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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那麽現在已經不需要忍了嗎?

  洛瑾毅沒想到她心底還跟陸妱較勁,瞬間微微冷了臉,“你以為你有資格和她比?”


  這句話,無異是重重打擊了她的自尊心。


  她甚至都沒拿自己和李應霜比,對比李千雲,她有哪裏比不上的?!

  她憤憤咬著牙,一瞬間倒是死心了。


  想想這些日子洛瑾毅是如何看待她的,再看看洛景風那邊作出的反應,她忽然就覺得自己著幾個月來的決定錯的有多離譜。


  如果早知洛景風那麽看重她手中的黑火,她一定一早就主動去找他合作了。又怎麽會浪費時間在南宮行和洛瑾毅身上呢!


  她無聲收拾好歡愉後的瑣事,然後閉目睡下。


  翌日一早,又是一封書信進了睿王府。


  洛景風看著信中內容挑了挑眉,眼神似笑非笑。


  第二封信的內容很簡單,對方要求他接回陸笙。


  他嘲諷笑了笑,這才笑眯眯地折好,又是隔了一日,他這才慢悠悠喚來張堯。


  “準備準備,咱們再去接王妃。”


  有了上次的經驗,張堯已經不再多問了,叫了人馬備了馬車,便浩浩蕩蕩出了城。


  待眾人抵到庵堂時,眾人正在用膳。


  洛景風大搖大擺進了屋,看著桌上三素一湯便無聲挑了挑眉。


  顧盼看了二人一眼,淡淡笑了笑,停了筷。“瑾心,陪我去散散步吧。”


  瑾心點點頭,嬉笑著和顧盼出了門。


  上次洛景風走後,她便將謠言的事老實交代了,眼下城中流言蜚語越發過分,老實說她也有些幸災樂禍,看看爺到底如何收藏。


  陸笙看著避開的二人,有些無奈搖了搖頭,“爺,您下次到能注意下時間嗎?至少也得讓人把飯吃完吧。”


  下次?那麽就是代表著,她還不打算走咯?洛景風似笑非笑點點頭,琢磨著她話裏的意思。


  盡管明白了她的想法,他依舊若無其事走到她身邊,將她跟前的白粥喝掉,然後意猶未盡地盯著她的紅唇開了口,“你們每頓就吃這些嗎?”


  她低頭看了看,“庵堂的菜都是她們自己種的,吃飯的時候現摘現炒,比外頭的可鮮甜上不少呢。”


  洛景風點點頭,“鮮甜倒是鮮甜。隻是像愛妃你這等愚笨的人,還是需要吃點魚肉,不然腦子不夠消耗。”


  陸笙已經被他損習慣了,這種程度的話,完全可以當做關心來聽。


  她看他吃完了,正準備起身給他再添一些,卻被他拉住了。


  邪肆的俊顏靠近,他沒讓她反抗,略薄的唇便壓了上去,在她的嫩唇上霸道掠奪了一番。


  雖然已經好些時間沒碰她了,但他欺負她的本事依舊熟練。男人在這方麵,多少比女人有天賦的多,沒多久,她便被吻得氣喘籲籲了。洛景風放了手,然後搖了搖頭,“嘖嘖,確實不如這青菜來的鮮甜。”


  陸笙抿了抿被吻得有些發腫的唇,然後有些賭氣得將剩下的青菜全夾走吃下,這才看向他:“爺這趟來又有何貴幹呢?”


  他看著她使小性子的模樣,低低笑出聲,“愛妃還不想回府?”


  她揚起淺淺淡淡的笑,不溫不熱反問道:“怎麽?爺您的事處理好了?”


  洛景風聞言勾了勾唇,卻是跟著她反問,“愛妃指的是哪一件呢?”


  陸笙笑靨如花,一張精致容顏本就極美,如此一笑更是有股璀璨奪目的能力,有那麽一瞬間竟是連他都心口微微一動。


  她笑著,輕輕開了口,“自然是有人想上位的事啊。”她眨眨眼,“難道……您還瞞著我別的事?”


