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解決二夫人
“唔,好騷哦。”春蘭就站在年輕男子的旁邊,她的鼻子一下子聞到了從年輕男子身上傳出來的尿騷味。
“你們,你們還是痛快點殺了我吧。”年輕男子隻要一想起秦子沫給他找的這兩種折騰他的法子,他還是想痛快的一刀被解決了還比較的好一點。
“這怎麽可以?你還沒有交待清楚誰是你的幕後主使呢,所以你還是乖乖呆著,要不我們先嚐過了螞蟻吸蜜的滋味,然後再嚐嚐冰雕人的滋味好了。”秦子沫說完之話之後,年輕男子的眼睛一白,直接裝暈閉上了眼睛。
“暈了,那就直接拖出去在他頭上有孔的部位塗蜜,然後在螞蟻進去之後,在他的身上澆水,隻留兩個孔讓他呼吸。”嗬嗬,想裝暈?那看你現在還裝不裝得了?
年輕男子一聽秦子沫這狠毒的招術馬上就要施在自己的身上,立馬便睜開了眼睛,大呼道:“大小姐,我招,我什麽都招。”
年輕男子把二夫人怎麽教他施毒,然後趁著大小姐與丫環一起暈迷時,潛入大小姐的房間,把大小姐玷汙,讓大小姐直接身敗名裂的事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出來。
直聽得春蘭狠不得就上去就把這個淫賊給殺了,還有那出這個惡主意的二夫人。
秦子沫用藥粉向著那人一撒,那人立時便進入了昏迷狀態。
“小姐,現在怎麽辦?”春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這個淫賊又看了看自家的小姐。
“春蘭,按計劃行事。”秦子沫眼神兒一瞟,春蘭立即會意,示意護衛把那人提起一起帶過來。
你們說秦子沫帶著那淫賊要去哪呢?大家猜到了嗎?
嘿嘿,什麽叫以其人之道還至彼身?秦子沫與春蘭計劃的事,就是用二夫人自己想出的法子報複在她的女兒秦子玉身上。其實也別怪她狠心,要是二夫人沒有想到利用這個法子陷害於她,那麽秦子玉也隻是受點小懲而已。可是怪就怪在二夫人想的這個法子太惡毒,她既然想要毀了自己,那麽她絕對沒有道理不還擊不是?太輕了無關痛癢,隻有用她自己想到的惡毒法子回擊回去,這二夫人才會感覺到痛。也別說秦子玉在這裏是無辜的人,既然她的母親能做出這種事,以她平時的行徑,她肯定不會不參與此事,所以經過今晚,秦子玉注定被毀了。
護衛很輕鬆的便潛入了秦子玉的房間裏,他隨手便點中了秦子玉的暈穴,然後分別在淫賊與秦子玉的口中塞入了一顆藥丸,然後解開了淫賊的穴道,把他丟到了秦子玉的床上。而他則是飄然的隱身到了屋梁之上。
很快的他給淫賊與秦子玉吃的藥丸就見了效,淫賊剝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之後,便開始撕扯起秦子玉身上的衣衫。等兩個白花花的人影重疊在一起的時候,護衛才不屑的從窗戶口飄了出去,隻留下了身後一室的淫靡。
二夫人在這個夜裏睡得十分的香甜,隻要一想到日間她已經布置好了一向隻等著明日一早她去秦子沫地房間裏捉奸,那麽秦子沫這一輩子也就完了,而大夫人因為有了這麽一個有辱門楣的小賤人,必定在這個王府裏會一輩子抬不起頭來。這樣一天,她隻要在王爺身邊多吹吹耳邊風,說不定王爺一怒之下,便會貶了大夫人正妻的地位,那麽她就可以擠身上位了。再說要是她的女兒若是能當上了北齊國的太一子妃的話,那麽她就不僅是在王府裏真正的女主子,還是整個大周國高貴的貴婦人了。所以她這一早是笑著睡醒了。
起身梳理好了一切,她帶著李嬤嬤便直接奔向了秦子玉的房間。秦子玉昨晚上就與她說好了兩人要一起去看秦子沫這個小賤人的慘樣。這麽大好可以奚落秦子沫的機會,說什麽也是不容錯過的。
隻是當二夫人來到秦子玉房門口的時候,她看到了秦子玉房間的門虛掩著似乎留了一條不算是很寬的縫。二夫人的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她一手推開了房門,整個房間裏撲鼻而來的是一片淫靡的騷人腥味。當下二夫人的心裏大驚,這種氣味她是最熟悉不過的了。她女兒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房間裏怎麽會有這男女歡愛過後的淫靡氣味?
