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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手掌的傷

  隨意的清洗了下手掌的傷,昨夜裏割破手掌留在床單上的血漬,相信賀文傑現在已經看到了吧,目的應該達到了。


  浴室外麵的賀文傑四處找著自己的手機,昨是他和安琪結婚的日子,他氣憤之下就那樣走掉,恐怕會惹不出少的麻煩來。


  當時是被安琪給氣極了,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走人,可如今冷靜下來了,卻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依著安琪的『性』子和對他的偏執,應該是不停的給他奪命連環call才對,可是他的電話卻平靜的太過反常了。


  在褲兜裏找到自己的手機,原來是沒電了,隻能將備用的手機拿了出來。


  結果正如他所預料的一樣,未接電話的短信提醒瘋狂的進來,不僅有安琪打給他的,而且還有安文庭和周月琴的。


  賀文傑蹙了下眉頭,下意識的覺得是發生了什麽事。


  短信的提示還沒完,電話就立刻打了進來,是安文庭打來的。


  電話裏的安文庭疾言厲『色』,不知道了些什麽,賀文傑立刻回了句:“爸,我馬上就過去!”


  掛斷電話匆忙穿好衣服,對浴室裏的曾婷交待:“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這兩你就在這裏休息,會所那邊就不要去了,閑下來我就會過來的。”


  聽到房間關上的聲音,浴室裏的曾婷推門出來,坐回床邊也打了個電話。


  “絕少,都搞定了。”


  認真聽著電話中的吩咐,曾婷恭敬的點頭:“是,我明白!我的命是絕少給的,隻要是絕少吩咐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好的!”


  …………


  醫院裏,賀文傑推開病房的門,就見周月琴在安慰崩潰發瘋的安琪。


  見他進來,安琪立刻安靜了下來,然後眼淚奪眶而出,一如既往的委屈中還多了深深的哀怨。


  “你去哪裏了?”


  周月琴像個潑『婦』一樣衝了上去,毫不留情麵的捶打著他:“你這個混蛋,你把我女兒給禍害成什麽樣了?”


  “她流產了!”


  想到女兒受的苦,周月琴就心疼不已:“她已經懷孕一個月了,可是被你害的流產了!”


  昨晚上當他們接到電話趕到女兒住所的時候,看著她倒在血泊中,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樣。


  她的女兒,從被她捧在手心裏寵著護著,連一點兒委屈都沒有受過,可誰會料到剛一結婚就會受這樣的罪?


  唯一慶幸的是,當初因為舍不得女兒,所以他們的婚房跟他們離的並不遠,要不然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媽,你別再打文傑哥了。”病床上的安琪虛弱的勸阻周月琴。


  雖然在賀文傑推開她離開,在她疼的死去活來,在她知道自己流產的時候,她的確是恨極了他。


  可是現在所有的怨氣都已經發泄完了,再見他被周月琴暴打,她心裏還是很心疼的,不忍讓他受委屈。


  周月琴沒好氣的瞪著自己的女兒:“看你那點兒出息,他害你受了那麽多罪,我才打了他一下,你這就心疼了?”


  真是個沒出息的!

  以她的條件,找個什麽樣的丈夫都是輕而易舉,可是這丫頭偏偏選擇了沒出身又沒什麽地位的賀文傑。


  這也就算了,至少賀文傑也算得上是輕年才俊,而且沒什麽家世這方麵也會對安家比較有利,女兒也能少受點別饒氣。


  可誰會想到結婚第一,竟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再看女兒那淒楚可憐的模樣,周月琴就算有滿腹怨氣也隻能吞下去。


  安文庭雖然也是生氣,尤其是氣賀文傑居然失蹤了一整晚,但他至少還能保持冷靜。


  “出了這麽大的事,卻找不著你的人影。”


  安文庭沉著臉怒聲質問他:“一整個晚上你究竟去哪兒了?”


  一臉頹廢的賀文傑頗為自責的回他:“昨和琪起零兒衝突,想冷靜下就自己去喝酒了,沒想到竟然喝醉了。”


  安文庭上下打量著他,隻見他頭發淩『亂』,下巴長出了青『色』的胡茬,衣服也都是皺巴巴的,看起來還真是很憔悴狼狽。


  這時候的賀文傑是真的很慶幸今醒來的晚沒有去洗澡,要不然神清氣爽出現在病房,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麽責怪他。


  “睡酒吧了?”


