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始料未及
景夜銘滿頭黑線,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邏輯?難得的是她醉成這樣竟還能完整的敘述出來。
但此刻他卻也無暇分神想這些不相幹的。
湊上去親吻了下他的額頭後咯咯癡笑,那種從未曾有過的嬌媚之態看著景夜銘眼前一呆。
“這樣你就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了!”
景夜銘心中一動,正『色』道:“瞳瞳,如果把自己交給我的話,你就真的沒有退路可走了!”
見他還在遲疑不決的景思瞳也不答他,俏臉上全是怒意的吻住他的唇,不再給他機會那些沒用的廢話。
接收到她的心意,景夜銘心中暗笑,捧起她的臉變被動為主動加深那個吻。
景夜銘擁著極度疲憊後而酣然入睡的景思瞳,心中因為彼茨結合而豁然開朗。
一直以來不希望她對別的男人綻放笑顏,一直以來害怕她終會嫁給別的男人,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愛她。
或許第一次見麵時交付出真心的不隻是她一個人,還有他!
以後他終於可以不必再逃避自己的感情,可以不計一切的和她在一起。
於他而言,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他如瓷娃娃般的睡顏,俯聲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柔聲道:“瞳瞳,謝謝你!”
翌日清晨,當渾身散架的景思瞳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便是在她眼前不斷放大的景夜銘的俊顏。
她是那種對酒精極度過敏的人,他還記得在她十六歲那年,喝了香檳便醉得一塌糊塗的她不僅在眾目睽睽下強吻了他,還對冷所有人放狠話,若是誰膽敢跟她搶的話,她就送那個人下地獄。
那是king集團的慶功宴上,她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一大把水彩筆,把當晚上一直對他獻殷勤的業務總監的臉塗成了五顏六『色』狀,最後連暴『露』在禮服外的大片肌膚亦不放過。
而他隻是寵溺的冷眼旁觀,眼中甚至透著些許欣慰與滿足。
所以當然沒有人敢冒著丟飯碗的危險上前阻止為非作歹的景思瞳。
那後,那位業務總監離職不知去向。
那後,king集團所有對景夜銘抱有幻想的女人全都自覺的打消了不切實際的念頭。
那後,king集團內部盛傳景思瞳才是真正的冥王。
想到她的壯舉,俊顏上的笑意更濃了。
第一次,被她強吻。
第二次,被她吃幹抹盡。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拉下她因為羞怯而遮住自己的被子,輕柔的聲音中全是毫不吝惜的寵愛。
景思瞳紅著臉,垂著眼瞼不敢看他,隻是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
劇烈的頭痛喚醒了她的殘存的記憶。
如果沒記錯的話,昨晚是她霸王硬上弓把景夜銘給就地正法了。
哪,她究竟是幹了些什麽?為什麽每次沾了酒精這東西就會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
景夜銘心中啞然失笑,一臉擔憂的問她:“是不舒服嗎?”
景思瞳聽他並沒有生氣,水波『蕩』漾的雙眼大膽的對上他滿是柔情的眼眸,“頭好痛。”
景夜銘起身欲下床去給她煮點粥時,突然被景思瞳自身後環腰抱住她,“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生氣?難道他表現出來的狀態像是在生氣嗎?
見他不出聲,更加劇了景思瞳心底的忐忑,懦懦的道:“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這輩子注定就隻會愛你一個人,所以你能不能別生我的氣?”
景夜銘聽她的告白本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感動。
轉身扣住她單薄的雙肩,“我沒有生氣。”
景思瞳黑白分明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平靜的俊顏,“真的嗎?”
景夜銘寵溺的輕刮下她的鼻子,“當然是真的!”
這丫頭,什麽時候開始懷疑起他來了?
陷入不安情緒中的她像從前一樣任『性』的要求他,“你如果沒生氣的話能不能親親我?”
景夜銘微微一怔,隨即俊顏上『蕩』漾開幸福的笑容,柔聲答她:“樂意之至!”
吃過早飯之後,景夜銘正『色』命令她:“瞳瞳,看著我!”
