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 被蕭逸征服
男人的征服欲是骨子裏的,從某種意義上來,這也是道。
所以在之前兩人的交往中,就算是都成夫妻了,但蕭逸在這上麵的體驗可是一點兒也沒有。
或許也有,卻都是曇花一現,自個兒連個感覺還沒有,便給王馨扭轉了過去。
便是那……那啥的時候,他都是濃濃的挫敗感,這份幽怨,由來已久。
特別是現在本事大了,很自然的便想嚐試一下,卻給娘子直接來個不接招。
也就是他感受到的、溫婉可人、低眉順眼、沒一絲兒的反抗。
猶如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空氣裏,這份失落,無以言表。
所以,之前那些想作的事情都是表麵上的,他真正想幹的,便是要將這骨子裏的征服欲望釋放出來、瘋狂的釋放出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對娘子,他也隻能歪歪一下罷了,他心中最想作的那些事情,便是跟他自已,他都不願輕易的出。
他要、稱雄蟹影,他要讓大部分的修士一聽蕭逸的名字,便要如他以前在娘子麵前、還得是娘子發火時的那樣,臣服在他的腳下。
然後,若有可能,他……要當名正言順的玉蠍之王。
再然後,便是要看看那所謂的淩宵宗,聖空島,都有幾斤幾兩!
這些想法、這些願望,就像一隻牙尖嘴利的蠱蟲,無時無刻的不在咬噬著他的心靈。
但是,他也很清楚以自已現在這能耐,這些想法連自已都不敢多想,更別去跟娘子商量了。
王馨一點兒也沒看錯他。
所以,是商量,更多的時候卻是她在靜靜的聽著他在。
而她,就在一字一句的捕捉著、分析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從意思,語氣,神態等方麵,就像當時分析蕭逸的那龍血一樣,她要找出隱藏在背後的東西,來印證自已的猜想。
所以,如果真的要為兩人之間的勝敗做個總結、找個原因的話,王馨為這勝利所付出的努力,絕對會讓蕭皇陛下膛目結舌。
但修得心力的蕭逸此時卻鬼了起來。
他能感受到王馨似乎在察看著他什麽。
所以,他是逢人隻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
一種極為怪異的感受在兩人之間產生,卻又都不破。
不過到了晚上,王馨還是開了恩……
黑暗中,蕭逸心問道:“不會出事吧?“
王馨嬌羞的低聲回答:“沒事的,我有辦法!“
蕭逸大喜……
第二,兩人似乎都忘記了昨日的猜忌,而長久的記住了昨晚的恩愛,特別是蕭峰,一晚上也是乖乖的不哭不鬧,睡的很是安詳。
蕭逸一大早便起來了,開始按那《卷雲刀法》進行煉習。
刀法相較於劍法來,也是大同異,不過總的來,刀法卻有一句精要之語,那便是“刀如猛虎!“
這與”劍走輕靈!“是完全不同的,蕭逸感覺很合自已的胃口。
當然在修士來,自不能與凡俗那樣去探討。
因此,《卷雲刀法》跟劍法相同之處便在於除了劈、砍、刺、撩、抹、攔、截,包括什麽纏頭裹腦之類的基本招式以外,便著重於對元力的增幅。
與其是刀法,不如是功法。
但蕭逸還是視如珍寶,一招一式的在認真練習著。
而王馨則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種寧靜,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蕭峰身上,不時的檢查著他的狀況,有沒有大便,餓不餓,冷暖之類的。
這些事情讓她幾乎沒有多餘的時間來集中注意力,更別去欣賞蕭逸的瀟灑。
就這樣到了中午,蕭逸停下,去叫了飯菜回來,就在客棧房間裏食用。
吃過午飯,玉通與淩秋水也就趕到了。
隻是,兩人顯然怒氣衝,卻又不敢對王馨倆人表露,隻恨恨的在那生悶氣。
王馨卻笑了起來。
叫來蕭逸,讓他以心力試驗,學會《魂印術》。
以築基境對元嬰後期下禁止,蕭逸與兩位大能都覺的不可思議。
於是一個興奮,兩個憋屈,搞了近五個時辰,終於在快到午夜時,這才成功的打上禁止。
同時,控製權也就相當於轉移到了蕭逸的手上。
王馨撤回了自已那讓人汗顏的神魂之力。
玉通與淩秋水鬆了一大口氣。
重重的歎了一聲,便問王馨究竟準備如何。
王馨笑道:“我不管,問我相公!”
兩人眼巴巴的看向蕭逸。
蕭逸冷笑:“要不要叫你們前輩啊?”
兩人福臨心至,捏著鼻子齊齊彎腰:“拜見主人!“
蕭逸沉默,片刻後,冷笑著道:“你倆是認為以我們為主,是埋沒了你們?“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兩人低聲告罪。
蕭逸冷聲道:“若沒有那傲骨,便莫要羨慕,反誤了自已的道心。
好好辦事,不定那我便會放了你們!“
兩人醒悟,何謂傲骨,簡單之極,便是那“寧死不屈!”
但這一個“死!”字、又哪裏是那麽好的。
所以之前受王馨脅迫,兩人惶惶不可終日,但現在有了蕭逸這番話,卻如撥雲見日一般,反倒讓兩人心頭豁亮。
以前為聖空島效命,豈不也如現在一樣,而且還有句話叫做“寧為雞頭,不作鳳尾!”
這兩人都有身具大古怪之人。
蕭逸是名正言順的玉蠍皇帝,現在雖然落難,但對人家來,拿回王位豈不如喝個水那麽簡單。
這名聲,可比聖空島的護衛聽上去要好多了。
兩人再次躬身抱拳:“請主人吩咐!”
蕭逸淡淡的看了兩人一陣,居然也有一種淡淡的威壓施加在兩人的心靈之上,卻是這子刻意的用上了心力侵擾。
“眼下,便保護好夫人即可!”他淡聲下令。
“是,主人!”兩人暗歎。
與原來還真是區別不大。
在原來,此時該“是,大人!”
王馨靜靜的看著,心中閃過一絲擔憂。
至此,她完全確定了,她的相公,就是她猜想的那樣。
他的雄心,從來就沒有熄滅過!
也正是因此,她在證實了這個猜想之後,便呆呆的想了起來。
“等二丫的事情忙完之後呢……”她糊塗了。
按問題也是簡單之極。
一方麵她愛蕭逸,現在的愛不同以前,以前總是苛求他完美,不然她寧可轉身離開。
但現在有了蕭峰,她知道她作不到。
從某種意義上來,她仍是被蕭逸征服了,不管是用她、還是用蕭峰來作理由,結果就是如此。
她能想,但就是作不到帶著孩子離開他。
如果非要作到,那隻能是一個理由,蕭逸不再愛她。
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這世上她相信再沒有哪一個人,能有她這麽了解她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