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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這下可放心了

  “可是,人家也想要那支老山參,到時候見著了你祖母送與她。”她是想博得孟老夫人的歡心,這樣就能順當地抬入孟家,哪怕是做個妾室,做個姨娘什麽的她都無所謂。


  “我祖母年紀大了,這山參,她可不敢用。”孟子牧拒了。


  小傅姑娘也溫柔地說:“那我再給她老人家挑,她老人家的壽辰也快到了。”


  聽著聲音是越來越遠,想必是走遠了,蔣瞳也舒了口氣。


  蘭風蹲去扶她:“小姐,他們已經走遠了。”


  蔣瞳起了身,覺得甚是狼狽。


  那小廝也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她趕緊笑,然後攜著蘭風趕緊逃出這裏去。


  瞧著哪裏人多的,她就不往那方向去了,人多就是看孟子牧這個浪蕩子和女子的”


  唉,那孟老夫人知曉,也不知會不會難過。


  不過那孟子牧越是走,就越不是滋味,那蔣瞳避他如蛇蠍般,那好,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要去招惹一下,不然的話還真對不起自個這般的聲名。


  小傅姑娘還在挑著東西,他沒心思看那些,說了句:“我去去就來。”


  “你,你去哪裏啊?”小傅姑娘在後麵叫。


  但是孟子牧仿若未聽聞到,轉身走得快。


  蔣瞳離那熱鬧的地方遠了些,然後就鬆了口氣:“總算是這裏人少點了,剛才可真有點嚇著了。蘭風,幸得你替我掩護著。”


  “也不知騙過那孟大人了沒有,不過奴婢覺得那孟大人的眼神利得緊,許也是看出了。”


  “那不管他,反正他沒有在那麽多人的跟前叫我就好,誰人知道你家小姐是誰啊?誰知道他跟我是認得的啊。”蔣瞳舒心地笑。幸好帶著蘭風出來啊,若是換了別的丫鬢,也許真不知要如何圓說下去了。


  “小姐,這下可放心了。”


  “是啊,放心多了。”


  沒走一會,聽到街上的茶樓有人揚聲叫:“蔣瞳,蔣小姐。”


  蔣瞳吃了一驚,抬頭一看,竟然是那孟子牧,他正坐在那樓上喝茶,一手還揚起熱絡地跟她打招呼。


  “你,你不是…。”他怎麽會在這裏啊,不是應該和小傅姑娘在另一頭嗎?


  “我瞧到你了,特地跟你打個掃呼,蔣瞳,今兒個你到我的府上來,我有事在身沒能好好招呼你,恰好現在又遇上了你,可真謂是咱們的緣份,不若你上來喝杯茶吧,這裏的西湖龍井是極好的。”


  蔣瞳嚇得不輕:“不,不用了。”


  “蔣瞳,我送你回去吧。”他還在大聲地說著。


  蔣瞳看著周圍有人停下來,正看著她和孟子牧呢,這個孟子牧,怎麽忽然這樣啊。


  “不用,不用了。”


  她急著想要走,但是孟子牧卻在上麵扔了個花生殼下來砸在她的頭上,他壞壞一笑:“蔣瞳,你今兒個又越發的好看了,怪不得我祖母想要讓你嫁到我孟家,改到蔣府來,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你在正門跟門房的說一聲說找我孟子牧的,他們必會恭敬有加的。”


  “你你你,你休要胡說。”蔣瞳結巴了起來。一手掩著臉,羞窘得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


  “別看了,看什麽看啊,他胡說八道。”蘭風護著蔣瞳,用袖子掩著趕緊就人群去。


  蔣瞳氣惱羞得渾身有些抖,慌不擇路地落荒而逃著。


  那孟子牧在後麵還在囂張地笑著,笑聲裏他的痛快。


  他這樣,分明是故意的,她又沒有招惹他半分,他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可真是讓她羞急得想哭的。


  倘若是讓人知曉了,那可如何得了。


  “小姐,那孟大人可真是的。”蘭風也急得不知要如何說,隻安慰著:“這裏離蔣家遠著,想必不會有人得知的。”


  蔣瞳隻是氣恨得絞著裙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怎麽可以這樣子,孟子牧,這樣真的是太過份了,往後,她再也不想要再見到他了,孟老夫人對她再好,她也不想再去孟府了。


  不知怎麽回到府裏的,但是蔣瞳關起門來,誰也不讓進來,自已把自落顏在外麵責問著蘭風:“你怎麽照顧小姐的,怎的一回來小姐就這樣了,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蘭風不敢多說關於孟家的事,畢竟是小姐交待過的,隻得說:“小姐昨日本就身體有些不適,心情也不好的,想必是想起一些事,就更難過了。”


  “這可如何是好,太令人擔心了,你在這裏好生看著,我去找夫人。”


  蘭風趕緊住她:“別啊,讓小姐靜一靜就好了,夫人身體也不甚好,你還去告訴夫人,小姐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說你的。”


  “可這般,如何是好?”


