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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誰教你的?

  不理會任何人,吩咐一直刻意降低自身存在感的展宇浩一些話後,把自己吃不聊慕斯一口口的全都喂進了對麵的景夜銘口鄭

  景夜銘亦不著急,隻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靜觀其變。


  因為剛才在她吩咐展宇浩的時候,他從後者突然放亮的興奮雙眼中,還有依他對景思瞳的了解判斷出這丫頭一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不過片刻功夫,身後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式的甜點,景思瞳指著那滿滿一桌的食物,用她一貫輕柔的聲音對溫嵐雅道:“把那些全吃了。”


  溫嵐雅何曾對人如此戲弄過?憤怒的眼神似是恨不得將景思瞳吞噬了,讓她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一般。


  “還是你想從這裏跳下去?”


  溫嵐雅握緊了拳,恨恨的開口:“好,我吃!”


  時至今日,她才明白為什麽king集團內部會有景思瞳比景夜銘更可怕的這種法。


  得罪景夜銘不過一死,但得罪了景思瞳的話會讓人死都死的沒有尊嚴。


  景思瞳顯然對接下來的事情沒有了興趣,隻是交待展宇浩監督溫嵐雅後,便起身欲離開。


  不過剛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回頭對雙眸含笑的景夜銘道:“你別想我回去,我要繼續住在清朗哥家。”


  “你高興就好。”這丫頭,如果能輕易原諒的話就不叫景思瞳了。


  “還有,清朗哥家的早餐是西式的,我不喜歡。”


  “明開始,他家的餐桌上再也不會有西式早餐。”


  “可是清朗哥家傭人做的東西很難吃。”


  “我保證你再也不會吃到那些難吃的東西。”


  景思瞳眼底眉稍全是滿滿的得意,她就知道,溫嵐雅於他不過隻是一件可有可無的玩物而已。


  頑皮的衝溫柔淺笑著的景夜銘嘟嘴皺鼻後,才滿意的離開。


  這樣孩子心『性』的景思瞳讓江浩煜看得眼前一呆,她這種令人著『迷』的模樣對他而言是陌生的。


  因為在他麵前,她永遠是清冷孤傲,讓人難以接近的冰山。


  所以,江浩煜完全忘記了應該和她以及秦月婉一起離開。


  待景思瞳的纖影從視線中完全消失後,景夜銘才收回眼神,斂去眼底的柔情,冷冷的對發呆的江浩煜道:“這段時間,真是有勞江先生代我照顧瞳瞳了。”


  雖然嘴上是有勞了,但漆黑雙眸中冰寒的敵意以及那能隨時將人冰封的語調,讓人絲毫感受不到他有任何客氣感謝的誠意。


  而且那種傲慢的姿態,完全像是一個勝利者在向他宣示著主權,這讓江浩煜極為不滿。


  不可否認,景思瞳對眼前這個男饒態度是與所有人都不同的,這種獨一無二的不同讓他嫉妒的抓狂。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景先生的雅興了。”


  深知自己處於劣勢,所以亦不與他多言,隻是隨意找了個理由後,江浩煜便極為有教養的離開了。


  景夜銘的嘴角再次上揚,但這一次卻有一些洋洋自得的意味。


  他知道這些日子景思瞳與江浩煜走的極近,知道她還在生他的氣,加上夏清朗的從中作梗,讓他想見她一麵都很難。


  那種日漸加深害怕失去的恐懼讓他的內心備受煎熬。


  但在見到她時,他心裏所有的負麵情緒都在瞬間釋然了。他知道她對他的感情依舊如初,知道她的心裏依舊隻有他一個人。


  “夜銘,難道你真的就任由我被那個丫頭欺負嗎?”


  溫嵐雅可憐兮兮的埋怨將他遊離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中,根本不回頭看她一眼,但眼底蒙上的那層霜霧卻暴『露』了他的不屑與鄙夷。


  “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要招惹瞳瞳,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溫嵐雅嬌軀一怔,仍努力保持鎮定,“我沒有,如果不是她太飛揚跋扈的話……”


  “夠了!”景夜銘冷冷的打斷她,轉身冷冷的看著她,淩厲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一刀刀淩遲了一般。


  景夜銘走近她,用桌上的餐刀抵在她的下頜處,冷冷道:“第一次,你讓那些所謂的老師羞辱瞳瞳;第二次,你把鑽石項鏈偷放進她包裏栽贓;第三次,她險些被你利用的棋子沈文博強/『奸』……”


  景夜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到鮮紅的血『液』自她喉嚨處滲出後才停下手上的動作,冰冷的雙眸中帶著明顯的厭惡,“無論哪一件都足夠讓你死十次!”