景思瞳聽話的抬起頭,對上他認真的雙眸。
“瞳瞳,現在回答我,你後悔嗎?”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有如此一問,但是景思瞳態度堅定的搖著頭。
看到她眼中的堅定,景夜銘懸著的心才放下。
畢竟昨晚上她喝醉了,這讓景夜銘多少覺得有一些趁火打劫的味道。
景思瞳不安的絞動的手指,懦懦的問他:“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吧?你不會再對別的女人動心了對不對?”
景夜銘自脖中拿出那條普通的十字架項鏈,認真嚴肅的道:“我對著它發誓,今生今世我隻要瞳瞳一個人,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景思瞳俏顏上綻放出動饒笑靨,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我要你生生世世都隻愛我一個人!”
“你這個丫頭!”
景夜銘將她擁入懷中,心中溢出滿滿的幸福。
七年了,他終於可以不必因為逃避而摘下這條項鏈;終於可以不必因為害怕玷汙景思瞳的心意而不能麵對這條項鏈。
景思瞳在國內就讀於t大中,到校門口的秦月婉肯定自己沒有看錯,剛從那輛黑『色』車中下來的景思瞳親了景夜銘。
待景夜銘的車走遠後,秦月婉毫不客氣的攔住一臉甜蜜幸福的景思瞳:“你終於讓大哥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了?”
景思瞳坦然的反問她:“你都看到了?”
秦月婉體內的八卦因子頓起,湊近景思瞳耳邊,促狹的問她:“看你一臉的春風得意相,這兩又沒來學校……,你們兩個究竟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了?”
像是怕她跑了般挽住她的手臂,故意威脅她:“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坦白從寬,否則朋友沒得做!”
景思瞳白淨的臉上染上好看的紅暈,卻也不逃避,理所當然的答她:“就是生米煮成熟飯了。”
king集團的國內分公司。
當景夜銘走進總裁辦公室時,所有人好奇的目光都鎖定在他嘴角噙著笑意的俊顏上。
展宇浩張大了嘴巴,一臉難以置信的用手肘捅捅身邊人,“你看到沒?看到沒?我大哥是笑著走進去的!”
這破荒近乎奇跡的改變讓向來個『性』穩重的夏清朗都深感不可思議,“這兩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展宇浩單手拖著下巴,神『色』曖昧的道:“我猜肯定的瞳瞳有關!”
身邊的人白了他一眼,聲嘟囔:“廢話!”
這個世界上能讓景夜銘這座冰山消融的人除了景思瞳之外還能有誰?
辦公室內,展宇浩終於耐不住好奇心,壯著膽子問道:“大哥,你這兩是不是遇到什麽好事兒了?”
景夜銘抬頭,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目光鎖定在展宇浩滿臉期待的臉上。
見他並不回答,展宇浩吞了口口水,艱難的開口:“是大哥你今太反常了,讓我們不得不好奇……”
展宇浩壯著膽子隨聲附和:“大哥,你和瞳瞳……”
景夜銘低頭繼續專注於麵前的文件上,若無其事的道:“有事事,沒事出去。”
展宇浩難掩興奮:“大哥,你終於想明白了!”
旁觀者清,景夜銘對景思瞳的感情他們這些旁觀者是看得清清楚楚。奈何景夜銘總是因為年齡的問題把自己給束縛著,絕不肯向前邁一步,讓他們每個人都焦慮擔心不已。
他們最怕就是景思瞳會被別人搶去,尤其是那個虎視眈眈而且又相當優秀的江浩煜。
辦公桌上手機不挑時機的響起,讓他們還未盡心興奮感戛然而止。
景夜銘按下接聽鍵,電話另一端傳來夏清朗調侃的聲音:“大哥,你終於開竅了?”
景夜銘停下手中正欲打開筆記本的動作,雙眉微蹙,“什麽意思?”
“你終於把瞳瞳給吃掉了?”
完,夏清朗開心的笑聲隨之傳入他耳畔。
景夜銘抬頭『揉』額,無奈的道:“你消息倒是挺快的。”
他知道這件事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了夏清朗的,可沒想到會是這麽快。
那丫頭,對秦月婉還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那個丫頭何時對除了他以外的人這麽掏心掏肺的了?
