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6 張三趙四
這夜靜悄悄的,此時眾人皆醉我獨醒,盧魚看著中間那大房心想:“那裏便是存放布匹的地方!”出了門,走到大房門前,門是被鎖上的,若要進去便要將門打開,盧魚左右一看,見四下無人,稍稍用力便將鎖給扯斷,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這裏麵存著布匹不少,這樣看去至少幾百匹,盧魚看著滿倉的布匹,有點犯愁:“要怎麽運走喲?”
剛這麽一想,係統提示音響起:“叮…探測到宿主內心想法,是需要將這些物品放入儲存包裹嗎?”
盧魚聞言大喜:“我去,我怎麽沒想到這個?”連忙道:“對,把這裏所有的布匹全部存放到儲存包裹。”盧魚話音剛落,眼前的布匹竟然全都消失不見。此刻打開係統包裹頁麵,隻見其中一個框之中顯示出布匹的圖像,在其左下角還有一個數字:94。
“哈哈…”盧魚滿意的笑起,心道這儲存包裹真牛。
見此間事了,盧魚也不逗留,連忙動身,摸著來時的路遁去。
讓時間稍稍追溯到一個時辰之前,且那姓鍾的管事去徐濤那複命,到徐府之時,恰好碰見府門外有一丫鬟打扮的女子求見。聽看門的護衛道:“這丫鬟乃是柳姐的侍女,夜裏前來送信,是要親手交到徐公子手中。”
丫鬟果讓人領進了府,鍾管事跟著入府。
本來這時徐濤早已歇息,此時聽有人求見,本來很不耐煩道:“有什麽事不能明嗎?別打攪我清夢…”但聽那報信的家丁道:“對方自己是柳姐的丫鬟,前來送信的。”
這話一出,徐濤頓時坐了起來,他臉上露出了喜意,心道:“莫非事情成了?”此時慌慌忙忙穿好了衣服,去會客室見人,當來到會客室時,隻見丫鬟果手中持著一封書信對著他一禮道:“徐公子,姐托我來送信…”罷就將信遞到徐濤手中。
徐濤接過信,他撇了一眼後麵走進的鍾管事,隻見他臉帶笑意,心想自己的事情怕是成了。此刻連忙打開書信一看,幾行秀氣的楷書寫著:“承蒙公子這些年的照顧,念卿無以為報,近日遭惡人騷擾,幸得公子庇護才免於受難,今無以為報,隻好以身先許,公子隻需明日前來迎娶,妾身定著鳳冠霞帔等君來…”
徐濤看信大喜,連忙讓人賞了果黃金百兩,差人送走果後,他在會客室仰大笑起來。鍾管事在旁道:“恭喜公子賀喜公子…”徐濤道:“鍾管事今日之事辦的不錯。”
鍾管事將今日之事一一稟報,徐濤聽聞不甚欣喜。
“那林衝能夠為我所用那是極好的,而且今日之事他功不可沒,回頭去庫房領百兩黃金賞他。”鍾管事道:“那屬下就代林衝謝謝公子了。”若他知道此林衝是盧魚假扮,此時卷著他徐府的布匹跑了,他還能這般高興嗎?
這一夜徐府一下子熱鬧起來,是徐公子明日要娶妾,所有人都被叫醒,開始布置現場。
“必須給我搞的喜慶熱鬧…”徐公子道。
於此同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衙門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柳念卿,隻見他在衙前擊鼓,鼓聲震。
不一會後隻聽衙門內“威、武”兩聲,一厚重聲喝道:“何人在外擊鼓?”
柳念卿走進衙門,那明鏡高懸下坐著一黑臉府尹,隻見他道:“深夜擊鼓,有何冤情?”待他細看一番,卻發現這女子眼熟的很,於是接著道:“可是柳念卿柳姐?”
這黑臉府尹姓黑名正,做這臨安府尹已經三年,向來公正廉明,一絲不苟,在這臨安府頂著青之名,但凡老百姓見了都叫聲“青大老爺。”柳念卿雖是風塵女子,但因為才學見識皆驚豔不已,在這臨安府也算的上公眾人物,因此認識她的人不少。
柳念卿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愁苦,淚眼盈盈,仿佛有苦難言。見她這模樣,那黑大人道:“念卿姐究竟何事,竟深夜擊鼓?”這話一出,柳念卿的眼淚便掉了下來,哭哭啼啼,惹人憐惜。
“到底怎麽回事嘛?”黑臉大人道。
柳念卿雙手奉上一張狀紙,帶著哭腔道:“大人一定要為民女做主啊。”
旁邊手持殺威棍的侍衛將狀紙接過,遞給黑大人,將狀紙鋪開看去,漸漸的他的黑臉上露出怒氣。
柳念卿此時丟出一隻袋子,落在地上“當啷”作響,幾把刀從袋中露出,柳念卿道:“那徐公子先是找人恐嚇,後是找媒婆求親,見我死活不願,今日夜裏又派人威脅…”到這裏柳念卿哭的更大聲,想的話被哽咽在喉。
“念卿姐,你慢慢…”
柳念卿聞言平複了一下心情道:“今日夜裏他又派人來威脅,明日便台八抬大轎來娶,若是我從他還好,若是不從,便強行劫持了去,要了身子,生米煮成熟飯。”
聽了這話,那黑臉大人一巴掌拍在桌上,站起身來,怒氣衝衝道:“豈有此理,想不到在本人治下,還有這等狂人存在?真是叫人惱火…黑正此時聞言雖怒,但並沒有因憤怒而失去理智,那徐濤他也知道,是杭州城裏的大戶,這樣的人多少有些關係,若是沒調查清楚,就擅自抓人實數不妥,看此時的情形,還是先先讓人保護好柳念卿,再做調查。
打定主意後,黑正喚道:張三趙四何在?”
“在……”兩配劍武士從外走進對著黑臉大人一禮。
“張三、趙四聽令,你倆將柳姐送回去,明日守在她家門口,看看那姓徐的是否真的敢來強搶民女!”。
“遵命…”兩人領了命此時在外等候,而那黑臉大人安撫柳念卿道:“姐勿憂,此事我定當調查清楚。”
柳念卿一拜叩謝,道:“謝青大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隨即領著張三李四回了河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