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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章 a00820 睥睨大唐195XIN.com

  兩馬擦身而過,鞠杖閃電揮擊,快得無人能看清楚之際,馬球斜飛而起,往唐室那方球門飛去。


  焱飛煌以聚集的細微聲線道:“場中至少有十個人在注意著我們,多加小心。”


  接著大手摩挲了一把,回過神來的蓮柔會意,立即瘋狂的喝起彩來。


  宋師道麵罩寒霜,口中卻道:“你們調查出裴寂的線索了嗎?”


  祝玉妍麵現苦澀,搖了搖頭。


  跋鋒寒從賽場側沿邊界馳馬疾衝,他的‘人馬合一’術精湛無比,動作瀟灑好看。駿馬儼然成了他的附屬物,更可隨他意念而動,剛好趕上馬球,在球兒出界前運杖擊球,球兒應杖墮地,卻神乎其技的沒有彈跳,反貼地疾滾,橫過賽場往北界而去,登時惹得全場叫好,采聲雷動。


  此著顯是大出李閥諸人料外,李元吉拚命策騎攔截,卻以毫厘之差,鞠杖碰不上馬球,反衝過中場,與勒馬回頭的李淵策騎而過。


  侯希白從大外檔沿界衝前,一聲叱喝,鞠杖猛掃馬球,他運勁巧妙,球兒應棍彈往半空,往李閥東門的上方彎落。


  所有人心生遺憾之感,這球太高了,在還未落前就會出界的,可惜了他們的配合。


  哪知他們遺憾感生的瞬間,球兒突生異變,竟像失控了一般在未上升到理想中的最高點時,斜著墜下。


  宋師道大笑一聲,道:“李淵前幾日告訴我民部尚書劉文靜似是有些不妥,好象有反唐之心。”


  二人表情與對話內容完全不符合,又在特意壓低聲音的情形下,不了解情況的外人還以為二人在為當年的感情之事糾纏。


  焱飛煌略一思索,立覺不妥,簡單地道:“想想曆史上的劉文靜與裴寂。”


  劉文靜,彭城人,世代居住在京兆武功。隋朝末年,任晉陽令,與晉陽宮監裴寂結交。李淵當時是太原留守。劉文靜聯絡裴寂與李世民,協助李淵出兵反隋,並奉淵命出使突厥。李淵在太原起兵,他隨軍南下,俘虜隋朝大將屈突通。唐朝立國後,任納言一職,助修律令,並助李世民擊滅薛仁杲,任民部尚書、陝東道行台左仆射,封魯國公。


  劉文靜自以為才能遠遠超過裴寂,又屢屢立有軍功,而裴寂僅因是高祖舊交,地位反而在他之上,因之心中不平。每次議論大事,故意和裴寂作對,由此與裴寂產生了隔閡。劉文靜有一次與其弟通直散騎常侍劉文起宴飲時,酒後口出怨言,拔刀擊柱,說:“一定要斬殺裴寂!”恰巧家中幾次出現妖怪,劉文起為此憂慮,便召巫師來家,夜間披發銜刀,作法驅除妖孽。偏偏劉文靜有個愛妾失寵,便把此事告訴其兄,妾兄遂上告劉文靜謀反。


  雖然李綱、蕭瑀等一眾大臣都認為劉文靜不是謀反,李世民也認為劉文靜在義旗初起之時,先定非常之策,事成才告知裴寂,及至平定京師,二人地位和待遇懸殊,故隻認為劉文靜有不滿情緒,並無謀反之心,極力想保全他。但李淵素來疏遠猜忌劉文靜,裴寂又乘機進讒言,李淵竟聽信其言,殺掉了劉文靜及其親弟通直散騎常侍劉文起,並抄沒了他的家產。劉文靜臨刑之前,拍著胸口長歎道:“‘高鳥盡,良弓藏。’果非虛言!”劉文靜是‘聖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首先,聖使既可潛伏數十年,絕不會輕易泄露謀反的意圖;其次,這中間夾雜著李淵濃重的個人情緒,並不客觀;更重要的是,謀反本來便是劉文靜大舅哥的誣陷。自然,劉文靜也有可能是來個虛則實之,如真是這樣,那他的心機太可怕了。


  一直關注比賽的雲帥插口道:“既然還有時間,我們可以分頭跟蹤,打探消息。裴寂,劉文靜,甚至劉文靜的大舅哥,一個都不放過。”


  三通有節奏的鼓響,將幾人注意力喚到場中。


  就見唱籌官唱籌聲中,李閥方麵被拔去一旗,少帥方麵則多插一旗。


  蓮柔連拍玉手,嬌笑了笑道:“看,少帥方麵進球了!”


