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樊梨可卿
“老師,淵告退!”
“公子,安憩!”
“三公子,祝你有個好夢!”
都走了,小三兒癱倒在床榻上:“小寶貝,你說她們臨走都促狹一笑是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意思,也就是說被人當腦袋裏有艮,腦子裏裝有水,你說你是不是太丟穿越者的臉了?
明著是大路貨,噢,撿漏王小三兒?要青銅器也就是那些魏、齊、趙、楚、燕、韓、秦等等的王之銘文才有收藏價值,或是什麽文壇巨子,你倒好。
哎,太太丟人了,丟人丟到了春秋戰國時期,你真的是蠍子拉屎獨一份!”
“嗚嗚~娘子,求安慰……”
呼嚕聲不一會響起,雙雙入夢。
小三兒盤坐在那石床草團中,五心向上,四周圍的雲霧纏繞著他。
三盞茶的功夫後,四周圍的雲霧擴散了一些,不過他也沒有發現。
望著熟睡的小美人,俯身親了一下她粉嫩的臉蛋,仰天望著雲霧迷蒙。
“對了,不知道若是可不可以練習吐納?”小三兒突發奇想。
“若是,若是,醒一醒,我有話和你說。”小三兒推了推她。
“嗯……別鬧……”若是嘴裏輕嚶嚶幾聲,動了動嘴巴。
“嘿,不起?”小三兒用手捏著她小巧鼻子。
“幹嘛?”若是睡眼星鬆,坐了起來,嘟嘴露齒,盯著小三兒,意思是不講出個子醜寅卯,這個無故擾人清夢的罪過就深重了。
“若是,是這樣的,不如我教你修煉真氣?”小三兒眼神躲閃,若然她無興趣,這頓毒打看來少不免!
“修煉真氣?有什麽用?”若是疑惑不解問道,小拳頭緊握著,解釋不滿意決定送他一串老拳。
“我懷疑這個真氣是修仙用的!”小三兒看她的動作暗叫不妙,心急之下,講了一個大不靠譜的借口,是不是傻?好好的睡覺就是,想練什麽功夫!
“你想一下,修仙成功了,春青不老,容顏如玉,滿身流光,腳下祥雲拱衛,仙帶飄飄……”小三兒無奈,隻得延長美好的前景。
若是眼睛越來越亮,撫摸了一下自已的臉蛋,喃喃自語道:“春青永駐??拚了!”
於是乎,小三兒開始了講述幾周天,一千幾百個穴位,奇經怪脈等等的初級入門資料。
“懂了沒?”小三兒喉幹舌燥。
若是搖了搖頭,道:“不懂!”
“這樣吧!你盤坐著,五心向上,身體放鬆!閉著眼睛,感應一下我給你真氣的路線遊走方式。”
等她坐好,運轉真氣從頭頂輸入,小周天,大周天,一直到了她能自已引導周圍淡淡的天地之氣,才鬆開了手,他的真氣也所剩無幾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正午時分,見若是還是在打坐,他先回到了帳篷內,不再打憂她。
又是美好的一天,伸了一個懶腰,嘿嘿哈嘿,活動了一下身體,走到了歪倒一邊青銅食簋。
舉起右腳,就想踢過去,想了想又提出外麵,把歪鬆種好。
“好歹也值一金不是?買一個新的也不便宜,以後放在書房中,當盤景也不錯!”想了一下,心情大好。
“三哥,三哥……”
秦式邊跑邊叫著。
“於飛,何事?”
“我娘親叫你去一趟。”
秦式氣呼呼轉身又想跑。
“於飛,等一下,來,先跟我走。”小三兒叫停他。
“三哥,去那嘞?”秦式道。
“帶你找一個師傅。”
“師傅?”
師淵望著眼前的小孩子:“老師你說是我收他為徒弟?你的武技比我還厲害,為何不教?”
