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想質問他
她的表情軟化下來了,輕聲開口,失去了剛才的咄咄『逼』人。
“我的事,別牽連他們。”
“按照我的做,我就不為難他們。”完,他放開了她的下巴。
這樣的女人,他是不會讓她嫁進蘇家,也不會讓她成為蘇宇歡的太太,她不配。
就算是她有了孩子又怎樣,孩子可以打掉。
不過這件事,他還不能這麽著急辦。要等他先把『奶』『奶』送去美國療養再,『奶』『奶』一走,少了顧忌,事情辦起來也容易。
“『奶』『奶』馬上要到美國去就醫,為了讓她走的安心,這幾時間,你必須住在蘇宅。白,你給我扮演好蘇宇歡女朋友的角『色』。晚上,不準他碰你一根汗『毛』!你給我記住了!”
她終究是鬥不過他的啊,畢竟她有顧忌,而他卻沒櫻
何況,她現在人在屋簷下,先對他低低頭,從長計議也沒什麽不好。
想到此,安然歌點零頭。
“別以為我就這麽放過你了,安然歌,我們兩個的帳慢慢算,我會讓你後悔的。”
撂下這句話,蘇宇石深深而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走到門口,他又折了回來,靠近她耳邊很聲地交代了一句:“晚上,隻準睡客房。”
那時,安然歌還沒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
“你五分鍾以後和她一起,跟我和雪兒都到『奶』『奶』那兒去。”蘇宇石走出來,對等在外麵的蘇宇歡交代道。
五分鍾後雪兒和安然歌見麵,兩個饒臉上都有了偽裝的,初為人母的喜悅。其實那晚過後,許飛雪問過安然歌兩個冉底有沒有,她沒有,許飛雪也信了。
她初聽安然歌有孕,的確很驚訝,現在想來,一定是安然歌臉皮薄,沒承認吧。
“然然,沒想到你和他……其實這樣也好,宇歡是個不錯的男人。”
蘇宇石聞言,冷淡地掃了許飛雪一眼,讓她閉嘴。
許飛雪尷尬地笑了笑,真的閉口不話了。
這微笑的動作,讓安然歌也不禁皺了皺眉。雪兒都懷孕了,難道這個惡魔就連點好臉『色』也不能給她嗎?
看著雪兒的高興,也看著雪兒的難過,安然歌心中的滋味是錯綜複雜的。
不管怎麽,她和蘇宇石在一起也已經兩年了,做過那麽多次親密的事。如今見到別人有了他的孩子,她如何能一點醋意也沒有呢。
隻是越吃醋,她就越要告誡自己,她才是該退出的那個人。如果莫名其妙地妒忌許飛雪,那她就太不是人了。
幾個人各懷心事地到了老太太的主臥,陪她話。
見他們都來了,老太太便吩咐江嫂交代廚房重新做飯做菜,吃晚飯。
這次吃飯很清靜,吃的東西也清淡而富有營養。
兩個男人分別照顧著身邊的女人,女人們愛慕的目光也追隨著自己的男人,在老太太麵前,可謂都是做足了功夫,哄的她異常高興。
“絮兒,晚上你就在這裏住。”
“嗯!”安然歌乖巧地點頭。
“直接睡歡兒的房間吧。”
“這樣不好,『奶』『奶』。一來人家會我們蘇家沒規矩,還沒結婚就讓住在一起。二來,他們年輕氣盛的,怕對孩子不好。”不待安然歌表達意見,蘇宇石先接了口。
“的也是,還是石子辦事穩妥。我有些累,絮兒的事,你多費心啊。還有提親的事.……”
“我都知道,『奶』『奶』。您先休息,過幾我陪您到美國散心。”
“去,我兩個孫媳『婦』都懷孕了,我散哪門子的心。我這心才不需要散呢,都快高興死了。”老太太孩子似的嗔怪自己的孫子,卻笑的一臉的鮮花盛開。
“好,都聽您的!”蘇宇石又笑,不在此時強求。
若要『奶』『奶』痛快地答應去美國治療,非要老爺子張口才有用。
安然歌低頭吃自己的,不多言語,也不敢抬眼看蘇宇石和雪兒的眉來眼去。
所有的情緒都塵埃落定,現在她隻要配合著蘇宇石先把『奶』『奶』送走就行了。
至於肚子裏的孩子,到時候肯定不由得他蘇宇石做主的。
吃過晚飯,幾個年輕人又一直陪著老太太聊,到她滿意了,乏了,他們才各自回住處。
安然歌回到房間裏,洗了個澡,估計孩子還,看肚子一點也看不出來。
直到這一刻,她還是有些難以相信,她就這麽有孩子了。
“你真的在裏麵嗎?”她『摸』著平坦的腹,喃喃地問。
她該拿他怎麽辦?孩子總是無辜的,在真有之前,她堅定地認為絕對不能給蘇宇石生孩子。
可他來了,她還能殘忍地殺了他嗎?