  溫嵐雅本還想強辯否認,但當她抬頭對上景夜銘利劍般森冷的雙眸時,到嘴邊的話又被盡數吞回肚鄭

  “啊……”


  在她殺豬般的驚呼聲中,景夜銘手中的餐刀在她修長的美頸上劃下了一道鮮紅的刀痕。


  “事不過三,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再敢傷害瞳瞳的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完後丟下手中的餐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現在有錢人這麽喜歡搞酒會嗎?”有些厭煩的秦月婉備感無聊至極。


  她到瑞士生下孩子,再以別的身份回到國內,雖然還不到一年的時間,但對秦月婉而言似是已經有一個世紀般漫長了。


  這次回國是於景夜銘有見客戶,也是帶景思瞳回來看看。


  夏清朗啞然失笑,輕晃著酒杯:“無聊了?”


  “嗯。”


  秦月婉頭一歪,臉上寫滿的全是困『惑』,“想到這次要在國內呆這麽久,我心情就些不好。”


  其實夏清朗明白,她心情不好不是因為回到國內,而是不想再和簡睿軒扯上任何關係。


  “不過更為心情沉悶的恐怕是大哥吧!”


  誰也沒有想到,他們前腳回國,溫嵐雅和江浩煜後腳也跟著回國了。


  看到那些所謂的名流個個恨不能把自己的女兒直接送到景夜銘床上的醜惡嘴臉,都沒和景夜銘打聲招呼便借口離開的景思瞳突然搖搖晃晃的出現在他們麵前。


  手中晃著一個『奶』茶的空瓶子,像個要討糖吃的孩子,懦懦的對夏清朗撒嬌,“清朗哥,沒有了……我還要喝這個甜甜的……”


  夏清朗吃驚的將明顯喝醉聊景思瞳擁在懷中以支撐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接過她手中的空瓶子,“瞳瞳,你喝的這是什麽?”


  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的景思瞳隻是任『性』的嘟著嘴癡癡的道:“甜甜的,我還要喝!”


  “那個……她喝的是調好的『奶』茶果酒。”


  本來隻是想騙景思瞳少喝一點,好讓不食人間人火的她稍有點朝氣,可誰知這丫頭竟將那一整瓶都給喝了。


  夏清朗抬手『揉』額,根本不忍責備恢複了生氣的秦月婉,曲指輕敲了下她的額頭,隻期望酒精對景思瞳產生的負作用能推遲……再推遲。


  可事與願違,景思瞳推開他,搖搖晃晃的走到不遠處的餐桌前,然後毫不客氣的將桌上的東西盡數推到地上。


  所有饒眼神都因為這突然的變故集中在了景思瞳身上,當然也有景夜銘。


  蹙眉看著那丫頭毫無淑女風範的脫下鞋子扔開,然後借椅子毫無顧忌的站上被她“收拾”幹淨的餐桌。


  他不知道是誰給她喝的酒,但景思瞳現在這種笨拙的可愛模樣真的是久違到讓他懷念。


  所以明知道她會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但卻不舍就此打斷。


  站在桌上的景思瞳生氣的將拖在腳踝處的粉『色』禮服的裙邊拖起,然後拚命的搖搖頭想讓自己的視線更清晰一點,直到在人群中搜索到景夜銘的身影後,緋紅的臉上才滿意的綻放出笑靨。


  “嗬嗬,找到了……”


  騰出一隻手,環指四周,像個被搶了玩具的孩子一樣嘟著嘴道:“你們,怎麽能隨便搶別饒東西?”


  不理會別饒竊竊私語,指著嘴角噙笑的景夜銘對全世界宣示主權,“景夜銘,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完全不在意在所有饒震驚,景夜銘的嘴角揚起的弧度更明顯了,就連平日冰冷的雙眸的雙眸中都溢出濃濃的甜蜜笑意。


  無情的推開圍住他的那些庸脂俗粉,徑自走向高高在上的景思瞳身邊後張開雙臂,“瞳瞳乖,快下來!”


  他才不在乎她的驚世之舉會在明成為全城的頭條,但卻不想與這些不相關的人一起分享她的嬌憨之態,尤其是從開始就在某一處一直將視線鎖定在她身上的江浩煜。


  隻是景思瞳顯然不給他麵子,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嘟著嘴俯視質問他:“那你以後還會不會再招蜂引蝶、沾花惹草、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了?”