  “沒有,”賀文傑如實的交待:“我去了會所,喝醉就在那兒趴了一晚。”


  看他形象,安文庭對此並不懷疑,隻是想到自己的孫子就這樣沒了,而且還是賀文傑造成的,心裏就有著不出憤怒。


  “對不起!”


  賀文傑是真心道歉,畢竟流掉的是自己的骨肉,他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能再冷靜些,或者能再自持一些,沒有和安琪起衝突的話,孩子也不會流掉。


  “琪,都是我的錯!”


  賀文傑走到床邊,拉著她的手捶打自己的胸口:“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受了這樣的苦,都是因為我孩子才……”


  越來越難過的賀文傑這一刻也哽咽了。


  見他這麽自責,安琪心裏的怨氣瞬間煙消雲散,反倒也自責起來,若是自己沒有那麽胡攪蠻纏的話,那一切就都不會發生。


  然後理所當然的,又把這一切全都歸咎在了安然身上,要不是因為安然,她怎麽會和賀文傑起衝突?這一切又怎麽可能發生?


  所以心中對安然的恨意更深了,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讓安然也付出血的代價!

  但這一切賀文傑自然是不知道的,反倒有些感激她這種時候還能為他話,還能替他著想。


  一直緊握著她的手:“琪,這次是我的錯,但我一定會盡所有全力來彌補的!”


  騰出一隻手抹去她的眼淚:“我們先好好調養好身體,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不會再讓你們有絲毫的閃失。”


  安琪流著淚笑著:“嗯,我相信文傑哥。”


  看他們夫妻兩個都床頭打架床尾合了,周月琴就算再不滿也沒辦法再什麽,但心裏對賀文傑卻已經有了隔閡。


  倒是冷靜的安文庭也道:“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抱怨也沒用,琪還是先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然後警告賀文傑:“下不為例,若是再發生這種事情,就別怪我不留情麵!”


  賀文傑鄭重的承諾:“爸、媽,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琪,再也不會做出這種蠢事了。”


  安文庭沒有再什麽,倒是周月琴冷哼了一聲將頭轉開,連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


  安琪的意外流產倒是讓賀文傑夫妻二人又恢複了從前的甜蜜,賀文傑對安琪關懷備至,安琪也還是曾經那個乖巧溫順的『性』子。


  隻是這樣一來,賀文傑倒是將暫時安置在酒店中的曾婷給拋到了九宵雲外。


  …………


  安然也是後來從安燁口中得知了安琪流產的事情,但隻是微一錯愕,既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多餘的同情可憐。


  對她來,他們是真的隻是陌生人而已。


  安燁把老爺子書房中那些古董的清單全都給弄了出來交給她:“這個你收好。”


  安然也沒有多餘的客氣,將清單接了過來:“你才是爺爺的親孫子,這些東西就當我暫時替你保管,以後等你結婚的時候,就自己接過去管理。”


  安燁沒有什麽,隻是淡然一笑,然後將話題轉移開了。


  “你和靳逸塵的關係被暴出來之後,有沒有什麽不適應?”


  安琪婚禮後,靳家大少神秘未婚妻的新聞滿飛,就算安然想要低調也是低不下去了。


  不過這些她都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所以真的事到臨頭了,倒也是坦然了。


  隻是公司裏,那些曾經對她橫鼻子豎眼的同事們,現在一個個的見她都躲著走,趙佳文看她的眼神就更是讓她『摸』不透。


  倒是洛子晴比她還是興奮,大有揚眉吐氣的感覺,總是拉著她一個勁兒的著:“看他們還敢不敢再擠兌你。”


  安然完全沒有什麽起伏:“也還好,反正都是順其自然的。”


  而且,她是真的不想讓靳逸塵有一種見不得光的錯覺。


  地下情這種事情,根本不適合她。


  雖然她沒有明,但安燁是了解她的,所以也清楚的知道,她之所以會這麽做都是為了靳逸塵。


  否則以她怕麻煩的『性』子,恐怕就算是結婚了,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是靳家的少夫人。


  安燁心中頓生苦澀,他如果身體健康的話還能夠爭取一下,可是以他這副不知什麽時候倒下就再也醒不過來的病秧子身體,能給她什麽?連最起碼的安全感都沒辦法給她。


  “你這幾有沒有去醫院?”


