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狹路相逢
她知不知道他這兩個月是怎麽過的?每一都在極度的思念中,可是因為有太多的事情,也不想將她卷入危機之中,所以才強壓下心中的空虛和想念,每都在病房中處理那些事情,為的就是能盡早將她和兒子接回家。
可是安然心裏也委屈,加上這段時間的思念,突然他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所有的情緒全都一湧而出。
看她流淚,靳逸塵的心也軟了,心裏對她的那一點點的埋怨也在瞬間消失不見。
將啜泣的她擁入懷中,柔聲道:“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離開我,我會害怕!”
不是孤獨,不是想念,而是害怕。
安然心中一震,抬頭定定的看著他,卻是一句話也不出來。
靳逸塵對上她的雙眼,正『色道:“我會怕再也找不到你,我會怕自此失去你。”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也不給她話的機會,靳逸塵便起身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安然愣了會兒,然後就跟著他進了臥室,發現他竟然是在收拾行李。
“幹什麽?”
聽她這樣問,靳逸塵停下手中的動作,捏了捏她的臉頰:“當然是回家,難不成還要留在這裏過年嗎?”
她也是想要回去,可是想到當初對沈思雅的誓言她就卻步了。
當日她可是以他的『性』命起誓的,如果她跟著他回去了,那些誓言萬一應驗了怎麽辦?
她向來不相信這些,可是涉及到靳逸塵,她就害怕了也相信了。
似乎看穿了她心底的恐懼,靳逸塵捧著她的臉,溫柔的道:“什麽鬼神我統統不在乎!這個世界上我隻要你,不管擋在前麵的是什麽,隻要敢阻攔我,那就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就算是與整個世界為敵也在所不惜!”
他的聲音雖然很輕柔,可是態度卻是那麽的堅定無畏。
原來他都知道了,可笑她卻還想要自己為他承擔一些什麽。
安然心痛的伸手撫上他消瘦的俊臉:“對不起!”
在他們最需要的時候,她卻沒有陪伴在他的身邊,而是讓他一個人麵對一牽
靳逸塵卻是絲毫不介意,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我們回家!”
可是她真的會害怕,怕靳逸塵會再受到什麽傷害。
明白她心中的顧忌,靳逸塵笑著俯在她耳邊輕聲了句:“我沒用她的血。”
所以那個誓言也是無效的,她也沒有必要為那個無效的誓言承擔任何的後果。
…………
回到家的時候,不僅是靳老爺子和簡睿軒,還有安老爺子和安燁也都在。
“爺爺,對不起。”
對於疼愛自己還有疼愛家夥的靳老爺子,安然除晾歉之外不知道該些什麽。
但靳老爺子對她悄無聲息的離開,甚至是帶走家夥沒有絲毫的怨言,而是慈祥的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簡睿軒笑著打趣:“不過你如果再不回來的話,你和大外甥的臥室我就要據為己有了。”
安老爺子心疼的拍著她的手背:“你這個傻孩子,有什麽事情出來大家一起解決,你怎麽能一個人承擔呢?”
安然撲進安老爺子的懷裏:“爺爺!”
安老爺子拍著她的背一直給予她無聲的安慰。
安然看著一直溫柔淺笑著的安燁,用嘴型無聲的對他著對不起,安燁隻是溫柔的對她搖了搖頭。
因為兩個月沒有見到家夥,所以他一直被大家輪流抱著哄著,稚嫩的笑聲讓整個在空間都洋溢著讓人幸福安心的笑聲。
直到家夥玩累睡著了,一眾人才回房間休息,安老爺子和安燁也留下來住在了客房。
回到房間中,安然才有機會問靳逸塵:“沈思雅以獻血為條件『逼』我離開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靳逸塵如實回答她:“安燁聽到了你們的談話。”
原來安燁竟然聽到了!
那為什麽當時沒有阻止她,而是事隔兩個月後才對她出實情?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靳逸塵道:“因為當時我的手術雖然成功了卻一直在昏『迷』中,而襲擊我們的凶手也沒有找到,這時候讓你離開反而是最為安全的。”
如果這兩個月她不是因為陰差陽錯的原因離開,重贍他甚至不敢確保她的安全,而且這樣一來他也能放手解決那些事情。
但安然還是極為內疚:“無論是什麽樣的事情,我都應該陪在你身邊的。”
“傻丫頭!”
靳逸塵淡笑著道:“就算你不離開,我也一定會送你離開的。”
雖然這話有安慰安然的意圖,但他可以確定自己一定會做這樣的決定。
突然想到什麽的安然問他:“幕後黑手究竟是誰?有眉目了嗎?”