  他從短暫的失神中清醒過來,毫不掩飾回答道:“誘餌已經撒下,那蠢魚是已經圍過來了,但還未上鉤。”


  陸笙笑了,他的態度太坦蕩了,連一絲一毫的心虛都沒有,這說明,他對那個隱藏著的女人,確實麽有半分意思。


  對感情一事,曾經她也以為男人三妻四妾相當正常,也做好自己夫君有若幹女人的準備。


  可當她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才發現,愛情是霸道,是占有,是容不下他人一分的純粹。


  所以對於愛的人,她要嘛不愛,要愛就連同給他百分百的信任。


  而且,對一個願意舍命相救的男人,她相信他不會讓自己失望。


  洛景風的坦蕩,正說明了如此。


  可是信任歸信任,那條大魚畢竟是靠她的名聲換回來的。對於他這般使勁糟蹋她的名聲,她還是有些不高興的。


  所以聽到他的回答時,她也沒太高興。隻是冷靜得“哦”了一聲。


  “所以呢?爺還有什麽事?”她帶著客套的笑又問。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黑亮的眸越發的幽深。


  其實,她不知道。


  他喜歡欺負她,喜歡她被他欺負得氣鼓鼓的模樣,喜歡看她想發怒又無可奈何的神情。


  她若是越在他麵前裝模作樣,他那份惡劣的心思便越重。


  “愛妃在趕我?”他笑得邪邪的,語氣裏滿是篤定。


  陸笙一臉驚訝,“爺您怎麽會這麽想呢?臣妾隻是覺得,既然人家是如此重要的人物,那麽自然是不要怠慢了的好。”


  洛景風看著她一臉懂事的模樣,笑眯眯地從懷裏取出信封。


  “看看,愛妃願意跟我回嗎?”


  她有些狐疑拆了信,看了信中內容便有些不耐了。她知道對方的用意是什麽,眼下全城都已經瘋傳她和洛景風極度不合了,這時候若是他將她帶回睿王府,這才顯得他確實有誠意,正努力完成她的要求。


  但是……她並不是那麽樂意。


  由著自己名聲臭大街去哄一個女人她已經有些不滿了,眼下還要她配合演一個被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傻女人,她不高興!


  而且回了府……哼,搞不好她就要被拉去培養夫妻情趣了。


  洛景風觀察著她的小表情,無聲笑了笑才開口,“怎麽?愛妃怎麽看呢?”


  陸笙不動聲色將信收好,隻是反問,“爺您怎麽看?”


  他勾著惡劣的笑,淡淡開了口,“爺我倒是不打算帶你回去。”


  聞言,她倒是有些好奇了。“為什麽?”


  洛景風看著她,別有所指開了口,“因為女人啊,大多時候都是口是心非的。”他一頓,曖昧笑了笑,“比如有時候,嘴巴上說著不要不要,但身體又很誠實。”


  陸笙怔了怔,莫名覺得他的話著實讓人躁得慌。隻能心虛哼了一聲,“爺倒是了解女人!”


  他攤了攤手,“沒辦法,誰讓本王受女人歡迎呢。”


  她在心中默念了數遍要忍耐後,才又開了口,“既然爺都已經做好決定了,那又為何特別跑一趟呢?”


  洛景風笑眯眯的,仿佛絲毫沒發現她的不滿,“來不來,和帶不帶你回去是兩回事。”


  陸笙看向她,有時候她真的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麽。或許,她算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女人,可卻實在算不上能完全了解他的人。


  他見她不說話了,這才伸手抱過她,“你想再住幾天那便再住幾天吧。”


  陸笙從他懷裏抬起頭,忽的便不想跟他慪氣了,氣惱得也伸手掐了掐他才道:“不是你希望我別回去嗎?”


  他挑了挑眉,“說話要講道理!愛妃你這是要和我討論誰的話裏先透露要繼續留下的意思嗎?”


