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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守宮砂的效果?

  這話無疑是高度讚揚了某位爺,也滿足了對方的虛榮心。


  然而,洛景風深深思索了一番,玩味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意思。


  “愛妃說的是,那些茅坑邊的臭石頭哪能入爺的眼呢。本王倒是對另一顆,姓禦的石頭挺感興趣的,不知道愛妃有沒什麽想法?”


  他抱著她,笑眯眯的,一臉的和煦。


  陸笙莫名得豎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覺得這位爺裝親和的時候更嚇人。


  她揉了揉雙臂,有些沒好氣,“哪有什麽想法,你顆石頭和我可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說著,她賊兮兮的嘲笑勾起唇,又道,“唉,說起來嘛,他跟爺您倒是有迷之相似之處啊。”


  禦辰這淡漠如風的家夥,把誰都不放眼裏,卻偏偏愛著自己的親姐姐。


  而洛景風呢,這家夥放肆無度,巧的是反了反,一直被親姐姐惦記著。


  嘖嘖,真是巧呀。


  洛景風見她這難得的奸詐得意的樣子,挑眉便挑了挑,身子一傾壓了上去,“沒有一丁點關係?那本王聽著你似乎對他很了解似得。”


  陸笙見他這樣子便連忙擺手,“不了解不了解。”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從一個坑裏頭爬出來,又從另一個坑裏掉下去。


  “哦?”他扯著嘴笑,卻壓根笑不到眼底,他一臉溫和拍著她的肩,“愛妃莫慌,本王作為一個成熟識大體的男人,該有的大度還是有的。畢竟愛妃你雖然笨了一點,但姿色和那些野花雜草比起來,還算是能人的了目。有個把膽子肥了點,會在你身邊偷偷轉悠,本王也是能理解的。”


  她覺得又冷了幾分,覺得對方假裝溫和的俊臉越看越嚇人。


  精致的小臉更嚴肅了,“沒有沒有!”她堅定搖搖手,“本妃身邊沒有這種人存在,在爺您光輝偉岸的身影下,他們剛冒出這種念頭就自慚形穢而死了,哪還有機會靠近呢!”


  她語氣堅定,簡直將他誇上一個新高度。同時一瞬美目死死盯著她,滿是真摯的同時,也想看看他臉皮到底有多厚,到底還會不會不好意思。


  洛景風斜眼與她對視了兩秒,然後坦然接受了她變相的誇獎。“隻要他們不瞎,當然會自慚形穢了。”


  陸笙垂下眸一頓反省,果然自己是低估了。


  他看著她那懊惱的模樣,一猜便知道她在心裏嘀咕什麽。他輕輕扯了扯她的發,然後將她抱緊,似笑非笑道:“怎麽?不服氣嗎?”


  “服氣呀!心悅誠服啊!爺!”她抬起頭一臉真誠,心裏不斷告訴自己,她這不過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洛景風斜了她一眼,嘲笑得哼了一聲,然後淡淡出聲,“你個開了花的小傻瓜,也虧得你真心沒心思。”


  陸笙被嘲弄的有些莫名,同時又在心裏暗罵自己不爭氣。跟這位大爺在一起久了,似乎被罵笨也變得極其習慣了,“爺您又想說什麽!”


  他惡劣笑了笑,抱起她走到梳妝台上的銅鏡前,“你自己看看,自己和剛下山時有何不同?”


  她仔細瞧了瞧,除了額上的紋身,別的不是一般無二嗎?


  隻見極其嫌棄撇了撇嘴,“發現了吧?你額上的圖案。你個小笨蛋記不記得,這圖案是什麽時候變的?”


  陸笙聞言皺眉想了想,臉上頓時有些驚疑。


  不會吧?

  這圖案變的時間,恰巧就是同房那幾日。


  莫非……這額上的紋身,就跟那守宮砂的效果類似?因她不再是處女之身,所以變換了模樣?


