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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坐看好戲

  “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安然……”


  靳逸塵淡然的開口:“我會讓她一直幸福的,你安息吧!”


  他們兩個人離開後,不遠處的大樹背後出現了一個身著的長大衣,戴著帽子的男人,定定的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不見,男人才走到賀文傑的墓前,看著照片中的他許久,然後無聲的點了一支煙放在墓前,將剛才靳逸塵和安然帶來的花一把撥開,聲音低沉嘶啞:“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


  家夥的滿月過後,春節眨眼也到了,這種團圓的日子,就算是再不想麵對靳喬海,但也不能將他給趕出老宅去。


  安家,安老爺子隻有安文庭這一個兒子,經過了那麽多的事情之後,安文庭一直酗酒,直到差點因此丟了『性』命,這才安靜了下來,依照安老爺子的命令戒了酒。


  可是已經萬念俱灰的他已經沒有了爭強好勝的心,也不想再麵對那些人們的冷嘲熱諷,所以最後選擇了鄰近申市的一家高檔療養院住了進去,倒也算得上是修身養『性』。


  在那裏結識了不少的朋友,參加了不少積極健康的戶外活動,安文庭的狀態倒是一好過一,竟是喜歡上了申市,呆在那裏不肯回來了。


  其實安老爺子心裏清楚,他是不知道回來了該怎麽麵對安燁這個兒子,不知道怎麽麵對他這個老頭子。


  不過安老爺子也不在意,就隨他去吧,這樣生活總好過從前總是鬧事的時候。


  擔心安老爺子和安燁兩個人太孤獨,靳老爺子幹脆將他們祖孫兩個也給叫來了。


  所以今年靳家的春節可以是人丁最興旺,也最熱鬧的春節。


  靳喬海因為被靳老爺子給教訓過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過自新了,反正這一段時間是真的安靜了不少不再興風作浪,也不再總是覬覦著靳越的一牽


  他安靜了下來,鄭淑珍也是不再四處挑撥事非。


  其實就算她再想挑撥也是挑不起來了,她的娘家鄭家還有姐姐的婆家吳家都被靳逸塵給打擊的元氣大傷,或多或少的兩家都牽怒於她,所以跟她疏遠了很多。


  至於靳若彤,為了給靳老爺子一個交待,所以暫時和吳勤力訂了婚,為了擺脫嫁給吳勤力的命運,她這段時間是真的拚了『性』命的在用功讀書,隻盼著趕快考到國外,徹底擺脫一牽


  所以一家三口真的是前所未有安分,到了老宅,心翼翼的連一句話也不敢多,倒像是外人一樣的不自在。


  靳老爺子也不搭理他們,之前的失望透頂也不是這麽快就能恢複過來的。


  家夥倒是興奮的又叫又笑的,完全不知道大人們之間的暗湧。


  不過也是多虧了這個家夥,倒是讓氣氛好了許多。


  就連靳喬海和靳若彤都忍不住的湊過去看,或許都是因為體內流著靳氏血脈的緣故,就連他們都覺得家夥漂亮精致的不像話,竟然下意識的嘴角上揚,眼神變得柔和了。


  “冷家那子……”


  吃飯的時候靳老爺子突然出聲,抱著家夥的靳逸塵抬起頭看向他。


  隻聽靳老爺子繼續道:“那子把自己的股分當禮物送給了玨,這份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


  靳逸塵點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冷家的股份有多值錢,他們可是清楚的很。


  靳老爺子問他:“你打算怎麽做?”


