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渣女複活
不過看在大周國眾多千金小姐都比較文弱的份上現改的,不然要五十米開外才行。
擦,你丫的,北齊國的老百姓都是幹什麽的?怎麽全民的娛樂活動居然會是射箭?秦子沫看著紮克爾把第二項比試的內容報了出來,她已經覺得似乎十分的蛋疼了。
拓跋烈,你這倒底是考武狀元呢?還是選老婆啊?這又要能騎又會擅射的,你丫的,幹脆在你們家軍營裏挑個強壯的男人搞基當好基友算了。做什麽到大周國來弄這些個東西?這不是明擺著的找抽嗎?不過看他那樣子,也就是一極品受的樣子,他不搞基真的是屈才了。
此題一出,這剩下的寥寥三十多名佳麗有人歡喜有人憂。好不容易通過了第一關,沒想到這第二關還是和文雅無關,考的居然是射箭?這可有些愁壞了隻會騎馬不會射箭的一些小姐們。她們看了一向看台上拓跋烈的容貌,想著這麽俊美的一公子哥兒,怎麽挑女人的趨向是走野蠻路線的?難道他長得這麽美像是個女人似的,其內心也有些扭曲了,私心裏找個老婆是想要一個帶著強勢野蠻類型的?
就在成功晉升到下一輪的眾女們在YY拓跋烈的時候,紮克爾已經讓人在下麵的校場中擺起了靶子。
每一個成功晉升後的佳麗,她們挨著號碼上場射靶。要說這騎馬可以利用一些巧勁的話,那麽這拉弓射箭完全靠的都是自己的臂力腕力以及你的眼力。
秦子沫前麵通過騎馬這一項目的佳麗們不是拉不開弓,就是拉了半弓,這半開的弓想要射中對麵的箭靶你那是做夢吧?到秦子沫為止,這能把二支箭成功射到箭靶上的也隻有一人而已。
輪到秦子沫的時候,她深吸了一口氣,來到了場地的中間放置弓箭的長桌旁。長桌上一排放著三把弓箭,由小到大依次排開。
看台上拓跋烈對著自己身邊的侍從示意了一眼,侍從立馬會意在背後打了一個手勢。這個手勢一打,立即有人把太子的意思轉達到了最底層。
而這時,秦子沫已經拿起了先前眾女們試用的最小的那張弓,她試著用雙指拉起了弓弦。太輕,秦子沫眉頭一皺,這與她平時練習的弓力度相差太遠。要知道這弓弦的力度越大越是有力量,箭也就越射得遠射得準。隻拉了一下她就舍棄了第一張弓,接著她拿起了第二張弓,同樣的,這弓的力度也不符合她的理想。直到她拉起了第三張弓,這弓弦的強勁力道才讓她微點了一下頭,就它了。
秦子沫眉頭也不皺一下,唰唰兩箭一下子便射中了靶心。她的不凡表現引來了眾女的驚歎。
“此女是哪家的千金?”耶律玨看著校場中那抹海棠春色,不由的撫須問邊上的管事太監。
“回皇上,這位小姐就是平南王府郡主秦子沫。”管事太監立即答道。
“哦,是她啊不是被朕指給齊兒了嗎?”耶律玨腦子裏倒是對這王府的千金有了些印象。
“回皇上,先前太子爺與秦子沫郡主已經於知府衙門那裏辦理了和離手續,今後嫁娶自由各不相幹。”總管太監如實的回答。
“哦。”耶律玨應了一聲沒再問話。這門親事雖說是他賜的,可是太子爺已經幾次三番的想要退離,理由是他丟不起臉去娶一個廢物為正妃。可是礙平南王府的麵子,一直閑擱在那裏,並沒有正麵給出答複。沒有想到這兩個小輩倒是膽子忒大,說和離就和離了。隻是這秦子沫看起來並沒有傳聞中所說的廢物模樣嘛,反而有一種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氣。齊兒所說之事也許太誇張了些吧。
坐在皇帝一側的耶律齊看著台下的情景,俊眉不由的微微皺起。秦子沫這要是連過二關,那麽她就有了碰鳳棲琴的資格了。要是在第三關的時候,她用鳳棲琴成功的彈奏出曲子,那麽她就有極大的可能性成為拓跋烈的妃子。他的眼中看著場地中央那拉弓射箭的那抹豔麗的海棠色,眸裏閃過了一絲的不舍。原來這女人會是他的妃子,但是他們已經和離了。
有些東西隻有失去了時才知道珍貴,他對秦子沫也不全然沒有感情。所以他十分不想讓她通過這一關,耶律齊想到這的時候,場中央的秦子沫第三支利箭已經疾射而發。他的手中一彈,一枚極小的銀質暗器向著飛馳向靶心的利箭箭頭而去。
