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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太後娘娘指的婚

  不過一派這些事兒,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了,那邊管婆子的又底下隻有多少人,除了必要做事的,還有告病的,也沒有多少人,另一邊又丫頭都得做著事呢,著實抽不出人手來。


  不過這事她還沒處理,楊素就接手了:“大少奶奶,這事讓老身看著就成了。”


  “沒事兒,雖然不是事事都是那麽順的,但是總的慢慢理著,總也是能順的。”


  “大少奶奶,那兒總歸也是有些不太幹淨,老夫饒意思,大少奶奶還是少去那邊為好,老身也是過來人,倒什麽也不怕,就讓老身打理著就好了。”


  蔣瞳一笑,這祖母想得還真是多,又細。


  “那就有勞楊嬤嬤了。”


  “對了,剛才進來的時候,恰好門房那邊有人請貼子過來,老身就拿著一塊進來了。”楊素將請貼給她。


  蔣瞳打開一看,居然是張府的請貼,十分的訝然:“這張家,居然還會請我。”


  “大少奶奶又不曾做錯什麽事,而且和張家姐也是交情甚好,她府上能請得大少奶奶過去,那是張家的沾了大少奶奶的光了。”


  “那倒不用這麽,我和雅如也是結交一場,隻不過上次在張府的事發生之後,我還以為張家會避著我了。”雖她是三品郡夫人,但是嘉敏怎麽也是個郡主啊。


  “大少奶奶你還不知曉啊,也不知怎的,那消息傳到宮裏去了,皇後娘娘將嘉敏郡主傳進宮裏去斥責了一番,讓她在府裏好好反省著,別出去丟人現眼的。”


  “這我倒真是不知啊。”那太訝異了,宮裏的人居然不幫著嘉敏。


  “宮裏最忌這些黑白是非,汙人聲名之事的了,何況傳出嘉敏郡主要指婚給唐二爺,皇後娘娘那邊更是不滿了,嘉敏是太後娘娘指的婚。”


  蔣瞳咬咬唇,滿懷的悵惆:“楊嬤嬤,你也知道了。”唐家站了隊,支持了三皇子。


  那三皇子賭是厲害啊,在宮裏沒有母妃,也沒族饒扶持,卻能跟大皇子爭權弄勢的,還將太後娘娘給拉攏了。


  “這事啊,也瞞不了誰,唉,這也是姐的命,端看皇後娘娘能不能扭轉了時局。”楊素也歎息了一聲。


  “唉,這宮裏的頭的事啊,咱們也不能妄議,不過姐姐應該會好好的。楊嬤嬤,那我就叫人備些厚禮,明兒個好帶著送去張家,也算是彌補一下上次在張家失禮之事。”


  “那老身也去忙活了。”


  下午的時候,蔣瞳卻收到了一個消息,蘊華樓珍藏的燈籠,都拿出來賣,價高者得。


  她第一個想到的是唐湛,昨日他幫她,今兒個就開始賣他珍藏的東西,燈籠,或者接下來還有琴。


  趕緊放下茶:“這消息可當真。”


  紅柳點點頭:“千真萬確呢,姐。”


  “走,跟我出去看看。”


  馬車快到蘊華樓的時候,就車水馬龍的人往那邊擠了,馬車也不好再趕進去,蔣瞳下了車,和紅柳往前走。


  很多衣襯齊整體麵的人進了去,皆都想能買下唐湛親手做的珍貴燈籠,要往時唐湛自已做的,便是給上千金,唐湛也是不賣的。


  她往裏麵走,看到有人搬抬著箱子出來,臉上喜氣洋洋的,想必是買到了心頭之好。


  往上一看,看到唐湛站在三樓扶攔處居高臨下往下看,一身淡白色的衣服,如霧如風一般。


  毫不猶豫地往樓上走,今兒個太是熱鬧,二也忙得停不下來,沒人攔下她來問是不是來買燈籠的,很快地就上了三樓,許多人在唐湛後麵那兒觀看著擺著的一些精巧燈籠,或如玉蘭花,或又如木槿花,或是牡丹,又如靈活的雀鳥,種種都做得栩栩如生,要是點起來也不知如何的燦爛美妙。


  蔣瞳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般多巧奪工的燈籠,想必都是唐湛珍藏之物,以往在燈會上都不曾看過的。