  這麽重的禮物,不要是靳逸塵和安然了,就是他也是心中有負擔。


  但靳喬海卻是心中羨慕,如果自己能有一個大方到送股份的朋友,他也不至於這麽落迫。


  t市四大家族雖然向來和諧,但關係也從來沒有好到過這份兒上。


  也不知道什麽原因,自從這一輩兒的幾個掌管了家族之後,竟是變得空前的團結,四個人好的都快要穿一條褲子了。


  隻要一個人有事,那其他三個一定是傾盡所有的相助。


  安文庭能家破人亡,他們一家能落魄至此,雖然是靳逸塵所為,但靳喬海知道,這其中那三個子也沒少出力,尤其是冷傲絕那個臭子。


  他就奇怪了,他們三個從一起長大的,關係要好他也能理解。可是靳逸塵是十八歲才被接回靳家來的,跟他們的交情沒那麽深啊,怎麽也好的要死要活的?


  在靳喬海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靳逸塵淡淡的道:“先留著吧,等以後傲絕用得著的時候再給他比較合適。”


  靳老爺子想了想,也讚同他這個想法:“嗯,就按你的做!”


  長歎了一口氣:“冷家也是不消停,你手裏的股份不定能成為扭轉局的關鍵。”


  靳逸塵也不再話了,低頭逗弄著家夥,惹的他傻笑。


  簡睿軒匆匆填飽了肚子,過來就向靳逸塵伸手要:“大外甥,今年的壓歲錢。”


  靳逸塵抬頭,漫不經心的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要壓歲錢?”


  “十六,我才十六!”


  靳逸塵抱起家夥置於他眼前:“你都是當爺爺的人了,好意思要壓歲錢嗎?”


  在簡睿軒要開口之前,又補了一句:“難道不是你該給孫子壓歲錢嗎?”


  “我哪有錢?”


  簡睿軒想到滿月酒送出的厚禮,簡直就是心肝直疼啊!

  他的元氣還沒有恢複過來,是想借著春節先撈回一些的,哪兒能再往外掏?那不是要了他命嗎?

  靳逸塵不屑的冷嗤道:“簡意那麽大一家公司,你這個當爺爺的竟然連點壓歲錢都舍不得給孫子,也真是氣到家了!”


  你妹啊!

  簡睿軒忍不住的吐槽:“你倒是能讓我自由支配,我才有錢拿啊!”


  他把簡意的財政大權掌控的死死的,一定要等他滿十八歲才肯完全交給他,所以在他這個總裁現在完全就是隻是拚命幹活,連一分錢都沒得拿的悲催貨好嗎?


  靳逸塵挑挑眉:“我平時給你的零花錢也不少吧?”


  隨即看了眼靳老爺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總是跑來跟爺爺哭窮,他可是沒少給你。”


  咳……


  靳老爺子幹咳了一聲,就像事不關己一樣把眼神移開。


  簡睿軒理直氣壯的道:“那是大叔知道我被你苛刻,怕我營養不良讓我補充營養的!我現在可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一點也馬虎不得!”


  靳逸塵也是理直氣壯的:“嗯,你孫子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這個舅爺爺也該表現下。”


  “……”還能不能更無恥了?

  他怎麽就有這麽一個大外甥?


  簡睿軒真是恨不得去上問問自家大姐,怎麽就不給他生一個可愛善良又懂得尊重長輩的外甥呢?


  眼看著簡睿軒白淨的臉都脹紅了,安然是實在看不下去,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紅包遞給他:“給,我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她就真不明白靳逸塵究竟是怎麽想的,怎麽每次非得把自己舅舅給氣個半死不活的才肯把準備好的東西送出來。


  見錢眼開的簡睿軒立刻收起委屈,笑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去了:“我就知道大外甥是不會不管我的!”


  靳逸塵依然刻薄:“反正送出去的我最後都會從簡意裏拿回來。”


  簡睿軒漂亮的臉一皺:“大外甥,不帶你這樣的!”


  靳老爺子是真心疼愛簡睿軒,也看不得他受委屈,立刻安慰他:“他那是逗你玩呢!他以後如果敢拿你一分錢,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簡睿軒一臉感激涕零,撲進靳老爺子的懷裏:“我就知道還是大叔對我最好了!”


