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已經離婚猛然一拳
眼看著溫景習和石誠洲同一戰線的要為程淺言討回公道,而且就連石水秀和沙叔都覺得非要這樣,程深諾便是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下去了,他一步上前將石誠洲和溫景習攔住:“你們不要去了,不要去找顧陌年。”
“深諾,你這是什麽意思?”
“哥,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姐才是顧總的合法丈夫,他現在和別人訂了婚,姐以後怎麽辦,至少我們應該問個明白?”
程深諾猶豫了一下,最後隻得如實相告:“我姐和他已經離婚了。”
“什麽?”
眾人震驚,無法從他這話的意思裏回過神來。
溫景習也是好片刻才回過神來,他一步逼近程深諾:“你說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情?”
“都有好幾天了。”程深諾說,“上次他們外出旅遊回來,就已經領了離婚證,現在顧陌年和誰訂婚都沒有關係了,和我姐沒有關係了。”
“真是糊塗!”溫景習一聲怒吼,“婚姻在她看來是不是都成兒戲了,隨隨便便就結了婚,隨隨便便就離了婚,這要是被傳出去,以後還怎麽見人?”
“深諾你也是,你怎麽不勸住她?”
“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都和顧陌年離婚了。”程深諾的確是不知道他們領證離婚的事情,知道的時候也是非常意外,可是頓了頓他也說,“離了也好,我就是不喜歡顧陌年,當年要不是因為他,我姐也不會被冤枉坐牢四年,我姐從二十歲道二十四歲的時候都在監獄裏度過,他以前還和程雯芸訂過婚,我姐跟著他不會幸福,而且我姐也說了,當初和他領證結婚本來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不然顧陌年肯定會對她不利,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解決了,離婚也是最好的選擇。”
瞬間,溫景習也是沒有了語言,其實他也是知道程淺言入獄和顧陌年脫不開關係,他也是早就盼著程淺言和顧陌年能夠離婚,隻是忽然聽到這個消息,有些覺得無法接受。
他以為,是顧陌年拋棄了程淺言。
他顧陌年有什麽資格拋棄程淺言?
偏偏在這個時候,石誠洲出聲說道:“其實我覺得顧總和姐之間是有感情的,顧總之前還給姐撐腰了。”
“誠洲你年紀還小,你是不知道人心險惡,他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要不是因為他,我姐就不會坐牢,她一個女孩子,白白坐了四年的牢,要是別的人早都忍受不了了。”程深諾冷聲辯駁,本就對顧陌年心存意見,一想到過去的種種,更是怒不可遏。
這樣一來,溫景習和石誠洲也都偃旗息鼓,這樣再去找顧陌年討要說法,分明是沒有道理了。
程淺言帶著簡霖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屋子的人坐在那裏商討著什麽,而且臉色都不太好看。
“你們在做什麽?”程淺言問。
隻是眾人看到她將簡霖帶來,溫景習第一個出生質問:“淺言,你怎麽將他帶來了?”
簡霖帶著笑容點點頭,算是和眾人招呼過,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簡霖,來自涼城。”
算是徹底忽略了溫景習的不滿。
程淺言也是直接表達出自己的態度:“我已經決定,明日去一趟涼城,阿諾,你隨我一起。”
“姐!”程深諾十分意外,原來程淺言早早出去是去見了簡霖,卻是不知道簡霖說了什麽竟然說動了程淺言。
“阿諾,不得無禮!”程淺言提醒一聲,語調已經冰涼不少。
程深諾一直以來最聽程淺言的話,此刻程淺言既然已經決定了,於是也就沒有辯駁,對著簡霖心不甘情不願的喊了一聲:“表哥。”
對於簡霖的出現,意見最大的還是溫景習,午餐之前,他將簡霖喊到了院外,出聲問:“你們簡家究竟是什麽意思?”
“溫總,我實在是好奇,簡家想要帶淺言和深諾回涼城認個家門,你怎麽就這樣反對?”簡霖不答反問,看向溫景習的目光帶著一抹意味不明。
溫景習道:“你們若是想要認回他們,又何必等到現在?”
仿佛這還不夠,他又立刻補充:“之前的時候淺言沒有這樣的本事,沒有做上鼎晟的董事長,深諾也不被程光海重視,偏偏淺言還遭受牢獄之災,背著殺人嫌疑犯的罪名,你們不認回恐怕也是怕簡家蒙羞是吧?”
“現在倒好,一切真相都揭開,偏偏他們姐弟還這樣能力卓群,簡家這個時候認回她們是百利無一害,是這個意思嗎?”
這種想法不隻是溫景習有想過,就連程淺言和程深諾也是這樣以為。
可是豪門的悲哀永遠如此,名聲有時候真的會超越血緣親情的存在。
簡霖並不否認簡家這樣做的私心,他隻是眯著眼睛瞧向溫景習,忽然開口說道:“溫總,之前我偶然聽人提起過一嘴,令尊年輕的時候做過一件荒唐的事情,寫了一封情書,遞給了不應該給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溫景習冷冷說道,的確是不知道簡霖這樣說是什麽意思。
簡霖唇角揚起,淡然之中卻是藏著一抹冷冽,他悠然又開了口:“表哥喜歡上表妹,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簡直就是罔顧人倫於天理不容!”
“簡霖,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跟我講清楚?”溫景習瞬間動怒,手指向簡霖,提高了聲音的分貝,“簡霖,我要你將話說清楚?”
“這樣還不夠清楚嗎?不如溫總回去問問令尊?”簡霖冷冷的說,卻不想迎來了溫景習的拳頭,他的下巴挨上一拳,往後踉蹌的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一摸下巴,手上沾染了一抹血跡,他朝溫景習冷冷一笑,“或者,不如溫總也捫心自問一下,是不是心圖不軌?”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溫景習怒不可遏,輪著拳頭還要上前,可是簡霖怎麽可能再讓他打上,他側身躲開,讓溫景習的拳頭落了空。
此刻的溫景習,怒意已經徹底上來,他還要衝上去,可是簡霖一句話點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