  她回憶了一番今天二人說的話,頓時又有些無力。倒還真是她起的頭。


  心中一頓懊惱之餘,她又再度憤憤掐了他一次,“那你是不是巴不得我遲些回去。”


  洛景風聞言微微眯起眼,深思了兩秒。“這個麽……倒也還好。”


  換而言之,也就是也沒太想她回去咯?

  陸笙當真是不高興了,不知不覺間嫩唇已經撅起,小臉也別向了另一處。


  他沒有哄她,而是輕笑著抱起她走到床邊開了口,“哪張是你睡的?”


  房間內兩張小床,顧盼和陸笙都算是主子,肯定都是一人一張的。


  陸笙微微一驚,怕他又喪心病狂連忙緊張抓住他,“你想做什麽?你答應過我不在,不在這……呃……那個的。”


  洛景風抱著她,用一種甚是鄙夷的語氣道:“愛妃,你腦子裏提到床就隻有那些事了嗎?床啊,還可以拿來睡覺休息,蓋著被子純睡覺的那種。你還說你不是欲求不滿。再說了,爺我真要睡你,又不是非床不可的。”


  陸笙差點拍過去,“爺,想法這種事一般都是因人而異的。比如正經一如瑾心,若是她再,我絕不會生這種想法的。”


  也就隻有他這種敢在庵堂裏威脅她要行房的人,才會讓她有這種緊張感。


  他卻一臉理所當然。“瑾心也是女子,你要是也能升起那種想法,本王就真的該給你換侍女了。”


  說著,他輕聲催促道:“快,是哪張?”


  待她猶豫了兩秒指出後,他抱著她上了床,一雙手果然很規矩,並沒有太放肆。


  陸笙僵著身子警惕了一會,見他確實老實,便微微放了心。有些好奇開了口,“爺怎麽會好端端想起在這睡覺呢?”


  洛景風瞥了她一眼,嗤笑了一聲,“不然呢?不睡覺睡你嗎?這麽長時間總得打發吧。”


  她被他突然又直白的堵的臉一紅,翻身支起身子,“那為什麽要在這呆久一點呢?”


  他戳了戳她的腦袋,“說你笨你還不承認。既然爺不打算帶你回去,怎麽著也得表現出一點誠意吧。本王在這呆了許久沒回去,和來了馬上回去,意義可天差地別的。”


  陸笙看著他一臉的嘲弄,卻是沒生氣。


  其實,她知道。


  或許是和他呆久了,連她都變得有些不正常了吧。幾日不見他,竟是有些懷念那他那張刻薄討厭的薄唇了。


  洛景風看見她不為所動的神情,眸光微微一軟,嘴角的笑不由自主得便柔和了一分。


  她是這世上最了解他的女人,那他又何嚐不是這世上最了解她的男人呢。


  她的反應,她的神態,她藏在心中的話,有時候她不說,他也能想的出來。


  就好像她不服氣的時候,雖然她還是笑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那細微之處還是有差別的。


  比如她璀璨的眸子會因生氣比尋常時候亮,又比如微微上揚的櫻唇會因忍著惱怒,而有那麽些許的微顫,還比如她柔和的眉尾會有那麽一些些幾不可見的上揚等等。


  她這些表情隻有他一個人見過,所以他也記到了心底。


  剛剛他開了口,她卻沒有動怒的意思,顯然,她已經猜到了他此舉的用意。但是她卻依舊問出了口,給了他欺負她的機會。


  洛景風伸手將她的頭按在胸上,沉沉開了口,“傻瓜,睡吧。你當真以為爺我可以就這樣蓋著被子和你聊幾個時辰嗎?”好歹他也是個男人好嗎!畢竟自製力也是有限的!


  陸笙抿唇輕輕笑了,調皮又抬起了頭,“您可答應過我的。”


  他轉頭對她翻了個白眼,“男人要是禽獸起來,就算答應你一百遍都沒用。快睡!”