“你在這裏等著,我進去看看。”二夫人吩咐了李嬤嬤一聲,自己則是徑直走向了秦子玉的臥房。
越往裏走,她越是心驚,一陣陣男女歡愛的喘息聲從裏間傳了出來。而且還伴著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再怎麽遲鈍的人都知道了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二夫人快速的越過了遮住大床的屏風,隻見她的乖乖親女兒正跪趴在大床上,在她的身後一名男子正在努力的衝撞著。那啪啪聲正是從兩人相連的部位發出來的。而她的女兒此刻滿臉潮紅,正在享受著身後男子的衝撞。口裏不住的發出淫靡的呻吟。
“混帳,你在幹什麽?”二夫人這下子連眼睛都急紅了,這個男人不正是她找來去破了秦子沫身子的家夥嗎?怎麽他不是應該呆在秦子沫的房間裏,卻是為何呆在了她女兒的房間裏?此時正在與她的女兒瘋狂的做著男女間做的那檔子事兒?
可是麵對二夫人的怒喝,男子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理會,被藥丸已經衝暈了頭腦的他隻留下了原始的獸性。春蘭給他們吃的藥丸及其的霸道,男子吃了隻有做到脫一陽一精一盡而亡才會失了藥性,而女子會瘋狂的找人苟一合三天三容芷,即使是熬過了這三天三容芷,那這個女子也已經算是廢了。
“混帳東西,你給我下來。”二夫人見男子絲毫無視她的怒吼,立馬便衝到了床邊,想要拉那男子下床。
可是男子吃了藥丸激發出了人體的潛能,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被二夫人拉下床?倒是此刻在他的眼裏,二夫人也是一個女人,他用力一拉便把二夫人一起拉上了床。
二夫人被男子的舉動弄得一驚,她的心下大駭,掙紮著便想要爬下床。可是男子怎麽可能把到了嘴的肥肉給丟棄?大手一把就掀開了二夫人身下的衣裙,接著便傳來了衣衫被撕裂的破裂聲。男子用撕下的布條反手綁住了二夫人的雙手。
二夫人想要尖叫,可是卻是被男子先一步用另外的布條給堵住了嘴。他把她翻轉過身體,讓她就和她的女兒一般跪趴在大床上,從身後狠狠地貫一穿了她。
二夫人此刻從口中發出了嗚咽之聲,可是男子的力道非常的凶猛,幾乎要把她的靈魂都要生生撞了出去。而秦子玉在失了男子的慰藉之後,主動的纏上了男子的身體。此刻房間裏一室的淫一靡已經可以稱之為淫一亂。
李嬤嬤在門口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二夫人出來,她小心的推開了門,悄悄地走了進去。可是當她掩著牆角在看到內室裏麵的情景時,她差點就失聲尖叫了起來。二夫人和二小姐此刻正和一名男子在淫亂。而那名男子現在正在和二夫人苟合。二小姐則是赤著身子纏在了那名男子身上。這不堪入目的一幕,看得李嬤嬤目瞪口呆。就在她想猖狂逃跑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怨毒的視線。她定睛一看,那是二夫人的視線。李嬤嬤心下一陣的慌亂。
完了完了,她是二夫人身邊的嬤嬤,自是知道二夫人的為人,現在她被她看到了這麽淫一亂的一幕,二夫人必定會殺了她滅口,這事後一過她必定是難逃一死。現在她該怎麽辦?李嬤嬤一口氣從房間裏退了出來。
然後她心裏升了一條毒計,與其事後被二夫人不知不覺的弄死,還不如讓她先弄死二夫人。李嬤嬤立馬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王爺住的院子裏。
“王爺,李嬤嬤在外麵求見。”服侍秦耀祖的侍從在他吃飯的時候向他稟明了這事。
“何事?”秦耀祖瞟了一眼一直跟在二夫人身邊最親信的李嬤嬤。
“二夫人請王爺到二小姐的房間去一趟。”李嬤嬤維持著表麵的鎮靜回道。
“哦,有說是什麽事?”秦耀祖有絲不耐的皺起了眉頭,等下他還要趕去早朝,這二夫人最好有正當的理由,近幾日他越發的覺得二夫人礙眼了。
“二夫人隻是說,您去了就知道了。”李嬤嬤搖了搖頭,她這隻是暫時的權宜之計,目的是想要王爺牽製住二夫人,當王爺看到二夫人與二小姐的淫一亂情景一定不會第一時間想到她的,她等王爺一出這門,就趕緊收拾細軟出這王府去。反正她也是孤老太婆一個了,這些年她存下的銀子也夠她隨便找個偏僻的山村過完下半輩子了。
“知道了。”秦耀祖這會兒也吃得差不多了,他放下了筷子,侍從端上了漱口的清茶,他抿了一口吐在了另一個侍從手中端著的痰盂裏,然後他才起身站了起來。走出了院門直接走向了秦子玉的院落。
走在路上的時候秦耀祖還在想著,是不是秦子玉昨日鬧別扭情緒還沒有好?所以二夫人才會叫他去秦子玉的房間讓他哄這個小女兒幾句?這多年的寵愛,或多或少的讓秦耀祖對這個小女兒還是有著父女之情的,隻是她太不爭氣了,才逼得他不得不對她動手。
身後走在最後的李嬤嬤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溜回了自己的寢房裏。她收拾了一下自己這些年在王府當差時得到的銀兩,把它們細細的用布條包成了一個條,綁在了她的腰上,然後從二夫人的首飾盒裏又拿走了幾個不起眼的小首飾。最後兩手空空的就出了王府的大門,在經過王府大門的時候,守門的看門人看到是她,不由禮貌獻媚的問候了一聲:“李嬤嬤,您這是上哪去?”
