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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求而不得(10)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等待亦可破!  「見過逍遙王。」白老太傅領著一干人正要下跪。


  趙光瑜自然是不敢讓老壽星當真跪下的,他疾步上前,伸出雙臂就拖住了白老太傅的胳膊, 順便不輕不重地將老人家託了起來。


  「老師嚴重了!」他笑著,趙光瑜難得一笑,一笑便讓眾人都失色。


  「今日能前來為老師祝壽,是阿瑜的福氣, 老師快快請起。」


  他面上是一片真誠不做作,白老太傅也算是教過趙光瑜一二, 但是遠遠算不得是他的老師,趙光瑜如此喊他老師,不過是給足了他面子罷了。


  白老太傅自然不可能當真地跪下去,只是面上要做足了禮儀周全而已。


  「諸位請起。」將白老太傅扶起來, 又親自扶起了老夫人、嫡長子白勝、嫡次子白業之後,趙光瑜才讓實打實跪地的眾人起身。


  眾人擁簇著趙光瑜走向大堂,所有人都說著祝福的、討喜的好話。


  白露小小地憂傷了一把,因為剛剛趙光瑜他的眼神從周圍掃了一圈,掃過了她也當做是不認識一般將目光移走了。


  「心口中箭,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白露對998捧著小心肝, 病西施似得開口。


  998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露先前的心理活動才活躍了一些, 它隱隱約約猜到了之前白露說給自己找到的糧食很可能是白從曦。


  這會兒它正忙著觀察白從曦, 越看越覺得白露之前的推斷是正確的, 這樣的念頭一起來, 它甚至饞得有些想要流口水了。


  說那麼多,就是為了說明它沒空搭理白露。「滾滾滾,一邊去……你現在來一場脫/衣/舞,我保證他的眼神絕對不會離開你一秒。」


  白露淡定地隨著眾人回屋,心裡把998摁地上摩擦了一百遍,還敢出一個更餿的主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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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光瑜能親自前來,當真是已經給足了白老太傅白府的面子了。讓他留下來吃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坐下喝了杯茶,將皇上御賜的壽禮送上,再說一句「祝老師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之後,趙光瑜就輕輕地走了。


  白露看著他離去的那高大的背影,心中在哭唧唧。怎麼了呢!?我的綠/帽提供者這是打算半途而廢了嗎?


  她臉色不大好,老夫人就讓白露到二房原先的院子里去歇息一番。「你這孩子,臉色這麼白成這樣?可是累著了?若是累了,那便先下去歇息一番,晚間再吃喜宴也無妨。」


  白露自然不會拂了老夫人的好意,她得到母親的允許之後,就向各位長輩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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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如茵看著白露的臉色不大好,「兩位姐姐先回去吧,回大堂幫忙,妹妹我還識路,會將姑娘領到二房的院子里的。」


  那兩個大丫鬟便是笑著應了,「那就麻煩如茵妹妹了。四姑娘,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加上大房的兩個女兒,白露確實是四姑娘。她點了點頭,不再作聲。


  臨近白府留給她的小小閨房,白露突然就心有所感,她不動聲色地開口:「如茵,我忽的有些餓了,你去廚房看看能不能給我勻點吃食。」


  如茵自然是沒有不答應的。


  白露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


  「呀——」她來不及小小地驚呼一聲,一腳剛剛踏入房間就被一股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力道拉了進去。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已經關了,而她卻被緊緊地鉗制在門上。


  白露感覺到那隻捂著自己嘴的手,眨巴了眼睛。


  那人的臉,緩緩地從逆光處出現,不是剛剛離開的趙光瑜,又是誰呢!

  他緩緩傾身,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白露的小心肝跳得非常的快,她忍不住暗暗地想再近一些,再近一些……


  然而男子卻並未能如她所願地貼緊她,他反而是止住了腳步,停下了動作。


  白露心裡哭唧唧地嚎著好失望好失望,連個抱抱都沒有……都把人摁倒門上了,接下來不是應該緊緊地貼上來,挑起下巴……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親吻嗎?!

  男子輕笑的聲音仿若是春風颯爽,性感得讓白露一下子就想歪了——


  要是上他,他哼起來會不會更性感?