  安然依舊是將他的健康放在第一位:“千萬不能大意,要定期去醫院複查。”


  安燁笑著道:“放心吧,我還想再多活幾年呢!”


  他至少還要看到她結婚,看到她生孩子,確定她真的幸福了之後才能安下心來。


  兩個人正聊著,寫完字的安老爺子從書房出來:“然,吃了晚飯再回去吧,打個電話給逸塵,叫他也過來。”


  安然顯然是已經習慣了老爺子對靳逸塵親切的態度,倒是安燁忍不住的打趣老爺子:“然,你看到沒有?爺爺最疼的還是你,你瞧瞧,他這分明就是有了女婿就忘了孫子。”


  安老爺子笑著坐了下來:“怎麽,你是吃醋了?”


  “是啊,爺爺心裏隻有孫女婿,我這個孫子當然要吃醋了。”


  安燁順著老爺子的話繼續打趣道:“所以爺爺打算怎麽補償我?”


  原本還在笑著的老爺子突然收起笑容,正『色道:“我最近正在琢磨這個事情,就想等然來了跟她商量。”


  安然和安燁麵麵相覷,就聽老爺子繼續道:“燁雖然身體不好,但這些年也穩定了下來,況且心髒移植手術……”


  看了眼安燁,就沒有再繼續心髒這個話題。


  “燁也大了,總不能一直就這樣在家呆著。”


  安老爺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是想讓他去公司學習下,也為將來接手公司早做準備。”


  這個問題安然也是早就想過,可是想到安文庭的無情,她就打消了讓他去安氏的念頭。


  更何況安氏現在有賀文傑在,安文庭怎麽可能會教他管理公司方麵的事情?


  在安文庭心中,根本就沒有安燁這個兒子的存在。


  但這話卻不能當著安老爺子麵,哪怕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實。


  備感為難的安然還沒有表態,就聽安燁自己道:“爺爺,我不想去公司。”


  “那怎麽行?”安老爺子皺起了眉頭:“安氏我是一定要交到你手裏的,你現在不去學習,難道真要看著外人把我的心血拿走嗎?”


  想到賀文傑的狼子野心,安老爺子急火攻心,咳得臉都漲紅了。


  “爺爺你先別激動。”


  安燁倒了杯水給遞給他:“我不去公司,不代表是要將安氏,將爺爺的心血拱手讓人。”


  聽他這麽,安老爺子這才冷靜了下,但神情中還是有幾分急切:“你不去公司的話隻能睜睜睜看著他們為所欲為,把我畢生的心血都給耗盡。”


  他雖然是退下來了,但是公司發生了什麽事情還是了若指掌的。


  盲目自負的不斷擴大規模,不僅是公司的不動產全都在抵押給了銀行,就連手中的股份都轉讓出去不少,再這樣被他們折騰下去,安氏能撐個五年都算奇跡。


  安燁雖然體弱,但他的資質老爺子還是清楚的,隻有將安氏交到他手裏,老爺子才能安心。


  見老爺子急成這樣,安然隻能出麵打圓場:“爺爺想讓燁學習管理公司,也不是非得去安氏不可啊!”


  對上老爺子投過來不解的目光,安然試探著提出了建議:“要不然讓燁去靳越怎麽樣?”


  她這個建議一出,就連安燁都震驚了。


  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我是這樣想的,既然爺爺想讓燁學習管理,那何不就直接從大公司學習起呢?這樣他的想法也會更開闊。”


  她並沒有要貶低安氏的意思,但放眼整個t市,能與靳越相提並論的公司有幾家?


  更何況安氏的規模的確是不如世代傳下來的靳越。


  所以安老爺子和安燁也都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生氣,生出什麽別想法來。


  安老爺子陷入沉思,倒像是真的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瀉性』。


  許久之後,開口道:“好倒是好,但不知道靳塵會怎麽想,會不會同意。”


  畢竟在靳越跟在靳逸塵身邊的確是能夠學更多的東西,靳逸塵的能力沒有人會懷疑。


  聽老爺子這麽問,安然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這個建議並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跟靳逸塵提過安燁的事情之後,是靳逸塵提出的。


  隻是當時安燁還在恢複當中,所以想要先放一放,等安燁身體好些後再和他商量。


  所以安然高心承諾老爺子:“爺爺你就放心吧,靳逸塵他一定會答應的!”


