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5 冒名頂替
盧魚話音剛落,隻聽身後響起一些動靜,轉眼看去,在河那邊見有人冒頭,揮著手但卻不言語,似乎著:“過來一下…”
盧魚走去,隻見是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他輕聲道:“你可是林衝?”
聞言盧魚心中安定,眼前這人想是未曾見過林衝,這樣一來,自己也不怕露餡,連忙點頭道:“正是。”
那漢子自報家門道:“徐公子讓我來的,叫你配合我演一場好戲…”
盧魚一聽,心中暗道:“果不其然。”漢子與他大致了一番,叫他如何如何…待漢子完,盧魚比了個K的手勢,當然這漢子看不懂,但隱約從盧魚的神色中看出了其中的含義,當下隻聽他大聲的叱道:“呔!你這惡人竟然敢調戲良家婦女,我乃是徐公子派來擒拿你的人,還不快束手就擒…”
措不及防的盧魚被他嚇了一跳,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入戲,於是連忙道:“大俠,饒我這一次,我發誓再也不來騷擾柳姐了。”
配合著漢子演出的盧魚盡力在表演,樓上柳念卿和果兩人都捧腹大笑。
“盧公子他演技略帶浮誇啊…”果道。
柳念卿“咯咯”笑出…
“饒你?不可能,吃我一掌…”
隻聽“砰”的一聲,漢子對著大樹劈下一掌,樹葉掉落幾片。盧魚心道:“想不到這漢子還是個練家子。”
“啊,呃…不要…”盧魚假裝倒在地上,無痛呻吟。
那漢子看盧魚的這般表現非常滿意,此時走到樓下,道:“柳姐以後可以安心了,這惡人已被我製服,再也不會有人來騷擾你。”
柳念卿在樓上回了一句:“替我謝過徐公子。”
聞言那漢子臉上露出笑意,連忙道了聲“是”後,招呼著盧魚撤退。
盧魚跟在他後麵走了一段,到了西湖邊,兩人上了一條船,將繩索解開,船離了岸,此刻也不知像什麽地方去?
這漢子丟了一袋銀兩給到盧魚,掂量一下,這差不多有十來兩,漢子笑道:“這次徐公子高興,你表現的不錯,這些銀兩算是賞你的…”
盧魚臉上堆起假笑道了聲“謝…”
“徐公子還了,他看中林兄弟是個人才,如果願意跟隨他,便隨我回去,如果不願意,待會船到了岸便可自行離開…”
盧魚想不到徐濤此子還想招攬林衝,心道他眼光著實不錯,盧魚假冒林衝的目的就是為了滲透徐府,自行離開那是不可能的,當下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道:“跟著徐公子能有這等好處,為啥離開?”
聞言那漢子笑道:“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那可不是…”盧魚回道。
船在湖中行了一盞茶時間,兩人上了岸後,沿著街走了百米,之後拐入一條徑,青石板鋪墊,走了幾步便開始出現岔道,左右林立黑瓦白牆的屋舍,兩人逶迤而入,盧魚慢慢失了方向,心道:“這什麽鬼地方…”
七拐八彎的走了一刻鍾後,眼前豁然開朗,見前方有一不的庭院,被土黃的高牆圍繞,正門牌匾題著兩字:徐苑。
“這裏是徐府的倉庫所在…”漢子道。
聞言盧魚大喜,心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就是想找到徐府的倉庫。
漢子帶著他走近,隻見門口兩名持刀大漢守著,見人來,其中一位道了聲:“見過鍾管事…”他口中所言正是盧魚旁邊這名漢子。
鍾管事點了點頭,指著盧魚介紹道:“這位是林衝林兄弟,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可要記住長相,別鬧誤會…”
其中一大漢守衛,虎背熊腰,單刀搭在肩上道:“既如此,那便要好生熟絡一翻…”另一名偏瘦守衛聞言附議道:“沒錯,沒錯,需置上好酒暢談方能熟絡。”
話道這份上盧魚哪裏還聽不懂,隻見他懷裏掏出錢袋,一下子倒了一半碎銀,道:“今夜不醉不歸…”
盧魚這一手到也算豪爽,在場之人見了頓時對他生了不少好感,其中虎背熊腰守衛拿了銀兩,絲毫不講客氣,笑道:“我去買吃食,隻需等我片刻…”
那姓鍾的管事見盧魚這麽大方,心中暗讚他會做人,這時看了看色,道:“好生照顧新來的兄弟,我還要去徐公子那複命…”
“好勒…”那留守的偏瘦大漢依言答道,頓時搭在盧魚的肩膀走進院中。
進了門,院子裏的一切盡收眼底,正對麵是一間大房,大約有三四百平方,圍繞著這間大房,三三兩兩的幾間房,其中有些房中點著燭火,紙窗上閃著人影,許是辦著什麽事情…
打開門,偏瘦大漢對著裏麵衣著儒袍之人道:“先生還在忙?今日來了新人,置辦了宵夜,待會若是得空,便過來喝幾杯吧…”那人聞言笑了笑道:“待我算完這筆賬。”
大約二十步距離,又有房一間,偏瘦大漢道:“這裏便是我等休息的地方。”走進門,隻見橫七豎八席地而躺幾人,見有陌生人來,一個個頓時站起身來。
偏瘦大漢對著眾人一番介紹,盧魚與他們相互認識,大概知道了對方名字。
過了一會,就見那熊腰大漢領著一廝推一車吃食到來。那推車上至少得有十幾罐女兒紅,各種各樣吃食不少,隻見他道:“這是我們林兄弟一番好意,大家好生熟絡…”
聞言眾人欣喜,立馬將桌立起,擺碗置杯,倒酒杯碰,喧聲頓起。
酒這個東西一向為人所喜,沒喝之前,我是杭州的,幾杯下肚,杭州是我的,喝著喝著就忘乎所以。。
盧魚不停敬酒,甚是豪爽,見他這般能喝,這些人頓時來勁,與他拚起酒來,盧魚內力深厚,就憑這些個人,哪能是盧魚的對手?漸漸的便有人或趴在桌上,或倒在地上醉暈過去。
當盧魚把最後一名大漢喝倒,這夜已到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