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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性命起誓

  『迷』糊中,她覺得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在皮膚上,掙紮著讓自己醒過來,這才發現護著她的那隻手臂已經被鮮血染紅,鮮血就順著手臂流下來。


  驚恐中的安然坐起身,心端著他已不斷向往湧著鮮血的手臂:“逸塵,你受傷了!”


  那一刻,一直擔心他的安然眼底積聚起水汽,可卻依然倔強的不讓自己掉下淚來。


  “不要緊!”靳逸塵忍著疼痛,按著她的頭重新將她的身體按低,將她牢牢護在自己的身體之下:“然然聽話,就這樣趴著,千萬不要坐起身!”


  他的話音才剛落下,車窗的玻璃便因為猛烈的敲擊而飛濺進來。


  那一刻,靳逸塵就隻有一個想法,就算是拚了自己的命,他也一定要保護她安然無恙。


  安然擔心不已,卻還是順從的聽命於他並沒有反抗,她知道這種時候隻能盡可能的讓他安心,盡可能的不讓他因為她而分散注意力。


  安靜的趴在他的腿上,感受著他手臂上的血『液』一滴滴的滴落,安然隻覺得那灼熱的溫度似是灼傷了她的心,那種無法抗拒的疼痛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另一邊的藍謹之在聽到巨烈的撞擊聲之後,就完全與靳逸塵斷了聯係。


  “怎麽回事?”開車的康擎炎沉聲問道。


  “撞車的聲音。”


  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康擎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也顧不得安全問題,直接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飆著車的康擎炎再也忍不住了,怒聲大叫:“他-媽-的!別讓爺知道是哪個王鞍幹的,栽到爺手裏,爺我一定要把他送去日本找一堆變-態宅男爆他菊-花!”


  若換做平時,對他這樣的口無遮攔的粗話一定會讓藍謹之莞爾一笑,可現在,他沒有那個心情。


  現在他們唯一期盼的就是靳逸塵和安然能夠平安!

  藍謹之第一次後悔自己平日沒有點什麽信仰,不知道現在臨時抱佛腳有沒有用,各路神仙會不會保佑他們。


  焦燥不已的康擎炎隻能用猛按喇叭的方式來發泄自己心底的憤悶。


  此時,追著靳逸塵賓利後麵的越野車中,一個沉入陰影中的男人隱約看到賓利車中掙紮著的身影,若有所思的沉思了片刻,然後對準備再次發動襲擊的人命令道:“撞上去!”


  開車的司機應男饒吩咐,開啟倒車模式,待拉開一段距離後,開足馬力撞向靳逸塵的車尾撞上去。


  靳逸塵單手開著車,另一隻受贍手一直片刻不離的護著安然。


  本就已經失控的車被越野車撞的徹底偏離了原來的軌道,直接向路口方向衝了過去。


  靳逸塵剛剛鬆了一口氣,隻要衝過這個路口就是高速度公路,他就有辦法將車停下來。


  可就在車即將要衝過路口之際,橫穿過來的一輛大型貨車刹車不及,眼看就要與他的車撞在一起。


  如果被這輛貨車撞到的話,那麽就隻有車毀人亡這一個結局。


  在這樣的逆境中,靳逸塵眼睛掃到路邊的圍欄,略一猶豫後便打轉方向盤撞了上去。


  這是現在唯一能使車停下來的方法,是唯一能確保安然安全的方法。


  眼看著副駕駛的那一邊就要與圍欄撞上了,靳逸塵違反了人在危機時的自保本能,拚命打著方向盤,硬生生將車原地調了個方向,將自己身體這一側撞了上去。


  不過因為車速過快,車在與圍欄撞了多次並拖長了很長一段距離之後才最終停了下來。


  一切都靜了下來……


  安然這時候才發現,靳逸塵是用自己的整個身體將她護住,在這樣強大的衝擊力下,竟然沒有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


  “逸塵?”安然輕喚著將她護住的男人。


  可是回應她的隻有沉默。


  靳逸塵心中一窒,用背將護住她的靳逸塵心頂起,這才意識到他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


  靳逸塵的身體全然無力的倒在駕駛座上,額頭汩汩流出的鮮血將他英挺的俊顏全都染紅了。


  靳逸塵的手撫上他冰涼染滿鮮血的臉頰,帶著哭腔的聲音顫聲輕喚著:“靳塵,你別嚇我,開口句話好不好?”


  “逸塵,你別嚇我,快醒醒!”


  越野車中的男人看到賓利停了下來,沉聲對車上的人吩咐道:“下去把靳逸塵給我結果了!”


  奉命去結果靳逸塵的下屬去而複返:“康擎炎的車追上來了!”