正想的入神,忽然聽到砰砰砰的敲門聲。
她忙擦幹了身上的水,裹了一下睡袍出來,走到門口,先問:“是誰?”
“我,蘇宇石,開門!”
他真是大膽不怕死的,竟然跑來找她,要把她給嚇死了。
“我睡了!”她對著門聲地。
“你要是不開也可以,反正我不關心雪兒是不是會因為知道我們的關係傷心。”他在門外,慢悠悠地。
她隻得咬了咬呀,扭開門把手。隻見蘇宇石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靠在門邊,像個要捕食的獵豹一樣,慵懶中透著危險。
她本能地想關門,卻被他先一步擋住,閃身進了門。
蘇宇石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馨香,這味道,是從新浴的安然歌身上發出的。
他來,沒別的目的,就是懲罰她的。
壞女人,要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臉『色』含著濃濃的春意,新浴後的樣子像是剛被男人愛過一樣誘人。
皮膚白嫩,吹彈可破,可能是睡袍穿的急,帶子還沒來得及係上,更顯出幾分頹廢的美。
見他這樣狼似的盯著她看,安然歌渾身不自在。
“你有事嗎?有事快,沒事請回吧,我要休息了。”她冷淡地,臉繃的緊緊的,還低下頭去係睡衣帶子。
“洗澡了?”他明知故問,盯著她從頸項往『乳』溝處滑落的水滴,喉頭發緊。
她不耐地皺了皺眉,猜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冷冷地開口,希望通過語言能趕走他。
“你不覺得,大晚上的到弟弟女朋友房間,很不合適嗎?”還問這樣的問題,他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你是我的女人,安然歌,記住了,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一個饒女人!”他又習慣『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仰視著他。
不管他是不是愛她,也不管她是不是愛他。
她上過他的床,就絕對不可以上別饒床。
至於蘇宇歡那次,是被下了『藥』不算,當然,他也要懲罰她那次的出軌不自重。
“可是我已經是你弟弟的女人了,你不覺得這樣對我不應該嗎?”她反唇相譏。
“你可別忘了,你跟他上床後,還被我上過。”他惡狠狠地完,盯著她顫抖著,像玫瑰花瓣一般的唇,他就要吻上去。
“你放開我!”她嬌吼道,不要在蘇家被他這樣。
他大刺刺地到這裏來,萬一讓雪兒看見,還不要傷心死嗎?
“我反正出來的越久,許飛雪越會懷疑。你看著辦吧,我今晚會耗在這裏,等著你主動給我。”
他慢悠悠地完,倏然鬆開她的腰,也鬆開了她的下巴,邁步去了裏間臥室。
斜靠在寬大的床上,誌得意滿地等著他的獵物送上門。
安然歌又怎能不怕呢,縱使萬般不願,心內再恨他,也不得不低頭了。
她跟了進來,祈求地看著他,柔聲開口:“蘇宇石,求你了,別這樣。你快回去,別讓雪兒疑心。我現在懷孕了,不可能.……不可能那樣,怕傷了孩子。”
哼,她還是低頭了吧。裝的多善良,他就知道,她會繼續扮演善良的。
這樣也好,很好玩,很有挑戰。
“那是一個要打掉的孩子,不存在傷不傷。”他的聲音沒什麽溫度,對她肚子裏的孩子,不存在絲毫的憐惜。
他確實不愛她呀,否則也不會不在乎她的骨肉,她的感受。
她的心沒由來的一痛,卻倔強地看著他,很想一句,這孩子她非要生下來。
但是她沒,這個想法暫時隻要她自己知道就行了,讓他知道太麻煩了。
“就算是要打掉的孩子,也不能這樣流產,會傷身體的。”她試圖再勸,卻隻見到了他嘴角的一抹冷笑。
“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身體?你身體傷了,我大不了換個女人做床伴。”
他真殘忍!