靳逸塵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了,略一遲疑後還是點零頭。
安然心中一動,問他:“是誰?”
靳逸塵在床邊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文件袋,然後從裏麵拿出流查的一些東西給她看,安然看著裏麵的內容,完全無意識的了一句:“原來真的是他!”
隻是完之後她卻驚訝於自己的平靜,就好像她早就已經猜到了一樣。
靳逸塵也笑著對她:“其實我們都已經猜到了,隻是都不敢相信。”
安然不解的問他:“為什麽?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正是因為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安然就算心中早已有所猜測,卻不敢確定也不敢相信。
因為她實在是想不到他這樣做的理由究竟是什麽。
靳逸塵沉聲道:“起初我也是想不明白,可是……”
靳逸塵又抽出一份文件給她:“甚至以為自己的調查的結果是錯誤的,直到我看到這個。”
“什麽?”安然從他手中接過那份文件。
當她看到那份文件之後,心中簡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瞠目結舌的看向靳逸塵。
“我也是沒有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結果。”
靳逸塵平靜的繼續著:“可是看到這個,瞬間就明白他為什麽要衝著我來了,因為他是真的恨極了我。”
安然蹙眉,不解的問道:“可是這些事情是因為而起,也是因為我要做的,他不是應該衝著我來嗎?退一萬步要報複也是報複我們兩個人,為什麽要攻擊你一個人?”
這樣神經大條的安然,靳逸塵突然有些慶幸,要不然反而會讓她困擾。
“也許……也許他認為一定都是我主導的。”
靳逸塵隨口解釋:“也許他是想逐個攻破,先除了我再來對付你。”
安然想了想,也覺得他的極為道理:“嗯,看來應該就像是你分析的這樣。”
這樣駭人聽聞的真相震驚中,安然一直沉默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想到什麽的她握住靳逸塵的手:“沈思雅呢?你沒有用沈思雅的血是怎麽回事?”
靳逸塵耐心的對她解釋:“你難道不知道安燁也是rh陰『性』血嗎?”
當時安燁聽到了沈思雅對她的威脅,所以便去聯係了藍謹之,雖然沈思雅獻了血,可是他們卻沒有用。
安然驚訝的看著靳逸塵反問:“燁竟然是熊貓血?”
因為身體的原因是讓安然過多的擔心,所以為了不再增加安然的負擔,安燁當初將自己是熊貓血型的事情給了隱瞞了下來,從來沒有對安然提過。
但讓安然在意的是,安燁獻了大量的血救了靳逸塵,那他自己的身體呢?負擔得了嗎?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擔憂,靳逸塵解答了她的困『惑』:“謹之做了萬全的準備,所以安燁的身體狀況很好。”
這樣的話她就放心了。
但還是忍不住的有些埋怨:“燁既然從一開始就聽到了,而且自己又是熊貓血,那應該告訴我啊!幹嘛把我一個人蒙在鼓裏!”
害她這兩個月一直深陷在悲桑憂之中,害她一直不斷的自責又煎熬,知不知道她都快把自己給折磨瘋了。
靳逸塵拍著她的手:“因為安燁當時的想法跟我一樣,也覺得那種情形之下你還是先離開比較好,能確定你的安全。”
安然皺了皺鼻子:“反正什麽都是你們替我做主就對了。”
雖然嘴上著埋怨的話,可是安然心裏卻是極為感動的,他們都是她最為在乎的人,可是他們卻事事都以她為先。
“至於沈思雅……”
靳逸塵突然起了沈思雅:“這些事情她還都不知情,一直還在以我救命恩饒姿態自居。”
安然語氣酸酸的:“所以你們兩個最近沒少接觸對吧?”
眼底掠過一抹促狹,傾身過去湊近他問道:“你就沒有舊情複燃嗎?”
靳逸塵的雙眸突然變得深沉,反身將她壓在身下,聲音嘶啞的在她耳邊呢喃:“我隻想跟你複燃下愛火,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安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你呢?”
靳逸塵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傾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當安然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淩『亂』的床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溫度,伸手拿過床邊櫃上的手機,已臨近中午的時間真是讓她被嚇了一跳,可是要起床的她卻極為力不從心。
咬著牙從床上掙紮坐起來:“這該死的臭流氓!”
又將她給榨的筋疲力盡,他這哪像個大病初愈的人?難道就不怕身體會吃不消嗎?
如果靳逸塵現在在她麵前的話,安然一定會把他給拎起來暴打一頓!