  一想到這,她瞬間漲紅了臉。禦辰他,他不是吧……


  他這到底是在想什麽,給她來這麽一出?

  陸笙糾結著,想著自己未察覺,天天出入在眾人跟前,也不知大家發現沒。若是發現了,她以後還哪好意思見人?

  看著她突然變了色,洛景風看著她的眼神越發嘲弄了,“你看看,本王說你傻瓜有說錯嗎?嗯?若本王不說,你是不是都不會去想想怎麽回事!”


  他將她抱回去坐好,又道:“來,我們聊聊這位姓禦的石頭。愛妃你說說看,他若對你真沒點什麽,那他這一手,到底是想做什麽?還是說,他這是有特殊喜好,想要得知我們什麽時候同房?嗯?”


  陸笙都快窘死了,連忙拿手捂住他的嘴。


  “人家,人家哪能知道啊。”她回憶著後來見到禦辰的場景,總覺得他似乎又冷淡了幾分。如此想來,難道真是因為如此?


  她皺著眉,一臉的糾結和困頓。


  洛景風拉下她的手,哼了一聲,抱著她起了身走到房間的內門邊。


  他放下她,然後打開門。


  門後和記憶中一樣,是一片水潭。隻是如今是冬季,水潭都結了冰,白茫茫一片。郊外山中本就比城內冷些,這水潭結的冰倒也瓷實。


  他轉頭看了她一眼,“走吧,昨晚我讓張堯試過了,輕輕走過去不會有問題。”


  陸笙垂眸看了看,腦子裏滿是當初自己被他丟下去的記憶,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


  洛景風先邁步下去,一邊又用腳探了探,這才朝她伸出手。


  陸笙猶豫了兩秒,然後硬著頭皮邁開了步子。她跟著他的腳步,一步一步緩緩向前,走了幾步發現確實穩當,便放寬了心,直到走到水潭中央。


  上次到是天色已晚,又被這位惡劣大爺推到水裏起起伏伏的沒細看,如今到了才發現,原來這水潭正中間還有一小塊台子,大小正好擱下一套桌椅。


  她側目看了看石桌,上頭已經擱了些炮仗,還有火折子。


  陸笙看著眼前的東西,想起前世南宮行曾經為引她入局放的煙火,不由得輕笑了笑,“我以前見過一種,升上天之後能出現花兒樣式的。”


  洛景風聽著,然後斜了她一眼,“愛妃這是在跟本王炫耀之前被人追求的生活多麽精彩?”


  陸笙驀地回過神,態度端正否認,“爺,我說的是早年的某個花燈節上的事,那是我爹帶著我們全府人去看的。”


  他嗤笑了聲,不予拆穿。隨手拿起一根塞到她手中,對著天空點了火。


  陸笙有些緊張,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親手執炮仗,一雙星眸緊緊盯著雙手,一口心幾乎是提到嗓子眼。


  可是她卻不怕,她知道隻要洛景風在,自己就不會有事。


  引線很快便被燒沒了,那一根長條的炮仗開著冒出零星的火光,乍看之下,倒是有璀璨星空的味道。


  她一臉的新奇,很快手中出現一小股下墜的力,下一秒便有一串小火倏地從炮仗裏射了出去,然後“啪”得一聲脆響,那一團火猛地像四處炸開,刹那間消失在夜空。


  她並沒有做什麽心理準備,被這突如其來的煙花一震,腦中驀地閃過那日爆炸之事,臉色瞬間煞白了。


  洛景風見狀上前伸出手按住她的耳朵,隔絕了爆炸聲帶來的衝擊。


  陸笙感受著雙耳上傳來的熱氣,揪著的心緩緩便放下了。


  她盯著手上慢慢燃放殆盡的煙花,這才想起了什麽似得,轉身怔怔看向他。


  “我記得,南宮行曾經為了討好我,特地為我放過一次煙火。”


  “嗯哼?”他挑挑眉,望著她嘲弄笑著,“還有呢?”


