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要嗎?好
沙發上的男人卻恍若知曉了她的想法,臉色不免冷了幾分。
她不願意,取悅他?
寒思憶停在了風翰墨的麵前,愈發的局促,慢慢的解開了背後的扣子,一襲連衣裙赫然輕輕的落在了地上。
然後她故作放蕩的抬起一條玉腿,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風翰墨眯起了眼睛,一瞬間,天轉地反之間,隻著一身內衣褲的寒思憶已然在他身下,整個人被牢牢困在了他和沙發之間。
寒思憶驀地驚了一下,風翰墨一手撐在她背後的沙發上,另一隻搭在她腰側,她不怎地,心裏毛毛的。
抬眸,吊燈的光線落在男人身上,將他臉上的線條勾勒地更為清晰,他就在他和沙發這狹仄的空間,一點點靠近她。
寒思憶的呼吸有一瞬的紊亂,她剛要開口說什麽,他的吻就毫無征兆的落下,直接封住了她所有的語言。
他十分的耐心,一點點帶領她,從唇邊到舌尖纏繞,一寸寸吻進她心裏,連帶著整個人都顫栗起來,羞澀又沉迷。
僅剩的理智讓她伸手推開他,她不想用交易玷汙了男女之間這種美好的天性。
欲火被她輕易撩起,卻見她不安分,風翰墨幹脆整個人都壓了上去,將她整個人都控製住。
悉數的吻落下,落在她的脖頸間引得她一陣顫栗。
風翰墨眉宇間透著濃濃的情欲,如火般炙熱的眸子似要將她燃燒,兩個人的喘息聲漸漸交織在一起……
風翰墨大掌撐在她的兩側,微微起身,聲音透著磁性的沙啞,“幫我解開……”
房內曖昧的荷爾蒙氣息直線飆升,寒思憶隻覺臉發燙,顫巍巍著手指慢慢伸向他的腰間……
在這一刻,她似乎下定了決心,咬著唇,指尖觸碰到冰涼的腰帶……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風翰墨耐著性子,眸底噙著一絲別有深意的光睨著她。
忽然……
一聲輕咳,打斷了她的動作。
書房的門被打開,不適時宜的想起一個略帶尷尬的男聲,“我是不是打擾了?”
廖邯盯著一張陽光帥氣此刻看來卻頗顯欠揍的臉站在書房門口,頗有深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絲毫沒有要避諱的意思。
寒思憶一驚,立馬緩過神來,拉過一旁疊的高高的空氣薄被捂住自己的臉,像隻鴕鳥一般整個躲進風翰墨的懷裏。
其實廖邯站在門口這個角度隻能看到風翰墨的背影。
可見他衣冠不整的樣子,以及剛剛進門時兩個人發出來的嬌喘聲,傻子才不知道裏麵的人正在做什麽!
廖邯此時的腦門更像是缺了跟弦似的,傻嗬嗬的站在門口,一臉看好戲的看著風翰墨。
風翰墨一臉的不爽,不悅的掃了一眼門口那裏的人。仿佛在說: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
絲絲寒意從腳底蔓延,廖邯禁不住一個寒顫,這才猛然驚厥自己還傻不冷登的站在門口。
氣氛更尷尬了。
他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他也不想就這麽橫衝直撞的進來啊,可可可……
廖邯隻覺自己無辜,一般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都是拉上窗簾,關好門窗?
他輕輕咳了咳,似在掩飾自己的尷尬,被風翰墨盯的實在渾身不自在起來,訕訕然舉了舉手上的一個文件。
“走到半路,發現漏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
風翰墨緩緩的從沙發上轉過身,坐下,寬大堅實的身體擋住了背後的一片旖旎春光。
“給你三秒時間。”
他聲音簡直比他的臉色還要陰沉十分,一聲令下,便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這個時候,廖邯就算再遲鈍,也瞬間領悟,一個箭步衝上前,眼疾手快的放下文件,然後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裏成功閃人。
還好,整個過程有驚無險!
逃出書房十幾米的時候,廖邯還在耐心的安撫自己的小心髒。
剛才那個速度,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破紀錄。
天呢,剛才他做了什麽?為什麽明明察覺了,還杵在那裏做電燈泡?完了,完了……
寂靜的書房裏,風翰墨見廖邯的背影消失,刀鋒般的的目光才柔軟了下來。想到即將到口的美味,他的嘴角不禁又勾起了一絲淺笑。
那隻小兔子的味道,還真是讓人回味無窮,欲罷不能!
唇齒間的溫潤猶存,他默默抿了一下唇。一閃而過的念頭,仿佛一星火花,瞬間將方才強製壓抑的衝動再次引燃,欲火熊熊,比之前更烈。
他的身體已經按耐不住,急需一團溫香軟玉來慰藉,可是,回頭的刹那,眸中滿滿期待瞬間冰一般凝結。
那個女人竟然趁他不備溜了!
他狠狠的一扯空氣被,鷹隼般的目光在書房裏逡巡半天。
真是豈有此理!
她,竟然不願取悅自己!不過,這又有什麽關係?
他是個天生的獵人,沒有獵物可以逃過他的追捕。
他的目光很快鎖定在浴室上。
浴室的門緊緊關著,裏麵若隱若現一個曼妙的身影。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裏麵。”他緩步踱到門前,沉聲道。
寒思憶的心猛然一顫,捉著浴巾的手指不覺更緊。
整個浴室她都找遍了,隻能找到這一件勉強蔽體的東西。雖然剛才已經箭在弦上,身體已經漸漸不受控製,可是突然冷靜下來,讓她重新鼓起勇氣走出這道門,還真的是很難。
她躲在裏麵,大氣不敢出一聲。
“出不出來?”
“我,我先洗個澡再出來。”她嚅囁著,半天說出一個讓自己都麵紅耳赤的謊言。
心突突跳著,眼前都是風翰墨的影子。那個男人濃黑而深邃的眸子,仿佛張開了的魔鬼的深淵,讓她心甘情願的沉淪,可是她又有些害怕,害怕一旦沉入其中,便再也無法自拔。
“洗澡嗎?”風翰墨冷冷一笑,清俊的臉部線條絲毫沒有為這個冷笑破壞,反而比平時更為利落,幹練。
忽然,他沉靜如水的目光中掠過一絲促狹的神色。
這個女人,找借口都這麽不會找,她剛剛躺在他的身下嬌喘低吟的時候,他明明聞到了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