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豪的做法,吳莧鬧別扭
“也是,我家寶貝女神就沒露過麵,你怎麽能見到啊!冒失冒失了。”
吳豪也是尷尬的陪著笑。
“吳家主,嫁女可不能隨便嫁啊?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聞言,吳豪大悅,這意思是同意了?
不過…不能隨便嫁是什麽意思?
吳豪雖然很高興,但是臉上隻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沒有過多喜悅的表情,這裏可是州牧府,你要是得意忘形了,那就是忌日的前夕。
留下這句話,劉煜說了一句“送客”便走出大堂了!
吳豪深吸口氣走出大堂,離開州牧府,知道離開州牧府時才換了口氣,也算是鬆口氣。
吳豪坐上馬車,心中一直都在想劉煜的那句話,嫁女不能隨便?
………
“去請小姐過來。”
“是,家主。”
吳豪一到家,便去書房了!
同時吩咐下人去叫來了吳莧。
書房中,父女二人相對而坐。
“莧兒,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何打算啊?”
吳莧臉色一怔,抬頭看了眼吳豪“父親何意?可是為女兒找好了夫家?”
“是。”
“何人?可否告知女兒?”
“州牧大人。”
“劉煜。”吳莧輕笑了一聲,絲毫不避諱的說出了劉煜的名字。
“住嘴,你可知那是州牧大人,還敢直呼其名?”吳豪拍案而起,訓斥道。
“州牧…大人?我就知道他昨日來家中不是什麽好事,果然啊!今日變成此般情況了?”
“不孝女,還敢再言?”吳豪怒斥道。
吳豪已經後悔將此時說與她聽了,倒不如直接送於劉煜府上來的快,來的穩妥。
“為何不敢?劉煜此人花花心思,不思政務,隻知後宅,何成大事?”
“你…逆女…逆女啊!你這是翻天了,你還想翻天不成?”吳豪憤怒的指著吳莧,吳莧不為所動絲毫沒有懼意,動也不動。
依舊自顧自的開口說道:“你怕他,我不怕,父親你嫁吧!到時候我親自去和劉煜退婚。”
“逆女…逆女啊!”
“父親,恕女兒不能從命,女兒隻嫁我喜歡的人,絕不嫁我不喜歡的。”留下這句話,吳莧起身就離開了!
吳豪捂著心裏氣的不行,書房中一直回蕩著“逆女”二字,久久沒有散去,可見吳豪已經氣成什麽樣了。
吳莧離開吳豪書房沒多遠,就遇到了吳老夫人。
“祖母。”吳莧低著頭喊了一聲“祖母”。
“和你父親鬧別扭了?”吳老夫人拉著吳莧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嗯!父親他非要我嫁給那個劉煜,我不想就鬧翻了。”
“那你為什麽為什麽不想嫁給州牧大人啊?”
“祖母,我都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人怎麽樣,我不想嫁給他,而且他都已經成婚了,還有一個女兒,我去了不就是妾嘛!”吳莧撅著小嘴委屈道。
“嗯!這倒是,這一點是你父親考慮的不周。”
“是吧!祖母你去幫我和父親說說唄?”
“莧兒啊!州牧大人祖母我見過,你要不要先聽祖母說說再做決定?”吳老夫人微微低頭看了看吳莧。
“不要,肯定不怎麽樣,不然怎麽會上門逼婚啊!”
“誒!你都沒見過人家怎麽能隨口妄言呢?祖母我見過,來來讓祖母好好給你講講州牧大人的……”
“哦!”
………
州牧府。
“孝直來了,坐吧!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啊!”
“主公繼續,正不著急。”
劉煜這會正在處理百姓的糧食問題,這折子便是蜀郡百姓寫的。
劉煜為益州牧,曾下令吩咐,百姓可寫折子呈於州牧府。
這便是劉煜上任後第一次由百姓寫的折子,還是一百姓一大早就站在州牧府,說要求見劉煜,呈上萬民奏折。
看了之後才知道是蜀郡西部幾縣鬧饑荒,不止百姓無糧,就是縣衙也都無餘糧,今日劉煜便是著重處理此時,另外還在處理蜀郡的貪汙腐敗,饑荒已經有半年多了,為何劉煜一直不知?而且還是在蜀郡本郡都能瞞住劉煜,這得有多大能量啊?
不處理了,劉煜睡都睡不安穩。
“呼!終於好了!來人。”
“大人。”
“這份折子去後院給王異,告訴她喊上花木蘭去處理,三日之內務必解決。”
“諾。”
劉煜這才完事,起身坐到了法正旁邊,親自給法正倒了杯茶。
“孝直有何事?”
“主公可是在處理饑荒之事?”法正輕笑道。
“嗯?哈哈,孝直不愧是軍師,這是完全看透我了啊!哈哈…”頓了頓,劉煜又道:“孝直既然這麽說了,可是有解決的辦法?”
“主公剛才是在處理成都的官員?”
劉煜點點頭。
“那麽接下來就很簡單了,抄家所得全部支援到饑荒嚴重的地方,這一來不就是解決了這饑荒嘛!”
劉煜摸著下巴笑著點點頭。
“好了,不說這個,孝直來有事?”
“主公,想必吳豪已經來見過主公了吧?”
“嗯!見過了。”
“吳豪可有說什麽?”
“沒說什麽,就是見到我挺害怕的,緊張的一腦門汗,我都看樂了。”
“哈哈,這是我說的話,起上作用了。”
“莫不是孝直你嚇唬他了?”
“主公勿怪,這種人你不敲打敲打他,他就不知道收斂,主公可知那日吳豪與我說了些什麽?”
“說了什麽?”
“他說若不是主公是益州牧,他何必巴結主公,倒不如巴結我這個有才的軍師。”
“呦嗬,這個吳豪還別說,膽子夠大啊!他是不知道你我關係吧!什麽話都敢說。”劉煜苦笑著搖搖頭,絲毫沒有怒意,當然為了吳豪這種人生氣也不值當。
不過這也是個好消息,就這情況看來,吳豪以及外界其他人都不知道劉煜和法正的關係,這一來就可以用法正釣魚,釣很多魚。
劉煜釣魚,多多益善啊!
“主公,去一趟吳家不見吳莧,這步棋走的妙。”
“嘿嘿,那是必須的,我豈能親自開口。”
“主公這步棋走的吳豪此時定在張羅著他女兒的婚事。”
“管他呢!我們做好我們的事就行了!對了,最近怎麽不見子喬兄啊?”
“哦!忘記知會主公一聲了,子喬他近日不在成都。”法正忽然想到,連忙開口。
“嗯?怎麽回事?”劉煜一腦袋的問號。
“子喬兄去洛陽了!”
“去洛陽?為何突然要去洛陽啊?最近這洛陽可不太平啊?”劉煜皺著眉頭微微搖搖頭。
“子喬兄自然知道,子喬兄是為了主公特意前去洛陽的。”
“為我?這入司胡讓我知道,我絕不會讓他去的。”
“誒!此言差矣,這是子喬兄的心意,主公總不能駁了子喬兄的心意吧?”
“那也不行,什麽都沒有子喬兄的命的重要。”劉煜猛地起身滿是著急的在堂中來回踱步。
“主公此番話,若是子喬兄在定不會心寒,主公大可方向,子喬兄那邊無恙,子喬兄是何等聰明,怎會做無把握之事?”
“不是孝直,子喬兄到底為何非要去洛陽啊?”這個劉煜是真的不知道,也沒人告訴他,上哪兒知道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