  她睜著大眼,繼續喃喃出聲,“皇後設計想炸死我們,又嫁禍給了我爹,也是南宮行在黑後實施的。”


  “嗯,然後呢。”洛景風應著,黑眸波瀾不驚。


  “煙火……也是由火藥製成的。皇後布局讓他去實行,敢接如此大手筆的黑火商,又如此熟悉京城路徑,肯定不是南宮行臨時找的。所以,那和南宮行交易的對象在城中肯定是有分點的。而最佳也最合理的掩飾點,就是販賣煙火的商販!”


  洛景風聽她說著,臉上卻沒有一絲意外,隻是淡定轉過了聲,在腳邊一處蹲下。


  陸笙攥著雙手,心底有一絲絲難言的觸動。


  他知道她報仇心切,同時也得顧忌與聖上的手足情誼,所以他不便直接參與,卻也不吝惜提示她個中關鍵。


  事到如今雖然一切都由南宮行做了替死鬼,但黑貨商的信息卻已經為被人扒出。這一股危險勢力依舊潛伏在京,若是不能找出為己所用,那麽必然要盡快除之,以防爆炸之事再現。


  這不僅事關她們自己的安全,還關乎著京中百姓的安全。


  依著皇後她們之前的行徑,顯然就不回在乎那些普通老百姓的生死。


  陸笙明白過來他背後的暗示,又見他在地上摸出一根細線,然後由火折子一點。引線漸漸短去,忽然間冰麵一處倏地傳出一小團上揚的火星,接著火星一個個冒出,形成了一個圈,跳躍燃燒著,將二人圍在當中。


  她怔了怔,雖然緩緩笑開,“就這樣啊?”


  他轉過頭,嘖了一聲,“還敢嫌棄?”


  陸笙噗嗤一聲笑了,不怕死道,“老實說是有些單調啊。”


  “哦,那回吧。”爺一臉的不高興,邁開腳步就要往回走。


  她連忙伸手拉住他,“別嘛,雖然單調是單調了些,但是我喜歡啊。”


  “可惜爺我不喜歡。”難伺候的親王殿下哼了一聲,依舊是往回走了一步。


  陸笙沒轍,隻能偷笑著跟上他的腳步。周圍一圈的煙火正巧燃盡,本以為單調且短暫的絢爛就此結束,卻不想再往回邁的那一刻,來時走過的路線兩邊,又是亮起兩排煙火道。


  閃耀著紅色星火的煙火,在白色冰凍著的水潭上,折射出點點七彩的光。


  洛景風和她走在當中,有種置身仙境的夢幻感。


  她的雙眸發亮,甚是雀躍,一時間甚至忘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


  他淡笑著攬過她,帶著她一路回去,轉身坐在門檻上。


  直到兩道煙火燃盡,某處才忽的響起張堯甕聲甕氣的聲音,“爺,您用好了唄?您要是用好了,我就出來了啊。”


  陸笙聞言微紅了臉,什麽情況,張堯那個二愣子剛剛一直在偷看嗎?

  洛景風無聲瞥了外頭一眼,無聲搖了搖頭。徐清晨不在,張堯就像沒了腦子。“出來吧。”


  不知藏在哪的張堯聞言,拖著身子笨重地挪了出來。


  他走到台子處,撿了幾根多餘的煙火棒,雖然一個人無聊的緊,但聊勝於無,打發打發時間也好。


  往日裏,張家兩兄弟和徐清晨本是形影不離的,如今就剩下他一個,陸笙看著,都覺得有些寂寥。


  洛景風同她一起坐著,不知過了多久,徐徐出了聲。


  “你想做的,我不阻止。但有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如今的你,已經不再是陸家大小姐了。你是睿王妃,我不能做的事,你也不能做。有些事你若非要去做,也隻能借著別人的手去做。”


  陸笙轉頭看向他,隻見他依舊望著獨自遊樂的張堯,又再度緩緩開口,“女兒家不比男子,出嫁後,便不再純粹是娘家的人了。有些理所應當的事,反而就變得複雜了。本王說的,可不僅僅隻有你。”


  她怔了怔,隨即緩緩皺起了眉。


  他不可能無端端說這般似是而非的話,不僅僅是她?那麽,還有誰?