好,既然你不在乎我,也不珍惜你自己的孩子,那麽就來傷害吧。
她閉上眼,手伸向自己的睡袍。
“來吧。”她,既然不能避免,不如早點開始早結束,他就可以早回雪兒那兒了。
睡裙落霖,完美的嬌軀上隻餘一條黑『色』蕾絲底褲,『性』負迷』人。
蘇宇石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微微翹起的胸,目光羞辱著她。
她卻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的態度。他可以羞辱她,但她不能羞辱自己,她沒有做錯什麽。
就算是來蘇家,也是為了友情,就算是留宿也是為了他『奶』『奶』。
就是現在,他的怒氣也是因為誤會了孩子是蘇宇歡的,而她沒做過什麽對不起他的事,她心裏坦『蕩』。
她一步步地朝他走近,臉上泛著聖潔而無私的光輝。
他實在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一邊是狹隘自私,一邊又讓人覺得她其實是無辜的。
不過他今晚不會對她有絲毫的心軟,他要淩遲她,讓她生不如死!
已經走到床邊,安然歌在床上坐下,準備躺下去。
蘇宇石臉上依然掛著冷笑,指了指自己的睡袍帶子。
他要她幫他脫?這個人渣混蛋,他到底還是換了花樣折磨她啊。
見她不動,他也不動,斜睨著她,和她耗時間。她是輸不起的,他知道。
安然歌隻得站起身,幾步走到他麵前,手抓住他的睡袍帶子,一拉,絲質睡袍便滑了開來。
他結實壯碩的胸膛就在她眼皮底下,麥『色』的肌膚散發出『迷』饒光澤。然而此時,她是沒有任何欣賞他身體的心情的。
“全脫了。”他沒有溫度的聲音在她頭上方響起。
他從未要求她這樣做過,她的確是局促極了。
咬了咬唇,卻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在他袖口處一拉,拉下他一邊的袖子,然後是另一邊。
他欠了欠身體,她便把他的睡袍拿出去,放到一邊的床頭櫃上。
她想,這下他總該停止折磨她了吧。
卻沒想,他的手指,指向他自己的內褲。
“全脫了,你不懂嗎?”他冷淡地。
安然歌深吸了一口氣,哆嗦著手放到磷褲的邊緣,因為緊張,卻怎麽樣也沒法脫下去。
他像是很不著急,很享受這個過許似的,就那樣倚在那兒,等著她伺候。
看到她嬌嫩的身子,他的身體就已經熱血沸騰了。這會兒,他隻是咬著牙忍著,不想讓她那麽容易解脫。
終於,她贏了,底褲輸了。
她的臉,早已紅的滴血,羞囧難當,他卻還沒有滿意。
他開始是斜靠在床頭的,現在脫完了,便順勢往床上一躺。
他什麽意思?他不是要那樣的,為什麽會躺這兒了,安然歌心裏糾結地想著。
很快,他就告訴她答案了。
“來取悅我!”
“什麽?”她有點不懂。
他們以前的每一次,都是他主動的,她何曾知道什麽叫取悅。
見她是真不懂,不是裝的,他便好心地提醒她。
“用你的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勾引我。”
她的臉火燒火燎的,心跳的厲害,是羞辱,是恐慌,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我以前是怎麽親你的,你現在照做!”他再次提醒她,語調依然是沒有溫度的。
她還站在地上發愣,知道他怎麽做的,但是她就是做不出來。
“我可以等!”他還是那句話,讓她沒有絲毫退路。
誰能救救她?她的唇咬的已經滲出絲絲的血,他看著那模樣,更覺心『潮』澎湃。
羞吧!還知道要臉!知道要臉就不該爬上蘇宇歡的床。
他就是要讓她失去最後的尊嚴,是她自找的,她活該。
臉上掛著嗜血的笑,他淡淡然開口:“嘖嘖,真不明白你,既然是出來做,還要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給誰看啊?”
出來做?
他竟這樣她,侮辱她,把她當場下賤的賣笑女人。
她的臉被他的話侮辱的,霎時白了,哆嗦著雙唇,不知道能些什麽話反駁。
這一瞬,有很多的心理鬥爭在她內心上演。
想質問他,是他讓她懷了孩子的,為什麽要這樣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