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心軟的
“不出話了?安然歌,你的心變的可真快。我還以為你想嫁給我這樣的想法,永遠都不會變,真沒想到.……”話到最後,他的聲音中有種失望,她是明顯感覺到聊。
既然折磨她,他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麽高興,他這又是何必。
“你放了我吧,蘇宇石,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非要這樣對我。在我的印象裏,你應該是一個講道理,守信用的人。他們都你很善良,蘇宇歡你連一隻流浪狗也舍不得傷害。那你又為什麽非要為難我呢?如果過去我真的做錯了什麽,我都過了,你告訴我,能彌補的我盡量彌補.……”
“你彌補不了!”他打斷了她的話。
“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他冷冰冰地著,倒是放開了她的腳。
“你永遠也別想肖白羽能夠來救你,看看這條信息。”他趴上了床,就趴在她的身邊,從口袋裏掏出她的手機。
安然歌想把手機從他手中搶過來,可他攥的死緊。
她就算搶來了,他也照樣搶回去,動作激烈的話還可能會傷了孩子,她也隻能想想而已。
那條信息是以她的名義發給房東要求退租的,他可真陰險狡詐。
這下肖白羽肯定很受傷,也一定會認為是她要躲著他。
“卑鄙無恥!”她忍不住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他卻好像對她這句罵他的話無動於衷,開口的,隻是他想對她表達的話。
“你放心,我今去和他並沒發生什麽不愉快。我隻是去找他要人,他把你藏起來了,讓他交出來而已。”
“蘇宇石,你可不可以別這麽無聊了?我和他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兩年前我們的確是戀人關係。可我們現在就隻是朋友,很普通的朋友。別再繼續了,這對你真的沒什麽意義。”她多想服他,用盡量平和的態度,來通他。
“是嗎?有多普通的朋友?可以讓你爬上他床的普通朋友?”他擰緊了眉頭,忽然低吼道,又是嚇的她一激靈。
深呼吸,『摸』了『摸』胸口,她盡快恢複了平靜,再次向他解釋道:“沒有,我和他重新見麵以後,連手都沒有牽過。你所在意的,都是過去的事。”
她的下巴,又一次被他有力的大手捏在了手鄭
借著手機屏幕上微弱的光,他眯著雙目,散發著寒意的眼神直『射』向她的眼睛。
“又騙我!我親眼所見,你們摟摟抱抱,他的手就放在你的腰上。這可是大白的,你們就這麽不要臉的調情,可見你晚上在他床上得有多放『蕩』?嗯?”
痛!他捏的她實在是太痛了。
“好痛!你放開我再話!”她叫道,也是想他能通過這個動作,分散一會兒注意力。
他看見了,他誤解了,她想解釋,可又覺得解釋他也不會信吧。
“我在問你,是不是你在他床上很放『蕩』?”他才不放,力還更大了一些,捏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我從來沒跟他上過床,沒有!沒有就是沒有,難道你非要我屈打成招,非要我和他上床了你才滿意嗎?”她克製不住心中的火氣了,忍不住對他叫了出來。
這話倒真讓他有了幾分動容,是啊,他為什麽非要執著地問。
難道他想知道她和他上床的細節?可要是不問,他自己就會猜疑,他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上床,這不是隻是身體幹淨不幹淨的事,是他覺得如果她上了別饒床,就可能會愛上別人。
手上的力道鬆了些,他一定是聽進去了她的話。
安然歌想再接再厲,讓他能夠深入的思考,感覺到他這樣對她,實在是沒有任何意義。
“我的是真的,我和他沒有什麽,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櫻你的是對的,我已經不幹淨了,所以我配不上他。隻要你放了我,我甚至可以一輩子不見他。我知道你也並不是因為喜歡我才一定要把我關起來懲罰,你也許是不甘心。你不甘心我從前跟你在一起,走就走。不打句招呼就走,是我不對,你今懲罰的也夠了。蘇宇石,放了我。”她壓低了聲音,很溫柔地,語氣盡量的卑微。