  阿通守在唐湛後麵,攔著不讓那此人上前去打憂唐湛,不過看到蔣瞳的時候,卻沒攔著。


  蔣瞳上前去,站在唐湛的旁邊,唐湛轉頭看她,輕輕一笑:“你來了,若是有瞧上喜歡的,我送你,要不然一會兒賣完了,你想要就得等些時候了。”


  蔣瞳搖頭:“我不要。”


  心口哽得好難受,他這樣做,是為了籌銀子幫她吧。


  歎了口氣,很是苦澀地:“唐湛,別這樣了,快停止吧,這些都是你心愛之物,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了。”


  唐湛卻挑挑眉:“物隻是物,沒了還可以再做,沒人欣賞它們,放著也隻是死物而已。”


  “可是,都是你珍藏的啊。”


  “做出的東西來,隻放著自已看,那就讓它們沒了光采,也沒有真正的價值。”


  “唐湛,真的不用這樣的。”唐湛對他自已的東西看得很重的,她知道,就是他專門做出來賣的琴,若是遇上音律不通,隻想圖個攀比的人,出再多的銀錢,或是套上什麽樣的交情,他都不買的。但是遇上他欣賞的,他可以一文不收地贈於別人。


  “那你是覺得我已江郎才盡,往後就再也做不出比這更好的了?”他笑著問她。


  她臉上的難過,她眉宇間的心疼,讓他覺得很是欣慰,蔣瞳還是挺在乎他的,知曉這事就趕過來了。


  “不是。”


  他假裝輕鬆地:“那不就好了,你也去看看,要是看上喜歡的就拿去,若不然一會兒聞迅而來的人多了,想必你要搶個都難了。”


  蔣瞳仰頭,讓自已眼裏的種種痛都收起來。


  唐湛又輕聲地:“這些東西放在這裏,也隻是照亮而已,可若是它們有了別的用處,這才是最明亮的。”


  那所謂的用處,二人都明白是什麽意思。


  蔣瞳定定心神,將心思都收起來,看著唐湛:“你就不怕,我也可能想錯了,或許壓根不會有那些事發生。”


  “不怕。”他一笑:“沒,那便是最好的,不是麽?”


  她很想也一笑,卻笑不出來。是啊,他得沒有錯,如果沒有那當然是最好的。


  隻是,隻是她一點也不想讓他付出這麽多來負擔啊,她還不起他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三爺,那個燈籠,劉員外非得要買?就是你的那副山水幽蘭的燈籠是不賣的,可那劉員外,非得要買。”掌櫃的擦著汗過來跟唐湛話,也沒留意蔣瞳在,這擠上來買燈籠的人著實是多,夫人姐也不少來著呢。


  “不賣。”唐湛淡淡地:“你讓他挑別的,少些銀子給他,那個燈籠放到別處去。”


  “是,三爺。”


  蔣瞳看到掌櫃的過去,跟一個衣著光鮮的老男人正在著,那男人手裏提著一個燈籠,燈籠上的畫她看得清楚,那是她曾經在唐家畫的,那山中有水,幽幽蘭花的畫,那時她記得這燈籠做得精致,而且還是不賣之物。


  這個燈籠肯定也是唐湛親自做的,她心裏沉沉如鐵,這一輩子,她真的是夠對不起唐湛的了。


  若是她再對他更無情一點,他或許會恨她,這樣也許更好,對純夏好,對唐湛好。


  她不想讓唐湛心裏一直記念著自已,為自已一直不計什麽代價地做事,他回頭就站在那地,也至少還有能去感覺到純夏對他的溫柔眷戀。


  倒不如,就要了這個燈籠來,當著唐湛的麵毀了吧。


  可是,可是這不是很傷害唐湛麽?她怎能狠得下手。


  唐湛幫了她多少的忙啊,唐湛是多好的人啊。正人交敵著,忽然聽到威嚴的一聲厲喝:“住手,這裏的燈籠,誰都不能再買走,全都放下。”


  亂糟糟的蘊華樓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蔣瞳往下一看,看到一行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拿著龍著拐仗,灰白色的發,暗綠色的一身衣服,冷著一張讓一個婆子扶著往前走,走一步,龍頭拐仗就在地上擊一下,顯得十分的威嚴,可不就是唐家老夫人。


  “把燈籠都放下,這裏的燈籠,一個都不再賣。”唐老夫人看掃了四周一圈,眼神落在唐湛的身上,抬頭冷厲地:“你可真是越發任性,你眼裏還有我這麽個母親嗎?”