  她微微紅了臉,哼了一聲,“那您之前兩個多月的時間都忍了呢!怎麽如今就突然不能了呢?”


  他不去看她可人的小臉,默默挑了挑眉,“之前能忍,那肯定是有必須忍的理由。”


  那麽……現在已經不需要忍了嗎?


  陸笙忽的覺得臉熱的慌,又是輕哼了一聲,然後將臉埋在他懷裏。


  也不知過了多久,待瑾心敲門吵醒她時,外麵的天色已經隱隱下去了。


  陸笙有些微驚,什麽時候她竟能睡這麽沉了。她抬起頭,對上的是他似笑非笑的黑眸。


  “終於醒了?”他調笑著,低低的聲音裏滿是調侃。


  她有些尷尬坐起身,嬌嗔道:“怎麽不叫醒我!”


  洛景風伸手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胳膊,也做起了身,“因為剛剛見著你好像發夢了,一直斷斷續續說著夢話,所以便沒叫醒你了。”


  陸笙有些狐疑,“臣妾說夢話了?”


  他點了點頭,然後促狹道,“什麽爺,爺不要,不要摸那裏……之類的。”


  她沒好氣得瞪了他一眼,飛快下了床理好衣服便開了門。


  瑾心一見她的表情便是垂頭一陣偷笑,也就隻有爺才有本事每每都把小姐氣成這樣了。“小姐,咱們是繼續留著還是回府?廚房那邊問要不要準備爺的晚飯。”


  陸笙轉回頭看向洛景風,見他擺擺手,便輕輕出了聲,“不用了,等等爺就回城,咱們再住幾日。”


  瑾心聞言看了洛景風一眼,小姐還不回府,是還在跟爺慪氣?不過她倒也沒多問,兩個主子都是絕頂聰明的人,自有她們的主意,用不著她勸。


  沒過多久,洛景風便出了屋,照舊,陸笙還是沒有送他。


  張堯在庵堂外等了大半日,見又是洛景風一人出來,頓時摸了摸頭。


  王妃又不回來嗎?不過反正已經有一次經驗了,他倒也沒太意外。


  這次回城的時間比上次稍稍早了一點,城門尚未落鎖,街上也人來人往,依舊熱鬧。


  眾人看著睿王府的隊伍早上浩浩蕩蕩出了城,傍晚時分又浩浩蕩蕩回來了,頓時一個個豎起了耳朵,一雙雙眼睛直往睿王府裏麵瞅。


  上次睿親王出城就是去接睿王妃的,早上還有人看見睿王府的人馬朝庵堂方向而去呢,也不知道這次王妃到底回來了沒有。


  方家二老也是關心,他們聽著外頭的風言風語已經忍了好些日子,見這次陸笙還是未回來,不禁真的有些疑惑了。


  難道笙兒真的在和景風在鬧別扭?


  不應該吧……


  她可是連知道對方給自己下藥都不曾真的動怒啊。這世上還有什麽能夠真的讓她生對方氣?

  還是……畏懼京中這亂七八糟的留言?


  二老想了想,還是因為留言的可能性大一點。陸笙畢竟是個女兒家,這京中現在傳成這樣,也難怪她動怒了。


  張堯回府後將東西打點好,這才再度去了洛景風書房。


  這次,他已經清楚洛景風叫自己的目的了。


  “知道我找你要做什麽吧?”洛景風似笑非笑。


  張堯點點頭,翌日中午出去溜達的時候,隻見那兩個小販已經在老位置等著自己了。


  他摸了摸頭,還沒出聲,兩人已經一臉好奇上來將他拉過去,一個賽一個的親熱。


  “老兄啊,我們已經等你一上午啦!”


  “是啊是啊!你們家王妃,這次接回來了嗎?”


  兩人這次連客套都省了,一副極其熟稔的樣子。


  張堯的答案依舊是搖了搖頭。


  兩位小販聞言立刻瞪大了眼,還接不回來啊,這睿王妃脾性還真大啊,莫不是……真的徹徹底底斷絕了關係,不再有複合的可能了?