可是就在銀質暗器飛出快要撞上箭頭的那一瞬間,不知從哪裏又斜飛出一枚寒鐵暗器,它尾隨著銀質暗器,打在了它的尾翼之上。兩枚暗器的力量互抵,雙雙撲倒在了地上,而它們因為相撞而引起的一股力場,倒是把利箭飛射而出的軌道激偏了一寸。
秦子沫就看到自己射出的利箭在半途中似乎受到了某種影響,一下子偏離了原定的方向。糟糕,以她的目力計算,這一箭怕是要脫靶。
就在秦子沫以為她射出的第三箭要脫靶之時,那箭靶在利箭快要到達時,突然神奇的移了一寸的方向,那原本要擦著箭靶而過的利箭,一下子便堪堪插在了箭靶一環的位置。那顫悠悠的利箭帶著晃動在風中搖曳,畫麵在這一時刻就這樣定格住了。
這下子秦子沫驚悚了,難道她眼花了?怎麽箭靶自己會動的?這個世界真的是奇幻了。
而看台上,耶律齊心裏也在發生著驚濤駭浪,明明他看到了自己發出的銀質暗器快要接近箭頭的時候,不知從哪裏後射出的暗器居然把他的暗器打偏了雙雙墜落到了地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暗器手法雖說不是頂尖的可也不弱,可是那枚後發暗器的家夥明顯的他的暗器造詣遠遠在他之上。
因為後發之人無論是從角度力度還是速度方麵都要把他先前發出的那個暗器計算精準了,才可以一擊便中,把它打發下來。不過最後他的暗器還是擦了一點箭尖,不過很可惜那箭尖偏是偏了但是還是沒有完全偏離箭靶,隻是堪堪的搖在了一環邊沿的位置。這三箭齊中,這次秦子沫可是又可以順利晉升到下一輪了。
看到了這一結果,耶律齊的臉色有些陰暗,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是不想秦子沫順利進入下一輪的。這是誰在關鍵的時刻打發了他所發出的暗器?耶律齊的目光在場地上巡視了一圈,沒有發現有異常,他的雙眸不由的又暗了幾分。
坐在他邊上的拓跋烈把耶律齊的表情一一看在了眼裏,他冷哼了一下,為了今天他已經籌備了很久了,他怎麽可能在最後關鍵的時刻讓耶律齊破壞了他的計劃?一切都向著順利的方向前進著。想要阻礙他計劃的人,必定會铩羽而歸。
秦子沫隻覺得今天的事透著幾分的懸疑,這倒黴催的箭靶怎麽可能自己會移動的?她看了一眼四周圍的人,她們似乎都沒有發現這詭異的一幕,難道是她眼花了?可是不可能挖,她手中射出幾分力道而且她的眼力都是在平常的練習中練了又練的,她看到在利箭的邊沿出現了一個銀質的暗器,接著後麵又有一個黑色的暗器把先前那個銀質暗器給打落了,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那銀質暗器居然尾巴一掃掃到了她的箭頭之上,讓她願本故意射向三環位置的利箭偏了方向。要不是那箭靶移了那麽一寸,她估計她的最後一支箭就射偏了。
真是驚險的一幕,秦子沫覺得自己的小心髒撲嗵撲嗵跳個不停。原本以為失去了晉升下一輪的資格,現在看來,妥妥地過了麽。
接下來幾個成功晉升到第二輪的佳麗,又有一人通過了第二輪的比試,這二輪下來三十幾名佳麗居然隻有堪堪通過三名,這比率隻有百分之一都不到,真的是低得嚇人。
不過就在大家要收攤打算進入下一輪真正的撫琴大會摸上那把傳說中的鳳棲琴的時候,從邊場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慢著,我還沒有比試呢。”林詩詩這個時候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原來秦子沫所給她撒的毒粉藥效不是很長,她在抬到偏殿裏的時候,身體肌肉已經恢複了知覺。本來她就是在裝暈的,現在身體已經能動彈了,那她就沒有必要再裝暈了。她想起來她好歹也通過了第一輪的比試,要是現在就這麽棄權了,那她豈不是竹籃打空一場空了?所以她又趕緊叫抬她來的公公們又帶著她回到了校場。
“林小姐?”紮克爾看著林詩詩,這個女人不就是發羊顛瘋的那位嗎?怎麽她都已經成這樣了,還要來參加比試?果然這人 腦子是個有問題的,他們北齊國的皇宮可不是什麽收容站,這個神經有問題的女人怎麽可能成為他們的太子妃人選?這不是有辱他們的太子殿下麽?