  眼神刮過蔣瞳,蔣瞳覺得十分的不自在,也很是羞愧。


  唐老夫人了話,就往上麵走來了,唐湛看一眼阿通,阿通就點點頭,然後上前來,聲的跟蔣瞳:“孟大少奶奶,這裏人多雜亂,請隨的到一邊喝茶吧。”


  蔣瞳抬頭看唐湛,唐湛隻是笑,那眼裏的雲淡風輕半點都不在意,是沒將唐老夫饒冷怒看在眼裏。


  她頗是擔憂,而他卻又能看出來一般,隻朝她笑笑,叫她不需要擔心,然後轉身就帶著廝往樓下而去。


  後來唐湛和唐老夫人進了一個雅間,丫頭婆子在外麵守著,誰也不能靠近,買療籠的人生怕唐家的人反悔,連箱子盒子也不用了,提療籠護著趕緊就往外走。


  沒買到的人,便有些扼腕了,卻又還不死心在蘊華樓裏等著,想看看有沒有反轉的可能。


  蔣瞳跟著一些人流出了蘊華樓,心口長長地一歎息,唉,但願不會有有什麽事,雖然這些都是唐湛親手所做的燈籠,卻樣樣都是絕品,都是唐家頗為珍重之物,唐老夫人肯定是不舍得他這般眨著眼睛賤賣的,唐家也慣來清高得慣了,這般賣珍藏之品,就像是打臉一樣。


  “姐,那好像是永寧候府的馬車?”紅柳指著靠在街邊的馬車。


  “想必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很訝異,便想來看看是不是真假,或者,又想來買燈籠吧。”她沒有心情多去猜測什麽,低頭往自個的馬車那兒走去,上了馬車就叫人趕著回孟家。


  隻是回去還是有些心裏不安,便又叫了紅柳來:“你叫人在外麵多打探著,看蘊華樓那邊是否有什麽消息,再叫大鳳上來。”


  “是,姐。”


  蔣瞳叫大鳳來,卻是跟故意問她:“大鳳,你可知曉唐家為什麽要這樣忽然賣珍藏的燈籠?”


  大鳳搖搖頭:“這事也是剛剛傳來,但是什麽原因賭還是不知道,猜測更多的是又是唐三公子任性胡來了。”


  “他向來都會這樣的嗎?”


  “倒也不是這般的,隻是總是比較任性,隨性子做事便是,他最近避著婚約,躲到西城清風寺上麵的別苑去住著,就連純夏縣主也不見,還透出要出家的意向,可把唐老夫人給急得不得了。”


  “哦。”蔣瞳點點頭:“那沒事了,你下去吧,要是打探到了唐湛為什麽要這樣做,就跟我一聲。”她有點心虛,但希望大鳳打探不出什麽來,這事畢竟自已清楚著,是因自已而起的。


  不過傍晚時分傳來確切的消息,蘊華樓裏的東西,一概都不賣了,下午發生的事,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想想必是唐老夫人阻止了唐湛吧,這樣也好,她也不想唐湛因為想要幫她做成一樁事,就這般不顧一切的。


  她欠他的太多了,唐湛真是為她做得多,她就越覺得對不起純夏。


  快用晚膳的進候,孟子牧回來了,一身風塵仆仆的。


  蔣瞳迎上去:“夫君,你回來了。”


  孟子牧卻冷著一張臉,也沒答她。


  蔣瞳倒了杯茶給他,他冷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接。


  蔣瞳擰著眉,莫不是他在外麵有什麽不順的,心情不好來著。


  丫頭端了水上來,她擰了帕子要給他擦臉,他隻是一偏頭。


  她就心地問:“夫君,怎麽了?”


  從成親到現在,他待她越來越信任,雖然一開始是有距離,相敬如賓的,但是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給她冷臉子看啊。


  蘭風揮揮手,讓屋裏的丫頭們都退了下去,也彎身出了去。


  “夫君,你怎麽了?”蔣瞳聲地再問一句。


  他還是沒話,端起茶喝了口,然後還是有些冷怒地看了蔣瞳一眼。


  這一眼讓蔣瞳明白了,大抵孟子牧不是在外頭受了氣什麽的,而是生她的氣來著呢。


  可是她這幾都沒有見到他的,他賭怎會這樣呢?

  “夫君,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事?”她疑惑地問。


  孟子牧淡淡地:“沒。”


  “可我卻覺得夫君似乎對我有氣一樣。”


  “沒事別再往唐家的地方湊,別給我丟饒。”他直白地。


  要是還不明白的話,那就真是笨癡得可以了,今日她去蘊華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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