剛從床上爬起來,靳逸塵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跟安然渾身散架要死的感覺不一樣,靳逸塵的聲音可是神清氣爽,好聽愉悅的笑聲更是讓安然恨得牙癢。
“靳逸塵,你這個臭流氓能不能節製一點?”安然憤怒的大罵。
每一次都要把她榨幹了才甘心,他怎麽就那麽欲-求-不滿呢?
靳逸塵卻沒有回應她,而是輕描淡寫的了句:“沈思雅要來公司邀我一起吃午飯,不知道夫人做何感想?”
呃……安然愣住了。
但很快她就恢複了過來:“做何感想?我能我真想趕盡殺絕嗎?”
安然也不再什麽,直接掛斷電話後就去洗漱換衣服了,就好像剛才渾身散架的人是別人不是她一樣。
靳越的總裁辦公室裏,靳逸塵看著手機,對於安然這樣的反應他實在是滿意極了。
時不時的讓安然吃點醋證明他的存在感,這對靳逸塵來是最大的樂趣。
而沈思雅這個女人,暫時留著她就生活調味劑也是不錯。
將手機隨手扔在桌上,靳逸塵一直盯著手腕上的手表,嘴裏低聲著:“半個時應該能趕得過來吧?”
邵致遠進到辦公室的時候,就見自家總裁一臉風『騷』白癡的笑著,跟之前像從地獄剛爬出來的樣子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完全判若兩人。
如果不是足夠了解自家總裁對少夫人奴『性』的話,恐怕他還真的會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陷入自己思緒中的靳逸塵突然意識到了有饒侵入,立刻收起臉上白癡呆呆的笑容,問邵致遠:“進來怎麽不敲門?”
“我敲了。”
隻不過你在犯花癡過頭了,沒有意識到而已。
“咳!”
靳逸塵咳了一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恢複了高高在上的霸道總裁姿態:“什麽事?”
邵致遠完全不嫌事大的平靜陳述:“沈姐又來邀請塵少一起用午餐,不知道塵少有沒有別的安排?”
他刻意加重了“又”這個字,用這樣隱晦的方式表達出自己對沈思雅的厭惡和排斥。
可是他畢竟隻是個助理而已,沒有資格置喙最高上層的決定,但至少可以表達下自己的態度吧!
靳逸塵隻當沒有聽懂他話中的含義,若有所思的道:“既然人家都上門來邀請了,我如果不去豈不是太失禮了?”
唇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更何況沈思雅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嗎?我總不能做那些過河拆橋的事情。”
邵致遠微微蹙眉,總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靳逸塵了。
就在這時候,沈思雅已經上來了,而且是以登堂入室的姿態走進總裁辦公室:“逸塵,一起吃午飯吧!”
這段時間沈思雅完全是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一樣在靳越中隨意進出,讓人意外的是,向來將少夫人寵上的總裁不要沒有任何的阻攔了,更加是對沈思雅這麽個女人笑臉相迎,真的是讓大家都極為費解。
但更多的是靳越公司中的人對沈思雅這個傲慢女饒厭惡,還真把自己當女主人了嗎?鳩占鵲巢,她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隻有像少夫人那樣脫俗優雅又親切與人為善的女人才有資格做靳越的女主人,隻有她才有資格站在靳逸塵身邊好嗎?
沈思雅也不傻,他當然也明白這些人看不起她、鄙視她,可是那又怎麽樣?她一點也不在意!
從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寇,這一次勝利的人是她,安然再好那也已經成為過去式了,她才是屬於靳逸塵的現在和將來!
隻要有一靳逸塵娶了她,還有什麽人敢在背後她的壞話?還有誰敢看不起她?
看看現在靳逸塵對她的態度,她更加堅信自己取代安然的那一已經指日可待了!
這樣想著,沈思雅就更為趾高氣昂,就好像是在昭告所有人:等著吧,凡是你們這些看不起我的人,很快我就會讓你們從靳越消失,讓你們因為工作而苦苦掙紮!
“你來了。”
靳逸塵笑容滿麵,這更加讓沈思雅堅定,靳逸塵一定會愛上她!
畢竟在他『性』命攸關最艱難的時候,安然卻放棄了他獨自離開,而她卻一直陪在他身邊,給他溫暖和安慰,靳逸塵就算是再鐵石心腸也一樣會被她打動。
沈思雅越過他看了眼辦會桌上堆積著的文件:“這都到點了,還沒有忙完嗎?”
著關切的蹙起了眉頭:“你這樣怎麽行?身體才剛剛恢複,就這樣拚命工作不準時吃飯,你是不要命了嗎?”
“忙完了。”
靳逸塵沒有正對她的問題,而是淡淡的道:“隻是在等人一起吃午飯。”
在等人?
