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滿腦子都是什麽
警察看著地上兩個哀嚎的男人,一副求救的眼神,他們又相互看了看許恩澤,許恩澤一臉的怒意。
隻見警察遺憾的說:“你們怎麽這麽不小心啊,從床上摔下來了,許先生,您幫我把他們弄上去好不好?”
許恩澤白了一眼,一手一個的揪起地上的男人,狠狠的扔在了床上,大概是其中的一個男人太重,醫院的床竟然塌了,警察又是一聲哀歎:“糟了,明天讓他賠床吧。”
“那今晚怎麽辦?”另一個警察問道。
“你看他尿了一身,你還要碰他嘛,明早再說吧。”說著,警察打了個嗬欠。
許恩澤冷笑,有些滿意的離開。
隻見那躺在塌了床上的男人痛苦的呻.吟,警察聽的不耐煩,隨手抓了一塊破布就塞到了他嘴巴裏。
……
許恩澤想著那男人剛才的話,內心充滿了憤怒,他恨不得宰了哪兩個不知好歹的男人。
他買了份夏曉悠最愛吃的雞蛋灌餅,回到了酒店,躺在他身邊睡下。
一大早,夏曉悠揉了揉眼睛,看到許恩澤正疲憊的睡在身邊,她有些心疼,又想到來自己昨晚的遭遇,不禁趴在枕頭上哭了起來。
許恩澤醒了,捏了捏夏曉悠的臉蛋故意逗著她說:“又下貓仔拉!”
夏曉悠抬起頭,一臉痛苦地看著許恩澤:“恩澤,媽就那麽恨我嗎?”
許恩澤歎了口氣,沒辦法回答夏曉悠的話,他吻了了一下夏曉悠的唇,溫柔的說:“今天,我去問問媽。”
夏曉悠拉住了許恩澤,有些傷心的說:“別問了,恩澤,我還是你的人就好,何必在問呢。”
許恩澤皺著眉頭一聲不吭:“你今天不用上班了。”
夏曉悠一聽上班,立即起了精神,急忙說:“那可不行!”說完,她一骨碌的爬起來,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此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上衣可穿,許恩澤微笑著,把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遞給夏曉悠:“穿著個吧,我覺得很適合你。”
夏曉悠接過,一臉遲疑的穿上,看著肥大的襯衫,遺憾的說:“太大了!”
許恩澤突然邪魅一笑的問:“是說我嗎?”
“是啊,怎麽那麽大,不適合我。”夏曉悠對著鏡子,轉了一圈,有些嫌棄的說道。
“哪兒有,我看分明很適合。”許恩澤臉上的笑簡直不能再壞了。
夏曉悠挽了挽袖子,終於滿意:“這樣看起來還不錯,休閑風,看起來不那麽大了。”
許恩澤噗哧一聲的笑出來,帶著遺憾的語氣說道:“原來,你不喜歡大的。”
夏曉悠這一回頭,看著許恩澤一臉得意的樣子才聽懂他指的是什麽,她狠狠的嗔怪著說:“下流!”
許恩澤笑笑:“我說的是襯衫,我就說,你滿腦子都是男歡女愛!”
說著,許恩澤又點了一下夏曉悠的腦門,他把夏曉悠抱在懷裏,溫柔的說:“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的,我送你去上班。”
夏曉悠聽著許恩澤砰砰的心跳,似乎再跟她訴說著真心,夏曉悠微微的點了點頭,又抬起頭,吻了許恩澤一下。
……
係上了安全帶,夏曉悠同往常一樣拿出手機刷起了新聞,當他看到當地新聞的時候,夏曉悠表情凝重的把手機貼到了許恩澤的麵前。
“隻為一神秘女人,許恩澤慘無人道的辱罵親生母親。”
看著標題,許恩澤已經火冒三丈,他依舊耐著性子說:“念給我聽。”
夏曉悠點了點頭:“本報訊,據本報記者小兔子報道,昨日傍晚,在XX酒店偶遇許恩澤,不知那個可憐的老太太做錯了什麽,許恩澤對其進行了無休止的辱罵,據知情人士透露,該老太太就是許恩澤母親,現場人員無人不痛心,這個萬人之上的總裁,竟是不忠不孝之人……”
許恩澤眉頭擰成一個疙瘩,氣的渾身發抖:“那個記者,就這樣胡編亂造。”
“恩澤,還有‘當記者向許恩澤詢問為何對母親辱罵的時候,許恩澤不但沒有證明回答記者,反而對記者進行了威脅,試問,這樣一個人,是如何……’”
“別讀了!”許恩澤不想在聽,“今天不上班了,我帶你去找我媽問個清楚。”
許恩澤車頭一轉,開回了自己的家。
一開門,隻見許母雙眼通紅的坐在了沙發上,低頭半眯著眼,一轉頭,看到了許恩澤,還有那躲在許恩澤身後的夏曉悠。
“兒子,你回來了,你聽媽媽給你解釋。”許母的眼淚刷的一下留了下來。
許母昨晚回來,許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看著早上的報紙,他生氣的抱怨:“許恩澤你是越來越能耐了,你看看,現在,整個東城的人都知道你不孝了!”說著,許父直接把報紙摔在了許恩澤身上。
許恩澤皺著眉頭,保護著夏曉悠,直接走動啊許母麵前,雙眼露出的凶光讓許母感到無比的陌生,他聲音顫抖,怒氣衝衝的問道:“媽,你找人去那樣對夏曉悠,你什麽意思!”
許母看到許恩澤長著麽大,第一次對自己這樣的怒吼,傷心的跌坐在沙發上。
許父不滿的看著許恩澤:“你閉嘴,你怎麽能跟你媽這麽說話!”
許恩澤白了一眼:“爸,你居然袒護她?我媽沒告訴你她做了什麽好事!”
“住口,你這個畜生,你在跟誰說話!”許父氣的伸手指著許恩澤說道。
許母見狀,急忙擋在了許恩澤的麵前:“他爸,別生氣,他還是孩子!”
許恩澤反感的看著許母的舉動,臉上並沒有什麽過多的神情,他無奈的說:“媽,別忘了,我30了!”
許母呆住了,轉過頭,一臉抱歉:“曉悠啊,媽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讓你離開許恩澤,你以後還可以叫我媽。”
許恩澤冷笑:“所以,你就找個兩個男人一起非禮曉悠嗎?”
許母聽到這,滿臉的震驚:“恩澤!你在胡說些什麽!”
許父這才聽出事情的經過仿佛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