  “落顏姐姐,沒事的,小姐可能小睡一會就好了。”


  “果真如此嗎?小姐可是再難過的時候,從來都不曾這樣的。”落顏狐疑起來:“你們回來的時候,我看小姐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當真沒有什麽事發生?”


  “難不成小姐的事,還得事事跟你報備不成啊,落顏姐姐,小姐到了京城,認識的人多了,事兒也是多了,總不能什麽事都是咱們這些做下人的知道的,盡好本份侍候著小姐就是了。”


  “你說的倒是有理,唉,不過小姐這般,我真的很不放心,蘭風,我去灶房親自給小姐燉些湯補補。”


  “嗯。”


  蘭風在外麵守著,也不敢走半步的。


  傍晚的時候,小銀子忽然過來,蘭風迎上去:“小銀子,你怎麽過來了?”


  “大小姐可在?”


  “在呢,在房間裏,可是有什麽事嗎?”


  “夫人讓大小姐馬上到正房去,不得帶任何的丫鬢去。”


  “啊,現在過去是不是有什麽事啊?”蘭風好奇地問。


  小銀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可是夫人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蘭風姐姐,你還是快去請大小姐出來吧,免得夫人等得急了。”


  “我這就去叫小姐。”


  蔣瞳哭得眼有些腫了,也沒時間好好敷一敷,隻將脂粉施得厚了些,但願現在天色已經昏暗,母親不會察覺她的眼瞼浮腫。


  急急地過了去,看到正房那裏燈火通明的,但是門口卻沒有站著侍候著的婆子和丫鬢。


  小銀子帶著她進了去,蔣瞳意外地看到了父親,還有舒姨娘也在。


  父親一臉冷冰,而母親卻是一臉的震怒。


  “父親,母親。”蔣瞳驚訝地叫了出聲。


  舒姨娘笑著將茶擱在桌上,淡淡地說:“小銀子,你也下去吧,把關門上,沒叫你的時候,不得進來。”


  “下去吧。”蔣母說了一聲。


  “是,夫人。”小銀子退下去,把門也給帶上了。


  蔣瞳抬目看著母親,輕聲地問:“母親,是有什麽事嗎?”


  “閉嘴,你給我跪下。”蔣母十分氣怒地叫了出聲。


  這也嚇了蔣瞳一跳,母親平素溫和,可從未如此這般氣怒過,可是看著母親氣得一手捂著心口,整個人還有些發抖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假的。


  趕緊就跪在地上看著母親:“母親你千萬別生氣,瞳瞳做錯了事,母親也千萬不要急,不要氣壞了身體。”


  蔣母卻哭了起來,指著蔣瞳搖頭怒叫:“你眼裏還有我這麽個母親嗎?可你,可你做的都是些什麽事?”


  “都是你教的好女兒。”蔣父冷怒地說了一句:“如今倒是事事指責著瞳姐兒,她樣樣不學好,都是你縱容出來的。”


  “母親,父親。”蔣瞳心急不已,卻又不知要說什麽。


  一邊的舒姨娘笑著看那染得紅紅的指甲,閑閑地吹了吹:“咱們蔣家的大小姐,如今可也正是給蔣家長臉了,過得二天咱們蔣家也就成了大街小巷人人口裏傳說的了,蔣大小姐想要攀個高枝的,可也別把蔣家給害慘了啊,蔣家可也不隻你這麽一個孩子呢,往後秀碧可還是要嫁人的。”


  “年兒,你閉嘴。”蔣父不喜聽這些話。


  舒姨娘卻撇撇嘴,十分委屈地說:“老爺,難道我說得沒錯嗎?咱們的秀碧打小一直用心管教著,這大小姐不要自已的聲名要跟孟家來往,當街與那聲名狼狽的孟子牧勾勾搭搭的,人家會怎麽說咱們蔣家的門風,不知道還以為府裏的人都是這麽個樣的,秀碧往後還要嫁人啊,老爺你往後可也得抬得起頭來麵對那些同僚才是的啊。”


  蔣瞳暗叫一聲壞了,竟然這麽快就傳到蔣家來了,母親和父親也都知曉,還把母親氣成這樣,當真是糟糕極了。


  跪著往前幾步到母親的跟前,哭著說:“母親,是瞳瞳不好,母親你打我罵我都好,千萬不要氣壞了身體。”


  “你真是太讓母親傷心了,母親往日裏怎麽跟你說的,怎麽教你的,你都不記得了嗎?”