  果然,等靳逸塵來老宅吃飯,安然跟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完全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回去的路上,安然笑著對靳逸塵道:“爺爺還擔心你不會答應呢!”


  靳逸塵笑著:“安燁能來靳越我也很高興,能多一個得力的助手,何樂而不為呢?”


  安然反問他:“你怎麽知道燁能成為你的得力助手?”


  趁著紅燈的時候,看著她無比深情的回答她:“你的弟弟當然不會差!”


  安然笑開了:“我想爺爺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爺爺感謝我當然是一定的……”


  靳逸塵盯著她看,深邃的眼神隨時能將她給吞噬,讓安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我最想要的是你的感謝。”


  意味深長的話,還有曖昧渴求的眼神,安然就算想裝糊塗也是不可能了,臉瞬間紅透了冒著蒸氣。


  靳逸塵就受不了她這種嬌羞又風情萬種的樣子,腹升起燥熱,綠燈後立刻發動車子加快了車速。


  停在停車場,就迫不及待的解開安全帶將她抵在車窗上狠狠的吻了上去,直到透不過氣來的安然拍著他的背,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修長的手指『揉』捏著紅腫的唇,聲音嘶啞:“怎麽辦,我都等不到回去了。”


  雖然是很難為情,但對於他的熱情也想要迫切的回應。


  雙手『插』進他的頭發中,主動吻他撩撥著他,一個熱情的吻結束之後,喘息著對他道:“走吧,回去你怎麽樣都可以!”


  靳逸塵強壓下身體的衝動,下車摔上門就繞過去將渾身發軟的她從車上抱下來,然後大步往房中走去。


  剛踢開門,就碰到楊嬸一臉呆怔的看著他們,理所當然的就問了出來:“孫少爺,安姐受傷了嗎?”


  “……”他能跟她現在真的一刻也不能忍了嗎?

  往靳逸塵懷裏的安然看去,雖然她的臉一直深埋在靳逸塵的懷裏,但紅的不像話的耳朵和脖子卻泄『露』了一牽


  楊嬸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人家明明是情深難耐了,偏她還非得在這裏礙事。


  “哎喲!”


  楊嬸突然抱著肚子叫著:“也不知道今吃了什麽,怎麽吃壞肚子了?”


  然後就抱著肚子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邊走還邊哎喲的叫著。


  靳逸塵覺得楊嬸實在是太有眼力勁兒了,琢磨著這個月起給她漲工資,但安然是發誓,以後要盡可能的躺著楊嬸走,她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回到房中,劍拔弩張的靳逸塵是一刻也不能等了,一切都變得不可收拾。


  情到濃時,渾身是汗的他俯在安然耳邊用嘶啞恬的聲音呢喃著:“然然,叫我的名字。”


  他突然發現,從他們在一起之後,安然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名字。


  扭動著身體的安然用帶著哭腔的聲音爭切的呼喚著他:“靳塵!靳塵!”


  原本就精力旺盛的靳逸塵越發的情『潮』洶湧起來。


  …………


  第二一早,到了公司的安然看到部門的人都還沒有來,就趴在桌上想要補會兒睡眠。


  她今一大早才知道靳逸塵要出差,想要親自為他準備早餐的,可是真的是被壓榨幹淨的她實在是爬不起來了。


  “再睡會兒,我給你安排了司機,晚一點會過來送你去上班。”


  『迷』糊中,安然真的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又睡過去的,但靳逸塵起來的時候還沒亮,等楊嬸叫她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卻已經是大亮了。


  “你怎麽又是這副沒睡醒的樣子?”


  進來的洛子晴放下包,拉了個椅子坐在她身邊,搖頭歎息著:“我你跟你家塵少,差不多就得了,別到時候把你累趴了,也把他自己給累個精盡而亡。”


  安然拍了他一下,紅著臉沒好氣的斥了句:“姑娘家家的,胡什麽呢!”


  “我姑娘家家的沒錯,但該懂的我還是全懂的好嗎?”


  洛子晴用手肘撞了她一下,曖昧的聲問她:“要不要多學點兒閨房之事,到時候把你家塵少給壓製住?”


  見安然有氣無力的看她不話,一臉神秘的洛子晴聲道:“我這裏有精品資源,想不想看看?”


  一聽這話,安然瞬間來了精神:“真饒還是動漫?”


  沒想到竟然是同道中人,洛子晴覺得跟安然的心靈距離越近了:“全是我這些年四處搜羅來的精品電影,要看嗎?”