“給二夫人辦事,上街買點東西去。”李嬤嬤神情自若的回了一聲。
看門人一聽是給二夫人辦事,立馬就開了門,然後臉上帶著笑的說道:“李嬤嬤,您走好啊。”
“知道了,王三,就你這小子嘴甜,嬤嬤回來的時候,一定記得給你帶糖吃。”李嬤嬤和平時一般嬉笑著走出了王府的大門。
這一出了王府大門,李嬤嬤便直奔趕馬車的地方。
給了趕車人五兩銀子,讓其拉她到下一個城鎮。她計劃著到達了下一城鎮之後,再換一輛馬車,再趕下一個城鎮,直到找到一個偏僻的小鎮才落腳。不過現在她坐在搖晃的馬車裏,才有了一絲真實逃出王府的感覺。她的整個後背已經全部的被冷汗浸濕了,這王府裏二夫人和二小姐與人通奸的辛密事兒,可不是一件隨便的小事。要不是她看出了二夫人想要殺人滅口的狠心,她也不會為了保命把這事捅到了王爺那裏為自己爭取出逃的時間,現在王爺發現了這事,也會在事後清醒的那一刻第一時間把她給做了滅口。不過那個時候,他一定不會想到她已經在千裏之外了。
而在西苑,秦耀祖走到了西苑秦子玉的獨院裏。
奇怪的是,這時沒有一個丫環老嬤嬤在此隨侍。
而秦子玉的房門也是虛掩著的。
秦耀祖以其軍人特有的敏銳感覺一下子便嗅出了其中不尋常的地方。
“你在外麵候著。”秦耀祖命令侍從守在房門口。
“是。”侍從應聲答是。
秦耀祖這才一把推開了秦子玉的房門,練過武的聽覺較之常人有很大的區別,秦耀祖的耳朵裏傳入了一陣陣嬌吟粗喘與物體之間相撞而發出的聲音。
他的臉色一變,大步走到了秦子玉的內室裏。越過屏風,映入他眼中的畫麵淫一亂的讓他赤紅了眼睛。他的女人正在被一個男人騎著,而他的女兒卻是在一旁抱著騎他女人的男人。***,這是赤一裸裸的給他戴綠帽子。
“賤人。”秦耀祖此刻已經被怒氣衝昏了頭腦。他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掌就劈在了二夫人的頭頂,二夫人還沒來得及替自己辯解一聲,便七竅流血的一命嗚呼。而在她身後的男子,還未曾覺查到危機,還在死命的在她的身體裏瘋狂的進出著。
秦耀祖又是一掌拍向了給他戴綠帽子的男人胸口。男人身子一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落在了二夫人白皙的美背上,身子便倒俯在了她的身上。
而被藥效控製著的秦子玉這個時候,得不到男子的慰藉,她的雙手抱住男子的身子,如蛇一般的柔軟身子不停的用前胸蹭著男子。
秦耀祖一怒之下連著拍死了二人,再看到自己的小女兒如此恬不知恥的還膩歪在野男人的身上,這下子,武夫的衝動讓他再一次伸出手拍向了小女兒的頭頂。看著小女兒如同她的賤人娘親一樣七竅流血,秦耀祖的怒氣這個時間還沒有完全的消失。他用手掌劈斷了紅木大床的四根支柱。床縵把紅木大床上淫一亂的一幕全部的蓋住了。
秦耀祖盛怒的走出了房間,他對著侍從說道:“你去找人把裏麵的紅木大床給抬出來燒了,記住絕對不許有人偷偷掀開床縵觀看,否則違令者按軍法處置。”
“是。”跟在秦耀祖身邊的侍從還是第一次見到秦耀祖發這麽大的火。立馬片刻都不敢停頓的跑出去叫人。
由於紅木大床太大,而秦耀祖又不許搬運者擅動紅木大床上的任何東西,十名搬床的侍衛隻得拆了大門才得已把紅木大床給抬了出去,然後直接在院子裏架上了木柴圍起了一個大火台,焚燒了起來。
在大火中,侍衛們從衝天的火光中似乎看到了三具白花花的人體。結合著他們方才進屋時聞到的男女歡愛的淫一靡氣味,以及從床板下滴落的血跡,他們心中紛紛猜測,難道這床上的三人之一會是王府的二小姐秦子玉嗎?還有另外兩個人又是誰?這王府的二小姐還真是重口味,居然喜歡玩三P的遊戲。
很快的那張紅木大床在一片衝天的火光中化為了灰燼。秦耀祖全程觀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然後他陰冷地眸子看向了身邊的侍從,對其問道:“李嬤嬤何在?”