  “沒有,母親。”


  “沒有,那你還跟孟家的人來往。”


  “這,母親,你聽我解釋,我也不是故意的。”


  “大小姐,我勸你就別多說了,你今兒個在街上跟那孟子牧勾勾搭搭的都滿城皆知的,不過大小姐,姨娘這呢也有句話好生勸勸你,高枝可不是那麽好攀的。”


  “我才沒有,你別胡說。”


  “我胡說。”舒姨娘冷聲一笑:“你去那蔣家也不是一次二次的了吧。”


  “我,我。”


  “孽畜,還不說清楚,要是有半句隱瞞,為父便將你跟前的丫鬢全都綁了起來,發賣到窯子裏去。”


  蔣瞳哭得真磕頭:“父親,千錯萬錯都是女兒的錯,她們隻是丫鬢,一切都是我自已自作主張的。父親別發賣了她們,女兒都說,跟孟家的來往一清一楚的全都交待個清楚的。”


  她便從頭到尾將去孟家的事都全道了出來,聽得蔣父越發的火氣衝天,抓著一隻茶杯就磕在蔣瞳的身上:“我倒是生了個好孽畜,要是知曉你這般,為父便就掐死你得了。”居然這般暗裏相幫著那霍家的人,真是把他給氣死了。


  “老爺讓別人處處為難,如今算也是找著了因,是這大小姐暗裏去護著那霍家的人呢,也怪不得那司馬家的人不再與蔣家來往,大小姐也把自個好好的一樁事給毀了。”舒姨娘冷哼一聲:“真是將咱們蔣家也順便給害慘了。”


  蔣瞳看向母親,母親也對她一臉的失望,又怒又傷心的。


  “母親,父親,我跟那孟子牧當真是沒有什麽的,隻不過是偶爾見得幾次,卻不知曉他今天怎麽忽然要這樣當街調戲女兒的,千錯萬錯,都是女兒的錯,但求父親和母親不要生氣,你們怎麽懲罰女兒都好。”


  “若真的是沒有什麽,人家怎會哪個不調戲,就偏要跟你勾搭的,瞳姐兒啊,你可別當一屋子的人都是傻子啊。”


  蔣瞳看著舒姨娘,舉起手:“你也別在這裏再添油加醋的,我蔣瞳若是此前跟那孟子牧有什麽勾搭的話,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你還有臉再說什麽,給我閉嘴。”蔣瞳震怒地看著她,也站了起來看著母親:“你收拾一下東西,過二天立馬給我回揚州去。”


  “父親,不要啊。”蔣瞳跪著上前去拉住父親的袍子哀求:“千錯萬錯,都是瞳瞳一個人的錯,父親,你怎麽責怪瞳瞳都好,千萬不要這樣對母親啊。”


  “若不是她將你管教成這樣子,何會讓蔣家丟人顯眼的,還有你這個孽畜,日後不得再隨意出門,好生關起來。”


  “老爺,大小姐這般放縱,底下的丫鬢也不是不知的,依我看啊,就得逐出府去。”舒姨娘還在一聽落井下石。


  蔣母無力地說:“我自會罰她們,若老爺你眼裏,還想著蔣瞳是你的骨血,就不要聲張得太大,這事別張揚著處置了。”


  “蔣家的事,還用得著你再指手劃腳的嗎,若是沒有你,蔣瞳豈會弄成今日這般的田的。”蔣父劈頭蓋臉就罵:“都是你這麽個好母親。”


  蔣母閉上眼睛,難過得直哭。


  蔣瞳也自責得無力跪在地上哭著:“父親,你打蔣瞳也好,罵蔣瞳也好,你別責怪母親了,母親一直都不知曉的。”


  蔣母指著她叫:“瞳姐兒,你給我閉嘴,往後好生關在你的房裏好好的反思。”


  舒姨娘看著窗邊擺著的君子蘭笑:“姐姐看來也是收了孟家的好處呢,這蘭花看起來精心打理著,葉子都不沾半點灰塵的。”


  蔣母一手捂著心口,踉蹌著走到窗前,用力抱起那君子蘭往地上就一扔,悶哼一聲巨響,花盆四分五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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