  “電影啊……”


  安然失望的撇撇嘴:“我隻喜歡看動漫。”


  而且不管是bg、bl還是gl,反正她是來者不拒,什麽都看。


  “行,我以後留心點兒,有這種資源給你留著。”


  兩人著話的時候,設計部的人陸陸續續的都來了,每個人都很謹慎心的跟安然打著招呼,看她和洛子晴那麽親近,也都開始後悔當初沒有在她是靳逸塵未婚妻身份沒有暴光之前和她打好關係。


  可是現在無論做什麽都太遲了,安然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她們親近的。


  當初安然空降到設計部,被安排跟著周新齊參與度假中心的工作時,他們就應該想到她的地位,偏那時候讓嫉妒給弄瞎了眼。


  畢竟人言可畏,洛子晴也不想被人是抱安然大腿,所以衝她擠了擠眼後就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想想今的還沒有更新,趁著早晨沒什麽事,安然打開了文檔,寫完後更新時候才發現編輯發她的消息。


  安然立刻回了消息,讓她始料未及的是,編輯給她竟然是要出版的好消息,這讓她震驚難以相信真實『性』。


  時候,她曾經想過要做一個優秀的設計師,這的確也成為她的一個夙願,可是在不知不覺間,寫作已經成為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無論境遇再怎麽艱難,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寫作,所以可想而知當得到這份成績的時候心中的狂喜。


  她想立刻和靳逸塵分享這個好消息,可是電話都已經撥出去了,卻又立刻掛斷了。


  靳逸塵還不知道她在寫這件事情,而且她也很想當麵和他分享,讓他感受她的成功和喜悅。


  qq 又發來消息,這一次是洛子晴發來的,問她發什麽呆呢!

  安然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暫時對她隱瞞自己就是清舞這件事情,要不然以她的入戲程度,搞不好真的會把她給手撕了,友誼的船真的是翻就能翻。


  靳逸塵不在,安然覺得自己的生活突然變得空『蕩』『蕩』的,連生活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從前是怎麽過的,怎麽就從來沒覺得空虛呢?

  也不想回去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房子裏,所以隨便在街上吃零東西之後就漫無目標的瞎逛著。


  難得向來都隻逛批發市場的她心血來『潮』的去逛商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出於錯覺,她總覺得商場的人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好像帶著莫名的敵意。


  安然覺得肯定是自己多心了,看看自己身上簡單的襯衫牛仔裙,認為可能是這些向來接待高端客饒導購們有些不屑一身廉價的她。


  可最後的事實證明,安然並沒有多心,後來所發生的事情就像全都是有預謀的,而且全都是衝著她來的。


  在她要離開商場的時候被保安攔了下來,理由就是她的背包裏有不屬於她的東西。


  “所以,你是我偷了東西?”安然覺得自己的理解沒有任何問題。


  她長這麽大,還沒有人她偷東西!


  就算是在安家過的確艱難的那幾年,安家母女各種刁難苛責她,也從來沒有用偷東西這件事情來侮辱過她。


  “對不起姐,按照我們商場的規定,要查看你的包。”


  安然神情轉冷:“如果我不同意呢?”


  她如果在這裏答應保安的查包要求,那不就是變相承認自己偷了東西嗎?她絕對不允許把這樣的屎盆子扣在她的頭上!


  從前她是一個人,隨便別人怎麽樣,隻要不理不管就行了。但現在,她的一切都代表著靳逸塵。


  如果她在這裏被人查包,那豈不就是落了靳逸塵的麵子?

  她絕不能讓靳逸塵受人指點,那是她絕對不能允許的。


  見安然態度堅決,保安也有是無可奈何,而且加之安然要求調看監控,倒是讓圍觀者們都開始在質疑了,究竟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兒究竟是不是偷。


  “怎麽,安姐是敢做不敢當嗎?”


  竟然是吳思雨!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見保安全都對她恭恭敬敬,安然更是好奇了,難不成這商場是她家的?

  其實安然猜的沒錯,這個商場的確是吳家的。


  吳家之所以會放心讓吳思雨一直呆在t市,不僅是因為有關淑珍這個姑姑在,更是因為在t市也有吳家的產業。


  吳思雨在t市的時間都是負責管理商場的一切事務,倒也不算無所事事。


  今她下班的時候,看到安然走了進來,所以心中立刻生出了一個歹毒的念頭。


  她要將自己所承受的一切羞辱全都加倍的奉還!


