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甜蜜的折磨
“你、熱。唔、好熱。”李婉兒秀眉微皺,不喜的扭動著身子,嘴裏含著林俊毅的手指含糊不清的喊道。
“嗯、”林俊毅本就身子已經敏感到了極點,手指因為李婉兒說話,被她牙齒一咬,酥麻感讓他險些不顧李婉兒神誌不清,直接翻身壓倒就地正法。
“困困。啊~!”就在林俊毅將要把持不住的時候,李婉兒玩膩了手指,張嘴吐掉,將目光在另外兩盤點心掃了掃,並未動手,有些困倦的打了個哈欠,向後一靠半眯著眼。
“”林俊毅麵無表情的收回手指,默默的將李婉兒打包回房間。
遠處老管家遙望著少爺抱著少夫人回來的消息,摸著下巴思索著,這麽快就完事了?難道是少爺不行?又或者是少爺不忍下手?那自己要不要下藥幫退一把?想到少爺那冰山臉,老管家打了個寒顫,果斷放棄了下藥的念頭,突然眼角餘光掃到一名女仆差點被絆倒,一道靈光閃過腦海,老管家咧嘴樂嗬嗬的掏出內部聯絡器。
煎熬的林俊毅抱著李婉兒以競走的速度直奔房間,將手中的燙手山芋出手,林俊毅將李婉兒放下,讓她坐在床邊,當他拿著睡衣返回床邊的時候,被什麽絆了一下,整個人對著李婉兒撲到下去。
“”李婉兒潛意識的手掌朝外護著自己抵擋,林俊毅倒下後反應迅速的雙手撐床,隻是撞了下李婉兒,並未將人死死壓住。被撞的躺倒的李婉兒手掌很尷尬的抵著林俊毅身下關鍵位置。
這是什麽啊?硬硬的,還會動?李婉兒心中好奇,卻不懂怎麽表達,隻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和那個地方。
林俊毅耳尖發燒,手掌用力一撐,借力空中翻身,仰麵倒在旁邊,手臂遮住眼眸平複著體內的躁動。
突然,一隻小手抓住小林俊毅,驚的林俊毅雙眼大睜,喘著大氣猛地坐起身,手撐著後方的床鋪極速退開,誰知李婉兒窮追不舍,手腳並用的爬到林俊毅的腿上,一屁股壓著林俊毅的大腿,直接上手抓著。
“嘶~!婉兒乖,這個不可以玩的。把手抬起來。”林俊毅倒吸一口氣,身體就像置身火爐,開始冒汗,強吞下到嘴的呻吟,林俊毅拚著最後的忍耐力,溫柔的哄著小丫頭鬆手。
丫頭啊,你快放手啊,你再不放手,我就扛不住了。一隻吃過肉的狼,你讓他守著心上人吃素,本就是要命,現在前有調戲在先,後有直接上手。他實在是受不了這份甜蜜的折磨。
為什麽?李婉兒死抓著不放手,還好奇的又摸又捏,壓、按、揉、戳、點滑全都用上了,大大眼睛眨啊眨的,表達著自己的疑惑。
“你個小妖精。”林俊毅實在是受不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李婉兒壓在床上,從抽屜裏摸出一樣吃的,拆開包裝,張嘴咬住,遞到李婉兒的嘴邊,李婉兒一聞到香甜的氣息,立刻張嘴叼住,林俊毅趁機與她唇舌交纏,一隻手按在她抓著自己的手上,帶著她開啟了手動模式。
管家站在虛掩著隻剩下一絲縫隙的門外,門外,終於聽到了自己少爺飽含浴火的,慰藉的聲音後,開心的捂著咧開的嘴,並好心的幫他們把門關好。照這樣下去,說不定很快就會有小小少爺了,老管家陷入小小包子的幻想中,心滿意足的離去。
一聲怒吼過後,林俊毅滿頭大汗的抱著李婉兒,平複著砰砰直跳的心髒,剛剛喝完肉湯的林俊毅,也沒多想抱著李婉兒就去浴室清洗。
結果在浴室中再食惡果,麵對不著寸縷的李婉兒,林俊毅差點就又起立了,更鬱悶的是嗎,這小妮子明明眼睛都閉上了,一副幾乎睡好了的樣子,林俊毅脫完轉身,就看到這小妮子懵懂無知,大刺刺的看著自己,視線下移的看著正麵對著她的林俊毅,驚奇的發現自己奇怪的東西竟然在動,還似乎變大了,更是新鮮的不得了。
然後李婉兒的手就不老實了,然後光著身子李婉兒就趴在林俊毅的腿上,然後林俊毅就悲劇了,林俊毅撫著額,看著麵前玩自己身體玩的不亦樂乎的李婉兒,如果拉倒正常人身上,這絕壁是勾引誘惑調情啊。
釋放過了的林俊毅寵溺的扔由李婉兒玩耍。
林俊毅看著李婉兒玩著玩著,就變了,竟然出現了某些手法,而且越來越嫻熟。林俊毅眼眸微米,不露痕跡的觀察著李婉兒,
想到那夜李婉兒那個求饒,雖然不知道為何沒有做到最後,破身,但是很顯然是和人親密過,應該次數不多,才會略顯青澀。
一個封閉自己,變成稚子的人,怎麽會做這種情人間的親密手法?除非她是假裝的。這樣一想,之前的舉動回想起來也有種故意勾引他的嫌疑。這是仗著他不舍得對癡傻的她下手,所以勾引折磨他以泄憤?
林俊毅心中一沉,突然出手拉著李婉兒坐到自己的腰上,隻聽李婉兒驚呼了一聲,掌心下意識的壓著林俊毅胸膛,在坐上去不到半秒鍾,林俊毅出手抓住了李婉兒胸前,腰身在水中挺了一下。李婉兒眼神變了一下,雖然很快,但是林俊毅還是從中捕捉到了厭惡的排斥情緒。
好,很好,竟然裝病騙他,拿他的真心嗬護耍著玩,原本欲火纏身躁動不已的林俊毅理智就沒剩下多少,很輕易的就失去心智,早年經曆產生的黑暗情緒湧了上來。
林俊毅冷冷的目光猶如萬年寒冰般,眼帶嘲諷的坐起身輕吻著李婉兒,手緊緊握著李婉兒的腰肢,將李婉兒死死的壓在他的身上,緊迫的威脅李婉兒身子,隨時都可以長驅直入。
林俊毅端著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禁欲氣質,玩弄著跨坐在身上的李婉兒,可是無論他如何狎玩,她如何情動,林俊毅再也沒有在她身上看到先前一閃而逝的情緒。
李婉兒依舊懵懵懂懂,依舊猶如稚子,隻是依靠著身體的本能磨蹭著、難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