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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a00470 翻覆風雲87

  焱飛煌自然不知道在魔師宮發生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龐斑已經發覺了他的存在,如今他滿心歡喜,隻為了懷中的人兒。


  靳冰雲也不知道自己成為了龐斑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道具,她的人生別人看起來完美無瑕,但實在稱得上一個悲劇,先被慈航靜齋作為賭具送到了魔師宮,如今又被龐斑作為修煉道心中魔的道具送到了焱飛煌的身邊。前者靳冰雲是知道的,而後者,靳冰雲並不知道。


  她也不管龐斑有什麽想法,對於焱飛煌愛意讓她見到焱飛煌便是滿心歡喜,甚至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她的整個人偎依在焱飛煌的懷中,就算焱飛煌如今有什麽不軌的行為,她也視作理所應當,因為她已經把焱飛煌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對於自己的男人,還有什麽好藏著掖著的,自然是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麵展現在他的麵前。


  龐斑從花解語的房中緩步而出,他的心神非常的不平靜,因此才會跟花解語說這些最為機密的話,他說他心中一直把花解語當做女兒一般,倒並不是虛言,到了他這個層次,已經沒有人值得他去說謊騙人,更別說花解語這樣的小女子。


  不過他將花解語當做女兒一般一開始的想法也和對待靳冰雲的時候一樣,都是為了讓他有機會練成魔門最高秘術道心種魔大法,隻不過他畢竟沒有親生女兒,體會不到父親對於女兒那種有別於愛情的親情,他也是極為厲害的人物,知道憑借此法絕對不可能練成道心種魔大法,也就沒有狠下心來將花解語殺掉。


  他一開始的想法便是先培養自己對花解語的父女之情,在兩人感情最密不可分的時候將花解語殺掉,憑借著這股子有悖人倫的很辣勁頭衝擊道心種魔大法的瓶頸,從而修成這門大法。


  後來雖然沒有實行,但他心中對花解語畢竟存有幾分愧疚,而且多年以來對待花解語的習慣尚在,他也不想可以去回避,因而花解語就成了魔師宮一個最特殊的存在,她不是魔師龐斑的弟子,但和龐斑的關係卻要比那些弟子更加親切。


  後來龐斑遇到了言靜庵,這才真正體會到了愛情的神奇,那個時候他甚至忘記了對於武道的追求,隻希望和言靜庵就這麽終老,最終化為一呸黃土也在所不惜,隻可惜兩人也是有緣無分,言靜庵讓他通觀了整部《慈航劍典》,最終他吐血而退,從此再也沒有踏入慈航靜齋半步。


  那讓他吐血而退的《慈航劍典》不止成就了慈航靜齋的赫赫威名,也讓他心中一動,有了一個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最佳方案,那便是先讓自己愛上一個女子,在這個女子身上留下一些印記,卻又絕對不能和這個自己深愛的女子有肌膚之親,而是讓她和一個資質極為出眾的男人結合,那個女子,便是魔媒,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媒介,而和魔媒的男人,才是道心種魔大法能夠修煉成功的關鍵,那個為人作嫁衣裳的男人有一個名稱,叫做爐鼎。


  本來,龐斑已經深愛著言靜庵,他在言靜庵心中留下一絲印記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修煉這門最高秘術,但這其中有幾個關鍵,一是言靜庵身為慈航靜齋的齋主,向來對男人不假辭色,她結交的男人雖然都是那種難得的天才,但言靜庵絕不會和他們之間有什麽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二是言靜庵修煉《慈航劍典》已經有了很深的火候,就算以龐斑之能,也不一定能夠在她心中留下印記。這兩點雖然比較難辦,但對於盤踞第一高手寶座近百年的龐斑來說也不是絕對不可能完成,最重要的一點是龐斑實在不想讓任何男人碰一下言靜庵這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包括他自己。


  言靜庵在龐斑心中便是那皎皎不群的明月,不能讓任何人,任何東西所褻瀆。


  退而求其次,才有了靳冰雲入魔師宮的事情發生,不得不說,靳冰雲和言靜庵的氣質神情都非常相像,龐斑不由自主的深陷了進去,他已經弄不清楚他愛的是言靜庵,還是和言靜庵非常相似的靳冰雲。