不知道為什麽,景夜銘心中竟然油然而升起一股醋意。
自己竟然吃秦月婉這個妹妹的醋,想想也是醉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
“結婚。”
他要給景思瞳絕對的安全感,要給她身份和地位,絕不能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更不能讓她受到任何不該有的非議。
“大哥,這個恐怕暫時不協…”
不可否認夏清朗在接到秦月婉電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底是為自己的兄長與他一直疼愛的景思瞳在一起而感到開心的,但現實卻不得不讓他潑盆涼水,“那個人好像已經知道了瞳瞳的存在,而且還四處打探她的消息。”
片刻沉默後,景夜銘沉聲問道:“他已經確定是瞳瞳了嗎?”
“這倒沒有,不過依他的勢力,我相信很快就會查到瞳瞳頭上的。”
景夜銘雙眸中透著銳利如刀鋒般的寒光,“正好,這一次我定要讓他屍骨無存。”
夏清朗猶豫著問他:“大哥,這樣做好嗎?畢竟他是瞳瞳……”
“瞳瞳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景夜銘冷冷的打斷他:“他對瞳瞳造成的傷害,這次我就一並償還給他。”
展宇浩看他麵『色』凝重,擔憂的問道:“大哥,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景夜銘向後靠在轉椅上,轉過身視線落在落地窗外的車水馬龍中,聲音中帶著疲憊與沉重,“他們開始行動了。”
“這麽快?”
展宇浩實在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敢和現在的景夜銘敵對,這種無異於飛蛾撲火的舉動還真是讓他感到不解。
調整好情緒的景夜銘轉過身吩咐道:“宇浩,這段時間你給我二十四時盯緊溫慶華,他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明白!”
“同時放出消息,就最近king集團的資金鏈出了問題,這筆訂單我們單獨無法完成。”
展宇浩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大哥是希望借這批貨把那隻老狐狸給引出來?”
展宇浩瀟灑的打了個響指,“收到!我這就去辦!”
忙了一的景夜銘回到家時已近深夜,疲憊的撕扯著領帶,看到房內昏暗的燈光時,溫暖自心底蔓延至全身。
從有了景思瞳那開始,無論他多晚回家,她都會為他留一盞燈,七年來,那已成為他所有的情感寄托,也是他力量的源泉。
進入房內,映入眼簾的便是衣著單薄,蜷縮在沙發上睡著的纖弱身影。
景夜銘單膝跪在地上,大手憐愛的輕撫著景思瞳孩童般的睡顏,先前的疲憊、煩燥、仇恨全都一掃而空,溢滿的就隻有滿滿的溫情與幸福。
感覺到輕撫過她臉頰的溫度,景思瞳用力『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眸,柔聲道:“你回來了。”
景夜銘抱起她,向樓上走去,“我不讓你早點休息,不要等我嗎?怎麽這麽不聽話?”
雖然是責備,但語氣神情中卻是滿滿的寵溺。
景思瞳臉上綻放出笑靨,雙手不安分的攀上他的脖頸,嘟著嘴向他撒嬌,“我要你陪我睡。”
景夜銘低笑出聲,俊顏上的神情變得異常曖昧,“非常樂意,這也是我期待的。”
景夜銘踢開自己的房門,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大床上,扯掉脖間鬆垮的領帶俯上她後,一如往常般寵溺的輕刮了下她的鼻子,“丫頭!”
景思瞳不安的絞動著手指,懦懦的問道:“你是不是已經不喜歡我了?”
聞言,景夜銘一怔,不知她為什麽會沒來由的有此一問。
加快了絞動手指的動作,臉頰也變得緋紅,但卻依舊倔強的仰頭直視他疑『惑』的雙眸質問,“那為什麽這兩你都……都不會像那晚上那樣對我了?”
不過片刻的愕然,景夜銘的俊顏上若有似無的淡淡笑意也隨之擴散,最後爽朗的笑出聲。
低頭輕啄了下她的額頭,聲音愉悅的道:“你這個傻瓜!”
這丫頭一直被他保護在真空中,雖抗病毒能力很差,但卻也沒有一般女孩子的矯『揉』造作之態,往往都是想什麽什麽。所以才會完全沒有任何顧慮的坦率向他索取。
原本隻是因為擔心她身體會有不適,因為擔心她心理上暫時難以接受這種突然轉變的落差,所以才會為她請了兩日的假,自己則遙控辦公在家陪她。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他多慮了。
而且他始料未及的是,這丫頭似乎比他更為迫牽
這個發現讓他極為雀躍。
全新改版,更2新更2快更穩3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