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嗷嗚,吃老公
庭院中,林俊毅身著白衣,修長的腿隨意交疊的依靠在藤椅上,左手指尖微抵著下巴,隨意的翻開著手中的書籍,炫目的陽光打在他冰玉般精致的側臉,帥氣迷人,望著花叢的幽深眼瞳讓人捉摸不透,偶爾稍縱即逝的淡笑,攝人心魂。
管家看了一眼有著猶如神抵般外表的少爺,又看了看在花叢中玩耍,言行舉止猶如孩童的少女,心頭一梗,心頭默默垂淚,靜默一分鍾後,上前跪坐在林俊毅一旁的的茶幾上,行雲流水的泡起了功夫茶。
“想說什麽?”林俊毅放下書籍,接過有些燙的茶杯,雙手手心相對來回搓著,低首,聞著杯子上濃厚的茶香,開口說道。
“少爺,您是認真的嗎?少夫人這、也也太、少爺,你到底喜歡少夫人什麽?”管家欲言又止,張了幾次嘴,最後深深望了正在抓蝶抓的不亦樂乎的少女,開口問道。
雖然有人說,心思越是深沉冷漠的人,反而越容易被簡單單純的人所吸引,可是少夫人這哪是單純啊,根本就單蠢,打死他也不會相信自己少爺會看上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難道這個少女不簡單,所以少爺才會將人帶回來,是有何權宜之計?可是看著不像啊。再說以這位少爺冷漠,我行我素的作風,絕對不會因為任何權宜之計將女人帶入這個別墅。
“楊叔。”林俊毅語氣沉重的喊著老管家的,呡了一口茶,苦澀彌漫舌尖,嫋嫋茶霧模糊了林俊毅眼中異樣的神色:“當年、父母驟然離世,群狼環飼,那段歲月、發生了太多太多不堪入目之事,我,有了放棄生命的念頭。”
“少爺!怎麽會?”雖然少爺說的很輕描淡寫,但是閱曆豐富的老管家什麽齷蹉之事沒見過,那時,少爺也才十二三歲,從天之驕子跌落至肮髒的黑暗之中,再想到少爺那妖孽般美貌,黑暗中那遍布的肮髒手段和變態年頭,老管家頓時雙目赤紅,青筋暴起,心中又是憤恨又是內疚自責:“少爺,對不起,是老奴沒有保護好你,少爺、我的少爺啊,老奴愧對夫人和老爺。”
“不哭!”甜甜糯糯的聲音響起,李婉兒蹲在老管家跟前,想了想,便學著林俊毅哄她語氣對老管家說道:“乖,不哭哦。”
老管家呆愣的仍有李婉兒摸著她的頭安穩的哄著他,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連忙抬起袖子擦去淚痕,本想躲閃李婉兒的手,林俊毅一道冷眼射了過來,隻得僵硬著身子尷尬的接受著少女的安慰。
“真乖。給你吃、糖糖。”李婉兒甜甜一笑,攤開手心的一顆糖糖,送給了老管家後,轉身離去繼續玩耍。
“”老管家嘴角抽搐,捏著那顆糖風中淩亂。
“她的笑容是不是很美,給一種很甜,很溫暖的感覺。”林俊毅勾起微笑,似乎在回憶著什麽,冰冷的氣質變得柔和,言語中有種青春明媚的氣息:“楊叔,是她,是她的甜美與溫暖,喚起了我對生的渴望。管家,如今,我終於找到她,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的。”
林俊毅認真的看著老管家,眼中有著不容置喙的執著。前一句喊的楊叔,後一句叫的管家,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老奴明白了。”老管家看著少爺那與老爺如出一撤的執著神情,壓下心中不安,起身恭敬鄭重的躬身說道。
林俊毅見楊叔是真的明白了,放下茶杯,追逐花叢中的倩影而去,將人一把撈至懷中,耳鬢廝磨幾句,就打橫抱得美人歸。
“想吃?”林俊毅坐在藤椅上,摟著咽著口水望著小盤中糕點的李婉兒,輕聲問道,眼波流轉狡黠如狐。
“嗯嗯嗯。”李婉兒一個勁的點頭,她現在的狀態比那天早上要好多了,能聽得懂一些基本的話語,做一點簡單的回應。而且隨著林俊毅細心相伴,總算是贏得了李婉兒的依賴。
“乖,叫老公,叫老公,這個就給你吃。”林俊毅幹淨修長的手捏起一塊裹著椰蓉的粉色糕點,在李婉兒眼前晃蕩,猶如怪蜀黍般用甜點誘拐者懵懂小兒。
“嗷嗚。吃、吃、”李婉兒兩眼緊追林俊毅手中的糕點,一看其靠近,就張嘴撲去腰,卻被腰間大手所圈,懸空的身子也沒有人家手長,怎麽撲騰都夠不著,張牙舞爪的模樣,煞是可愛。
“不行,要叫老公,才能吃,跟著我說、老公。”軟玉在懷,林俊毅心中不免蕩漾了一下。矗立在不遠處的老管家默默舉爪捂眼轉身離去,將空間留給二人。
“吃、老公。嗷嗚!”李婉兒一句吃老公頗具歧義,弄得林俊毅走神了下,就被李婉兒張嘴咬住了糕點,貝齒摩擦過林俊毅的手指,林俊毅眸色一暗,一股電流從指間竄至心間。“小饞貓!”林俊毅壓下心中的悸動,剛調侃了一句,就見李婉兒已經吞下糕點,將抓著他的手往她麵前拉了拉,猶如可愛的小倉鼠,鼻尖聳動,雙手抱著兩隻手指含入嘴中。
“嗯!”林俊毅情不自禁悶哼一聲,微若蚊吟,暖流直下,理智告訴他應該推開,可是心中又萬般不舍。林俊毅另一隻手摟著李婉兒的腰身,將臉埋在身側少女的脖頸間,享受卻又壓抑著。
李婉兒溫暖柔軟的口腔中,濕滑的舌頭猶如靈蛇纏繞林俊毅的手指不停的滑動,專心致誌的吃著殘留其上的味道。林俊毅呼吸加粗,問著李婉兒身上的香氣,腦海中不自主的就回想起那銷魂一夜,身體肅然起立。
林俊毅雙眼灼熱的舔了舔唇,微微與李婉兒的肌膚拉開距離,白晃晃的肌膚,猶如惡魔引誘著他下嘴品嚐。林俊毅閉上雙眸,將全部感官集中在手指上,再不行,同步回想那夜的美好。不消一會,林俊毅身子發燙,口幹舌燥,喉嚨發炎,不管怎麽意想那晚的一切,他始終無法釋放自己,憋的快要爆炸。
他的身體,他的欲望都在呐喊著、咆哮著、不夠,不夠,要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