“我還沒有比試,你們怎麽就可以撤下第二輪的比試項目了呢?”林詩詩這時已經整理好了自己,她用犀利的目光看著紮克爾。紮克爾是個粗人,要說狡辯自然是比不上林詩詩的,這個時候他用目光看向了看台之上。想要詢問他們太子拓跋烈的意見。
拓跋烈對著紮克爾點了一下頭,雖然這個女子疑似發作了羊顛瘋,可是以他毒辣的眼光來看,這人絕不是羊顛瘋患者。因為沒有一個羊顛瘋患者發作時的舉動有她一般的怪異。所以他倒是想要看看,這人倒底有什麽奇特之處,會被人下了藥。對,他猜測這個女人是被場中的某一個人下了藥。因為她暗算秦子沫的那一掌他看得真切。難道是容芷混入了這裏?點漆黑瞳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可疑之人。看來這容芷隱藏得還很深。不過沒有關係,他會讓他親眼看著秦子沫成為他的妃子。讓他日日飽受那愛而不得的痛苦,就如當年的他一般。
紮克爾得到了他們拓跋烈的示意,他向著林詩詩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林詩詩從容上場,以她現在雍容的氣度與儀態,誰能聯想到她就是方才那個猶如羊顛瘋發作的瘋女人?
林詩詩拿了中間一張弓,深澱了一下氣之後,她快速拉弓射箭,三支利箭一氣嗬成,分別謝中了十環九環十環。
“好箭法。”紮克爾雖然有些對這個林詩詩感冒,可是他們北齊國人自幼便崇尚強者,林詩詩的箭法讓他心生敬意。作為一個女人,而且不是北齊國的女人,能射出如此好的成績已是不易。
林詩詩射完箭後輕舒了一口氣,她轉身挑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秦子沫。那眼神裏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表姐好精準的箭法。”秦子沫倒是也不吝嗇,她直接笑著表揚了一下林詩詩這一手彎弓射箭的好身手。倒是虎門無犬子,這個林詩詩無論從文學才藝還是從武學上來看,都無虧於是寄養在王府的外戚。秦子沫這個時候也有絲同情於她,想必是她一直處於寄養的狀態,所以凡事都有一個好勝好比之心,時刻想著出人頭地,好為自己謀一份好的姻緣,隻是她這種的做法實在讓她反感,君子取之有道,該是她的怎麽跑都落不了,可是不該是她的就算是她怎麽費盡心機都得不到。再說了她不是與本國太子有一腿嗎?怎麽又對別國太子有了興趣?
“哼,自然是比那些隻知吃喝玩樂的要稍好些的。”林詩詩對著秦子沫這麽一說。本來這句話她隻是針對著秦子沫說的,可是秦子沫現下站在了一眾被第二輪淘汰的佳麗中,她這一句話就似乎說得有歧義了,所有被第二輪比試涮下來的佳麗一個個怒目圓瞪的看著林詩詩。林詩詩自知自己此時失言,遂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可是她已經把所有佳麗的仇恨成功的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下麵正式進入第三輪的比試。誰獲得鳳棲琴的認可,彈奏出一曲,便是這把鳳棲琴的主人了,而且也是我北齊國的太子妃。”好了紮克爾終於把這次撫琴大會的隱晦含義給說到了明麵上來。
紮克爾剛把話說完,低下的眾女們一下子就炸開了鍋。北齊國的太子妃喂,那可是四大強國之首,今日可能還隻是一個小小太子妃,明日說不定就是國母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母啊,那可是站在女人權力最顛峰的第一人。這位置誰不想要?更何況這拓跋烈長得更是如嫡仙般風華絕代。一時間,成功晉升到第三輪的四名女人成為了眾矢之地。
紮克爾拍了拍手,他手下的一個侍衛便抱著一隻被黑布蒙起來看不清形狀的大布袋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幹嘛?秦子沫不由的皺眉看著北齊國的使者。不過當他們把那黑布袋掀開,秦子沫這下子徹底的傻眼了。尼馬的坑爹呀,這什麽毛的鳳棲琴名字聽著是好聽,可是這樣子這款式,不正是她在現代所見過的琵琶麽?