  陸笙想著最近發生的事,隨後輕輕眯了眼。


  “你說……詩兒?”


  聖上已經下了旨,明年二月陸詩和徐家長女就會進宮。


  陸笙無法經常在宮中活動,自然對皇後的報複會交由到進宮的陸詩手上。


  可眼下他的暗示是什麽意思,他的意思是說,即便是陸詩,也未必靠得住?


  她下意識皺了皺眉,搖頭否認了這個設想,“不會的,爹他一貫疼愛詩兒,日後她若進了宮,一定不會放過皇後的!”


  洛景風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笑了笑,“如此最好。”


  隻是,聖上要保一個人,是可以有很多理由的。


  這第一個除夕,便在這如此簡單而溫馨的氣氛中度過了。


  瑾心回來時,又帶了食物進來,供人在小宅生活幾日,倒也綽綽有餘。


  自打洛景風出現在皇宮後,聖上便下了令,命人日夜兼程修建睿王府。即便是除夕夜,工人們也沒有停下,自然的,他們獲得了更加高額的工錢。


  如此這般十多日,王府原本毀壞之處,倒也修建妥當了。


  不過原本皇後就是趁著他們進府的機會下手,所以炸毀的地方也就王府外圍,裏頭的情況倒也不算太糟糕。


  洛景風帶著人先是回了趟陸府,陸遠雖然不在了,但陸家還有陸於淮和一個年幼的陸於新。


  新嫁娘頭一年的拜年規矩,還是不能少的。


  陸笙坐了一會,便將陸詩叫進了房間,淡淡出聲,“三妹,進宮後你可知道你要做什麽?”


  陸詩點點頭,目光微冷,“大姐你放心,爹爹的仇,我是不會忘的。”她說著又是歎口氣,“隻是這陸府,日後妹妹恐怕是照應不到了。”


  陸笙深思了片刻,輕輕開了口,“表姨呢?爹的葬禮她可曾出現過?”


  陸詩聞言神色有些複雜,沉默了許久,這才沉沉出了聲,“來過了。我們回府的第一時間,她就來了。”她頓了頓,又道:“她是第一個來祭拜父親的,之後她交代我日後一定要為父親複仇,就離開了。”


  陸笙愣了愣,“回老家了?”


  依著顧盼和陸遠之間的感情,應當不會這般絕情才是。


  陸詩搖搖頭,“不是,離爹爹墓地不遠處有個靜心庵,她……出家了。她說,要在那陪著爹……”


  陸笙怔了怔,然後緩緩在凳子上坐下。她未料到,顧盼竟是這般決絕的。


  “罷了,”她揉了揉太陽穴,對陸詩道:“三妹,宮中危機四伏,日後你要多加小心,宮外有我。”她微停,又補充了一句,“於淮我會替你照看著,你別掛心。”


