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中毒

  “好了嗎?”軍師有些驚喜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好像的確是比剛才又是好了一些,瞧著陸河賢吃驚的神情,軍師不由的得意道,“我睡了一下午便是好了。”


  “這麽快嗎?”陸河賢笑了笑,帶著一身的霜寒走到了軍師的身邊。


  而本來就夠冷的軍師,直接被陸河賢身邊帶的寒風冷的打了一個抖,然後又是轉頭瞪著陸河賢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這是去哪裏了,都不帶上我。”


  陸河賢笑了笑,也是瞧著軍師冷的那樣,也是離遠了一點軍師,然後笑著說道,“我們當時可是叫了你好久,是你自己不醒的,可不能耍賴說是我們沒叫你。”


  陸河賢剛說完,一旁的陸河還冷笑了一聲,然後在一旁涼涼的說道,“睡得像個豬一樣,叫的醒才怪。”


  “你……你才像豬。”軍師氣惱的指著陸河說道。


  而陸河隻是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便是長腳大步的進了屋子,而獨留後麵的軍師在原地跺腳。


  軍師有些傷心的想到,也是隻能在原地跺跺腳,打又不打不過,說又說不過。如此一想又是失落的垂下了頭。


  而瞧著軍師如此,陸河賢也是笑了笑,然後一把上前用著冰涼的手就是拍在的軍師肩膀上,笑著說道,“這麽想去嗎,那我明日便帶你去。”


  “去哪裏?”軍師本來有些失落的心情,聽著陸河賢這麽說又是高興的瞧了陸河賢一眼,然後歡喜的問道。


  陸河賢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拿著食指在嘴邊比了一下,然後才幽幽的說道,“秘密。”


  本來十分好奇的軍師,聽到陸河賢這麽說也是失落的垂下了眸子,有些生氣的瞪了一眼陸河賢然後說道,“將軍你跟陸河有秘密瞞著我。”


  陸河賢笑了笑,挑了挑眉頭,然後無比歡快的點了點頭,“對啊,你才知道嗎。”說完便是沒有理軍師,自己進了屋子了,而獨留軍師一個人在原地。


  軍師望著天上的月色,惡狠狠的歎了一口氣,也是跟著進了屋子。而一進屋便是暖和了許多,陸河賢也是沒有再理他,笑著去一旁拿起了書,放到了手裏看了起來。


  而一旁的陸河也是冷靜的拔出了劍,然後一臉認真的擦拭了起來。


  瞧著這冷劍,軍師隻能吞了一口氣,然後瞧著也是無趣便是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再理這兩個人了。


  而瞧著軍師一走,陸河賢也是笑了笑,然後對著一旁的陸河說道,“你怎麽總是這般對他。”


  “我怎麽了?”陸河擦著劍,冷靜的回應道。


  瞧著陸河這樣,陸河賢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笑了笑搖了搖頭,“沒什麽。”


  而陸河依舊是神色冷靜的繼續擦著劍,臉色冷冷的可是瞧著這把冷劍陸河的眼神卻又是十分溫柔,而且動作也是十分的輕柔。


  而若是軍師在此處瞧見了,肯定又是要在一旁吐槽道,對於陸河來說這劍簡直要比他的老婆還要重要,還要親。


  不過這雖然是軍師的想法,可是在陸河心裏的確是這樣的,陸河心中除了保護將軍劍便是放在了第二位,誰也是比不上。


  而瞧著這劍,陸河的眼神也是越發的柔和了起來。


  而軍師回了房間,是翻來覆去也是睡不著,今日是睡了一些下午,此刻又是沒有太晚,至少軍師瞧著這十分明亮的月色,軍師覺得還是不太晚。


  又是翻了一下身子,軍師覺得實在是睡不著,索性便是一把翻身下了床,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倒了一口水,喝了起來。


  而本來沒那麽口渴的軍師,在連續喝了兩口水以後便是覺得十分的口渴了起來,又是多喝了幾口這杯子裏的水。


  喝完以後,不知道為何,軍師覺得渾身開始發熱了起來,而且臉色也是越來越紅,頭也是越來越暈,軍師有些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然後想要往床邊走去,可是還沒有走兩步便是一把摔倒了地上。


  咚的一聲,軍師發出了一絲悶哼,可是縱然是摔倒了地上,軍師卻是仍舊是覺得頭越來越熱,他使勁的趴在了地上想要地上的冷地磚,給自己發熱的身體降降溫度。


  可是使勁的蹭了兩下以後,軍師卻是覺得渾身更熱了起來,而且自己的神智似乎也是開始慢慢的不清醒了起來。


  他難受的躺在地上喘息粗氣,想要爬起來可是渾身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般,隻能軟趴趴的躺在了地上。


  而且此刻頭還是越來越迷糊,越來越不清醒,漸漸的軍師便是失去了意識,而在失去意識之前他似乎聽見了誰在一直叫他的名字,這聲音聽著十分的耳熟,可是還沒有等他想清楚,軍師便是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而剛進屋子的陸河便是發現了軍師暈在了地上,而他使勁的喊著軍師的名字,可是軍師仍舊是沒有半分的反應,陸河便是趕緊將著人抱去了陸河賢的房間。


  而陸河賢瞧著暈過去的軍師也是一愣,連忙臉色一變趕緊是通知了婢女去叫府裏的大夫。


  而等大夫過來的時候,軍師本來發紅的臉色此刻已經變成了慘百,而且剛才還熱的不行的身體,此刻也是慢慢的冷了下來。


  瞧著這大夫還要向他行禮,陸河賢便是瞪了一眼這大夫,聲音著急的說道,“還不快去瞧瞧他怎麽樣了。”


  而大夫聽著這二公子如此不高興的聲音,也是趕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便是趕緊去給一旁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人把起了脈。


  而陸河賢在一旁看著神色有些擔憂的說道,“這,怎麽樣了?他?”


  大夫把著脈,有些頭疼的摸了摸胡子,然後聽到二公子這麽問,也是神色的為難的盯著陸河賢,然後有些糾結的說道,“這……這位公子是中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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