大家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北齊國倒黴拿出的這把奇特的樂器。秦子沫四下看了看,輕聲的問了邊上的一名少女,“難道你們都沒有見這種類型的樂器?”
少女對著她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隻知有七弦琴,可是這樣的樂器倒是第一次見,難怪這樂器會被捧為北齊國的國寶級樂器呢,據說這樂器可是仙人所流傳下來的。”
“哦,是嗎?”秦子沫漸漸陷入了沉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說明在她穿來之前一定有前輩也穿越到了這裏,隻是他/她與她穿越的地點不同,她是穿到了大周國的土地上,而那個不知名的前輩應該是穿到了北齊國。看來這北齊國還真值得她去走一趟,挖掘一下前輩留下來的遺跡留言什麽的。
不過接著她就很窘的看到了更坑爹的事,北齊國的使者把那把所謂的鳳棲琴平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著第一位第二輪勝出的小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好吧,她倒是要看看這位小姐是怎麽彈這把琵琶的?
因為她發現了,這位連勝二輪的勝出者可不就是那位先前塊頭壯碩的小姐麽?她可是揚言誓嫁拓跋烈的忠實粉絲呢。隻是她看著她坐在桌前,用她的那雙粗粗的手指頭掐著琵琶那可憐纖細的琴弦時,她突然有了想要捂耳的衝動。
緊接著一陣刺耳的亂彈聲從那位小姐的手中響了起來。
靠,秦子沫果斷的捂起了她的耳朵,這是謀殺,赤果果的謀殺啊,她這小心髒可受不到這巨大的刺激,那陣陣魔音穿耳的聲音真是要人老命了。
哎,可憐見的小胖妞啊,她本就擅長的是騎馬射箭,哪還會這文雅的東西?再說了這坑爹的琵琶也不是這個時代出現的東西,而且更不是放在桌子上彈的東西嘛。
可能是大家都受不了那位小胖妞的亂彈琴,所以她在亂拔了一通之後,被紮克爾直接請了下去。
第二位上場的是個身材惹火的辣妞兒,她走到了放置著鳳棲琴的麵前,手指先試著輕拔了幾下琴弦,然後便開始學著七弦琴的樣式彈奏了起來。可是這琵琶隻有四根弦比七弦少了三根弦。而且觸摸的音階也不相同,她就算是會彈七弦琴可是也彈得支離破碎的讓人牙疼的直磨牙。
“停,可以了。”紮克爾這漢子走到第二名比試者的身邊,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可是,我還沒有彈完呢。”第二名參賽選手本著崇高的獻藝精神,還不肯就此下場。
“行了,我說可以了就可以了,下一個。”紮克爾這漢子炯炯有神的大眼一瞪,那名身材惹火的辣妞兒心下一顫,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嚇退到了一旁。
“妹妹,該你上場了。”林詩詩陰沉的眸子看著秦子沫。
“還是表姐先吧。”秦子沫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她知道琵琶的彈奏之法,可是她不想讓林詩詩在她的後麵沾了便宜,所以她很“無私”的謙讓了。
“嗬嗬,那我就不客氣了。”林詩詩儀態優雅的走了前去,然後手指輕撥,那琵琶在她靈巧的手指之下居然被完整的彈奏出了一首鳳求凰。雖然曲音平平,可是這是一首完整的實實在在的樂曲。
四下一片寂靜,眾女們用眼光時不時的瞄著坐在彈奏桌上的林詩詩。她居然用鳳棲琴彈奏出了樂曲?這可是傳說中仙人留下來的神琴啊,難道她已經被鳳棲琴認可了?
拓跋烈這個時候如嫡仙般的臉上也是一僵,他沒有想到居然真有人能用鳳棲琴彈出了曲目。這鳳棲琴放置在北齊國的皇宮裏已經很久了,沒有人能用它完整的彈奏出曲目。它隻是被當成了一件神物來供奉著。可是在今天,居然真有人用它彈奏出了樂曲,雖然不如七弦琴那般動聽,可還算是一首平整工整的曲子。他的手指不由的在桌麵上不蛋定的輕敲了起來。
這把鳳棲琴應該是我的了吧?林詩詩把手扣在了鳳棲琴上,她挑釁的看著站在下方最後一名的秦子沫,似乎已經在宣示著她的勝利。
不,還有最後一名選手沒有彈奏,所以這把鳳棲琴還不能算是小姐的。紮克爾一手格開了林詩詩扣住鳳棲琴的手,剛正不阿的臉上一派正氣。
比起這位小姐,他還是比較喜歡那位秦子沫小姐,最好她也能彈奏出完整的曲子那樣的話,要是輪到征求他們的意見,那麽他就可以傾向於那個穿著一身海棠色的漂亮小姐。他覺得她配他們太子正好。無論是從相貌還是膽識方麵她都不弱於本國的小姐們,更難得的是她有一種他們本國小姐所沒有的特殊氣質。特別的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會使得男人們忍不住憐惜她愛護她。
林詩詩看著剛正不阿的紮克爾,她幾乎要咬碎了一口銀牙。這個武夫,明明她已經用鳳棲琴彈奏出了曲目可是被他居然無視了。難道這又是一個被秦子沫那個小賤人的外表迷惑住的男人嗎?