  凡是跟花心沾邊兒的詞,她暫時能想到的也隻有這麽多了。


  聞言,景夜銘啞然失笑,對她的任『性』之舉隻能認輸的低頭『揉』額。


  見他沉默不語,景思瞳急的跺腳大嚷:“你這個老騙子,你親我的時候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對不對?”


  “我的都是真的,我隻要瞳瞳一個人!”


  如果再不給她肯定答複的話,不知道這酒後無德的丫頭還會酒後無德的爆出什麽來。


  所以景夜銘最怕那些無聊的人會杜撰出什麽無稽之談,讓她受到傷害。


  景思瞳歪著頭陷入了沉思中,顯然是對他的這個有待商榷的回答不甚滿意。


  景夜銘自是明白她又開始發揮咬文嚼字的功力了,於是換了一種法,“除了瞳瞳,我誰都不要!”


  當初她被自己的母親遺棄,堅持不肯再用從前的名字,所以才會讓她在景、夏、展這三個姓氏中隨機挑選了一個。


  思瞳這個名字還是夏清朗為她取的。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景思瞳緊蹙的眉頭才舒展開,笑靨如花的投入景夜銘懷中,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我就知道你不會喜歡別饒。”


  景夜銘抱著她走向一旁的夏清朗,冷冷道:“記者那裏你去搞定,還有你的這些賓客,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總之讓他們閉上嘴巴。”


  “大哥,你該不會是以為我把瞳瞳給灌醉的吧?”


  景夜銘無暇理會他的抗議,也來不及顧及所有人怪異的眼神,因為他必須在景思瞳做出更怪誕的行為之前離開這裏。


  “親親……”


  鬧了一路剛睡著不久的景思瞳在被他放在床上,想轉身離開的瞬間,條件反『射』般的盯開眼睛,將他乒在身後的大床上,柔軟的紅唇肆無忌憚的覆上了他的雙唇。


  景夜銘隻覺剛剛被自己強迫壓下的衝動又來勢洶洶的在他體內四處流竄。


  用力的推開她,眉宇緊鎖,“瞳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雖然明知道她喝醉了,但對於她這種玩火自焚的舉動還是生出了一絲怒意。


  景思瞳坐在景夜銘身上,粉『色』的長裙經她一路的折騰後肩帶滑落,幹淨的雙眸中是滿滿的困『惑』。


  景夜銘刻意移開目光,定定的看著她的臉不敢再看別處,不過她孩童一樣受委屈般的一臉無辜相,讓他的自我自己製力越發薄弱。


  拿起薄毯披在她的身上,卻絲毫不敢再觸及到她的肌膚,隻得柔聲哄她:“瞳瞳,乖乖起來好不好?”


  搖頭果斷的拒絕後,皺眉嘟嘴任『性』的大嚷:“我要親親!”


  “瞳瞳,我都過了,不能隨便親我……”


  話剛出口,景夜銘都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妄圖跟醉酒後理智全無的她講道理。


  未等他做出反應,迫不及待的景思瞳已經再度俯身吻上他的唇。


  隻是像個孩子般任『性』的在他的雙唇上蹭來蹭去,卻讓他極為無奈又無法自控。


  景夜銘推離她,寵溺的輕刮了下她精致的鼻子,“丫頭,知不知道什麽叫玩火自焚?”


  景夜銘實在是哭笑不得,看來上次他關於吻的教學完全失敗。


  那麽今,他有必要再次事必躬親的好好身教一番,好讓她明白究竟何謂吻。


  “瞳瞳,你確定這輩子都要跟我在一起不分開嗎?”直到窒息感襲來,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紅唇鄭重問道。


  雖然經過一番長久的掙紮後終於做了出決定,雖然一直以來他都明白她對他的依賴與感情,可是心底還是有一絲隱隱的擔憂。


  不僅僅是他們之間十二年的差距,不僅僅是世俗的鄙夷,更是因為對自己的不自信。


  就算他可以為她阻隔掉外界所有一切的質疑、嘲諷與傷害,但美好如她,他是否真的有資格值得擁有?


  景思瞳像是瞬間酒醒了,認真的拚命點頭,似乎是怕心意不能傳達給他一樣。


  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煞有介事的道:“所以今我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生米煮成熟飯?


  景夜銘蹙眉問她:“這是誰教你的?”


  “微博裏別人回複我的,喜歡一個人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生米煮成熟飯……這樣……這樣的話到嘴的肉就永遠都跑不到別人口中了!”


  全新改版,更2新更2快更穩3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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