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氣球禮物土味情話
程淺言見狀,立刻鬆開顧陌年跑上前去,替他們撿起氣球,遞還給了妻子。
“謝謝姑娘,你真好。”妻子朝她道謝,“你長得真好看。”
“您也好看。”程淺言說,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好奇的問,“孩子快生了吧?”
“已經到了預產期,但是還沒有動靜,已經留院觀察了,就在那邊醫院,趁著傍晚出來走走。”妻子倒也健談,又覺得程淺言長得好看於是多說了幾句,看到顧陌年走上前來,好奇問,“這位先生是你男朋友嗎?長得可真帥,就像是明星一樣。”
顧陌年也不是沒有被人誇獎過,可是這一次,他卻有些受不住靦腆而紅了臉。
攀談了幾句便揮手告別,最後妻子將手中的氣球送給了程淺言:“這個氣球送給你們,祝你們好運。”
“你也是,生孩子很辛苦,祝你好運。”程淺言接過氣球。
“沒事,我老公對我好,都值得。”
分別後,程淺言的心情卻意外的好了起來,她倒退著走,將手中的氣球揚到顧陌年的眼前,“你看,我的。”
“一個氣球就能讓你這樣開心?”顧陌年笑,“早知道,我剛剛就該給你買幾個。”
“這叫禮物。”程淺言道。
顧陌年疑惑:“難道我給的就不是禮物了?”
“那不一樣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給的還不如一個偶遇的陌生人給的好了?”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連女人的醋都吃,你好出息呀。”
顧陌年佯裝生氣,雙手揣兜就往前走去,還咕噥道:“是你更偏愛陌生人給的禮物,你把我搞生氣了還不來哄哄我,還說我沒出息,那我就出息給你看。”
他這傲嬌的模樣,笑得程淺言花枝亂顫,她小跑著跟上他:“小哥哥,我把氣球送給你好不好。”
“不好。”
程淺言將氣球塞給他:“小帥哥,你拿著嘛,這個氣球可是我給你的禮物哦。”
“借花獻佛,沒誠意。”顧陌年很嫌棄,但是還是收下了氣球,依舊還在傲嬌置氣之中。
“小哥哥,你好過分哦。”
“我怎麽就過分了?”顧陌年不能理解,她這前言不搭後語的,究竟是要說什麽?
“你過分的帥啊。”
冷不防被她一撩,顧陌年已經快要繃不住,嘴角輕微揚起:“油嘴滑舌。”
“哎呀,我眼睛裏進東西了。”程淺言忽然伸手捂住眼睛,驚呼道,“你快幫我看看。”
顧陌年信以為真,立即幫她查看,卻是什麽都沒有:“進什麽了,沒有髒東西?”
“是你進到我的眼睛裏了,小哥哥你想辦法幫我拿掉吧。”程淺言笑意闌珊,驚得顧陌年的動作一下怔住。
一連兩次被她撩,顧陌年已經應接不暇,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什麽,那曉得程淺言又開了口:“哎呀小哥哥你好討厭,你為什麽要盯著我看,你這分明是在害我。”
顧陌年又是驚:“我害你什麽了?”
“害我那樣喜歡你。”程淺言嘟著嘴,賣著萌,說得無比懊惱。
顧陌年:“……”
他這簡直就是七暈八素找不著北了,那張原本傲嬌佯怒的俊顏也怎麽也繃不住的眉開眼笑。
這丫頭,真實一套一套的,她才出來多久,都學了這麽多旁門左道了?
“你從哪裏學的這些偏門左道?”顧陌年忍不住好奇問起,她平日也並不清閑,居然還有時間搞這個?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向來做事都是十拿九穩的。”程淺言一揚下巴,無比自信。
這分明又是答非所問,顧陌年料到有坑,卻又不知道哪裏有坑,於是問:“為什麽不是十拿十穩?”
話語落下,就見程淺言忽然逼到他的懷裏,踮起腳尖就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現在十拿十穩了。”
顧陌年立即反應過來,原來十拿九穩是因為差了他這一吻。
這一套一套的還不帶重複,顧陌年哪兒還受得住,他一把揪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程淺言沒想到顧陌年竟然這樣膽大,這可是在外麵,周圍人來人往的,被人瞧見多不好,有傷風化。
好不容易將他推開,程淺言抹了嘴角就朝他瞪去:“你怎麽這樣,這裏這麽人!”
“是你先招惹我的。”顧陌年才不背這個鍋,朝她一笑後還俯身在她耳邊,“晚上再收拾你。”
程淺言囧得恨不得有地洞讓他鑽進去,然後低著頭就往前走,看都不敢看人,顧陌年跟上她:“你不要這樣緊張,沒人看見。”
“你不要理我。”
“真的沒有人看見。”
“你走開。”
“言言,我錯了。”
“我不要理你。”
“你不理我那我就隻有吻到你理我為止了。”顧陌年說著就將她拽住,此刻的他心情很好,看著程淺言那一臉紅得滴血的模樣簡直是可愛至極,“你剛剛不是很放肆嗎?”
“顧陌年夠了。”程淺言怒,這個時候就來取笑她了,他真的是太可惡。
“你剛剛撩我的時候怎麽沒有這麽說?”
“我也隻是嘴上說說。”
顧陌年:“我也是用嘴說的呀。”
程淺言:“……”
大哥你是用嘴吻的,不是說的。
真要是辯論起來,程淺言覺得自己還是和顧陌年差了一個段位。
最後,還是她舉旗投降。
而晚上自然也是毫無懸念,她被顧陌年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就連她哭著求饒都沒有被放過。
幾日下來,程淺言覺得自己體力銳減有些虛。
行程的最後一站,是Z市。
Z市對於程淺言來說,意義非凡。
去年剛出來的時候,她就逃來Z市,是打算從這裏離開出國,然後將弟弟也接走,不再理會曾經的一切,什麽房子,什麽股份,什麽真相她都不要了,隻想要和弟弟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但是顧陌年沒能讓她如願。
他將她攔住,並且不由分說提出了結婚的要求。
那個時候,程淺言隻以為顧陌年想要折磨她,才用一個合乎情理的身份和方式將她禁錮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