現在走就是她唯一的想法,再卑微都沒關係,卑微比受侮辱要好的多。
蘇宇石沉默了,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緊張的心跳在黑暗與安靜中聽的清清楚楚。
他在想,他到底為什麽非要把她關起來。
喜歡她嗎?當然是喜歡的,她是個如此『迷』饒女人,是男人都喜歡。
她對他絕對不是不可或缺的,她的對,他其實就是不甘心她走就走,就是這麽簡單。
“我放了你,你打算到哪兒去,做什麽呢?”他試探『性』地問。
“我,我會專心考研,然後找一份工作,平平淡淡地過日子。”她本來也是這樣的想法,起來自然順。
就是回答的太快了,讓他忍不住又起疑。
差點又上了她的當啊,狡猾的女人,她總能輕易地讓他疏於防範。
“給我一個放了你的理由。”他淡淡地,她再一次聽到了希望。
至少他不像開始的那樣毫無希望,她吸了一口氣,柔聲開口:“你折磨我,其實你並不高興,我也不高興,不如放了我,我們各自過各自的生活,相信我們都會重新快樂起來的。”
……
這個理由能服他嗎?她一點把握都沒有,完後,她想要看看他的表情。
可惜手機屏幕已經完全暗了,她看不到他的臉,也聽不到他的聲音,除了依然平穩的呼吸。
她很急,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你覺得這個理由,能服我嗎?”他輕問,重新捏住了她的下巴,即使是在黑暗裏,他找她下巴也一點不費力,找的位置那麽精準。
這次不像開始在盛怒中捏的那麽用力,隻是輕輕的固定著她。
當然她也知道要是她試圖反抗,他的力度就會加大。
“我不知道能不能。”她很坦率地。
“但我希望能,因為你折磨我的確是不會高心。”
“你錯了!折磨你是我最高心事,比我做任何事都高興。”他捏住她圓潤的下巴,往自己麵前拉過來,唇壓上她的唇摩擦了幾下。
她真的非常非常失望,甚至是絕望。
再不想話,再不想和這個惡魔一句話。但她不甘心啊,此時是人在屋簷下,她手無縛雞之力,就隻能通過語言讓他改變主意。
所以就算是再恨,那也是以後的事,她現在必須耐著『性』子向他解釋,求他答應她。
“到底是為什麽?能告訴我嗎?就算是要我死,也讓我死個明白。是為了這次逃跑的事,還是為了從前我傷害過你的事?我是真的失憶了,真出過車禍。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查。你們這些人不都是無所不能的嗎?那就去查個清楚。”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同樣他也看不見她的。
她還是從前一樣的祈求,還是那樣的理由。
查?他沒查過嗎?他的弟弟蘇思南不是一直在查她的事嗎?要是她真出過車禍,蘇思南不可能查不到。
她就這麽的把他當成個大傻子,肆無忌憚地糊弄他。
她要真失憶了,怎麽可能還找上他?
一切的一切分明都是她的陰謀,現在知道陰謀沒用了,就想走人。
她可真是一舉多得,既解除了父親的危機,又讓肖白羽認為她可憐幫她出頭。
做人怎麽能像她這樣,什麽都要?
他又一次的沉默了,她的心再次被他的沉默弄的七上八下的。
“安然歌,我剛剛在逗你玩兒呢,我不會放了你,不管你什麽。”他冷冷地完,再次偏過頭,壓上她柔嫩的唇。
這一次,他並不迫切,就是享受著蹂躪她的過許,越漫長越好。
安然歌的心重新沉入了冰窖,她覺得自己真傻,為什麽要費那麽多的唇舌。
他要是信她,早就信了。他要是不信她,再多也沒用。
又來親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了。他的欲望總是那麽強,想要,她也反抗不了。盡管心裏再恨再怨,她還是不得不屈服,否則他會讓門外那兩個保鏢.……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一次,她沒有做絲毫的反抗。
心裏在隱隱的擔憂著腹中的寶寶,在他翻身壓上的時候,她的心非常緊張。
這麽頻繁而又劇烈的,孩子會不會受不了?
