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太過分了

  許父湊了過來,一本正經的看著許母問道:“阿麗,你說什麽?你找人去……夏曉悠?”


  許母不停的搖頭,努力的為自己辯解著:“不是不是這樣的。”


  許恩澤瞪著眼睛,怒視著許母說道:“媽,你都趴在門口聽了,你還說不是這樣,媽!”許恩澤無奈的說道。


  夏曉悠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心有餘悸,躲在許恩澤的身後一動不動。


  許母看著夏曉悠的樣子歇斯底裏的說:“你這個賤人,又在這裏裝可憐了是不是?你就讓我們家起內訌對吧!”


  許恩澤護住夏曉悠,皺著眉頭說:“媽!我昨晚進去的時候,他們一個人正在撕曉悠的衣服,另一個扯她的襪子……”許恩澤說到這,覺得有些說不下去。


  許母立刻翻了分白眼:“哎呦,我說夏曉悠,你都開始勾引醫生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夏曉悠聽著許母前言不搭後語的話疑惑極了,她也不想再做一個軟弱的小綿羊了:“媽,哦不,阿姨,昨天,你先是拉我進了屋,跟我講了一大堆你們家的故事,接著,你又說對不起我,讓我離開恩澤,後來,你又和那兩個男人交談……”


  許母一聽事情要露餡,立即矢口否認的說道:“我沒有,是那夏曉悠勾引那兩個男人的!”


  許母沒有辦法,隻好努力的為自己辯解道,此時,她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眼神也飄忽不定起來,她努力的掩飾著自己。


  “媽,我從小到大,你都是在教育我要誠實,你這樣的人,怕是會帶壞了夏天!”許恩澤絲毫沒有好氣的說道。


  許父現在大概是看明白了,他生氣的說道:“阿麗,你既然說,曉悠勾引了他們,那你為什麽會在現場?”


  許母猶豫的說道:“我我我……我說去吃飯!”


  “跟誰吃飯?”


  “我……”


  夏曉悠抽泣著,一臉的不解:“阿姨,你就那麽恨我嗎?甚至好毀了我的清白。”


  許恩澤也站在了夏曉悠這邊,冷著臉說道:“如果跟你無關,你為什麽會出現在夏曉悠的門口?”許恩澤轉過頭,一臉無奈的說:“爸,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再晚去一會,曉悠,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許母一個人站在那,眼裏的眼淚正在打轉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許母捂住了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許恩澤白了一眼,絲毫的沒有心軟:“媽,你太過分了,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善良溫柔的女人,我真的,真的做夢的沒想到,你居然和那些做夢都要害人的心機女一樣!”


  許母一臉震驚,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用了這麽多嚴重的字眼,她祈求的眼神看著許父,希望能得到他的安慰。


  許父歎了口氣:“阿麗,你怎麽能這樣呢!這曉悠,你再怎麽看不起,也不能毀了這孩子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罪。”


  許母這時候才意識到,似乎她說的,和許父說的,不是一回事,她擺著手,否認的說:“不,什麽叫我毀了他,那兩個人是醫生,說是能失憶,忘了我們恩澤,你們可以說,我毀了她的記憶,但你們不能說我要毀了她的清白。”


  “什麽?”許恩澤和許父一臉的疑問:“什麽毀了記憶。”


  許母長籲了一口氣,一本正經的額說道:“那醫生說了,隻要經過了伽馬刀靶向治療,夏曉悠就能把恩澤忘掉,我承認,我有私心,我想讓夏曉悠離開我兒子,但你們把我說的也太壞了,我怎麽能為了我的一己私欲,去讓別人去……曉悠呢!”許母皺著眉頭,不敢想象、


  許父一臉的震驚,這才徹底弄懂為什麽許恩澤一進門就怒氣衝衝的。


  許恩澤冷哼一聲,明顯對許母的解釋非常的不滿意:“媽,你編故事的水平越來越高了。”隻見許恩澤說的咬牙切齒,仿佛若不是麵前是自己的母親,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一樣。


  許父氣的心髒發痛,捂著胸口:“阿麗,這麽多年,我一直以為你是端莊賢淑的女子,我跟你30多年的婚姻啊,怎麽都沒想到你這樣的惡毒,當初要不是夏曉悠,我這條老命,早就沒了,我相信這孩子不會做出苟且之事,我真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麽,讓你這麽恨曉悠。”


  聽著一屋子的人沒人偏袒自己,許母悻悻的不說話,委屈的說:“我隻是讓她忘了我兒子,怎麽就叫惡毒!”


  看著許母死不承認,夏曉悠兩眼的淚水止不住了,她哽咽著說:“爸,謝謝你肯相信我。”說完,夏曉悠扭頭就走,許恩澤剛要追出去,就聽到許母在身後哭叫著:“兒子,你別走!”


  許恩澤回過頭,絲毫沒有留情麵的白了一眼:“媽,你真毒!”說完,許恩澤扭頭就走掉了。


  許母愣住了,呆在那耳邊回想起剛才許恩澤的話,趴在地上,哭成個淚人。


  “哭哭哭!你有什麽資格哭!”許父按著胸口吼道:“你太讓我失望了!”


  “連你也這麽說我!”許母的眼神裏充滿了痛苦。


  她慢慢的爬起來,一邊哭,一邊走進了客房,趴在枕頭上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時不時的在門口觀望,希望誰能突然出現安慰她。


  過了許久,依舊沒有人來,午飯的時間,張嫂麵無表情的端來一份飯菜,淡淡的說:“夫人,吃飯了!”


  許母一下子拽住了張嫂,祈求的眼神問道:“張嫂,你剛才都聽到了,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沒有找人去非禮夏曉悠,都是那個女人編出來害我的,你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張嫂掙脫開了許母的手,尷尬的笑了笑:“夫人,我隻是個下人。”


  許母心寒,現在連張嫂都對她產生誤會了,許母不知道再有什麽人能相信她了。


  她歎了口氣,無奈的翻出了自己的手機,突然,電話簿裏的一個名字引起了許母的主意,許母會意一笑,似乎抓到到了救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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