  她想到那種場景,瞬間紅了臉。


  臉色是紅了,然而心裡卻燒起了熊熊大火。


  趙光瑜還以為她是被自己的手弄得悶氣了,飛快地將手收了回來……腦子一抽的白露,動作比他還要快,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右手,曾經差點就要被從手背砍斷,從此在手背上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疤。趙光瑜當初不覺得有什麼,而今這個女人捧著他的手,那溫潤的指尖輕輕柔柔地從他手背上的刀疤滑過——


  一陣冰涼。


  引起了他身上一陣戰慄。


  「疼嗎?」白露握著他的手,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心疼地問。


  趙光瑜深深地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睛,那雙水光瀲灧的眼睛裡面都是不掩飾的心疼,看得他覺得自己的手背都發麻了……進而渾身發麻。


  那輕輕的從那檀口中呵出來的氣,更是讓他近乎要控制不住地握拳。


  「不疼。」他聲音喑啞地開口,喉嚨上下滾動著,宣誓著主人的躁動和衝動。


  隨後他用另一隻手,將這個嬌小的人兒摟進了自己的懷裡,「讓你受委屈了,奴兒。」


  「我既然已經知曉你的心意,就定然不會辜負你,你要信我!奴兒……」


  燙得白露整個人都紅了臉。


  她抓緊了機會,推開了那人……


  那人的反應很快,伸手一抓,抓住了她的玉簪子。


  她仍記得那只有力的手,手背上有一條橫截而過的猙獰的傷疤,看似年代久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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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睜開眼睛的時候,視野之中一片昏暗。


  「姑娘……?姑娘可是要起夜?」如茵似乎是聽到了些動靜,趕緊輕輕地開口問。


  「如茵,我只是做夢了,我睡不著。」


  如茵頓了頓,也想到了那件事情。說真的,這種事情真的很要命。尋常人家的女子,像是什麼手帕之類的物什都不敢隨意丟棄,更何況是她家姑娘那般的知府的嫡女……倘若是讓主母知曉姑娘的玉簪子遺失了,還極有可能被外男拾得,她如茵怕是百死難辭其咎。


  但是這事兒都過了好幾日了,外邊也沒啥動靜,如茵只好期望那男子沒有拾得這玉簪子。否則不論他是否存有壞心,光是典當了這玉簪子對姑娘的影響都是不得了的。


  「姑娘莫憂心,奴婢讓白若璧這些日子都派人蹲守在各大典當行門口……」如茵頓了頓,「並未見有人典當玉簪子。」


  「姑娘,為了不讓人起疑,奴婢將自己的簪子拿去讓人重新雕刻了一番……明日便能送回來了。」


  黑夜中,白露聽到她的話頓時著急了,「這……!這怎麼可以?」


  如茵與白露情同姐妹,兩人同歲,只是如茵要小几個月。白露及笄那一日,收到了母親送來的玉簪子,她沒有忽視如茵渴望的眼神。於是白露當日便讓玉行的人,仿製了一支很相近的玉簪子,上面刻著「茵」字。


  幾月之後,如茵收到這支玉簪子的時候,當真是感動得涕泗橫流。她對姑娘送給自己的及笄禮物,珍之重之,等閑都不戴在頭上,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拿出來戴上一戴。


  白露卻是不一樣,她的簪子幾乎是每天都戴著的,倘若有一日不戴,那必然是引起母親的疑問。


  「姑娘莫要推辭,唯有姑娘你好,奴婢才能活得好。這支簪子再如何寶貴,也是姑娘你送給奴婢的,若是姑娘心不安,日後姑娘再送奴婢一支罷!」


  其實如茵的辦法是極好的。短時間她也根本無處尋得相近的簪子來遮掩一二,倒是如茵的那支簪子,極為合適。


  白露只能答應了。


  而白露不知道的是,如茵已經在心底里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倘若有人拿著姑娘的簪子上門滋事,那她便當一回「吃裡扒外」「鬼迷心竅」的奴婢吧,就說簪子是自己偷去賣了,怎麼著也不能讓火燒到了姑娘的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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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氏握著白露的手,與她說些貼己知心話的時候,突然話鋒一轉,說起了七皇子趙崇文。


  「那七殿下,你也見過……」齊氏頓了頓,又緊緊地盯著自己的女兒瞧,「奴兒,你便實話告訴娘親,你是個什麼心思?」


  七殿下固然是人中龍鳳,她的女兒不曾見過男子,乍見之下怦然心動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齊氏總是不願意高攀皇家,然她兒子偏偏又說女兒與七殿下兩情相悅,又不好意思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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