哼。林詩詩冷哼了一聲,大步的走下了彈奏台。等著瞧好了,她若是當上了太子妃第一個要懲治的人便是眼前這個武夫。至於耶律齊嘛,她是喜歡他可是與這拓跋烈相比,她更喜歡他而已。
秦子沫嘴角含笑,如海棠仙子般款款走向了演奏台。與林詩詩擦肩而過的時候,她輕聲的對著林詩詩說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林詩詩聽著秦子沫那更加囂張挑釁的話語,她的手指驟然捏緊,就連尖細的指甲陷入肉中都無感覺。她的眼睛裏露出的全都是對秦子沫的幽恨。她在心裏想著,好,她倒是要看看她是怎麽贏她的。她三歲學琴在琴藝上可是苦練了整整的十四年,針對這次撫琴大會,她也多方求證練習。才能憑借著她的樂感,用這隻有四根弦的奇琴彈奏出完整的曲目。可是這秦子沫她是知道的,從小便不愛撫琴,她要拿什麽與她比?
秦子沫自然是無視林詩詩仇恨的目光的。她從容的坐在了彈奏台前,然後她把這傳說中坑爹的鳳棲琴抱了起來,圓弧的一頭放置在了自己大腿的膝蓋上用一隻手固定住,而另一個細頭則是放置在了她的胸前用一隻手捏住了位於琵琶上方的琴弦。
嗬。林詩詩看到秦子沫這奇怪的撫琴方式,不由的冷笑了一聲,不會彈就不要充好漢了,現在你下來還來得急,不要等到出醜了再下來,那可是麵子,裏子一起沒了。
可是秦子沫對於林詩詩的嘲笑就好像置若妄聞,她專心致至的開始在回想著從自己小時候就被父親逼著彈奏琵琶時的那種感覺。
而在看台上的拓跋烈看到秦子沫抱著鳳棲琴的樣子,臉上不由大驚失色,他幾乎想要瞬間站了起來。這個姿勢,這個姿勢不就是與供奉在鳳棲琴一處牆上的仙人的姿勢一樣的彈奏鳳棲琴的抱琴方法嗎?難道說這個秦子沫是仙人的後裔?拓跋烈一下子便握碎了手中拿著的玉盞杯,就連碎片卡在他手裏流出了血都沒有了知覺。點漆黑瞳緊緊地盯著秦子沫的臉,似是要把她完全看透一般。
而在看台上圍觀著對麵演奏台上以奇怪抱姿抱著鳳棲琴秦子沫的眾女們這會兒從林詩詩彈奏的曲目中回複了過來。她們看著秦子沫奇怪的彈奏姿勢,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她那個是什麽姿勢?琴是這樣彈的嗎?這是好奇者對秦子沫的態度。
我看呐,她八成是看到林詩詩彈出了完整的曲目而自報自棄了,所以打算開始亂彈琴了。這是好事者,幸災樂禍的看著台上的秦子沫說著風涼話。
哦,那豈不是想要跟我一樣了?第一位上去彈奏的小胖妞開口說了話。
眾人對著她齊刷刷的鄙視了一下,一口同聲的說道:你那是魔音穿腦好不好?以後你還是不要再碰琴了,特別是公眾場合,禁止撫琴。
切,你們這是不懂得欣賞。小胖妞還不服輸。可是她最後還是被眾女華麗麗的鄙視了。這讓她很鬱悶。於是乎她開始反醒,看著自己粗壯的手指,她是不是真的不適合彈琴?妞,趕緊的把這彈琴的念頭丟了吧,你那是亂彈琴,對牛還成,對人就是赤果果的謀殺。
她怎麽還不彈啊?難道是不會彈?那也不要占著茅坑不拉屎麽。又有好事者伸長了脖子等得累了,就開始報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