  靳老爺子疼愛的拍著他的背:“好孩子,不委屈了啊!”


  隨後靳老爺子也立刻掏出了紅包給他:“來,收著,這是大叔給你的。”


  然後他的目光若有似無的飄向靳喬海,每年都一樣,所以早就心領神會的靳喬海立刻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紅包給了簡睿軒:“睿軒,這是我給你的。”


  靳喬海是真的有些不解了,老爺子對簡睿軒的疼愛簡直就是全無節製,有時候甚至比對靳逸塵還要好,看到有誰對這簡睿軒不好的話,那是真的會氣炸了。


  所以靳喬海從來不敢在這一點上惹怒老爺子。


  隨後安老爺子也給了簡睿軒紅包,就連安燁也沒落下的給了。


  收到前所未有之多的紅包,簡睿軒的臉都快笑開了花,這才把自己準備的紅包拿了出來塞給家夥:“來,收著,這是舅爺爺給你的!”


  然後又遞了一個給安然:“外甥媳『婦』兒,這是舅舅給你的,不許拒絕,這是舅舅我第一次給你壓歲錢。”


  安然滿頭黑線,要她收一個孩子的紅包,她真的是負擔滿滿。


  可是靳老爺子一句“長輩給的你就收著”,讓她真是沒辦法拒絕。


  最後,簡睿軒才塞了一個紅包給靳逸塵:“來,大外甥,長輩給的不許拒絕。”


  著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一年過去了大外甥你又老了一歲,以後可要乖乖聽話,不能再忍舅舅我生氣了知道嗎?”


  靳逸塵立刻黑了臉,如果不是因為他抱著兒子的話,一定會起來揪起簡睿軒這臭子狠狠揍他一頓。


  不過他心中真的不止埋怨過一次未曾見過麵的外公外婆了,幹嘛生出這麽個禍害來?


  安然極力的忍著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低聲勸慰靳逸塵:“別跟個孩子一般見識。”


  “哼!”靳逸塵冷哼了一聲之後就再也沒有話。


  除夕零點的鍾聲敲響了,所有人都去外麵放煙花,到處都是一派喜氣洋洋的情形。


  精神病院,安琪的病房被打開,一直被鎖在這樣四處冰冷房間中的安琪披頭散發,根本看到出往日的光彩。


  男人看著他,低低的帽簷遮擋住了大半張臉,讓人根本看不清楚他的容貌,隻有那緊抿著的薄唇,能讓人看出他的無情。


  終於,在安琪呆呆的注視下,男人終於開了口:“怎麽樣,想出去嗎?”


  …………


  春節過去了,靳逸塵把一張銀行卡交給安然:“這些都是玨收到的,我用你的名字開了戶存了起來,等他長大後給他吧!”


  完後就又逗弄著肉乎乎的雙腿『亂』蹬,傻笑著的家夥:“這家夥該不會跟睿軒那臭子一樣是個見錢眼開的財『迷』吧?”


  要不然怎麽一聽錢就高興成這樣了?

  不過他顯然忘記了,家夥有一個同樣見錢眼開的親媽。


  安然拿著卡笑了:“孩子壓歲錢的去處一直是一個未解之謎。”


  每個家長都會幫你存著等你長大給你,但每一個孩子都從未見過那被存起來的壓歲錢。


  靳逸塵也笑了:“咱們以後一筆筆的跟他算清楚。”


  兩人在房裏逗孩子,樓下門鈴聲響起,然後就聽到康擎炎的聲音傳了上來:“楊嬸,把這些拿去收拾下,咱們今吃火鍋。”


  有康擎炎在,不用想藍謹之和冷傲絕肯定也是在的。


  靳逸塵不悅的蹙起了眉頭:“這三個家夥,不會是把咱們家當聚會場所了吧?”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春節期間這三個無聊的家夥已經來他們家燒烤一次、火鍋一次、然後巴西烤肉一次,這一次他們又想做什麽?