  四人不理她,宋師道略帶擔憂地對焱飛煌道:“白道、黑道將一同對付你,你可有把握?”


  焱飛煌悵然道:“把握不敢說有,但在這具接近不滅金身的身體優勢下,絕對死不了。若是白道寧道奇、了空、四大聖僧一同對付我,拋去尹祖文那些心懷鬼胎的高手們不談,我一個人肯定抵擋不過對方共計過五百年的修為。更何況還有個身負百載以上修為,一直虎視耽耽的石之軒在暗中盯著我!而你又不方便出手。”


  祝玉妍探出玉指,掩上小嘴,輕笑了笑道:“扮豬吃老虎很有趣嗎?你、我、美仙、君婥、琲兒、貞貞、鳳兒若是聯手,修為至少也可接近千年,還怕他什麽!何況還有雲國師在。”


  焱飛煌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對方豈會不明白這一點?若要動手,一定會提前將我們打散。”


  宋師道笑了笑道:“主動權現今已在我們手上,不是嗎?”


  焱飛煌一怔,場內突然爆發一陣“萬歲!”的高呼聲。


  幾人望過去,原來是李淵進球了。


  蓮柔嘟長嘴兒、鼓著香腮,嬌哼道:“這是徐子陵故意相讓,否則此球不會入得那麽容易!”


  雲帥失笑了笑道:“這是作客的禮貌,讓主家先拔頭籌。”


  焱飛煌自然明白‘主動權’代表著什麽,身形一閃至祝玉妍身側,對著那吹彈可破的粉嫩臉蛋輕輕一啄。


  祝玉妍被他偷襲,俏臉飛紅,下意識地便是一腳,還好,這一腳收得及時,否則焱飛煌一定在中外千人麵前丟了大人。


  宋師道知道不宜久留,重重地冷哼一聲,傳聲道:“就按雲國師說的辦,大家小心。”


  接著,抽身飛退。


  雲帥道:“我要離開一下,看能否引出些嘍羅來,若可抓住逼問就更好了。”


  話音未落時,人已消失不見。


  他今天公然出現,自然有心人已知道他與焱飛煌站到一線,若能單獨將其擊殺,就再好不過了,因此雲帥出去碰碰運氣也好。


  焱飛煌與二女降下牆頭,落到衛貞貞幾女所在的貴賓席位處。


  獨孤鳳貼了上來,道:“大哥,一會我與君婥姐會參加少帥隊的比賽,你可要為人家打氣!”


  焱飛煌嘿嘿笑了笑道:“那是,一定要讓他們看看咱們與少帥軍的關係有多好。”


  這半月來,焱飛煌試學幾次騎馬,發覺太沒趣,於是就沒再繼續,反是日日與寇仲二人喝酒,各種公開場合更是勾肩搭背,顯示二人之間的親密關係。一些大小宴席上,李建成三兄弟用盡辦法,金銀美女,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有著極大誘惑的,對焱飛煌三人來說卻如糞土。明日寇仲二人就要離開長安,李唐能做的也便是挫挫他們的銳氣了。


  不過,他們恐怕不會很容易得逞,台下的寇仲與徐子陵接受過一段日子的理論培訓後,今天在場上小試牛刀,以他們二人的天分,學起來絕對不慢。跋鋒寒與侯希白本便是馬球高手,更不用多說,第一個進球的完美配合已是證明。


  焱飛煌的手雖然在四處揩油,實際上卻在仔細地注意著剛剛提到的幾個嫌疑人的動向。尹祖文在貴賓席接近中心的位置,滿麵春風;裴寂則是麵帶興奮地一直為李淵加油;儒生打扮的劉文靜則麵色平靜,看不出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呀!幹什麽!”


  一把熟悉的尖叫聲,將焱飛煌的思緒喚回。


  原來他的怪手正撫摩著從他身後經過、打扮得美豔絕倫的紀倩。


  身形一頓後急速後閃的紀倩粉麵通紅,一臉駭然,急促的呼吸更加突出了她傲然;小鶴兒則站在她身側,麵帶不懷好意的微笑。


  “哎呀!”


  焱飛煌大叫一聲,將周圍或鄙夷、或驚訝、或羨慕的目光吸引過來,左手重重地拍著右手,口裏振振有辭,沮喪地道:“遭了,這手要爛掉了!”


