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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求而不得(9)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等待亦可破!

  「奴兒——!!!」白夫人果然急著要來攔她,但是卻被白業死死地拉住了。


  白業俯視著自己的女兒,女兒眼眶泛紅, 眼中帶淚,卻目光堅定。他忽然之間就覺得有什麼事情要超脫所有人的掌控了, 無力的感覺侵襲著他,白業連退三步, 心中嘆息著:罷了……罷了……


  「阿娘莫要難過, 爹爹也不必氣惱,與其氣惱, 不若聽我說完……此事已經不再是我兄長一人的事情,事關白氏生死存亡,望父親謹慎。」白露說完, 對著白業就猛地磕了一個頭,她上半身深深地趴了下去。


  是的,白從曦的大膽,白老太傅的私心, 這都關係到白氏的生死。前朝未亡時, 人們提起富饒的東臨府,便是東臨白氏, 直到一百多年前白氏慘遭滅門之禍, 王氏就此崛起。


  當今聖上極度厭惡王氏, 白業不僅僅是今上的伴讀、更是今上的心腹……心腹之人, 放在東臨府,那意思很明顯了,不過就是為了打壓王氏。更何況,白業是白氏後人,白氏曾在東臨府駐紮了近三百多年,說起來,這裡還是白氏的老巢。


  今上一直對白氏多有優待,只要不出什麼大錯,白氏再培養出幾代能臣,白氏何愁不能東山再起。只是出了一點兒小差錯,白從曦死了……四年前就死了……白家大房沒有嫡子,白從曦是目前白氏唯一的嫡孫。


  白露說到底還只是個女人,她想要讓白家站在自己這一邊,放棄白從曦,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白露與白從曦只能選擇一個,那麼白氏定然選擇白從曦,不論這個白從曦到底是不是原來的按個白從曦。但是白露向來看得清形式,她當然知道拿自己跟白從曦這個嫡孫比,那當真是雲泥之別。


  除非……除非白從曦與白氏只能選擇一個。


  「我自幼與兄長形影不離,父母是最了解他的人,奴兒次之。元和三年春,父親從翰林院下放東臨府,我與兄長隨父親遷居到東臨府,回到了老祖宗的埋骨之地,時年我四歲,兄長六歲……」元和是當今聖上的年號,只是這個朝代不以年號來稱呼皇帝。


  「元和三年夏,父親拜訪東臨三賢,三賢之一青竹居士收兄長為徒,我厚臉皮跟著去旁聽,兄長縱容我,未攔我,青竹居士見我聰慧,也便隨我去了。我與兄長跟隨青竹居士學習四書五經君子六藝整整五年,這五年之中,青竹居士不止一次問過兄長的志向。元和八年夏,兄長出師下山,青竹居士最後一次問起了兄長的志向。」


  白露猛地闔上了眼睛,不再看白業,顫抖著嘴唇接著說下去:「兄長的回答,無一不是游于山水,天地逍遙。」是的,原先的白從曦,即使知道白氏需要崛起,但是他從來、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科舉、更沒有想過要入朝為官。他的身體和白露一樣,一樣的虛弱,白從曦此人所有的願望都只是不受羈絆,閑雲野鶴與山水之間遨遊,於天地之間逍遙。


  一片寂靜,了無聲息。白露抬頭的時候,竟然發現白業也紅了眼眶。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兒子,那是白業的第一個孩子,他在這個孩子的身上花費了太多太多的心血。


  那些初為人父的場景一次又一次於白業的腦海中飛流而逝,他看著這兩個孩子慢慢地慢慢地一天一天地長大,白從曦開蒙以來就從未表現出對官場的興趣,遊山玩水、煮茶潑墨才是他最喜愛的事情……


  東臨三賢之中,白從曦最後選擇了拜青竹居士為師。青竹居士是出了名的厭倦官場,是出了名的閑雲野鶴……白從曦比之更甚。


  實際上四年前,白從曦提出要參加科舉的時候,白業是震驚的。因為那時候的白從曦已經不小了,如果當真由此志向,早該在他年幼之時就可以去參考,何必等到如今……


  但是那孩子像是一夜之間就長大了一樣,他非常懂事地說要以振興白氏為己任……白業欣慰之下,只能按耐住心底的懷疑,隨他去。


  然而這顆懷疑的種子,早已經種下。


  ………………………………………………


  珍貴的龍涎香,在室內飄飄然散開。


  今上似乎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上次趙光瑜進來,他還是坐在龍椅上,如今卻無力地躺在床上了。