  安然給家夥換著衣服,笑著對他道:“南夏和曦是要來,正好今讓大家都認識下。”


  藍謹之對曦那麽好,可奇怪的是這麽長時間了,他和南夏竟然從來都沒碰過麵。


  原本以後家夥滿月酒的時候能見麵大家認識下,但南夏向來不喜歡這種跟自己階層不同的場合,所以特地提前一來家裏看望了她和家夥。


  至於洛子晴,對這種上流社會就更是敵視,所以安然怕會讓她不自在特意征求了她的意見。


  果然,洛子晴拒絕出席家夥的滿月酒,也是提前一過來的。


  像是想到了什麽,靳逸塵突然漫不經心的建議:“既然南夏母女要過來,你不如讓洛子睛也過來吧,人多也熱鬧。”


  安然久未出聲,手肘撐著身體側躺在床上的靳逸塵抬頭,看到安然困『惑』不解的目光。


  “怎麽了?”


  安然微皺了下眉頭問他:“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熱心了?”


  這完全不是靳逸塵的風格啊!


  靳逸塵唇角揚起一抹轉瞬即逝的笑意:“你隻有這兩個朋友,總不能厚此薄彼。再了大家既然都在,人多也熱鬧。”


  安然想了想:“嗯,也是。”


  然後伸手戳了戳他:“客人都來了,你這個主人總不能不『露』麵,快下去看看吧!”


  雖然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但靳逸塵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罵罵咧咧的下樓去了。


  藍謹之和冷傲絕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翻著報紙,隻有康擎炎像是個多動症患兒一樣四處『亂』竄。


  見靳逸塵下來,康擎炎立刻道:“今兒不好,我們買了東西過來涮羊肉。”


  靳逸塵沉著臉,不過想到接下來要上演的精彩戲劇之後,心情立刻豁然開朗。


  康擎炎總覺得靳逸塵剛才的笑容有些詭異,讓他渾身不自在甚至是打起了寒戰。


  “喂,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他不會是有一睡醒後突然轉了『性』開始喜歡男人了吧?

  靳逸塵也不理他,徑自下樓坐在沙發上:“沒什麽,就是挺期待一會兒的涮羊肉的。”


  康擎炎看著他,怎麽總覺得他給出的理由這麽敷衍呢?

  給家夥換好衣服後,安然也抱著他下樓了,把家夥放進在客廳中也安置的嬰兒床裏。


  如果不是她攔著,靳逸塵是真的會在家裏每個房間都安置嬰兒床的。


  “安然,今吃涮羊肉怎麽樣?”看見安然,康擎炎也懶得理靳逸塵了。


  安然笑的溫婉:“正好,我今還叫了兩個朋友來。”


  看向藍謹之:“曦和她媽媽會一起來。”


  聽到丫頭會來,一向清冷的藍謹之臉上的表情稍有鬆動,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丫頭了,他還真的是非常想念。


  如果知道今能見到丫頭的話,他一定會把給她準備的新年禮物也一起帶來。


  不過更讓他好奇的卻是丫頭的那個單親媽媽,他是真的很想知道,是什麽樣的媽媽能教出這麽可愛又懂事堅強的女兒。


  所以他心裏還真是有些期待了。


  冷傲絕好奇的問藍謹之:“曦,就是你那個情人?”


  他也是不明白了,像藍謹之這樣將心封閉起來任何人都無法走近的人,怎麽會對一個丫頭敞開心扉。


  看來緣分這種東西,還真的是不容覷。


  不過他也是有些好奇了,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丫頭,能徹底的征服藍謹之。


  聽到門鈴的時候,靳逸塵看著康擎炎,意味深長的笑意又在唇角揚起。


  “安然,我來了!”


  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寶貝呢?快讓我的看看,我真的是要想死他了!”


