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不要了?
“是,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們的第一次,我,總要要認真些對不對?”
寒思憶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心跳的更加厲害,忽然,她意識到了什麽,趕緊伸手擰開了水龍頭。
“我給你十分鍾。”
風翰墨轉身坐在沙發上,聽著嘩嘩的水聲,身體裏的欲望越發難耐,他恨不得一下撞開門,將那個溫軟的尤物揉進懷裏,不由分說的狠狠進入,以懲罰她的怠慢,然而,想到殘存指尖的柔滑和她戰戰兢兢小鹿一般的眼神,他還是決定耐心等一等。
有些東西,必須細細的品味。
二十分鍾已過,風翰墨再次催促:“好了沒有?”
“還要等一等,我的頭發還濕著呢。”
這個女人根本沒有出浴吧!
他瞥了一眼浴室的門,這個角度是可以看到模糊的影子的。
又過了十分鍾,他終於聽到了吹頭發的聲音。
“可以出來了嗎?”
“我……我……”該死的,還能找什麽借口呢?寒思憶低頭看著已經被自己揉搓的通紅的肌膚,無奈的皺了皺眉。
總不能跳進去再洗一次吧?
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她的臉頓時滾燙。
這麽多天了,這不是她最怕的一天嗎?可是,如果她不做,她怎麽能拿到證據?風翰墨那個家夥的脾氣一點兒都不像他的臉一樣好看呢。落在他的手裏,不死也要脫層皮吧?
隻是……
他的眼神,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都是肆虐而溫柔的。
想著想著,忽然心頭有一絲悸動,喉嚨也跟著發幹。
方才,他的唇舌在自己的皮膚上流連忘返,攻城略地的時候,她甚至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種快感。那種感覺讓她戰栗,讓她抗拒,然而又讓她有些不舍。
心緒頓時亂成了一團麻,寒思憶無法理清,隻得拿起電吹風,將頭發吹了一遍又一遍。
“我肚子疼,你要不先休息一下?“知道風翰墨又要催促,她幹脆提前回答道。
“我沒有等人的習慣,你今天已經浪費了我四十分鍾的時間。”他清涼的聲音了隱含著火氣,然後,寒思憶就聽到了腳步聲遠去。
惴惴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許久,聽到外麵再無聲響,她悄悄的開了門。
“啊!”
猝不及防,剛探出半個身子,一雙有力的手臂已經從背後緊緊將她箍住。
風翰墨站在她的身後,頭伏在他的肩上,隨著有節奏的呼吸,男性特有的氣息已經將她緊緊包圍住,讓她一時有些意亂情迷。
寒思憶的心跳得越發厲害,她甚至覺得那顆心如果再不控製一下,肯定會從裏麵跳出來。
她渾身上下隻裹著一條浴巾,長發柔順乖巧的垂落在雪白柔嫩的肩上,黑白分明,煞是好看。從他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少女發育良好的胸脯在浴巾的包裹下越發誘人,讓人忍不住伸出手指,想一探究竟。
風翰墨隻覺有一股電流再次竄遍全身,身體迅速有了反應,隻想把這隻小白兔生生吞了進去。
二十多年了,他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作為風氏集團的總裁,對於年紀輕輕就爬上金字塔頂峰的他來說,擁有一個女人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真的擁有這樣一個輕易挑起自己欲火又讓自己欲罷不能的女人那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他貪婪的撫摸著她,親吻著她,手指在她翹而圓的臀部劃過,慢慢的移向前方,靈巧的探入浴巾的縫隙裏。
然而,懷中的那個女子卻在他綿密的吻下不經意的一個戰栗。
他不悅的抬頭看了她一眼。
本來因為羞澀而通紅的小臉刹那間蒼白。
寒思憶沒有反抗,但是她這樣的表現還是讓他深受打擊。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麽對這樣的事情,竟然是如此的震驚,甚至可以說是麻木?
她那兩隻僵在半空中的手算怎麽回事?是反抗不成木然接受嗎?這樣,這樣還有什麽意思?
心底湧起一陣煩躁,風翰墨探入浴巾底部的手突然停下,一把將懷中女子推開。
寒思憶好像突然解放了一般,然而,看著他陰沉沉的臉,心中又有些忐忑不安。
“你,你不想要我了嗎?”她嚅囁著唇,半天才說出這個已經訓練了很久卻依舊羞於啟齒的詞兒。
風翰墨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為什麽,寒思憶總覺得他的眼神裏有些怪異的東西,一閃而逝,想抓住時已經不見了。
她的兩手在胸前,死死的絞著浴巾,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一雙大眼睛在睫毛下遊移不定,好像受了驚嚇一般。
風翰墨的心中忽然一絲疼痛。
他,是不是對她太過了?
目光不覺瞥向桌子上的一疊文件,他默默歎息了一聲。
這些,本來是自己欠她的,為什麽還要她為此做出補償?
方才一襲連衣裙滑落,他從頭到腳把她的身體悉數納入眼底時,她身上的幾道傷同時刻在了他的心裏。
這一年之中,她所遭受的折磨,大部分是因為他當時沒有追上那幫劫匪。
他扭過頭,不再看她。
回身,手指一勾,從地上撿起那條連衣裙,看也不看就拋向背後的女子,“穿上!”
寒思憶一怔。
他真的不要了嗎?
心裏頓時輕鬆了下來。然而,心底很快有種酸澀的感覺湧出,她低聲道:“我是幹淨的,我沒有……”
聲音細小的就像蚊子一樣,然而還是讓風翰墨的神經一震。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誤會他了。
算了,他想要的東西,他遲早都會得到,光明正大的得到,而不是用齷齪的手段。她的潔白動人的軀體早已印在腦海裏,他想要永久的保存,不讓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去玷汙。
驀然轉身,風翰墨丟下一個冰冷的的笑。
那個笑是什麽意思?是譏諷?是不屑?還是另有深意?
寒思憶木在當場,她看著風翰墨握著拳頭,邁著堅實有力的步伐從書房離開,好像丟在身後的不是旖旎春光,而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垃圾。
她的心頭忽然有一絲冷意。
他是風氏集團的總裁,而她隻不過是鳳舞亭賣酒的小妹。
逢場作戲而已,何必認真?
他已經把自己帶出來,還幫自己找到了鳳舞亭不法勾當的證據,自己何必要求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