  「皇兄。」


  「阿瑜來了?快過來……」今上說句短短的話,都要喘上一口大氣。


  趙光瑜上前,接過一旁遞過來的帕子,替自家長兄擦了擦汗。


  「阿瑜,朕怕、怕是堅持不到皇後為朕誕下麟兒了……」


  「皇兄莫要胡說,你好生休息,不日便能大好。」


  今上突然就笑了,一邊笑一邊咳嗽,弄得趙光瑜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如何照顧他。「什麼時候開始,阿瑜也學會了奉承?」


  「興許天生就會。」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趙光旭喘過氣來之後,便在龍床上挑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擺了擺手才接著說:「你是個什麼章程,告訴朕。」


  趙光瑜皺眉,問他:「皇兄又是如何打算?」


  「打算……?能有什麼打算,那幾個成年皇子,朕沒一個看得上眼。」實際上只有曾經的太子,皇帝的嫡長子曾得他精心培養,他早年就忽略了其他皇子。太子去世后,他就更沒有精力去培育其他皇子了。


  這就導致到現在,皇帝不喜歡、也不怎麼了解哪些早已成年的皇子。


  趙光瑜不說話。


  「阿瑜,若是皇后誕下男孩兒,你答應為兄……扶持他,可好?」


  「好。」他低下了眉眼,不再說什麼。


  「若是……那是個女孩兒,你便取而代之!」


  「皇兄!!!」


  皇帝他不愛我(26)

  那是一位身著華貴的公子,他大聲地念出了白露的詩句,更是大聲地讚美了她。


  「讚美你的詩句,卻偏偏眼睛盯著趙光瑜看,」998遲疑地聲音出現,「莫非這是個基/佬?」


  而後不等待白露回答它,它自己就很肯定地接了下去:「沒有錯!這絕壁是個死基/佬,跟七皇子一樣!你可要小心點兒,萬一這廝是來挖你牆角的……」


  白露:「……」可以向輪迴司申請換系統嗎?它不僅嘴毒,它還智障?


  「呀!竟然是叔父在此!」男子似乎這才發現了趙光瑜一般,急忙行禮,「見過叔父,民兒竟不知是叔父在此,打擾叔父了。」


  趙光瑜不看他,臉色冷淡,看不出喜怒,他只是道了一聲:「免禮。」


  然而趙崇民已經快活地自說自話了下去,「民兒難得出來一趟,竟與叔父這般有緣,不若共賞山色可好?」


  三兩句話之間,白露已經知道這個行為刻意的男子是誰了,六皇子趙崇民是也。


  「這位公子。」白露突然開口,插入他們的對話。


  趙崇民回神,頓時一臉地了悟,「未料到叔父是攜佳人同游,先前出言打擾,唐突佳人,是民兒的不是。」


  趙光瑜不回答,白露便自己接了下去,「先前公子是誇讚這詩作得極好?」


  「確實如此,此詩甚妙……」他說著又搖頭晃腦地念叨了一遍。心中暗想,不知眼前這女子究竟是何人,他仔細地觀察著這女子,但是此人謹慎,兩層紗布,他死活看不到臉。不過……她髮髻上的首飾不多,一支牡丹簪而已……


  趙崇民說是傻子,實際上他也並不是,他來得急促慌忙,確實是沒有看見這首詩是誰寫的。等他出口誇讚了之後,再仔細一看這字跡,怎麼著也不可能是他叔父寫的,不過……這並沒有什麼關係。


  不論是這首詩究竟是叔父寫的還是眼前這個不知是誰人的女子寫得都沒有關係,能拍叔父的馬屁自然是好。拍了叔父喜歡的女人的馬屁也不差!能讓他這個二十幾年以來都跟舉不起來似得叔父迷得公然帶人泛舟湖上,也是一種本事。


  白露聽得他的讚美,心中如同喝了蜜糖似得甜。她不顧趙光瑜的冷臉,接著跟這六皇子搭話,「這位公子,能得公子慧眼,是小女子的榮幸。公子衣著華貴,言語風雅,向來是同道中人,小女子久不出門,早已不識物價,不若公子為小女子此詩估價一番可好?」


  此言一出,趙崇民又是自得又是頭疼,因為這女子一直在誇他,但是她每誇讚他一句,站在旁邊的他叔父眼神就會冷下來一分。


  等這女子誇完了,他在趙光瑜那森冷的眼神下,兩股戰戰,額頭直冒冷汗。


  「咦……?公子為何不說話,莫不是小女子此詩實際上並不值錢,方才公子訛我不成?」白露無視趙崇民的窘態,言笑晏晏地步步緊逼,媽個雞,讓你攪了勞資的好事!今天這山色迷濛,說不定能得趙光瑜一個香吻什麼的,偏偏你個死叉燒包要跑出來當電燈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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