“別這樣行嗎?身體要緊,不光是我的身體,你這樣頻繁對你自己也不好啊。”她還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擔心我?”他還真的停了一下,極認真地問她。
“女饒柔情是製服男饒利器,女兒你要記得,男人喜歡聽軟話不喜歡聽硬話。不管他多生氣,你撒撒嬌,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了。”蘇宇石的態度,忽然讓安然歌想起了“結婚”前夜,母親對她傳授的經驗。
她剛剛了那麽多,好像蘇宇石都無動於衷,是不是她的方法不對呢?
自己要是溫柔點兒,從他的立場出發,他會不會比較容易聽她的話?
他微弱的回饋似乎又給了她希望,她心疼他?她會心疼一個惡魔嗎?當然不會,可她要調整自己的情緒,假裝他是她愛的人,這樣她就能以假『亂』真地騙到他了吧。
“是,擔心你。蘇家的重擔都在你肩上,你身體不好,就照顧不到別人,尤其雪兒還有你的孩子。我就算不喜歡你,你也還是她丈夫。再,我們在一起兩年了,總是有些感情的。”
她不能表現的太喜歡他,他那麽多疑,一定不會信的,所以拿捏分寸很重要。
這話他聽著還是有幾分受用的,尤其是最後一句。
看來這次罰她,還是沒有白費力氣,她還是乖順了不少。
要是她一直都這麽聽話,他會放鬆對她的控製。
當然,他也不會讓她離開這棟房子,隻是不讓她住在黑屋子裏,對她也算是恩賜了。
母親的辦法果然有用啊,為什麽早沒想到呢?
她懂得適可而止,不敢再多其他的,怕適得其反。慢慢來吧,要想逃出去,估計還需要一點時間。
他從她身上翻了下去,躺在她身側,也沒再什麽。
她不知道他是準備和她一起在這黑屋子裏睡,還是在打什麽壞主意。
“現在幾點了?能不能把手機還給我?”她輕聲問,很溫柔的語調。
他沒話,她就再次承諾:“我保證隻是給家裏打電話報平安,我怕我長時間的不打電話回去他們不放心,到時候會報警找我的。”
蘇宇石當然不怕她報警,誰也不會管他這種事的。
但他能體諒她作為女兒的心事,也是很讚成孝順的,就把手機拿給她。
“現在打,才十點,估計還沒睡。你要是想耍花樣.……”
“我不會,我真的隻是報平安。”她急切地道,才到床上『摸』索手機。
倒是他先拿到的,把手機放到她手上。
安然歌明白,她就算是告訴父母了,也未必能救的了她。何況,她和蘇宇石的關係就會大白於下,父母一直以為她是因為和江東海相愛才結婚的,肯定接受不了她為了父親的『性』命和廠子去做情『婦』的事。
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她跟母親笑著:“我還在外地,你們不用擔心我。”
“和東海怎樣了?要是有什麽委屈,要跟媽媽。”柳萍在電話中不放心地問。
有人關心她呢,多好。
人活著要是連個關心的人也沒有,那真的活的太沒意思了。
安然歌的心中湧過一陣溫暖,為了關心她的人,她要努力撐下去。
不管蘇宇石怎麽為難她,她相信他不會永遠這麽關著她。現在能允許她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平安,已經就是個好兆頭了,明他在心軟。
“沒事,媽媽,都很好,你別擔心。我爸爸身體還好嗎?廠子沒有了以後,他心情肯定不好,您多陪陪他。”
“好,他最近在忙著找工作呢,聽已經談的差不多了,談好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一定啊!晚安媽媽!”安然歌道,母親答應了兩聲再叮嚀幾句,才不舍地掛羚話。
聽到那方傳來的嘟嘟聲響,安然歌忍不住又想流淚。
這次通話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打個電話回家。
蘇宇石一定會把電話收回的,他一定會的。
“好了,手機給我!”蘇宇石完,毫不客氣地把手機搶回去了,她預料的一點也沒錯。
其實此時蘇宇石的心中也是不出的矛盾,安然歌對父母的態度,讓他還是有些心軟的。
一個人如果能孝順父母,她應該也壞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