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不請我坐坐嗎
陸河隱聽完也是打開了窗戶,朝著窗戶外麵看了幾眼,外麵都是一片空曠的地方,壓根沒有什麽可以藏人的地方,若真是跑過來的那定然在玲瓏第一時間開了窗戶以後,肯定能看見人影的。
隻是若不是跑過來的,那?
陸河隱抬頭望了一眼頭上的牆壁以後磚瓦房簷,若不是跑過來的那便應該是從這個地方下來的。
而這時玲瓏的腦袋也是一把湊了過來,然後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公子,你在看什麽,有什麽發現嗎?”
陸河隱指了指上麵的房簷說道,“若是沒有腳步聲,那應該是從這個地方下來的,而此人的輕功應該不錯,所以才能在你推開窗的瞬間便是上了這房頂,所以你才什麽都沒有看見。”
陸河隱望著房簷,仔細的分析著。
而玲瓏在一旁聽完卻是崇拜的笑了笑,“公子真聰明。”
陸河隱寵溺一笑,然後捏了咩玲瓏的臉,然後說道,“你要用用你的腦子。”
玲瓏一聽,頓時搖搖頭,然後扯著陸河隱的衣袖說道,“不,公子聰明就夠了,我一直在公子身邊當個傻子也挺好的。”
陸河隱眯起眼睛,無奈的對著玲瓏笑了笑,然後聲音無比寵溺的說了一聲,“傻子。”
玲瓏聽見陸河隱說她傻子,她也是笑的十分開心,關了窗戶又是跟著陸河隱坐回了軟塌上麵。
指著這個歪歪扭扭的紙條,笑著說道,“公子,這武功好的人,寫字都是這麽醜的嘛?”說完還皺起了眉,一臉嫌棄的盯了這字一眼,雖然送了消息可是這字實在是太醜了吧,醜到玲瓏都差點看不懂這紙條到底寫了啥,也辛虧玲瓏覺得自己還能看的懂,若是看不懂這紙條不就是白送了嗎?
陸河隱盯了這紙條也是皺起了眉頭,然後聽完玲瓏的話卻是搖搖頭,指著紙條上的字說道,“這送紙條的人,應該是不希望我們認出他的字跡,所以故意寫的這麽醜的。”
“故意的?為何啊?”玲瓏不解的忘了陸河隱一眼。
而陸河隱也是有些迷茫的說道,“或許是不想讓我們單憑字跡就找出他,又或許他就是我們府中人,認識我們而我們也認識他若是寫的字跟平日裏一樣,我們定然可以一眼瞧出來。”
認識的人,玲瓏仔細想了一下沒有什麽頭緒,而瞧著陸河隱也是在凝眉思索,一臉認真的模樣,便也是疑惑的問道,“那公子你想到什麽線索了沒有啊。”
陸河隱搖了搖頭,這個他倒是真的沒有相出可能是誰,而且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神醫已經走了自然不是神醫,而知道這金玉夢的人,還知道是誰在背後下,還會來通知他們的人,想了一遍整個侯府,陸河隱也是未曾相出有何人可以懷疑。
本來侯府會武功的也沒幾個,總不可能是溫潤如玉的大哥,又更不可能是剛剛回來的二哥吧,能參與到這件事情中的人陸河隱想了半天也是沒有想到。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此刻的身份是玲瓏,若是要給紙條那也是給在二等丫鬟房的“玲瓏”啊,怎麽會給在主屋的“陸河隱”?這不可能是找錯房了吧,這顯然是不可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而若是沒有犯錯,這麽一想更是覺得有些細思極恐。
這背後的人究竟是誰,而他跟這件事又有何關係?
而正拍著渾身泥濘和蜘蛛俠的冬平,姿勢誇張的打了一個大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繼續往回夢院走?
這是誰在想他嗎?冬平揉了揉頭,有些奇怪的想到,師傅說若是有人想他了他就會打噴嚏了。
誰在想他了?
冬平一想到玲瓏便是臉紅了,不會是玲瓏在想他吧,也不知道玲瓏有沒有看到他給的紙條,想著剛才的屋子又是皺起了眉,他應該沒有丟錯屋子吧?
那屋子他瞧著玲瓏進去的次數最多了,那應該就是玲瓏的屋子的吧,這麽一想心裏又是高興了起來,而且剛才翻了一身的蜘蛛網,此刻黏在身上,冬平覺得很不舒服,他要快些回到院子裏洗個澡。反正師傅也沒有在院子裏了,也沒有人管他,他時間可是多的很。
可是一想到師傅回穀了,他又有些失落的垂下了頭,剛才還蹦蹦跳跳的身影,此刻也是十分孤獨的走回了屋子裏。
果然一回到回夢院還是冷冷清清的,他一個人,院子裏依舊還是有些一大堆的草藥,而他也是每日都是勤奮的拿出來曬幹,而平日裏府中的一些下人病了便也是在他這裏拿了藥,回去治。
所以他仍舊是讀著醫書,曬著草藥,而院子裏也是種著一些藥,冬平每日也是悉心照顧著。
而今日他回了院中,好好舒服的洗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以後,便又是重新推門出了屋子裏,他記得昨晚放著的醫書似乎還沒有看完。
他便又是急急忙忙的回了房間,拿了一本醫書出來,隻是剛走到門口,就是聽到了一串笑聲。
這不是府中的下人,冬平瞬間謹慎的抬起頭,看到了院中突然出現的陌生人。
這是誰?冬平握緊了書,警惕的看著來人。他不能說話,便隻能一臉謹慎的望著這個人。
而此人見著冬平,也是拿著折扇溫和一笑,“我是你的師叔,冬平。”
師叔?
這難道是神醫師傅的師兄弟?
冬平皺眉的望著他,滿眼充滿了警惕,就算是師傅的師兄弟又如何,此刻師傅都已經回穀了,還來幹什麽,而且為何不在師傅未回穀之前來,偏偏要在這時候來,顯然這就是衝著他來的。
雖然冬平不能說話,可是冬平卻也不傻,不然當年神醫也不會收了冬平當徒弟。
而對著的人瞧著冬平的臉色越來越冷,臉色也不變,隻是搖著扇子繼續笑著說道,“不請我坐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