強行讓她,他總要聽到她一句肯定的話。
他的手又一次捏住她的下巴,帶著警告的意味。
意思很明顯了,要是不喜歡他,他就會對她進行慘無壤的摧殘了。如果是那樣,他會傷了孩子的。
他真不是人!他是魔鬼,他該下地獄!
安然歌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他這麽不是人,她為什麽還要給他生個孩子?
孩子總會像父親,總有劣根『性』,不,她不要生下這個孩子了。
何況就算她想生,他這樣對待她,早晚孩子也會保不住吧。
要是告訴他,她肚子裏還有孩子,他也許會放過她。但他絕對不會放她走,隻會把她關在這個房子裏,不讓她出去,然後等孩子生出來,他會奪走的。
她自己生的孩子,恐怕以後想見就見不到了,那她寧願從沒生過。
這個想法一經產生,她忽然就覺得一切都沒有什麽可怕的了。
他不是『逼』迫她嗎?他不是侮辱她嗎?他不是對不起許飛雪嗎?他這樣的變態惡魔,他這樣的人渣混蛋就該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她要反將他一軍,她要讓這個孩子,在他的摧殘下流產,然後她會殘忍地告訴他,這孩子是他的!
恨意排山倒海地向她襲來,她豁出去了,就算下地獄吧,她要和他一起下!
“蘇宇石,我不喜歡你。你這樣對我,明不明白,強扭的瓜不甜?我厭惡你,恨你,我希望你能夠早日去死!”她的話一字一頓,把從和他相識後所有的恨都凝結在這句話裏了。
“該死!”他果然被她激怒了,低吼一聲。
尤其是那句“強扭的瓜不甜!”竟然是和肖白羽的一模一樣,可真是心有靈犀。
他就要扭她這個瓜,弄死她,讓她為這句不知道深淺的話後悔死!
“怎麽著?又想強暴我了嗎?除了這麽折磨我,估計你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吧?”她挑釁地。
哼,以為她這麽,他就不會強暴她?
是她自己惹的,別怪他狠心不客氣!
他放開了她的下巴,從她身上滑下,跪坐起來。
“哢嚓!”的一聲,他撕裂了她身上的裙子。
明,他要讓這個該死的女人光著從這間房裏走出去,他要讓她比今受更大的侮辱。
“來吧,有多大力就用多大的力。不過,就算你把所有的力氣使出來,也不能把我怎麽樣。”她不怕了,豁出去了,諷刺他,感覺真是好。
她極盡嘲諷的話簡直就要把他給氣瘋了!
她不僅不喜歡他,還質疑他暮性』的雄風,這還得了?
他要不把她給蹂躪的昏死過去,他就是不蘇宇石!
很痛,真的非常痛。
他要拆了她,要弄死她,要讓她哭著喊著求饒。
她咬著早就被她咬破聊唇,再不許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蘇宇石,你再狠也輸給我了。
來吧,再用力吧,我要讓你後悔死。
讓你再這麽對待我,讓你再那麽對待雪兒,你這該死的惡魔,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心中一遍遍地重複著這句話,腦海中想象著他懊悔的神情,他一定會恨自己吧。
他是個瘋子,現在,他要把她也折磨瘋了。
正在他竭盡全力地摧殘她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那鈴聲,是許飛雪的。
蘇宇石也知道這鈴聲是誰打來的,可真是時候啊,不愧是他的好太太,總是能幫到他的忙。
“接!”他沒停下動作,命令道。
他是真瘋了吧?他在和她這樣,竟然讓她接電話?可他的語氣一點也不像開玩笑,他是認真的。
“不……接!”她被他撞的,話隻能是斷斷續續的。
“看來你是不怕我了,也不怕外麵兩個男人輪流強暴你了是嗎?”他停下動作,問她。
要是他真的會讓那兩個人來,就讓他們來,她不怕了。
“來吧,都讓他們來吧,你們三個一起來也行,我不怕。蘇宇石,你不是我是最風『騷』的女人嗎?我歡迎,你有種就讓他們現在就進來!”她挑釁地。
“你……”他竟嚇唬不住她了,該死!
他怎麽可能讓別的男人來碰他的女人呢?難道她是知道了這一點,才這麽有恃無恐?
不行!他要想點別的威脅她的,她不怕自己受傷害,她就是會怕別人受傷害。假如她真的是她表現的那麽善良的話,她不是心疼雪兒嗎?
“寶貝兒,讓他們一起上,你會非常非常爽,我不會讓你得到那麽大滿足的!你要是不接這個電話,我就告訴她,我和你的關係,隻要我接了你的手機,她馬上就會知道的。”
“那你就接吧,我不在乎她知道。”安然歌冷冷地。
反正雪兒應該已經知道了,她還需要怕嗎?
該死!她連這個也不怕了,那他還有什麽能吃住她的?他的大腦在快速地轉動,他就不信她沒有什麽好怕的。
“你再不接,我明會讓她打掉那個孩子,我會告訴她,是你想要扶正。怎麽樣?接,還是不接?”他總算又想到了一條威脅她的理由。
他會讓她打了孩子嗎?那可是他自己的孩子啊!
誰又能保證他不能?他就是個禽獸,有什麽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想到雪兒曾經跟她,她幫她保住在蘇家的位置,就是保住她的命。她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麽攥在蘇宇石手裏,但她相信她的話是真的。
要是沒了孩子,蘇宇石再把她攆走,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想到這些,她所有的骨氣都沒有了。她不得不聽命於他,往前趴了一下,伸手去拿還在執著歌唱著的手機。
滿心都是悲哀,悲哀的同時,卻又想著,蘇宇石你盡管壞吧。
很快你就要受到懲罰,你的孩子就會沒有的,到時候你所有做下的惡事都會回報到你身上。
“可一定要讓她知道你在幹什麽,就像下午那樣叫,知道嗎?”光是接電話,他還不滿意。
她對他的態度,讓他就是要拚命折磨她,才能高興。
咬著唇,她按下了接聽鍵,就在按下的那一刻,
“雪……兒.……”她道。
“然然,你在幹什麽?”雪兒疑『惑』地問。
“我……”她怎麽得出口?
蘇宇石此時,對著她的『臀』部啪啪地拍了兩下,示意她叫,敢不叫他就要讓她後悔了。
她的腦海中想象著雪兒落魄離開蘇家的樣子,她會恨她,恨死她的。不,她已經對不起雪兒了,不能讓她再不幸。就算她怨她恨她,也讓她怨吧,總比讓她沒了孩子再可憐地離開蘇家,或者承受更壞的結果要好。
她拚命地吸了兩口氣,才開口。
“我……嗯.……啊.……啊.……我不……不方便話,就……就這樣。”隨著他深深淺淺的節奏,她不成句地著,而後不敢聽雪兒的回話,果斷按了掛機鍵。
那一刻,淚再次決堤,她感覺胸口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難受。
“活該!”他咬牙切齒地,
這一次,他是真的盡了全力,她感覺到肚子有陣陣的悶痛。
她想,是不是孩子要沒了?是不是這惡魔就要遭報應了?
肚子一痛,她就會咬著牙,再些激怒他的話。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
怒氣並沒有隨之釋放,他還是恨她,為沒有把她給折騰的死去活來而懊悔。
他『摸』黑去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衝了衝,再次回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