  陸詩聞言感激點了點頭,二人又是交流了幾句,這才從房中出來。


  眾人在陸府待到下午,這才坐著馬車回到了睿王府。


  自上次爆炸一事後,王府除了內除了張欽外,還死傷了些侍衛。洛景風交代了瑾心幾句,很快府內的人手與編製再度被配齊。


  隻見那些後來進府的人雖然臉生,可各個都是人高馬大,眼藏肅殺冷厲寒光的主。一看就知,絕非尋常招募的濫竽充數之流。


  徐清晨不在府,瑾心便變得越發忙碌起來。


  幸好陸笙身邊還有一個秋落跟著,倒也不算無人可用。


  時間過的很快,這段日子眾人都極是安靜。李崇明安安靜靜養傷,太子也從未出過府。再加上瑞雪兆豐年,今年開春暖的格外的早。


  萬物生機勃勃,斷斷續續下了一整個冬天的雪終於全部消融了。


  新年開朝第一件事,聖上便是命人加緊對燒毀房屋的興建。過冬前雖然已經加緊設下多個緊急安置點,但依舊還是有不少的百姓抵不過寒冬,凍死在這個嚴酷的冬季。


  再加上睿王府在這幾日內迅速修繕完整一事,這鮮明的對比讓受災人群心中像是紮了一根刺。原本他們就是被睿王府連累的,如今人家王府都修好了,可他們這麽貧苦百姓卻還流離失所!


  聖上不是那些庸俗之輩,自然察覺到這不好的苗頭,又是連續下達了數條政令,這才安撫下災民們隱隱躁動的心。


  一眨眼,已是二月。


  河畔的柳樹開始冒出嫩芽,雖然徐徐的微風依舊帶著涼意,但有了綠意相襯,倒也隻讓人覺得生機勃勃。


  這是一個喜慶月份。


  不僅萬物欣欣向榮,還是陸府和徐府兩家女兒入宮的日子。


  宮裏調教的嬤嬤早在正月便到了兩家府上,兩位大小姐都是蕙質蘭心之人,自然讓兩位嬤嬤讚不絕口。這些嬤嬤也是宮中老人了,各個都是人精。這調教小主一事算是個肥差,她們見過的妃嬪多了,眼光也算毒辣。這些小主日後進宮會不會得寵,又到底能不能自這腥風血雨的後宮生存紮根,她們一看便知。


  住在陸府的王嬤嬤看著平日裏將陸府打理的井井有條的陸詩,越發時覺得滿意,自然的姿態也越發謙和。


  她對於這些小主有教導提攜的恩情,陸詩又不是俗輩,她自然不會錯過這提前交好的機會。


  陸詩也不傻,明白後宮爭鬥不休,自己又初入宮廷,日後肯定有很多地方需要人指點。她自小和陸於淮在外求學,並沒有大叫小姐矜持驕縱之氣,姿態可高可低,全是看人下菜。


  王嬤嬤有意親近,她也便呈了她的意,他日宮中互相關照,是心照不宣的。


  陸詩入宮,是陸笙陪著一路同她進去的。


  兩姐妹一路上並未多言,但對視之間,已堅定了目標。


  皇後,是一定要殺的。


  陸遠的仇,不能不報!

  因著外頭大災難剛過,入宮儀式舉辦得並不隆重,但好歹也算的上莊重嚴謹。


  在經過一係列森嚴宮規流程後,兩位妃嬪這才各自回了宮苑。


  陸笙在陸詩那坐了一會,這才乘著轎輦,緩緩出了宮。


  今日她本就是給陸詩撐場麵的,但意外的,卻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禦辰!


  不知是出於什麽目的,他竟成了新任太醫院院首,在宮中任職了。


  隻是驚訝歸驚訝,她的眸光溫和清冷,像是麵對陌生人一般。


  禦辰也沒有主動開口,這宮中,過度接近反倒是壞事。


  洛景風沒多說什麽,從宮裏回來,便和方老爺子一同進了書房。


  “老爺子,笙兒的身體已經無礙了吧?”他率先出了聲。


  方老爺子點點頭,“算是大好了。”老人家畢竟也是男人,自然也猜到了他的心思,淡淡補充道,“你想說什麽我知道。她雖然其他地方已經調理好了,但日後若不小心有了子嗣,基本便是一屍兩命的結果。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得注意了,切不可讓她懷上。”


  他說著,又向他使了個眼神,“而且她如今的身子,已經受不得避子湯藥了。你們行房之時,可得把握好時間。”


  老爺子說著,又怕自己說的不夠明白,壓低了聲音補充道:“咳咳,不,要,在,體,內……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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