  龐斑已經過了百歲,他如果再不突破,有生之年將不可能踏入那最為神秘的破碎虛空之境,這一次,他沒得選擇,因此,他才會允許靳冰雲離開魔師宮,靳冰雲的離開,意味著道心種魔大法的修煉正式啟動。


  而如今,龐斑分明感應到了靳冰雲心中的愛戀,這愛戀不是對他,而是對那個他視作爐鼎的男人,龐斑雖然明知道那個男人隻不過是他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工具,隻要他大法一成,爐鼎必滅,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全天下最強大的男人,卻讓自己深愛的女子投入別人的懷抱,龐斑還是感到非常憤恨,恨之入骨。


  他不知道該恨誰,是恨那個拔了靳冰雲頭籌的男人,還是自己,或者,他恨的便是這魔門最高心法的道心種魔大法,乃至就算強大如他,也不能徹底掌握的命運。


  龐斑深深的吸了口氣,他一步踏出,腳下突然裂開,一個漆黑的窟窿猶如一張魔鬼的嘴巴一般把他吞掉,這個天下第一高手,在花解語的小院中瞬間沒有身影,不留一點兒痕跡。


  花解語自從龐斑離開就怔怔的出神,她不知道龐斑為什麽會突然對她說起那些話,也不知道龐斑便是在她的小院之中消失,她的心中忽然閃過焱飛煌玉樹臨風的身影,難道,魔師今天的表現會和他有關不成?


  龐斑突然之間陷入一片黑暗,但並不緊張,因為這裏,本來便是他所布置的一處機關,從地麵上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麽出奇的地方,裏麵卻是別有天地。


  龐斑手掌心裏忽然冒出一團血紅的火焰,這團火焰在他的手心裏不斷閃爍跳躍,卻不會傷到龐斑分毫,因為這團火焰乃是龐斑的魔功所化,可以說是由龐斑孕育而出,自然不會傷害到它的主人。


  武功修煉到龐斑這等境界,很多事情已經不能以常理去推算,有些能力已經不能歸納於武學的範疇,而是近乎於神通一般的存在。


  那團血紅的火焰從龐斑手掌裏麵激射而出,形成九九八十一朵火苗,迅速點燃了這間密室裏的九九八十一盞燈火,在燈火的映照下,龐斑的神情有些肅穆,仿佛朝聖一般。


  這間密室布置的非常簡單,隻有一個蒲團,一個類似於祭壇一般的存在,那祭壇上,一個張揚的塑像穩穩的站立著,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取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之意。這雖然隻是一尊塑像,但仍然給人以窒息一般的壓抑感覺,就算龐斑在這尊塑像麵前,也隻有俯首的份,絲毫提不起半點反抗的心思。


  這尊塑像,便是千年之前那興個魔門的創立者魔尊,便是他,

  以一人之力創造出了四大奇書之一的《天魔秘》,還有最為玄乎的道心種魔大法,就算龐斑,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驚才絕豔,敢想他人之不敢想,由魔入道,最終破碎虛空離開這方世界。


  魔門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尊塑像的存在,就算寥寥幾個知道塑像存在的人,也不知道這尊塑像落在了龐斑手裏,更不知道龐斑把它藏在了花解語的小院之中。


  龐斑雖然對這位祖師非常敬佩,但以他飛揚跋扈的個性絕對不肯對這位祖師磕頭行禮,他隻是淡淡的望了塑像一眼,便靜靜的坐在了蒲團之上。


  這裏雖然是天下間最為恐怖的魔師宮,但龐斑並不會用自己的生命去賭弟子下屬的忠心,曆史告訴他一個道理,有很多梟雄並不是被強大的敵人殺害,而往往是栽在了那些卑劣的叛徒手裏。


  魔師宮沒有人知道他在這裏,為了今天,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絕對不允許出現半點紕漏。他在魔師宮一向高高在上,沒有人能夠真正接近他,方夜羽不行,黑白二仆也不行,很多時候,魔師宮的其他人都不知道魔師是否存在於魔師宮。這都是他刻意為之,隻有這樣,那些就算心懷異誌的人才不敢輕舉妄動。


