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一雌複一雄,雙飛入紫宮
張小銘一手建立的各民用工坊自動化程度不高,因此雇傭的工匠很多,上萬人烏泱泱聚集到一起,場麵還是很混亂的。
謝安站在高台上,下屬遞了個鐵皮話筒給他,他清了清嗓子,“你們這些賤皮子,是想幹嘛?”
上萬人聚在鐵馬前麵,一個大嗓門的在下麵喊道“我們要個公道,為什麽辭退我們?”
謝安一聲冷笑,眼裏全是鄙夷,“因為你們沒用,各工坊做不出成品,還要每個月關3兩銀子,包吃包住,摸摸你們的良心,好意思嗎?”
工匠們頓時騷動起來,“放你嗎的屁,張大人在的時候,我們做出來的都是成品,姓謝的上來,安插親信,外行指導內行,亂折騰才做不出成品的,我看你就是故意要辭退我們,貪墨我們的工餉。”
此話說出大家的心聲,大家紛紛附和,大聲嚷嚷起來。
謝安卻聽得氣急敗壞,“好啊,姓張的在的時候你們能做出成品,現在本官來了反而做不出,分明是給本官上眼藥,不過本官量大,再給你們這幫賤皮子一個機會,現在退回去,既往不咎,不然的話,哼哼,按謀反罪論處。”
謝安扣的謀反這個罪名不小,大部分工匠都是良民,聽了心有戚戚,準備退去,人群中又一個大嗓門喊起來。
“姓謝的分明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沒了工坊,咱們都得餓死,兄弟們,都是這姓謝惹的禍,幹了他,麵見聖上,說明緣由,請回張尚書。”
在大嗓門的煽動下,人群又開始往前衝,跟隨謝安過來護衛軍械所的禁軍和羯軍紛紛舉起長矛盾牌做威懾,眼看就要把人嚇住,意外發生了。
數十聲聲音並不大的槍聲響起,阻攔的士卒紛紛被打翻,跟著衝在前麵的工匠中,幾個身形彪悍的人奮力扔出手中絲絲冒煙的玩意兒。
轟!轟轟!
裝滿火藥的陶罐在禁軍中炸響,防禦陣型頓時潰散。
“衝啊,為陛下鏟除奸臣。”
成千上萬的工匠被煽動起來,衝向軍械所,謝安嚇得不輕,沒想到這些下賤的工匠既然真敢謀反,連忙往軍械所內部跑去,同時下令禁軍反攻,一定要攔住這些工匠。
世家們都知道工部各工坊的重要性,因此挑選駐守的禁軍,都是自家私軍,指揮官則是自家子弟,個個都裝備了火槍和連弩,身上穿著鎖子甲,可不是外麵剛調過來的羯人可比,此刻得到命令,紛紛匯集起來,在工匠麵前形成一道防禦線。
“將這些人全部殺光!”
謝安下了一個讓他後來下地獄都在後悔的命令。
無數火紅色的光點驟然綻放,星星點點如流星般向工匠們飛去,跑在最前麵的工匠們仿佛被割倒的麥子,一摞摞地倒下,一陣陣機簧聲,弩箭也呼嘯而來,將無數人射倒……
慘烈的場景硬生生阻住了工匠們前進的步伐,他們呆呆傻傻地看著前方,似乎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隻以為是個噩夢。
不知道是誰發一聲喊,幸存的工匠們一哄而散,往各個方向跑去,帶著深深的絕望和憎恨。
謝安洋洋自得,下令屠殺追求公道的工匠後,絲毫不在意各工坊的主辦們複雜的眼神,眼珠子一轉,吩咐下人,“備車,送本官入宮麵見陛下。”
謝安入了宮,把剛才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他當然不會說是自己水平不行,領導無能,導致民變,而是說張小銘挾技自重,沒有把技術完全傳授給工匠們,導致一被調離,各工坊就陷入癱瘓之中,而且還通過煽動工匠鬧事,企圖逼宮,最後在自己的果斷出手下才沒有釀成大事。
司馬遹聽了氣急敗壞,就在這時,一個更讓他憤怒和恐懼的消息傳來,北方新附軍和新軍反了,自己的表弟司馬睿被扣留,派去接管的世家子弟都被砍了頭,眼下他們舉起清君側的口號,正準備南下洛陽!