  雖然是康擎炎的車,但這個下屬敢肯定車裏麵藍謹之也一定在,這個下屬整個人都禁不住開始顫抖。


  如果不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手裏握著他的把柄,又許以誘饒利益,就算是亡命之徒也不敢和三大家族硬碰硬。


  之前的一切計劃就是一直暗中跟蹤靳逸塵,這才難得找到了這個空檔,對他的車做了手腳,順利的將他『逼』入絕境。


  可是現在康擎炎和藍謹之都來了,不定他就算有命拿那筆錢也沒那個命花。


  車中陰暗的男人向後看了一眼,不甘心的咬咬牙,命令道:“撤!”


  眼睜睜的看著那輛神秘的車子絕塵而去,可現在的藍謹之和康擎炎誰也沒心思去理會,隻是吩咐屬下去追之後,下車衝向靳逸塵那輛還冒著煙的賓利。


  “逸塵!安然!”


  聽到藍謹之的聲音,安然就像是看到了希望:“謹之……”


  檢查了靳逸塵的傷勢之後,藍謹之和謹逸塵心的將他從車中抬出平躺地地上,以防車漏油發生意外。


  “靳塵他不會有事對不對?”安然顫聲不安問道。


  這個時候她是真的需要有人來給她增強一些信心。


  他為了保護她接連受傷,還流了那麽多的血,又怎麽可能會沒事呢?可她現在卻什麽也做不了。


  身體發軟的安然隻覺得自己身體裏的力氣全都被抽空了一樣,無力的倒在身後康擎炎的懷鄭

  “安然,冷靜一點,逸塵他絕對不會有事的!”雖然他自己也不能確定,但藍謹之隻能這樣安慰她,也這樣安慰自己。


  但藍謹之卻堅信,靳逸塵就算是瀕臨死亡的邊緣也絕不可能讓自己有事!因為他不可能丟下安然一個人。


  藍謹之自助理手中接過急救箱後,最大可能的為靳逸塵做了急救處理後,起身揮動著滿是鮮血的雙手,“快,抬上車送醫院!”


  …………


  藍銳醫院中,所有人都守在手術室外根本不敢離開半步,就算雙手沾滿的鮮血也渾然不覺。


  接到消息的簡睿軒趕過來的時候,精致臉的表情都變了,平日笑意盈盈的眼中充斥著腥紅:“是誰幹的?!”


  康擎炎搖了搖頭:“完全沒有線索。”


  對方做的太徹底了,他們的人追過去的時候,找到的就隻有那輛被遺棄的越野車。


  “砰!”


  簡睿軒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咬牙切齒的道:“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斷!”


  藍謹之和康擎炎的想法也和他一樣。


  敢對他們的兄弟放手,那就是沒將他們這三大家族放在眼裏,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那個幕後的之人!


  稍冷靜下來的簡睿軒上下查看了下呆坐在一邊的安然,柔聲的問道:“安然,你怎麽樣,沒有受傷吧?有沒有做個全身檢查?”


  藍謹之代她回答:“安然隻是手臂有些挫傷,隻要靜養幾就好了。”


  聽他這麽,簡睿軒這才鬆了一口氣。


  安然是靳逸塵拚了『性』命也要保她無恙的人,如果她受到什麽傷害的話,靳逸塵會更無法安心。


  雙手滿是鮮血的安然伸手過去握住簡睿軒的手:“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的話,他一定不會受傷,一定有能力自保的。”


  一路上她一直在自責,如果她今沒有跟他來的話,他就不會為了保護她而分散精力,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完全就是她拖累了他!


  這時候的簡睿軒真正像一個長輩一樣伸手撫著她的長發:“你是她的妻子,保護你不受傷害是他身為丈夫的責任!”


  安然一直強忍著的情緒突然有些崩潰了,眼中積蓄滿了淚水。


  就聽簡睿軒繼續道:“而且敵人明顯就是衝著逸塵來的,他們躲在暗處,就算不是這一次,還一定會有下一次,總會有得手的一次。”


  據駱藍謹之現場檢驗傷勢得出的結果,因為劇烈的撞擊,高速路上的圍欄直穿靳逸塵的肺部,情況很不樂觀,因為一個不好就會引起大出血導致死亡。


  可現在他現在能做的除了相信醫生的醫術外,也隻有堅信靳逸塵會逢凶化吉。


  安然的情緒剛穩定了些,手術室的門打開,護士從裏麵出來,所有人就全都圍了上去。


  藍謹之沉聲問道:“情況怎麽樣了?”


  難得跟藍謹之有正麵交集的護士緊張我吞咽了口口水,卻沒有忘記自己的專業精神:“謹少,塵少失血過多,需要大量輸血。”


  “那就輸啊!”藍謹之的情緒有些失控。


  “可是我們血庫中和塵少血型匹配的血漿根本不足!”