  人心是最不好把握的,沒有永遠忠誠的弟子,忠誠,隻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龐斑,不會給任何人背叛自己的機會。他的虛弱無奈都被他深深的隱藏了起來,隻要他一出現,便是那個戰無不勝的天下第一高手,高高在上,殺伐果斷,料事如神。


  龐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開始全心全意去感受他留在靳冰雲身上的印記,這並不是普通的印記,而是精神印記,隻有強大如龐斑一般才能夠留下,能夠感知。


  這個時候的龐斑是最為虛弱的,因為他絕大部分的精神都去追尋那一道印記,並且要操縱著這股印記去掠奪爐鼎的所有精氣神,從而讓自己修成道心種魔大法。


  隻是,不管是崇拜他還是愛慕他或者憤恨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更別說有什麽對他不利的舉動了。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在天邊並沒有停留多久,那一片如同度了金邊一樣的晚霞也被黑暗吞噬,端午節的月亮很小,不亮,襯托的鑲嵌在天幕中的星星愈發明亮了一些。


  焱飛煌的一雙眸子也如同天空中的星星一般明亮,他的眼睛裏倒映著靳冰雲美麗的倩影,這是靳冰雲的閨房,粉色的床幃,大紅的喜服,整間閨房裏貼滿了喜字,有大有小,這哪裏是什麽閨房,分明便是一件新房,洞房。


  焱飛煌也被靳冰雲的柔情給打動了,問道:“冰雲,這些都是你一個人布置的?”


  靳冰雲坐在床上,橫了他一眼,嗔道:“你又不在,我不一個人布置還能找誰一起布置?”


  焱飛煌訕訕一笑,道:“冰雲,我們今天就拜天地入洞房麽?”


  靳冰雲有些嬌羞,故意大聲道:“怎麽,不樂意啊你,不樂意那就算了,我靳冰雲總還不至於下作到綁架新郎成婚的地步。”


  焱飛煌傻傻的笑了笑道:“不樂意,傻子才不願意呢,誰如果能夠娶到冰雲這麽漂亮的新娘子,那他睡覺都不得笑醒啊。”


  靳冰雲瞥了他一眼道:“那你睡覺會不會笑醒啊?”焱飛煌笑了笑道:“那我不知道,要不我們先入一下洞房,等我睡著之後你不就知道了。”


  靳冰雲笑罵一聲流氓,焱飛煌也不以為意,一副我便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麽樣的小人得誌模樣,靳冰雲被他逗樂,笑了笑道:“還愣著幹什麽,快穿上喜服啊。”


  焱飛煌這回可不笨,三下兩下脫掉自己的外套,將那件大紅的新郎裝套在了自己身上,一身打扮齊整,讓靳冰雲都為之一呆。隻見他麵如傅粉朗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略微有點兒薄,但嘴型非常完美。一頭黑發全部被大紅的帽子所掩蓋,健壯但並不是肌肉男的身材也和那件大紅的新郎服非常湊合,好像量身定做一般,這就不得不佩服靳冰雲過人的眼力了。


  看到靳冰雲眼中現出幾分癡迷,焱飛煌故意走了幾步貓步,又擺了幾個POSS,臨了還故意拋了一個媚眼給她,道:“冰雲,你夫君我帥不?”


  靳冰雲自小和他玩這種遊戲玩慣了,對於他的騷包早已經有了足夠的免疫力,隨口道:“切,帥什麽帥,蟋蟀麽?”焱飛煌哈哈大笑,靳冰雲想起兩人渡過的童年時光,笑中有淚。


  “冰雲,高興傻了吧,快點穿上新娘服裝,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跟你拜天地入洞房了,哈哈。”焱飛煌將新娘服裝拿到靳冰雲麵前,讓靳冰雲換上。


  靳冰雲哪裏不知道他打什麽鬼主意,拜天地隻不過是個過程,他最想要的,恐怕還是入洞房這個最終的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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