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找人
而陸河隱猜的也沒錯,采荷的確是有事情找他,采荷有些糾結的望了眼前的“玲瓏”一眼,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他?陸河隱有些吃驚的望著采荷,想不到這任性的丫頭還有求人的時候,這實在是有些讓他吃驚。
有些好奇的望了采荷一眼,然後麵上依舊是淡然的說道,“你這是要做什麽事。”
采荷扭著帕子,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才盯著年前的“玲瓏”說道,“我想求你幫我找個人,我知道你要同公子去江南,所以想讓著你替我在江南找個人,我……我……”采荷糾結了許久也是沒有說出下一句。
而陸河隱停了卻是有些楞了楞,驚訝的望著采荷說道,“江南祭祖難道你不去嗎?”
采荷搖了搖頭,望了陸河隱一眼神色有些傷心的說道,“我家可是出了一點事情,這次去江南我可能去不了了,明日我便去同公子告假。”
采荷居然不去?陸河隱心頭十分的驚訝,而後又是有些擔憂的瞧了采荷一眼,然後問道。“你家這是出了什麽事情?”
采荷糾結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瞧著采荷如此,陸河隱也是皺了皺眉,“不好說嘛?”陸河隱問道。
采荷點了點頭,手裏的冷汗都要被擠出來了。
陸河隱也是蹙了一下眉頭,然後望著采荷點了點頭,“行吧,是要去找誰,你跟我說,我看到時候能不能去找著。”
對於找人這個請求陸河隱還是不會拒絕的,畢竟這也是順手之事,隻是答應了是一回事,能不能找著又是一回事,反正陸河隱便是打算著到時候去問一問,若是能找著那就好,可是若是找不著那也與他無關了。
而采荷瞧著麵前的“玲瓏”答應了,也是歡喜的一把拉住了陸河隱的手,笑嘻嘻的說道,“謝謝你,玲瓏。”
陸河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有些不自在的抽回了手,“沒事的,你告訴我人,我盡力找就行了,隻是不知道能不能找著。”
采荷高興的朝著陸河隱擺了擺手,“你隻要去打聽一下就好了,就算找不著人有消息也行。”
陸河隱點了點頭,聽著采荷這麽說更是好奇采荷這是要找什麽人,難道是采荷的心上人。
陸河隱眯眼瞧了一眼采荷,而采荷神色愉快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紙條,然後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麵前的“玲瓏。”
而陸河隱也是一把接過了這紙條,然後放在手裏看了起來,這一看陸河隱便是覺得滿頭黑線,這紙上畫著一個畫像,可是這畫像畫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陸河隱楞是瞧不出這畫像上的人長的啥樣。
而這畫像,陸河隱瞧了一眼,這畫像若是說要是哪裏有特點,便是嘴角下麵點了一個黑痣,至於為何陸河隱沒有懷疑這是畫手畫人時點錯了的。
是因為這下麵還特意寫了個標語,上麵明明白白的寫著那是黑痣。
而陸河隱瞧著這張紙也是歎了一口氣,拿著紙有些無奈的對著采荷說道,“你這畫的如此模糊,臉都是瞧不清。這要我如何找,你總是要告訴我這人是誰,又是幹什麽的吧。”
而采荷聽完,也是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幹笑著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我就隻知道這麽多了,至於叫什麽我也是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陸河隱驚訝的朝著麵前的采荷說道。
而采荷也是十分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委屈的扭著袖子說道“玲瓏你就幫我找找吧,有點消息就好了。”
陸河隱摸了一下額角的汗,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隻是雖然點了頭,可是瞧著這張紙他是沒有任何頭緒。這要讓他找什麽啊?
陸河隱心裏十分奇怪的瞧了一眼采荷,歎了一口氣,然後幽幽的說道,“你要找這人幹嘛?”
采荷吞了一口口水,有些為難的望了陸河隱一眼,然後垂下了頭,眼神躲避了起來。
陸河隱瞧著采荷如此也是知道,這也是不能說,心裏更是對這人更奇怪,采荷找的人居然會在江南,采荷是怎麽認識江南的人啊,陸河隱想了一下采荷的老家似乎也是京城的啊,哪裏會認識什麽江南的人。
雖然心裏十分的奇怪,可是瞧著采荷如此,陸河隱也是知道,恐怕是問不出什麽了,所以也是將著手裏紙收了起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才緩緩說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去的時候也是幫你找找,隻是這消息實在是有限,能不能找到我也是不知道了。”
雖然陸河隱在心裏覺得肯定是找不到的,畢竟江南也是很大的,茫茫人海哪裏能憑借一張鬼畫符一般的紙就能找到一個人,說不定那人就是站在他麵前他也不一定能夠認出來。
而采荷聽著陸河隱這麽說,立即是抬起了頭,歡喜的瞧了眼前的“玲瓏”一眼以後,便是大聲的道謝了起來。
而陸河隱跟她客套了一番以後,也是將采荷送出了屋子。
等采荷一走,陸河隱又是從懷中拿出了那張紙條,仔細的看了一會。
揉了揉額角,陸河隱還是放棄了,實在是看不出什麽,索性也是重新將著揣回了懷中,然後吹了一旁的蠟燭。
而蠟燭一吹,屋子也是慢慢的暗了下來,陸河隱望了一眼外麵的月色,心裏沉思了一會也是慢慢的倒回了床上,閉上了眼睛睡了起來。
而這邊陸河隱睡著了以後,另一邊陸河賢才踩著月色慢慢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而後麵的陸河也是一臉冷色的抱著劍回了院子。
“你們怎麽才回來。”軍師站在院子裏,穿的厚厚的朝著才回來的兩個人說道。
而一見著是軍師,陸河賢也是愣了愣,有些奇怪的問道,“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哎……”陸河賢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朝著軍師的方向邁了幾步以後,才繼續說道,“你臉怎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