“好,好,好,終究還是按捺不住了,既然你不忠,那就不怪朕不義了,謝卿,馬上傳王家桓家入宮,工坊那邊,你便宜從事,記住,永絕後患。”
謝安得到消息,馬上開始著手安排,他府裏有一個鮮卑慕容式派來的客人,剛好和樂安侯府裏某個人是血親,現在正是時候。
——
張小銘被封為樂安侯,然後從職位上摘下來,每天隻能和慕容雪娥廝混在一起,唉聲歎氣,這天聽到謝安血腥鎮壓工匠,如遭雷殛,憤怒和傷心絕望湧上心頭,就要衝出去和世家火拚,被雪娥死死抱住,張小銘隻能借酒澆愁,喝著喝著嗚嗚咽咽哭起來,雪娥將他摟在懷裏,低聲安慰,送他回屋,她今天來那個,沒法撫慰張小銘,送他進屋後便出去,準備親自做醒酒湯給他。
醺醺回到自己屋子,雪娥離去,張小銘驟然離了溫軟,很不適應,甫一抬頭,便看見一個黑衣人坐在自己屋子裏,頓時警覺起來,酒醒了大半,把手偷偷伸進兜裏。
定了定神,張小銘開口道“閣下是何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樂安侯爺的身家性命。”黑衣人臉上也蒙著麵罩,看不清麵目,聲音倒是清脆。
“哦?”
“今日我來,本意是要取你性命,但也不是沒得商量,就看侯爺怎麽選。”
黑衣人蒙著麵罩,嗓音卻清脆響亮,聽不出是男是女,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此人非常年輕。
張小銘臉上一鬆,“怎麽選?”
“侯爺將指導工部各工坊生產的秘籍交出來,我便饒你一命。”
秘籍?
張小銘一聽便樂了,心說那工坊生產,都是現代技術,全存在自己腦子裏,還要靠工業母機加持,怎麽可能有秘籍,當這是武俠呢?
但轉念一想,能夠說出這種話,說明對方有這個需求,那到底是誰,世家?還是某個敵對勢力?
黑衣人見張小銘沉吟不語,以為他在猶豫不決,決心堅定一下他的決心。
嗆哴!
黑衣人拔出一把短劍,身形一動,竄到張小銘身前,劍刃架在張小銘脖子上。
“侯爺,該怎麽選,還不明白嗎?”
“青銅火炮鑄造過程現氣泡該怎麽辦?”
“什麽?”
“你知道鐵水的溫度是多少度嗎?”
“什麽?”
黑衣人被張小銘突然問出的問題搞得一愣,張小銘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一直放在兜裏的手閃電般探出,電擊器閃著藍色電弧,懟在黑衣人手腕上,黑衣人一聲悶哼,仰頭翻倒。
張小銘解開腰帶,將躺在地上抽搐的黑衣人雙手反綁,然後將他翻過來,“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敢來要挾我!”
嘶!
張小銘將對方麵罩撕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從沒見過長得如此妖豔如花的男人,狹長鳳目中點綴著晶瑩潤亮的瞳孔,膚白腮紅,宛如三月桃花,高挺精致的鼻梁,還有比女子還要小巧的紅唇與白牙,無不顯示出眼前此人的妖冶。
恍惚間,張小銘甚至以為對方女扮男裝,伸手往下麵摸去。
眼前這個人年輕異常,隻能當男孩看,雖然被電翻捆起來,依舊梗著脖子,當他被張小銘摸到小兄弟後,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又羞又氣,身子一挺,竟然拱起來,將張小銘撞翻,用腦袋磕張小銘的小巴。
噠的一聲,張小銘感覺舌尖劇痛,牙齒咬到自己了,心中一陣無名火氣,和男孩廝打起來,一邊四肢健全,一邊雙手反綁,勝負很快分出。
張小銘騎在對方身上,掐得對方翻白眼,眼看對方快暈過去了,這才鬆開手,厲聲道“服不服?”
