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入府

  “主公,子喬兄這是為主公你謀求好處去了。”


  “好處?什麽好處也不能把命搭上啊?”劉煜憤怒道。


  “這點主公大可放心,子喬兄與主公的關係無外人知曉,子喬兄此去洛陽乃是去投靠那董賊的,豈會有危險?”


  “什麽?子喬兄去投靠董卓那賊子了?”劉煜也是一時著急沒完全聽進去法正的話,拍案而起怒聲道。


  好像後來又反應過來了,連忙改口道:“子喬兄絕不會投靠那董賊。”


  法正也是暗暗鬆口氣,生怕劉煜一生氣會誤會了張鬆的意思,幸好主公不是那種衝動的人,也再次讓法正提升了不少的好感。


  “孝直,你快說說子喬兄他到底去洛陽做什麽啊?洛陽現在很不太平啊!”


  “子喬兄說了,主公占據益州,不好發展,需去洛陽給主公謀取一個發展的路徑。”


  “嗯?何意?”


  “子喬兄投靠董卓,會盡快得到董卓信任,快則幾月,慢則幾年,若不成三年內必回。”


  “說細節。”劉煜苦笑了一聲。


  “嘿嘿,向董卓進言,加封主公為荊州牧,或退而求其次,荊州一郡太守也可。”


  “哈哈,妙啊!隻要可入荊州什麽官都行,若是那劉表不同意,更是師出有名,攻打那荊州了!哈哈……”聞言,劉煜立馬就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了。


  “主公聰慧。”


  “哈哈,子喬兄真是……待子喬兄回來,我一定要親自前往接他…”


  法正:“……”


  ………


  劉煜在益州的日子,說忙談不刪,一天天的幾乎都在閑著,事務也是一段時間一段時間的多,有時候壓根就沒事,隻能閑著了,這倒是給了劉煜在後院陪眾女的時間了。


  一日。


  “夫君,你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該給自己取個字了?已經成家了,按理來說是父親取的,可是父親不在了……”卓文君沒在繼續說下去,她怕忍不住會哭出來。


  “也是啊!是要取個子了…”卓文君懷裏抱著女神,靜靜的看著劉煜,劉煜挪動身子翹了個二郎腿,右手托著下巴,眉頭微皺,眼神一會兒一變,一會迷茫一會清澈。


  卓文君看著都怕劉煜是不是魔怔了!這架勢子,太嚇人了!

  “我想到了!”


  “夫君…”


  “耀,劉煜字耀。”


  “耀?”


  “好了!別說這個了,反正已經取好了,來來把女神送出去……”劉煜還沒接著說,女神就“哇哇”的叫了起來,卓文君心疼沒同意,又抱著女神哄了起來。


  劉煜黑這臉,十分鬱悶的走了出去。


  關上房門時還鬱悶道:“這個小家夥,絕對和我有仇,早知道就不管她了。”說完,劉煜就趕緊捂住了嘴,還往後看了看是怕房間裏的卓文君聽到。


  最近卓文君好不容易不在意這事了,自己若是在提及的話,那不是沒事找事嘛!


  次日。


  劉煜一見法正就趕緊開口:“劉煜字耀見過法先生。”


  好吧!劉煜就是在炫耀耀自己有字了!

  不得不說,有個字在介紹就就是舒服,這句話說的多好,“劉煜字耀。”還有“曹操字孟德”看看,有字再介紹的話,就顯得朗朗上口了!劉煜這也是入鄉隨俗,不過別人都有字,就自己沒有,那得多尷尬啊!


  聞言,法正也是一怔,不過僅那一瞬,下一刻已經反應過來了,連忙回道:“法正字孝直,見過主公。”法正也是陪著劉煜演完了這出戲。


  “哈哈,還是孝直明白的心思啊!這若是子敕的話,肯定就對不上來了。”劉煜大笑道,還十分親昵的伸出胳膊攬住了法正的肩膀。


  法製十分不自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孝直啊!說吧是不是又有怎麽事啊?”


  “主公此言差矣,無事孝直還不能來啊?”法製故作不悅道。


  法正知道和劉煜開玩笑沒事,所以二人的對話時常也會有些玩笑話,就像現在這樣。還別說,就是可以添加不少的樂趣。


  “能,不能啊!哈哈,來人上茶,記住了,要最好的茶。”


  “諾。”


  還別說,這次法正來真的沒事,純屬是聊天來了!一點正事沒談。


  法正走後,劉煜還沒起身,秦宓又來了!

  秦宓來有事,是吳莧的事和秦良玉的事。


  說事,吳家已經決定在三日後嫁女,托他來問問劉煜行不行?


  劉煜能說什麽啊!行唄!

  還有就是,秦宓打算在同一天也把秦良玉的事完成一下,同樣這也是秦宓秦良玉他們父親的意思,他們父親也同意了,既然這樣劉煜就沒意見,一起就一起唄!還省了不少事兒呢!

  當日,整個成都乃至蜀郡都是無比熱鬧的一番景象,這都是出自秦家和吳家的手筆,和劉煜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劉煜沒錢啊!肯定不會這麽大肆張揚,吳家和秦家就不一樣了,秦家雖不及吳家但也是益州數一數二的大世家,至於吳家就更不用說了,益州內最有錢的世家,嫁女肯定要風光。


  兩個新娘,兩個洞房?

  怎麽選?

  這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然後當晚劉煜硬是考慮了一晚上,一晚上沒睡啊!

  哪都沒去,這是人才,是個大人才啊!

  還手機王異起的早看到了坐在院子裏犯困的劉煜,問了之後劉煜迷迷糊糊的說自己坐了一夜,王異張著嘴巴別提有多震驚了!

  都懵了好吧!

  這事也是傳到了卓文君和秦良玉還有吳莧耳朵裏了,卓文君還好就是笑笑,反正與她的歡喜不是很大。


  可是秦良玉和吳莧二女就不一樣了!別提多氣了,本來秦良玉沒見劉煜是以為他去吳莧那邊了,吳莧和秦良玉想的一樣,但是結果呢?

  在院子裏坐了一夜?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她倆還有何延年在這州牧府待下去啊!


  於是都埋怨上了劉煜,雖然不敢表麵說什麽,但是背後沒少怨劉煜。


  劉煜也是覺得尷尬,接連好幾天都沒敢去看她倆,就這樣把她倆給涼哪了!

  ………


  “夫君,你這樣做可不行啊!你這樣讓良玉姐和莧妹妹以後怎麽在州牧府待下去啊?”


  “那怎麽辦啊?她們怨我,我還怨她們呢!搞得在外麵露宿了一晚,夜風可冷了!”


  說著劉煜還雙手環抱,身子抖擻了幾下,仿佛又回到了那冷峻的時候一般。


  “那怪誰,還不是夫君你自己害怕,非要在外麵的嘛!”卓文君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劉煜。


  “不是,這怎麽能怪我啊?我不是不知道該怎麽選嘛!”劉煜委屈道。


  卓文君瞥見了劉煜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苦笑道:“這麽大個人來,還裝委屈?有意思不?”


  “哎呀,文君你這就是典型的有了女兒忘了夫君,自從有了女神都不怎麽理我了!”


  “好了!今天女神不在……”


  “哈哈,太好了!終於有這一天了,我現在特想哭…嗚嗚…哇哇…”


  卓文君:“……”卓文君臉都黑了,這麽快?還真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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