  “抽我的,不行嗎?”安然艱難的走到護士麵前一臉期盼的道。


  護士搖搖頭:“靳少夫人和兩位大少的血型記錄我們醫院有存檔,和塵少不符。”


  “塵少的血型是極為罕見的rh陰『性』血。”


  “醫生手術大概還需要兩個時時間,但我們醫院的存血最多隻夠維持一個時,所以要在這一個時內找到與塵少匹配的血型。”護士完便轉身重新進了手術室。


  “媽-的!”失控的藍謹之恨恨的道:“把我們兩家的人都叫來,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什麽狗屁rh血。”


  雖是在自家的醫院,就算醫生護士們都認得他們,但為了不影響到其他的病人,兩人都去了休息室打電話集結自家下屬們來醫院驗血。


  簡睿軒也道:“我也立刻去問問身邊的人。”


  完後也跟著藍謹之他們去了休息室。


  安然的雙眼一直緊盯著手術室外的紅燈,雙手合什的不住祈禱。


  從和他在一起之後,她都是被無所不能的他寵著護著,就算她任『性』的為所欲為,也都有他為她善後,給了她一個完全隻有陽光和美好的城堡。


  可是現在,她想要為他做一點事情,卻發現是那麽的力不從心!

  “我的是rh陰『性』血。”


  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安然轉過身,看到神情淡然的沈思雅緩緩的『逼』近她。


  所以就是她可能輸血給靳逸塵的意思是嗎?

  安然心中這樣想著,但沒有開口,隻是安靜的等待著沈思雅開口。


  果然,見安然一直不話,沈思雅便直接道明了來意:“我可以輸血給逸塵。”


  聽她這麽,安然心裏鬆了一口氣,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沈思雅的目的並不是這麽單純。


  “但我有條件……”


  果然,沉默了片刻之後,沈思雅便不失時機的提出條件,“你離開,離逸塵遠遠的,我就輸血給他,怎麽樣?”


  她回來就是抱定了要跟靳逸塵在一起的決心,所以不管靳逸塵是否願意接受她,就算她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和他在一起,可是就是不能看著安然跟他在一起,看著安然擁有靳逸塵所有的感情和嗬護。


  他竟然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也要救安然,可見安然在他心中的地位。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不願意看到安然呆在他的身邊,繼續下去她會瘋!


  所以就算乘人之危又怎麽樣?就算她拿靳逸塵的『性』命威脅又怎麽樣?隻要能將他們分開,這樣對她而言就是最大的成就。


  雖然早就料到了沈思雅獻血沒那麽簡單,可是沒想到她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看安然一直沉默不語,沈思雅冷嗤一聲:“這就是你的愛?連他的生死都不在乎了,這就是你所謂的愛他?”


  “你要知道rh陰型血可是熊貓血型,你們在短短一個時之內是根本不可能找到的!”


  她知道靳逸塵出事,便猜到他一定是在藍銳醫院,當她飛車趕到的時候,正巧聽到了護士的話。


  無巧不成書,她的血型也是rh陰型,和靳逸塵的正好匹配。


  能救靳逸塵她當然高興,但卻絕對不會讓安然坐享其成!

  所以在藍謹之他們離開後,她才敢走出來,第一次手握主動權的和安然談牛

  而此時,安然的耳邊一直回響著靳逸塵過的話:“無論出於什麽原因,如果你離開我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不肯原諒嗎?可是她現在所想要的隻是他能夠活著!


  安然回頭看了眼手術室亮著的燈牌,將眼淚全都收了回去,然後果斷的答應她:“好,我答應你,離開他!”


  她曾過,沒有他,她會活不下去、會死!

  可是這一刻,她還是決定要離開!


  因為,他比她的命更重要!

  聞言,沈思雅眼底掠過一抹光亮,但隨即便被自己掩過,故意轉開身體不去看她,“難不成你我就要相信嗎?我憑什麽相信你?萬一你反悔了呢?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更何況,我怎麽能確定,你不會過河拆橋,等逸塵被救醒了你再去向他告狀,我『逼』著你離開。”


  這一次,她一定要確保做到萬無一失!

  安然冷冷問道:“你,我要怎麽做你才肯相信?”


  沈思雅傾身湊近她,挑眉得意的道:“我要你發誓,永不回來!永不出現在逸塵麵前!還有就是永遠不會將今的事出去!”


  在這種時候,安然沒有任何的遲疑:“好,我發誓……”


  “等等!”沈思雅打斷她:“我要你以逸塵的『性』命起誓,如果你敢違背誓言,那就讓他不得好死!”


  “沈思雅,你別太過分!”安然眼中是與靳逸塵如出一撤的寒氣『逼』人。


  “我過分?”沈思雅冷冷的道:“安然,為撩到自己深愛的人,我更過分的事情都能做出來,你信不信?”