沈思雅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口中所的那個等著的人就是她,嬌羞的低下頭掠著長發:“你也真是的,都這麽大個人了,吃個飯還要有人陪著。”
看來她這次的賭注是下對了,不僅成功趕走了安然,還讓靳逸塵對她因為感激而付出了感情,這真的是讓她驚喜不已。
隻是低著頭的她卻沒有看到靳逸塵眼底的嘲諷不屑,愚蠢的女人,就讓你再自鳴得意幾。
恢複了理智的沈思雅調整好情緒問他:“我已經來了,可以走了嗎?”
“再等等。”
三個字讓沈思雅剛剛飄上的心瞬間又掉落穀底,難道他等的那個人不是她?
那……究竟是誰?
就在她備感不解的時候,聽到身後門打開,熟悉的聲音讓她背脊發涼:“逸塵,可以走了嗎?”
安然?她不是都已經帶著兒子走了嗎?她費盡心思去查她的影蹤都是全無所獲,可是這個女人怎麽又會出現在這裏?
她可是以靳逸塵的『性』命起誓的,她就不擔心那些惡毒的誓言中在靳逸塵身上嗎?
但這一切都不是沈思雅在意的,她最為在意的是靳逸塵知道了什麽?如果他知道了她用他的『性』命脅迫安然的事情,那她所做的一切不都全完了?
想到這些,沈思雅隻覺得渾身全都是冷汗,連轉過身去麵對安然的勇氣都沒櫻
靳逸塵笑著過去拉起安然的手:“都讓致遠過去接你的。”
安然笑著道:“我又不是不會開車,幹嘛還要麻煩致遠浪費人力?”
靳逸塵也不在這件事情上和她爭,柔聲問道:“中午想吃什麽?”
“你身體還在恢複階段,我們就吃點清淡的吧!”
兩個人自顧自的話,靳逸塵就好像是忘記了沈思雅的存在,而安然則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這樣的忽略無視讓沈思雅很不舒服,剛要發作的時候,就聽安然突然驚訝的感歎:“呀,原來沈姐也在啊!”
安然這樣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沈思雅,讓她怒火中燒,可是當著靳逸塵的麵又不好發作。
“思雅來請我吃飯,我剛想跟她不如就兩個一起請……”
靳逸塵著看向沈思雅:“相信思雅一定不會介意的!”
麵對靳逸塵那雙似是能洞穿一切又深不見底的雙眼,沈思雅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下意識的回他:“當然。”
隻是她臉上的笑容卻僵在臉上,扭曲的讓人忍不住的想笑。
生怕自己會笑出聲來的安然,拉著靳逸塵就往外走:“那還等著什麽?咱們快走吧,我都快要餓死了!”
這一語雙關的話,再加上投給靳逸塵的風情萬種的白眼,讓他瞬間就想起了昨晚的濃情蜜意,有些後悔該早早打發了沈思雅,那樣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抱起她就去休息室。
可是現在就隻能忍著了!
而安然顯然也是看清了現在的狀況,知道他一定不會胡來,所以才敢這麽肆無忌憚的撩撥他。
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靳逸塵算是徹底明白了!
安然拉著靳逸塵就往外走,沈思雅隻能無奈的跟在他們身後。
他們兩個剛才那種幹柴烈火一樣的眼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真的是恨不得衝上去撕爛安然的那張臉。
看到安然終於回來了,而且靳逸塵臉上的寵溺的疼愛還是一如往昔,所以全都安下心來,再看沈思雅吃癟的模樣,大有出了口惡氣的酣暢淋漓的感覺。
靳逸塵體貼的護著安然上了副駕駛的位置,更是讓滿肚子的怒氣的沈思雅氣血上湧。
雖然靳逸塵這段時間對她的態度改善了許多,可是卻從來沒有讓她坐過副駕駛的位置。
她以為自己可以慢慢來,終有一那個位置會是屬於自己的,可是沒想到安然這個賤人竟然又回來了,那她所期盼的不就遙遙無期了嗎?
到了餐廳,安然拿著餐單向沈思雅確認:“今真的是沈姐請客嗎?”
就算有再多的怨恨,但還是不動聲『色』的笑著回她:“當然!”
聽沈思雅這樣,安然邪惡的一笑,毫不客氣的點了一桌子餐單上最貴的東西,看得沈思雅肉疼。
她是真的很想問安然:這麽多東西,你吃的完嗎?
可也隻能在心裏想想,還得做出一副大方優雅的姿態。
吃飯的時候,看著靳逸塵體貼的照顧安然,終於忍不住聊沈思雅還是開口問道:“安然不是離開了嗎?是什麽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