卻發現對方死死盯著自己,張小銘左右一打量,發現兩人的尷尬之處。
前麵張小銘是解開腰帶將對方反綁的,這麽一番折騰,他的褲子早就掉了,此時不知為何,騎在對方身上,小兄弟竟然一柱擎天。
兩人尷尬地對視一眼。
咕咚!
一聲咽口水的聲音,張小銘看黑衣人的眼神慢慢變成狼的目光。
作為從21世紀穿越回來的人,張小銘在兩性上並沒有什麽忌諱,眼前這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孩成功勾起了他的原始之火,又因為喝了點酒,行動變得更加大膽了。
黑衣人似乎猜到了什麽,拚命掙紮,可惜被張小銘一把拎起來,丟到床上,麵朝下壓在床沿邊,雙手又被反綁,根本掙紮不得,嘶啦一身,衣服被扯開。
桌子上充當燈油的菜籽油被張小銘端過來,慢慢澆下來,滑膩無比,張小銘溫柔地手指慢慢在黑衣人後背上遊動,黑衣人心中騰起一陣觸電般的顫動,手指慢慢下滑,很快碰到他的禁忌之處,黑衣人全身一緊,欲要掙紮,全身卻癱軟無力。
哦~
雪娥端著醒酒湯走到門外,就聽到屋子裏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息,頓時僵住了,她靜靜呆了一會兒,默默回身離去,卻不知道裏麵被張小銘蹂躪的是……
俗話說三扁不如一圓,張小銘食髓知味,盡情蹂躪黑衣人後,不舍得將其放走,就他囚禁在自己屋子裏。
梅開二度,三顧茅廬,四喜臨門,五福臨門,六六大順,七星高照,八方來財,九九歸一,十全十美……
樂在其中,太暴力的弄得黑衣人疼哭的時候,便溫柔撫慰,平日裏自己親自送飯菜給黑衣人喂食,用溫水幫他擦身子。
黑衣人少年還是對張小銘充滿怨恨,隻是這怨恨裏越來越摻雜了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慕容雪娥發現張小銘已經幾天沒碰自己了,臉色蠟黃,像極了一開始對自己無限索取的樣子,心中狐疑,某天,趁著張小銘不在,偷偷溜進他的屋子裏,終於發現那個被張小銘囚禁起來當x奴的人——
竟然是自己的弟弟慕容衝!
當初司馬遹攻入洛陽,一片混亂,隨父親前來中原的慕容雪娥在亂軍中和大家失散,流入謝家當女婢,後來被謝安知道身世,便派她打入張小銘內部,同時將信息傳給慕容皝,姐弟情深,慕容衝知道後決心前來救出姐姐,謝安便慫恿他來逼問張小銘的工坊秘籍,同時刺殺掉,卻沒想落入張小銘手中,成了x便器。
姐弟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張小銘推門而入,看見這一幕,氣急敗壞,以為這小白臉偷自己女人,慕容衝卻更加憤怒,麵對這個折辱自己的男人,一把搶過油燈,就往張小銘撲過去。
兩人在屋子裏一番毆打,雪娥都不知道該幫誰,隻能哭喊著不要打了,最終還是慕容衝占了上風,高高舉起手中銀質的油燈,就要當頭給張小銘開瓢。
慕容雪娥一聲尖叫,慕容衝停了下來,看看泫然欲泣的姐姐,又看看張小銘,慕容衝臉上神色變幻,最終長歎一聲,扔下油燈,越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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