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神秘的紙條
他最想知道還是這人為何要這般做,能每日到院子裏還不被發現的,那應該便是院子裏的丫鬟了,而那流秀在陸河隱看來嫌棄最大,隻是還沒確定而已,隻是陸河隱的確有這般直覺,想了一下,還是明日觀察一番再說。
想了一通以後,陸河隱便是又睡下了,此刻已然知道為何會夢魘了,所以這一覺陸河隱便是睡的什麽的安靜,一夜無夢便又是清晨。
而今日他也是特意端著盆子,去小廚房打著熱水,而一進去今日他知道也是由著流秀在小廚房忙著,所以一進入便是碰到了流秀。
而今日流秀依舊是垂著頭,眉目低斂的往著火堆裏麵遞著柴火。
陸河隱進來的時候沉了沉了望了她兩眼,而流秀仿佛沒有注意到這眼神一般,依舊是神情平淡的坐在那裏,沒有半分心虛。
陸河隱冷笑了一聲,站在一旁也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不斷地往流秀看去,而流秀雖然神色冷淡可是額頭上的冷汗卻是越來越多,多的快要滴到了臉頰上,她連忙拿起袖子,假裝太熱了一般擦了擦,然後繼續燒著已經沸騰了的水。
而陸河隱也是假裝撇眼,仿佛沒有看到這小動作一般,打了水也是出了小廚房。而見著“玲瓏”出了小廚房,流秀也是捂著胸口,覺得瞬間便是鬆了一口氣。
望著“玲瓏”那走的很慢的背影,她有些覺得心驚,怎麽今日她一直盯著自己,難道她被發現了。
可是想了一下又是搖頭,怎麽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安慰了自己一番,流秀仍舊是覺得有些害怕,想著今晚還要去,便是覺得手有些發抖。
可是不去,一想到那個黑衣人的提醒,她又不得不去,那黑衣人說這種煙若是斷了一天那也會沒有效用的,所以她冷了冷眼神,今夜她還是打算繼續去。
深吸了一口氣,流秀平靜了一下自己,而一旁跟流秀坐著的丫鬟,也是戳了她一下,神色奇怪的問道,“秀啊,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白啊。”
“白嗎?”流秀幹笑著捂住了自己的臉,心裏卻是十分的緊張,還是還在抖的手,此刻又是抖了起來,她的臉色這樣可是不行的,若是這樣被人發覺什麽不對了,那到時功虧一簣那該如何,這麽一想便是眉頭緊蹙。
匆匆的站了起來,也沒有裏理後麵的丫鬟在喊她的名字,便是直接跑出了小廚房,然後又是跑回了自己的小院中,推開門便是翻出了自己的胭脂盒,胡亂的塗抹了一些在自己的臉上。
瞧著鏡中紅彤彤的臉蛋,流秀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想著這樣便是可以了吧。
推門剛出去,便是遇到了剛回來的大林。來不及的便是被撞了一下,而大林則是一臉關心的望著她,“流秀你沒事吧,嬋娟姐說了你可以休息幾日的,等病好了再來院子裏幹活的。”
瞧著流秀臉上的紅胭脂還以為是為了掩護病容,這麽一想看流秀的眼神更是溫和,而流秀則是不自在的看了大林一眼,然後默默的說道,“我……我沒事了,我還有事就先去忙了。”
然後便是匆匆出了自己的小院,又是回到了小廚房繼續幫忙。
而陸河隱端著熱水也是沒走,而是在暗中跟著流秀一段時間,瞧著流秀突然塗了胭脂出門,陸河隱便是回了玲瓏的屋子。
而玲瓏此刻正盯著一本棋書發呆,陸河隱看了一眼然後坐在一旁吃著桂圓說道,“別看了,小玲瓏,你學不會的。”
玲瓏皺了一下眉頭,還是繼續的盯著這本書說道,“多看一點,說不定就會了公子。”
看著玲瓏的神情認真,陸河隱也是勾著嘴唇笑了笑,然後整理了昨夜的事情,便是將自己的昨夜的猜想說與了玲瓏聽,而玲瓏聽完也是一陣詫異,然後表情奇怪的望了陸河隱一眼,然後緩慢而又有些懷疑的說道,“你說的那種迷煙,是不是叫金玉夢?”
金玉夢?
玲瓏怎麽會知道叫這個名字,而陸河隱也是點點頭,然後一臉詫異的望了陸河隱一眼,不解的說道,“你怎麽知道這個叫金玉夢。”
玲瓏無奈的瞧了他一眼,然後從一旁翻出了一張小紙條,指著這個小紙條說道,“諾,這上麵寫了三個字啊,金玉夢。”
陸河隱連忙將這紙條拿了看了一番,而且不止寫了金玉夢三個字,還寫了它的一些效用以及後果,而就算昨夜陸河隱想不到今天玲瓏發現了這個紙條,陸河隱也會知道自己這個夢的怪異之處了。
所以陸河隱眼神發冷的望著這個紙條,而且這個紙條最後還寫了一句話,小心身邊人。
這不就是在暗示下毒的便是這院中人嗎?
陸河隱冷冷的盯著這個寫的歪七扭八,完全看不出是誰的筆跡的紙條,看了好一會,然後才抬眸看著玲瓏問道,“這紙條哪裏來的。”
玲瓏楞了一楞,然後撓撓頭指了一下那個窗戶說道,“從窗戶裏麵扔進來的啊?”
窗戶?
陸河隱詫異的忘了一眼這個窗戶,果然窗戶那裏有一個小洞,正好可以塞一個紙條進來,隻是塞這紙條的人是誰呢,而他塞這紙條的目的又是什麽?
瞅了一眼這破了一個小洞的窗戶,然後說道,“那你還看見什麽,你當時有沒有開窗看一眼這是誰?”
玲瓏塞了一個桂圓到嘴裏,然後才繼續說道,“我就看見扔了一個紙條進來,然後一扔進來我就開了窗,隻是窗戶外麵什麽也沒有,也沒有看見什麽人影啊,而且最奇怪的是我連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這麽一想,玲瓏便是有些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手臂,一臉緊張的看了陸河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