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不許你說她名字!
中午十二點,喬晨曦準時來到了樹茶館門口。
你姐姐讓我在這裏等你。”阿誦解釋自己站在這裏恭迎喬晨曦的原因。
“我明白。”喬晨曦淡淡道,“她希望你能夠多在人類麵前表現表現自己。當然,你可以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阿誦笑了,“我覺得她說得對,我和森精靈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可能得多體驗體驗和人類相處的方式了。”
“但她的意思是說,她想讓你作為我的情人……”本來大大咧咧的喬晨曦,現在反而有一絲矜持。
“原來是這樣。”阿誦隨手摟住喬晨曦的腰,“現在行了嗎?”
“當情人可沒那麽容易。”喬晨曦搖頭,“等我們在勒蓬城忙完這段時間後,我要帶你去一趟賽維爾,見一見我的那些夥伴們。”
“哦?賽維爾?”阿誦來了興趣,“說真的,可以考慮去一下。”
“不是可以考慮的問題。”喬晨曦搖頭,“我姐姐對我之前幾次去賽維爾、不理勒蓬城的事物看上去很有意見,這次請你跟著去……”
“是為了監視你?”阿誦試問道。
喬晨曦點了兩下頭。
“別想這麽多,興許是你姐真想讓我陪著你,或者讓你的夥伴們知曉我的存在呢?”阿誦並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晨曦,至少我的夥伴們,你已經全部都見過一麵了。”
“我肯定是想多了。”喬晨曦淺淺地微笑道。
“對了,晨曦,很快要進行的決鬥,你進行了準備嗎?”阿誦問道。
“我可以保證,留她一口氣。”喬晨曦撇嘴道,“連你也可以在她麵前挑釁,為什麽我不行?”
“我向她挑釁,又不是真要和她打架。”阿誦啞然失笑道,“你是真的要跟她鬥一場的。我看你跟她並排飛行都困難,要跟她一對一,你能行嗎?”
“哼,你在懷疑我六翼天使喬晨曦的本事?”喬晨曦朝阿誦自信地笑了笑。
“別,我從來沒懷疑過。”阿誦趕緊擺手。
“本來我應該等會兒自己飛過去的,但是既然我姐安排了,我就得和你一起走。”喬晨曦指出,“我們倆待在這邊也沒什麽意思,那麽多人看著,難受。”
“我反倒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阿誦咂咂嘴,“但既然勒蓬小姐不喜歡,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車駕已經在城外備好,恭迎勒蓬小姐。”
“還車駕,哼。”喬晨曦高傲地揚起頭。
城外的馬廄中,停著“喜白”,一匹曾經屬於山丘馬賊幫的寶馬。
喬晨曦曾經多次見到這匹馬,但它的故事還是上次他們在勒蓬城約會的時候聽到的。
為喬晨曦準備的是旁邊的另外一匹純黃色的“棕草馬”,這種馬的全身都是枯草的顏色,在秋天,它和枯黃的草原可以完全地融為一體。
雖然它的耐力和力量和“喜白”幾乎持平,但它的樣貌並不那麽出眾。它的來曆是阿威所領銜的“商業計劃”的酬勞,當然,這種酬勞有強買強賣之嫌。
“晨曦,你會騎馬嗎?”阿誦將韁繩牽給喬晨曦。
“哼。你懷疑我?”喬晨曦翻身上馬,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可以的。”阿誦稱讚道。
“話說,說到馬,賽維爾那邊正好需要一批。”騎著馬不緊不慢地行進在勒蓬城和道爾精靈城的森林道路上,喬晨曦回想起在河穀左岸累倒的馬思索道。
“需要……你想強行征收?”阿誦狐疑道。
“我可沒這麽說啊。”喬晨曦擺手道,“一個願買,一個願賣罷了。”
“還是得看價格。”阿誦搖頭,“我最多給你個友情……不,愛情價。”
“愛情是無價的,阿誦。”喬晨曦點了一下阿誦的鼻子。
“那我可能得說,你對愛情的理解,可能有些打折扣了。”阿誦做了個鬼臉,“正是貨物的有價,才襯托出愛情的無價。”
“哼,我肯定說不過你。”喬晨曦扭過頭去,不再和阿誦說話。
“晨曦,你可千萬別再拿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威脅我了啊。”阿誦提醒道,“我可負擔不起那責任。”
“誰要你負責了。”喬晨曦策馬甩開阿誦跑到了前麵,就好像害羞了一樣。
道爾精靈城南門外,很多的森精靈已經聚在了一片露天平台邊,有不少人類也漸漸朝這裏趕來。
“我們怎麽進去啊?”阿誦發牢騷道。
“騎士尚頌,執政官奧羅拉,你們竟然這麽早就來了。”
說話的是特來雅努斯,道爾精靈城的行政專員,城主阿列克修斯的二弟。行政專員在道爾精靈城是一個地位相當高的工作,隻有城主的心腹才能擔任。
“中午好,執政專員。”喬晨曦探身道,“現在我們該怎麽進去?”
“跟我來,兩位。”特來雅努斯招手道,“你們兩個有通道。話說,我還以為奧羅拉要以很帥氣的姿勢飛到角鬥場上呢。”
“那有可能是弗利西會幹的事情。”喬晨曦笑著下馬,“我一般還是比較習慣按照規矩來的。”
“人家弗利西也是挺守規矩的啊。”阿誦也從馬背上反身而下,他評論道。
“我不許你說她名字!”喬晨曦指著阿誦的鼻子警告道。
“但是,她已經不再是總指揮了……”阿誦搖頭。
“怎麽叫她,你自己想辦法!”喬晨曦把臉別過去。
進入了場館內部之後,喬晨曦和阿誦走向了兩個不同的方向——一個是選手更衣室,一個是貴賓席。和阿誦不同的是,喬晨曦隻能在休息室無聊地等待比賽的開始,而喬晨曦卻有很多事情要做。
熟悉場地、了解規則是一方麵,當然更重要的還是嚐試去了解自己的對手。
在今天上午的時間內,喬晨曦已經通過多方打聽得知,弗利西主要使用風屬性的巫術,所以她弄來了一本介紹風屬性巫術的書,研究了一個上午。
盡管她隻看了一般,但至少,她有充足的時間。由於審判者的戰鬥服和儀式服都是同一件,她不需要字麵意義上的“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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