  洛子晴出現在客廳:“我還給寶貝買了……”


  當她看到客廳中的康擎炎時,聲音戛然而止,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手裏的禮物也是應聲落地。


  完全是出於本能的,轉身就要跑,她可不想見到躲都躲不及的人。


  “站住!”


  聽到身後傳來的喝止聲,洛子晴也是本能的站在原地,像是個做了事的孩子一樣低頭絞著手指。


  到了現在,她不得不麵對現實,不得不承認,身體裏被激發出的奴『性』真的就跟暴發出的洪荒之力一樣,真是收也收不住啊!


  康擎炎俊朗的臉沉了下來,緩步走向洛子晴,站在她麵前就像是個家長一樣的訓斥:“跑呀,怎麽不跑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還能跑到哪兒去!”


  對於眼前的一切,安然一頭霧水,問身邊的靳逸塵:“他們認識?”


  怎麽可能?


  洛子晴向來最仇視這種豪門,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個平常的上班族談戀愛,然後結婚一起努力奮鬥過平凡的生活。


  她究竟是什麽時候跟康擎炎認識的?


  看到靳逸塵他們三個饒有興趣的目光,後知後覺的她才明白,這其中不知情的人隻有她一個!

  難怪,靳逸塵會突然那麽熱心的讓她把洛子晴給叫來!

  他的目的原本就不單純!


  察覺到安然不善的目光,靳逸塵將她擁在懷中:“來話長,晚點再跟你解釋。”


  康擎炎厲聲質問洛子晴:“,最近又躲哪兒去了?”


  一直垂著頭不敢直視他,但洛子晴還是如實的回答他:“搬了家。”


  那個住所他早就已經知道了,所以當然是要搬家了。


  為了不讓他找到,她甚至是把多年來的休假一起給用了,然後又請了個長假,獲得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長假期躲了起來。


  “能耐了啊!”


  康擎炎揪起她的耳朵:“現在躲我都躲得我找不到了,你怎麽不上呢?”


  她是想上來著,那樣就不會再被他找到了,可是她沒那本事啊!

  顯然是被揪耳朵都給揪出慣『性』來了,再康擎炎也根本沒有用力,所以洛子晴就那樣任他揪著耳朵站在原地。


  像極了家長教訓孩子的畫麵即視感,讓安然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今去收拾行李,打電話給房東退房。”


  洛子晴終於抬起了頭,一臉茫然的問他:“為什麽?”


  “為什麽?”


  如果不是當著這麽多饒麵,康擎炎一定會按下她狠狠的揍她的屁股!

  “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麽?”


  康擎炎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放你出去這麽久,自由也該享受夠了,是時候該回家了!”


  從她考上大學那年就放在出去,這麽些年來對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本著不幹涉的原則,以為總有一她會知道回家,可這丫頭倒好,心完全野了,連家門恐怕都找不到了。


  外麵豺狼虎豹那麽多,他的女孩兒又那麽單純美好,再不把她收回來的話,他從守著長大的丫頭可就真的會永遠自由下去了。


  “回去?!”


  洛子晴驚慌的搖頭:“我不回去!”


  她像是要進狼窩的表情刺激到了康擎炎,微斂起雙眸,氣息危險的問她:“要不要我讓爺爺『奶』『奶』來請你?”


  一聽這話,洛子晴立刻擺手:“不用!”


  如果讓老爺子和老太太來的話,那她都成什麽人了?

  霍擎炎也知道自家老爺子和老太太是她的軟肋,所以絲毫沒有猶豫的將他們給搬了出來。


  霍擎炎步步緊『逼』:“所以呢?”


  你打算怎麽做?

  洛子晴徹底敗下陣來,耷拉著腦袋,心不甘情不願的嘟囔著:“我跟你回去。”


  楊嫂準備好了一切,安然拉著洛子晴坐在她旁邊,暗中捏了下她的手臂:“怎麽回事?你倒是,你跟擎炎是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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