“一我沒空,二我不會教,他交給你了,於飛,認真學,你們師徒交流一下吧……”小三兒那套路,不是一般的人說的通,而且他感覺一般人煉不了,導氣也不能,一直心內隱隱感覺到與那穿越有些關連。
扔下秦式,背著手向著樊梨住的那頂牛皮帳篷走去。
每路過一個帳篷時,眼晴的眼角餘光總是往內瞄一眼,生怕有人看到,妖孽不要太多,令他擔憂的事沒發生,嗨,這些娘子軍去那了?
鬆了一口氣,乃乃的腳,搞的提心吊膽,又不是偷人,頓時便挺直腰杆,緊繃著臉也換上了職業的微笑。
掀開了帳門,走了進去。
“蘭心,嫂子,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哎呦!”秦芷正在低頭繡著那幅花鳥圖,聽著小三兒一叫,一個不小心,被針刺到了中指,一粒血珠馬上冒了出來。
“怎麽那麽不小心!”小三兒連忙上前蹲下拿她手指放進口中,啜了幾十秒鍾,再看一下。
“好了!”小三兒再看著她的時候,秦芷卻滿臉酡紅,低垂著小腦袋。
“三公子!”樊梨嗔怪地叫了一聲。
“哦,哦,那個嫂子,你住的習慣?缺乏啥盡管講,侍衛會給你安排好的,我早就吩咐過了!”小三兒見秦式害羞的模樣,自已的做法確實有些唐突冒失。
“三公子,妾身不缺什麽,隻是呆在這無事可做,我的身體躺了一個月,想動一下,找些事情來做。”
“你們不和我一起回櫟陽?”小三兒與樊梨對視著。
“不了,而且你到時候又在這裏迎娶公主,來回奔波勞累,還不如在這裏等你。”
“這樣啊!秦式跟著他的師傅回櫟陽練武,你不要種田地了,幫管理我的這些封地,還有這些人的吃喝,怎麽樣?”小三兒想了一下道。
“也好!”樊梨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農家女子,這些小事她能處理好。
“人員你可以找你二叔,還有一對肥瘦夫婦,看起來能幫你做事,你當指揮官!”
“春娘與柴哥?”樊梨笑著道。
“不知道,我哪天看著兩人挺搞笑的一對,而且第一個站出來,勇氣可嘉。”
“那就是了!”
“蘭心?你呢?在這還是和我一起回櫟陽?”小三兒道。
“三哥,於飛去了,我留著陪娘親,而且沒多久你又回來,不去哩!”秦式沒之前的漲紅著臉,隻是小臉蛋上有一點點紅暈,仍然不敢與之對視,剛才那又羞澀又甜蜜,她也想去,可又舍不得娘親一個人在這。
“也行,時間沒多久,來回又不方便,我先叫木管事來。”
小三兒走出帳外,吩咐了一下。
沒多久,木管事隨鷹衛來到了他的身前一禮:“見過王師!”
“木管事,你是怎麽請人的?西乞氏那種人都讓他鑽進來?”小三兒沒有叫他免禮。
木管事叭聲跪地,額頭上冒汗,顫聲道:“王師,下官也不想的,他不答應,人都請不了幾個,而且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喪心病狂,讓公主與王師受驚嚇,下官有罪!”木管事昨天一晚都睡不著,生怕追究他的責任。
“好啦,起來吧,你有罪早就哢嚓了你。”
木管事站起來,聽著又渾身一哆嗦。
“樊夫人,樊小姐以後代表著我,有事以她的命令為準,錢銀你轉交給她,一應要求找她簽字批準,還有找那個肥瘦夫婦,讓她倆夫婦聽樊夫人指使。還有找一個地方,請多一些人,在我屋附近另建房子,我給你圖紙別野那種,知道了嗎?”小三兒肅然道。
“知道了,一切聽樊夫人的!”木管事這才鬆了一口氣,用衣裳擦了一下額頭,這事總算有驚無險,不然不死也脫層皮。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小三兒敲擊著木案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