  這次張堯沒有停太久,主要是也確實沒什麽好說的。


  庵堂這種地方爺能進去是因為他身份顯赫,而且睿王妃也在裏頭。他們這些侍衛下人根本沒跟進去,哪能知道發生些什麽啊。


  他借口有事脫了身,四處轉了轉後,然後悄悄去了趟黃金窯。


  洛景風要見瑾蘭,他這趟出去順帶去傳了口訊。


  畢竟也曾受傷在黃金窯修養了一大段時間,張堯找起人來也是熟門熟路。不多久,瑾蘭便喬裝打扮跟著回了府。


  二人到的時候正值午膳,洛景風先讓人吃了飯填飽肚子,這才將人叫進書房。


  瑾蘭知道對方不會無緣無故叫自己來,所以將最近黃金窯收集到的情報匯報了之後,便安靜等吩咐。


  果然,洛景風挑挑眉開了口,“有件事要交給你辦。本王和王妃最近的謠言,你有所耳聞吧?”


  瑾蘭聞言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看了看身邊憨實的張堯,有些不確定開了口:“是有所耳聞。有部分謠言,奴婢還悄悄派人查過。據說……裏頭很多消息,都是王府裏頭的侍衛親口證實的。這是您故意安排的嗎?”


  洛景風沒有否認,甚至讚賞得看了她一眼。


  沒辦法,不過是誰和張堯站一起比腦子,都會顯得無比機智的。


  “那些官員都是什麽態度?”他又開口。


  瑾蘭沉思了兩秒,然後搖搖頭,“說不好。”


  “屬下分析過,對於城中如今瘋傳的這些謠言,百姓們相信的程度還是很高的。但官員裏頭,大部分還是都保持著觀望的態度。屬下認為,這大概是因為其中很多謠言都是張堯放出來的緣故。這樣會讓那些人認為,這是王爺您有意為之的結果,所以並不全然相信。”


  張堯站在一邊撓撓頭,他難道不是隻說了事實嗎?如今瘋傳內容中離譜的程度,可和他說得東西相差十萬八千裏。


  洛景風惡劣勾了勾唇,看著瑾蘭道,“接下來這件事交給你,不要露了痕跡。”


  從睿王府出來時,街邊的百姓們依舊紮堆著討論的熱火朝天。


  瑾蘭放慢了腳步聽了些許,陸笙還是沒有回府的消息已經慢慢傳開了。


  對於她如此決絕不肯回府的消息,百姓們表現的反應不一。原本,大多數男人都是在同情她的遭遇,而女人們則認為她水性楊花。


  如今她二度拒絕洛景風,男人倒開始覺得她不知好歹,而女人們開始相信她對南宮行是真愛了。她又是真愛,又敢和有權有勢的夫君做鬥爭,如何不叫眾人開始欣賞她。


  瑾蘭一路回去,至少已經看到兩對夫妻因這事起了爭執,一邊心中便忍不住有些感慨。


  這爺也真是夠坑人的。


  隨隨便便弄出點陣仗,也不知道最近有多少夫妻男女因為這事不睦了。


  而自己,還得回去物色物色人物,唱一出大戲。


  夜幕降臨,即便是繁華的京城,沒什麽夜生活的普通人也熄了燈早早歇下來。


  這個城市中,隻有涉及吃喝嫖賭的地方,還在夜夜笙歌。


  今日的黃金窯熱鬧異常,上有琴動全城的技師瑾蘭親自下場撫琴助興,下有頭牌玉嬈姑娘伴舞,場麵火爆異常。


  這位玉嬈姑娘雖是頭牌,但姿色卻算不上是這黃金窯最好的。


  但是,她有名,很有名。


  上一任京兆府尹劉澤均,就是為了她衝冠一怒和人起了衝突,然後被人打死的。


  之後,她的名氣就在京中打開了。


  因為有位爺玩弄人心的本事,簡直變態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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