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他要保護我
“你們這幫畜生。”
姚克謙衝上去朝著一個打了一下,那個人很快就躲開了,隨後就看到姚克謙和兩個人打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拉著我頭發的人,摸了摸一邊的刀子,朝著他的大腿劃了一刀。
“啊!婊子!”
那人先是鬆開了我,之後奴瞪著雙眼朝著我這邊看來,我立刻起來躲到一邊,用刀子對著他,他看到我,冷冷一哼,邁步走來,我用手裏的刀子對付他,但是終究沒有他那麽厲害,他踹了我一腳把刀子搶走了,朝著姚克謙那邊一扔,姚克謙悶哼一聲,人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上的血一瞬沒有了。
“克謙……”
我嘶喊著,姚克謙閉上眼睛,緩緩低頭看著胸口的刀子,抬起手上麵的血正一滴滴的流下來。
“思涵……思涵……”
“克謙!”
我喊著朝著姚克謙那邊撲了過去,但是身後的人一把抓住我的頭發,用力扔到一邊,給了我兩個巴掌,我有些暈,身體一下被推倒了。
“媽的,給我脫。”
“思涵……”
姚克謙的聲音好像是一道魔音,我掙紮著,但是沒有力氣,隻感覺褲子被人扯了下去。
我動了動,雙腳都被人按住了,一個人握住我的手,我一下驚醒,和他們掙紮起來。
那個受傷的人又給了我一巴掌,這次我眼前黑了一瞬。
“克……”
但就在這時候,我聽見咣當一聲,隨後我麵前開始亂作一團,等我看清,寧致遠已經把人都打開,把一件外套扔到我身上蓋住了。
“你是什麽人?”
我漸漸有了一些意識,就聽見那個被我刺傷的人問,寧致遠沒說話,看了一眼姚克謙,撿起地上的刀子,朝著那個受傷的人走過去,那人有些害怕寧致遠,後退了幾步:“你別過來。”
寧致遠一笑:“我要送你下地獄。”
“你是犯法。”
“我就是法,沒人能欺負我的女人。”
“啊!”
一刀下去,寧致遠把那人的肚子劃了一條口子出來,那人低頭看看,伸手摸了一下,後退兩步,一臉難以置信:“你怎麽會有這麽快的刀?”
“你們一個都不用跑了。”
……
那兩個人上來攻擊寧致遠,但他一腳一個,上去一刀,一雙眼睛,那人抱著眼睛嚎叫,他拉著那人,把舌頭也割了,我嚇得一陣抽搐,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這麽陰狠。
那人嚎叫的聲音有些駭人,舌頭落到了地上,我親眼看著寧致遠捏開那人的嘴割了舌頭。
那人跪在地上,說不出,看不到,寧致遠又挑了兩隻手的韌帶,人徹底廢了。
另外的人嚇得後退摔倒,寧致遠擋住門口,一把將人抓住,手裏的刀子拋至半空,落下的時候一刀一雙眼睛就這麽沒有了,轉身捏住對方的下巴,手肘推到喉嚨上,那人舌頭伸出來,他一刀下去舌頭落到地上,我嚇得後退。
“喔……”
慘絕人寰的嚎叫聲驚得人心驚肉跳,我第一次看到,仿佛像是魔鬼的寧致遠,我才知道什麽是害怕,什麽是恐懼。
那人的雙手給寧致遠按住,他隻是一刀閃過,那人的手就被廢了。
我突然發現,寧致遠對人體的各個器官很熟悉,可以說了如指掌。
他,我終究是不了解。
我縮了縮,吞咽著。
寧致遠看向那個肚子流血的人,那人一下跪在地上,看著寧致遠:“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誰叫你來的?”
“是一個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麽……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下一刻,那人的舌頭也落到了地上,手法一樣,而這人的雙手也廢了。
地上還有兩個,寧致遠一樣如此,我看著他就好像看著殺人魔鬼一樣的恐懼。
一切都結束了,男爵帶著人上來,看到這些寧致遠把手裏的刀子啷一聲扔掉:“收拾了。”
男爵立刻低頭,甚至不敢抬頭看寧致遠,而寧致遠的聲音冷冰冰的。
我此時才想到姚克謙。
“克謙。”
我起身要過去,剛動了一下,寧致遠怒吼:“別動!”
我立刻坐回去,我看到自己的褲子,才意識到什麽,寧致遠決然看著跪在地上的姚克謙,走過去看著他:“還挺得住麽?”
姚克謙緩緩抬起眼睛:“挺得住。”
“男爵,務必救活。”
“是。”
男爵立刻將人帶走,寧致遠抱起我進了臥室裏麵,將我放下,給我開始換衣服。
因為是秋天,我怕冷,這次回來穿的有點多,房子沒供暖的時候其實是有些冷的,所以我穿了絨褲,這時候才發現,裏麵的褲子還在。
寧致遠讓我把衣服穿上,我立刻跑了出去,男爵他的人收拾屋子,我跟著跑去了樓下。
那些人的結果如何我並不知道,我隻是知道姚克謙很危險。
到了醫院姚克謙的手術已經在進行中了,男爵看到我和寧致遠立刻走了過來,男爵說:“可能會危險,刀子的地方在心髒附近。”
“盡力搶救,叫院長過來。”
寧致遠身上都是血,男爵立刻封鎖了醫院的出口入口,不讓人進入我們這一層。
張理事也隨後到了這邊,我坐在一邊有些著急,緊緊的握著手。
寧致遠和醫院說了幾句話,院長說一定會把人救活。
院長走後寧致遠來到我身邊,坐下捏住我的下巴,逼著我看他,我看著他有些閃躲。
“姚克謙不會有事,相信我。”
“是我不好,不該出來。”
“閉嘴!”
說完寧致遠把我摟了過去,緊緊的,親了一下我的頭。
周圍很安靜,男爵過了一會說:“我該告辭了。”
寧致遠看著男爵:“今天的事情,你找人給我頂罪。”
“這……州長,我們和這件事沒有關係的,而且我們已經按照州長的吩咐,做了左右的事情了。”
男爵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寧致遠說:“這件事隻能推到你們身上,沒別的選擇。”
男爵看了我一眼,很無奈,轉身走了。
人走了之後我看著寧致遠問:“你為什麽能讓男爵聽你的?”
當時的那種情況,我真的以為,寧致遠和男爵是一夥的。
“我是州長,他隻能聽我的。”
寧致遠這解釋也是叫人無話可說,可我要是男爵,我就不見得聽他的。
“他們碰你了麽?”
寧致遠在我耳邊壓低聲音,用隻有我和他能聽見的聲音。
我搖了搖頭,看他:“打了。”
“我看見了。”
寧致遠捏著我的下巴看了一會,皺著眉:“跟豬頭一樣。”
我把下巴移開,我很後悔離開寧家,他把我放在那裏,是要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