  她一定要讓靳逸塵還有靳家那個老東西看清楚,像安然這種出身注定是上不得台麵的,隻有她才配得上靳逸塵!


  然後也不管安然堅持的拒絕,命令保安:“還在等什麽?吳氏請你們來不是無所作為的!”


  在吳思雨的授意下,原本猶豫的保安為保住飯碗,全都一湧而上,三兩下就將安然肩上的包給拉拽了下來,包裏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安然就算再怎麽拚盡全力也不是幾個大男饒對手。


  她覺得被保安擰住的胳膊都要斷了,如果不是咬牙忍住,真是要疼的掉淚了。


  吳思雨看著包裏散落出來的一瓶香水,正『色』問道:“不知道這東西安姐做解釋?”


  安然不知道自己的包裏什麽時候多出了一瓶香水。


  她向來對香水過敏,就算要偷也不會傻到去偷這東西吧!


  腦海中閃電般的過濾著從進入商場之後的每一個細節,想起在試鞋子的時候,包被人撞到霖上。


  那人撿起包後一直拚命對她道歉。


  香水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人給放進去的!

  再看吳思雨誌在必得的模樣,不難想象往她包裏放香水的主意就是吳思雨授意的。


  隻是現在她是真的百口莫辯,無論她什麽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安然還沒有解釋,就聽圍觀的人群中,不知誰了句:“這不是塵少的未婚妻嗎?我在網上看到過她的照片。”


  那人完後,立刻就有人道:“塵少的未婚妻怎麽可能是個偷?大庭廣眾的跑來商場偷香水?”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聽她是個沒人要的養女,後來是被安家給收養了,還聽她搶過妹夫呢!”


  “難怪,一看渾身就透著家子氣,也難怪眼上不得台麵!”


  “我還聽呀,她是在酒店勾引了塵少,要不然塵少和吳家大姐可是有婚約的,怎麽可能會突然宣布和別人訂婚?”


  “……”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語,徹底處於劣勢的安然根本不上話,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隻聽吳思雨頗為恨鐵不成鋼的道:“安姐,你現在可是頂著逸塵未婚妻的頭銜,你這麽做讓他的麵子往哪裏擱?讓靳家人怎麽辦?”


  吳思雨一臉悲傷痛苦的表情:“我都已經把逸塵都讓給你了,為什麽你不能好好珍惜?為什麽還要做這種讓他蒙羞的事情?”


  所以眼前這個優雅端莊的就是吳家大姐,是和靳逸塵有婚約的人?

  而且聽她的語氣,這個所謂的未婚妻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了。


  兩個人放在一起,孰優孰劣立分高下,真不知道靳家大少究竟是眼瞎還是腦袋進水了,在怎麽就放棄了這麽優秀的吳家大姐,選了個上不得台麵的偷。


  這下靳家的臉麵都要被他選的這個未婚妻給丟盡了!


  還沒等剛得到解脫的安然回過神來,一記狠狠的巴掌就落了下來,將她的臉打得偏到一邊,耳朵裏嗡嗡作響。


  “賤女人,你竟敢給我們靳家、給我哥抹黑!”


  靳若彤氣急敗壞,如果可以,是真恨不得把安然打死算了。


  就知道靳若彤會有這種反應,所以吳思雨才會打電話給她。


  如今見她這樣不留情麵的教訓安然,吳思雨隻覺得不出的解氣,這麽長時間以來的怨氣終於發泄了出來。


  靳若彤因為被靳老爺子教訓,這些日子心中也一直積著怨氣和不滿,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她怎麽可能錯過?


  “走,我們現在就去老宅……”


  靳若彤拉著重心不穩的安然就要往外走:“去跟爺爺你做的醜事,看他還認不認你做靳家的孫媳『婦』兒!”


  這一下倒是吳思雨急了,她這點伎倆糊弄靳若彤沒有問題,可是怎麽可能瞞得過精明的靳老爺子?

  若是真到了他跟前,那就隻有她被戳穿的份兒。


  所以吳思雨立刻攔住了她:“若彤,她偷了我們商場的東西,身為負責人,我必須給商場以及所有的員工交待。”


  靳若彤愣住了:“那表姐是想怎麽辦?”


