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沒話找話
他很清楚冉素雪會對我下手,所以在他和冉素雪撇清關係的時候,他哪裏都不去,隻和我住在寧家。
是因為冉素雪就算是再厲害,也不會闖進寧家傷害我。
可是他不給我吃喝,和我冷戰,我隻好出來。
寧致遠摟住我,把我的頭按在他肩上,另外的手拍了拍我:“放心,姚克謙不會有事的。”
我沒動,對他這喜怒無常的脾氣,真是怕了。
醫生出來,張理事立刻走了過去,醫生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我起來朝著那邊走過去,手術室的門推開,姚克謙被推了出來,人是昏迷的,我過去叫他的時候醫生和我說:“他不會這麽快醒過來,還要幾個小時。”
“謝謝。”
醫生推著姚克謙去了病房那邊,我也跟著去了那邊。
進了門寧致遠去洗了洗,叫張理事準備我和他換洗的衣物。
我在外麵坐著,我擔心姚克謙醒不過來。
寧致遠洗澡出來換了幹淨的衣服,叫我去洗,我去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他坐在一邊正打電話。
“查一下,最近她還和什麽人接觸過,我要知道很詳細的。”
這個她不知道是不是冉素雪。
寧致遠回來後把手機放到一邊,掀開被子到一邊的床上躺下,被子蓋上人很快睡著了,我去看他的時候他睡的已經不省人事了。
這一夜我沒辦法睡覺,早上的時候姚克謙醒了,看到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臉:“你的臉怎麽還沒好?”
“放手。”
寧致遠的聲音冷冷的,姚克謙的手一縮,跟著看向我身後。
寧致遠走到我這邊彎腰抱著我回到一邊的床上,放下給我蓋上被子:“現在可以休息了。”
我確實很累,把眼睛閉上,但我沒有馬上就睡著。
而且我聽見寧致遠在和姚克謙說話,還叫了醫生進來。
“我很感激,但是……別在亂想。”
姚克謙沉默著,很長時間才說:“我知道我和思涵不可能,但是思涵的去留不是我決定的,是你才對,身為丈夫你讓思涵吃了那麽多的苦,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
我這次回來隻是路過,不是來專門找思涵的。”
“最好是。”
醫生進來開始做檢查,寧致遠去了外麵。
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
我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姚克謙已經睡著了,沒事我就看著他,但是寧致遠不許我碰姚克謙,請了兩個護理給姚克謙,而且都是很漂亮的那種。
姚克謙在寧致遠不在的時候和我說:“他是沒安好心,弄兩個女的給我。”
“那你應該高興才對,要是沒有這兩個女人,你怎麽能那麽幸福,我看那個叫甜甜的不錯,一直和你笑。”
我在一邊開著玩笑,姚克謙也好笑:“可惜沒感覺。”
話題到這裏我就不說了,有沒有感覺的其實不重要,我是想讓姚克謙的病早點好。
看我不說話姚克謙說:“我生病的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你弟弟。”
“這也是我想說的話,謝謝你。”
“那麽客氣幹什麽。”
姚克謙抬頭看著窗戶那裏,他和我說:“寧致遠變了。”
我看著姚克謙,有些茫然,他笑了笑:“當我看見他要為你殺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已經變了。”
“……”
我沒說話隻是默默的注視著姚克謙,他看著我:“我是男人,我知道那種衝動的原因。”
“別說了。”
我不想聽,幹脆不讓姚克謙說,他看著我:“你其實是喜歡他的。”
我看著姚克謙:“我不喜歡。”
“你說謊。”
我抿著嘴唇,沒回答。
“思涵,你說謊的時候不愛看人,總是垂著眸子。
我想你就算不愛他,也有些喜歡吧,不然你怎麽在他身邊,一直沒離開他。
思南和我說,你是個從一而終的人,一旦認定了,就一輩子都不會更改,所以他才放你回來的。
那從開始,你為什麽選擇了寧致遠,而不是?”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我和他不是一樣的人,我們會分……”
“州長!”
門口傳來張理事的聲音,我回頭去看的時候寧致遠已經推開門進來了,可見他早就站在門口了,但他卻沒有進來。
要不是張理事看到他,或許他還要聽。
進來寧致遠把手裏的東西放下,看了我一眼,而後看向姚克謙:“好些了?”
“還好。”
姚克謙看了我一下看著寧致遠那邊,他去了洗手間,把門關上了。
姚克謙要說話,我搖了搖頭,他才不說了。
而我總覺得,寧致遠就在洗手間那邊聽我們說話。
姚克謙的傷恢複要兩個月,這兩個月姚克謙說可以幫我複習,寧致遠從洗手間裏出來看了一眼姚克謙:“複習就不用了,我會給思涵複習。”
姚克謙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沒理會。
寧致遠看了一眼時間:“我要去開會,你陪我,這裏交給張理事。”
“我不會開會,你讓張理事陪你。”把姚克謙一個人留在醫院我不放心,寧致遠工作上的事情我也不熟悉,就算是熟悉,我也做不了什麽。
他那邊的工作我不適應,張理事卻完全不一樣。
“張理事會留在這裏照顧,今天來的人都是重要的外商,你要出席。”
我回頭看著寧致遠那張不容拒絕的臉,有些奇怪:“為什麽每次外商來你都要拉著我?”
“你的語言精通,我不拉著你到哪裏去找這麽能說會道的。”
說完寧致遠轉身就走,我則是有些鬱悶的坐在那裏沒動。
姚克謙一笑:“你去吧,我沒事的。”
“我知道你沒事,但我不想離開。”
嘴上那麽說,但我還是起身站了起來,看了看姚克謙:“你小心點。”
“嗯,你走吧。”
我起來才出去,出了門寧致遠就站在走廊裏麵等我,看到我轉身朝著電梯走去,張理事跟著我交代一些事情,我到了電梯口張理事把公文包交給我:“夫人有什麽不明白的可以打電話問我,我隨時都會接電話。”
“麻煩了。”
禮貌的點了下頭,轉身我才回到電梯裏麵。
寧致遠站在一邊,看了我一眼背著手。
我則是走到一邊站著,電梯的門關上寧致遠看了我一眼:“跟著我去工作很委屈?”
我看來這都是沒話找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