  紀倩氣得差點流出眼淚,玉容含煞,掉頭就走。


  小鶴兒忙一把拉住她,對焱飛煌哀求道:“你們不要鬧了,本來也沒仇,為什麽偏要做出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樣?”


  焱飛煌家中其他幾女隻淡淡看了一眼,繼續回頭各聊各的,好象這件事與她們完全沒關係似的。


  焱飛煌悶哼一聲,望了一眼紀倩略微顫抖著的美好背影,語氣生硬地道:“請紀姑娘恕罪!”


  紀倩沒有答話,甩掉小鶴兒的胳膊,獨自向台側走去,身邊立即就冒出來幾個獻殷勤的貴介公子,在她狂怒地吼了一聲“滾!”以後,一眾人呆呆地目送她下台離去。


  場中第一盤已經結束,寇仲與徐子陵表現不佳,李閥兩勝一負,拔得頭籌。


  一把將還在發呆的小鶴兒從椅子後麵‘拎’到前麵,放在腿上後,焱飛煌才道:“你們怎會在一起的?”


  小鶴兒伏在他胸口,哭泣道:“焱大哥,我求你了,別再鬧了,小倩她……她遇到麻煩了。”


  小鶴兒過年後就將十七歲,在這種人人早熟的古代,早是可以嫁人的大姑娘了,而且她出落得的確水靈,眼下正是比賽的小休時間,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自然在焱飛煌這一塊區域內,他和他的一眾嬌妻是這賽場最美的一道風景線,能養眼,不看白不看!當看到焱飛煌就這麽把小鶴兒抱著,許多人開始了議論,說什麽的都有。


  焱飛煌哪管別人的目光,為小鶴兒抹幹淚水後,愕然道:“她是長安第一紅阿姑,連皇帝都要給她麵子,她會遇到什麽麻煩?”


  周圍幾女亦不解地望著因害羞而小臉紅撲撲、欲言又止的小鶴兒。


  一旁的蕭琲看出點苗頭,舉手道:“若不是緊要的事,小妹回去再說不遲。”


  小鶴兒立即點頭。


  旁邊貪吃的商秀珣和宋玉致又將好吃的幹果塞給她,將她逗得破涕為笑後,他們才把注意力放回球場。


  小休過後,第二盤在少帥隊以全攻的姿態進迫,寇仲與徐子陵二人明顯熟練了許多,連入兩球,到第三球才被李世民靠點幸運成份和巧妙手法,從對方較弱的隆盛手中把球奪走,在對方意料不到下擊球入網。


  焱飛煌遙望了一眼安靜坐在西台上,小腹明顯隆起的連貴妃,對著嫻雅端坐一旁的衛貞貞道:“貞貞這幾日與那連貴妃交往,可有什麽發現?”


  衛貞貞湊了過來,輕聲道:“她一直在隱諱問我幾種很少入藥的草藥需要在哪裏采,說要為將來的龍子龍孫做打算,我昨晚與美仙姐研究許久,才發覺那幾味藥都是大補的藥材,混合在一起也無害,適合給精力過度損耗,虛火上升的人進補。”


  祝玉妍一直在用心聽著,若在以前,她不會懷疑,但在白清兒那裏得來的消息已使連貴妃的身份日漸明確,她絕非尋常女子,很有可能也是尹祖文那一夥人的幫凶,因此萬事能小心則必小心,否則隻會事後追悔莫急。


  小鶴兒舒服地坐在焱飛煌腿上,好奇地看著場邊擬訂戰術打法的兩方人馬的肅穆模樣,道:“不就是打馬球嗎?怎麽都像行軍打仗那樣嚴肅!”


  焱飛煌捏了她可愛的鼻子後,凝望場中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道:“有個吳某人曾說過:‘真正的比賽,便是打仗!’”身邊幾女感觸頗深,自從來到長安後,他們就與明暗勢力展開了鬥智角逐,其凶險更勝過鬥力,一子錯,滿盤皆輸,但若真能笑到最後,那就像打了場勝仗,必將是令人振奮的。


  祝玉妍突然低聲道:“石之軒來了。”


  焱飛煌抬頭望去,隻見石之軒如魔神在世般淩空而立,在虛空中筆挺的身姿越發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詭異感覺。他站的距離非常遠,若非凝聚目力或是靈覺異常敏感,焱飛煌絕無法發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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