  “還是……”沈思雅拖長了聲音,意味深長的道:“你怕了?怕你根本做不到,所以會因為這樣的誓言連累到逸塵?”


  “我可以以我自己的『性』命起誓。”


  “不行!”沈思雅果斷的拒絕,“你『性』命我不稀罕,你隻能以逸塵的『性』命起誓!”


  “安然,我太了解逸塵對你來意味著什麽,他比你的『性』命還要重要!”


  所以她怎麽可能接受安然以自己的『性』命起誓?


  “你必須以他的『性』命起誓!”沈思雅冷冷一笑,“更何況,隻要你能信守承諾,他就會平安無事,你究竟在怕什麽?”


  “還是,你從一開始就打定了敷衍我的主意,所以不敢?”


  安然似乎聽到了手術室中傳出的血滴不斷滴答的聲音,似乎聽到了靳逸塵生命一點點在耗盡的聲音。


  她緊閉起雙眸,一滴晶瑩的熱淚順著臉頰滑落,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握成了拳又鬆開,如此反複多次後,她睜開了眼睛,悲傷卻果斷的道:“好,我發誓!”


  依她所願發過誓後,沈思雅冷冷的轉過身背對著她,“你可以走了!逸塵醒過來之前,我希望你已經到了你所應該去的地方!”


  “我想等他手術結束,等他醒過來……”


  “不行!”沈思雅完全不給她任何一點機會,“馬上離開!否則,我保證他絕對沒有醒過來的可能!”


  拐角處,聽完她們的對話,安燁無聲息的轉身離開。


  …………


  b市,安然和家夥一起呆在安家的舊宅裏,專注的翻看了網絡上關於靳逸塵的所有消息。


  那看著沈思雅進了獻血室之後,安然便依照承諾離開,並帶著兒子一起離開。


  沈思雅為什麽會『逼』迫她離開,她是心知肚明。


  所以,她怎麽可能把自己的兒子留去受委屈?

  就算她明白靳老爺子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寶貝重孫受委屈,可總也會有照顧不到的時候,更何況還有靳喬海在。


  雖他現在是安分了許多,可是死灰都會複燃,更何況是一直以來想要得到靳越極具野心的男人。


  可是讓她奇怪的是,為什麽網上關於靳逸塵的消息一點都沒有?


  當日她是知道靳逸塵脫離了危險之後才帶著兒子上的火車,從那之後已經兩個月時間過去了,可是為什麽沒有關於他的任何消息?難道這中間出了什麽意外?

  安然的心越來越不安,坐在步行車裏的家夥似乎的察覺到了母親的不安,不停的叫著“媽媽、媽媽……”


  安然將家夥抱了起來哄著他:“玨,你你爸爸現在究竟怎麽樣了?是不是平安無事?”


  “與其問兒子,不如由我來回答你怎麽樣?”


  聽到熟悉的聲音,安然震驚的轉過身,朝思暮想的靳逸塵出現在眼前。


  “你……你……”


  你了半,安然卻是一句話也不出來。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更重要的是,他為什麽會知道她在這裏?


  看她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靳逸塵嘴角噙著寵溺的淺笑:“怎麽,看到自己的丈夫有這麽吃驚嗎?”


  雖然隻是兩個月不見,但對安然來簡直就像是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漫長到她的腦海中他的臉越來越清晰。她定定的看著他,就像是要把他鐫刻在心尖上一樣。


  他受那麽重的傷,才兩個月而已,恢複了嗎?

  看他蒼白的臉『色』,還有因為消瘦而越發立體的俊顏,安然就覺得非常心疼。


  好在能讓她稍感安慰一點的就是他的精神看起來還不錯。


  從她手中將興奮的家夥接了過來,看家夥不停的在懷裏蹦躂著叫爸爸,靳逸塵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又長胖了,看來這兩個月這沒良心的並沒有想念我這個爸爸。”


  然後直接將家夥丟給身後的邵致遠:“帶著這東西去車裏等我們。”


  等我們?

  安然很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話中的深意,難道他出現是要帶她和兒子一起回去?

  等邵致遠抱著家夥離開之後,靳逸塵二話不,拉著安然的手坐在沙發上,然後將她按在自己腿上,抬起手狠狠的就落在她的屁股上。


  靳逸塵的這三巴掌可是沒有留任何的餘地,打的安然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這是給你的懲罰。”


  靳逸塵扶起她來,鄭重的道:“是你擅作主張離開我的懲罰。”


  這個丫頭,竟然敢在他生死攸關的時候替他做決定,而且連一句話都不留的轉身離開,甚至還抱著兒子一起離開。


  在她心裏他究竟算什麽?他就那麽無能嗎?要讓她委屈自己來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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