“王爺,我去詢問一下。”侍從不消片刻立馬很快的就回來了。“回王爺,門房說李嬤嬤奉了二夫人的命令說是去街上采辦了。”
“給我全城戒嚴,凡是有人看到李嬤嬤格殺勿論。”秦耀祖陰狠的從他的口中傳達出了命令。現在隻要是知情者,一律不準留在這個世上。
王府東院。
春蘭正在向秦子沫匯報事情的進展。
“小姐,二夫人、二小姐以及那個淫賊已經被王爺殺了,屍體也被他直接焚燒在了院子裏。”
秦子沫聽著這則消息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事情的進展會發展成這樣。原本以為她隻是以牙還牙的把最惡的惡果回報給二夫人和秦子玉她們,可是她從來沒有想到會直接奪了她們的性命。這一次也讓她感悟到了人命在這個古代的不值錢。
“這件事,我爹有沒有查覺出什麽端倪來?”秦子沫用手撫著自己的額頭,她發覺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失控的感覺。不過,她也不會可憐那對母女。對於兩個時刻想要陷害她的賤人母女,她還沒有那麽大的愛心與同情心。她自認自己不是一個良善之人,要不然她也不會開妓院,辦地下組織網絡了。
“目前不知,不過逃脫了一個知情人李嬤嬤,當時是她跟在二夫人的身邊進入了二小姐的獨院裏。”春蘭把王爺追殺李嬤嬤的事告訴給了秦子沫知道。“她是個例外,是她通知的王爺去的獨院,王爺若是懷疑起來也會第一時間懷疑是她做的手腳,絕對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現在王爺對她下了格殺令,那麽這件事就算已經是了結了。王爺隻會以為到了李嬤嬤這一步已經結束了,不過李嬤嬤也機敏,她利用王爺到場的機會,自己卷了細軟逃跑了。”
“這二夫人和秦子玉就這麽直接死了,會不會有人來查呢?比如二夫人的娘家人之類的?”秦子沫輕皺起了眉頭,她這便宜老爹也忒狠的心了。這二夫人好歹也是他的枕邊人,同榻而眠了這麽多年的枕邊女人,而且還為他管理了這麽多年的王府內務,他這樣說殺就殺了還真是讓人有些心寒?還有這秦子玉,她是他的嫡親女兒啊?有道是虎毒都不食子呢,也這麽一下子就被他給殺了。他的心倒底是什麽做的?居然能這般的冷血無情?鐵石心腸?
春蘭似是看出了秦子沫的疑慮,他對著她耐心的解釋道:“通奸可是大罪,王爺把二夫人與二小姐的屍體燒了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在她們身上發生的醜事。更何況,在大戶家庭裏小妾與庶女的命薄如紙,就算是被人知道是王爺殺的,也不會有人會說什麽的。隻是二夫人是老夫人的侄女,這一下沒了,估計老夫人會過問。”
“哦。”秦子沫若有所思的想起了那日在落雪院裏麵見到的那個徐娘半老的老夫人。
沒過多久,從主院裏便傳出了二夫人帶著二小姐去鄉下靜養的消息。
知情的人心裏全都知道,這靜養是個晃子,而真正的人已經變成了灰燼就算是連個渣都沒有剩下來。因為秦耀祖直接把焚燒後的灰燼直接派人用水車衝入了地下水道,隨著汙水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果然是領軍打仗的將軍,戰場上指揮過千軍萬馬的士兵,經曆過生死奕搏的苦戰,心腸硬得像是石鐵一般冷酷無情。
今日是入宮前參加撫琴大會的最後一日,秦子沫找了個借口派人約了容芷在城南遠郊處相會。
由於現在已是二月中旬,嚴冬已經漸過,再過幾日便是春暖花開的三月。
秦子沫站在了一處小土包上,眺望著城門口通往這裏的官道。
沒等一會兒隻見遠處奔來一驥紅衣赤馬,那紅衣妖男張揚得如同疾風一般向著秦子沫站立的小土包急馳而來。隻眨眼的功夫,站立在小土包上的秦子沫,便被那騎著赤兔寶馬而來的容芷給擄上了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