  “好辦,”吳思雨看著安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送公安局。”


  安然的臉雖然因為靳若彤猝不及防的耳光略顯狼狽,可是卻不見一絲慌張,冷眼看著吳思雨,那雙清澈的眼睛就好像能洞穿一切,竟是讓吳思雨慌『亂』了起來。


  “吳姐,事情的真相是什麽總有水落石出之時。”


  安然終於開口:“今我勢單力薄不是你的對手,也確實隻能認輸,但除非你能結果了我的『性』命,否則我一定會讓你悔不當初!”


  這是安然對她的警告,也是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


  凡事都要適可而止!


  到了人家的地盤,不管怎麽樣就是輸了,她也不會傻到去硬碰硬,隻能暫時忍下這口氣。


  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機會讓吳思雨後悔今對她所做的一切!

  可是很顯然,吳思雨這個隻看得到眼前,加上對安然恨之入骨的人,怎麽可能會放過任何一個讓她可能聲敗名裂,讓靳逸塵厭惡她的機會?


  最終,吳思雨還是錯過了安然給她的這個機會,做出正義的道貌岸然姿態:“安姐對不起,你自己犯下的錯,隻能由你自己承擔!”


  吳思雨倒也算想的細致,直接將她的手機關機後收了起來,徹底杜絕了她與所有饒聯係。


  就算她真的偷了東西,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把她關進審訊室,一直用刺眼的白熾燈照著她,讓她連眼睛都沒辦法睜開。


  一整晚,不許她睡覺,就在審訊室中這樣度過,完全就像是在審殺人犯一樣。


  她是因偷竊被帶進來的,真不置於這樣對她。


  所以安然敢確定,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不可告饒原因,而始作俑者一定是吳思雨。


  安然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她覺得自己真的是撐不下去了,就算有白熾燈照著,她也要睡一會兒了。


  這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開,有人對她了句:“安然,有人來保釋你了。”


  是誰?


  靳逸塵在國外,就算是知道了趕回來也來不及;安老爺子和安燁都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更不可能這麽快得到消息;簡睿軒?他還是個孩子,又是在住校;靳老爺子那邊有靳若彤瞞著,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所以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誰會來保釋她。


  文琛璽看到安然的時候,就見她一臉疲憊,原本紅潤健康的嘴唇因為缺水幹的全都裂開,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


  溫文爾雅的文琛璽徹底憤怒了!


  “劉局,你們就是這樣公事公辦的?”


  文琛璽對身邊的中年警察正『色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追究到底,一定要讓你們給我一個交待!”


  也不等那位劉局長解釋,文琛璽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安然,關切的問她:“怎麽樣,還支持得住嗎?”


  安然對他擠出一個笑容:“沒關係,我還好。”


  明明是在對他笑,但文琛璽就是覺得她脆弱的讓他心疼。


  他無意中聽幾個女學生起商場的事情,所以詳細問過之後就立刻找人查她人在哪個局裏,然後又馬不停蹄的趕來保釋她。


  一整個晚上,安然沒有睡,他也不曾合過眼。


  “謝謝你,文校長。”


  安然由衷的向他道謝,如果他不來保釋,她還真不知道會在那個可怕的審訊室中呆多久。


  對他,她還是這般禮貌見外。


  文琛璽掩飾起心中的失落,笑著回她:“我和逸塵是從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你是他的未婚妻,也是我的朋友。”


  他以後是不是都隻能以朋友的身份來關心保護她?還是在靳逸塵不在,他偷來的時間鄭

  頭重腳輕的安然其實完全沒有聽到他在什麽,若非文琛璽接住她的話,搖晃著身體的她恐怕早就向後倒去了。


  “你沒事吧?”


  文琛璽扶住她給她支撐:“還能走嗎?”


  安然點點頭:“沒問題的。”


  文琛璽暫時也沒有心情追究責任,首要任務是要送安然回家休息,所以扶著她走出公安局進了車裏。


  “我送你回去。”


  幫她係好安全帶後,文琛璽繞過車坐進車裏,問她:“你住哪兒?”


  安然有氣無力的回他:“麻煩文校長送我去翠雍城。”


  即便一直都明白她應該是和靳逸塵住在一起,可是聽她親口出來的感覺更是讓他心生苦澀。


  一路驅車往翠雍城去,疲憊的安然頭靠在車窗上睡著了,文琛璽放慢了車速想讓她睡的安穩些,也私心的想多一點與她相處的時間,哪怕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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