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等不及將你娶回家
既然是有人成心使絆子,那這件事就沒辦法壓下去,再加上厲衍之和鬱茉一個身價不菲,一個青春明豔,極具話題感的他們更是吸引了無數人的關注。
因此,幾天下來有關鬱茉的傳言非但沒消減,反倒更是活躍。
於鬱茉而言,隻要她不去網上看那些無端的謾罵和羞辱,還有忽略小區外圍堵著的娛樂小報記者,其實也覺得和往常沒什麽不同。
不過,臨近年末,吳媽忙裏忙外,又碰著這等糟心的事兒,竟是在外出購買年貨時,給閃了腰。
鬱茉原本是想讓吳媽休養兩天,可吳媽擰著硬是撐著仍然忙忙碌碌。
在旁邊看著,鬱茉亦是心疼不已。
不過,厲衍之亦是體貼,專門派人開車接送吳媽。
這一日,外邊兒放了晴,鬱茉看著難得的好天氣,在家呆了好幾日的她不免心癢。
阻止了有腰傷的吳媽要陪著一起出去,鬱茉戴好帽子,說著隻是在小區裏逛一逛。
可吳媽仍是不放心,執意要把鬱茉送到門口。
“你趕快進屋躺著,腰傷還沒能好呢!這般‘十八相送’的模樣,還像我出門就再也不回來似的。”鬱茉打趣的說著,一邊帶好了皮手套。
吳媽認真地看著鬱茉穿戴整齊,聽著她這話,頓時就惱了:“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說什麽呢這是?早去早回,走一走,動一動就趕緊回來。”
說著,吳媽抬手正了正鬱茉的帽子。
連連點頭,鬱茉笑著衝吳媽揮揮手,轉身出了門。
金燦燦的陽光照在雪地上亮得刺眼,道上的雪都被鏟到了路邊,走起來並不費力。
陽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一邊走著,鬱茉不由地伸出手。
暖人的陽光落在黑色的皮手套上,發出油亮的光澤。
已經有好些天沒有出門的鬱茉,一時心情愉悅,嘴角也漸漸地勾起了笑意。
時而,她含著笑地往路邊走一走,踩著雪咯吱咯吱作響。
就宛如一個孩子一般,此刻的鬱茉極盡放鬆,這些天雖然她盡力不去看網上的那些言論,且厲衍之也體貼地盡量每日早早回來陪著她,可她始終心底壓了塊石頭一般,一股鬱氣如何也抒發不了。
一邊踩著雪,鬱茉才恍然覺得,心頭好似也舒服一些。
其實,誰會不在意自己的名聲?況且還是在鬱家那般傳統且清傲的家庭裏長大的鬱茉。
可看到那些,她也隻能一直忍著,不能讓吳媽看出她的難過,讓厲衍之瞧出她的憂愁。
不知不覺,鬱茉發泄著,已經走了好遠。
冬日裏,四下皆是一片寂靜,即便是鳥叫聲也沒有。
緩過神的鬱茉,這會兒倒是心裏有了些怯意。
不由的,她咬著唇,一個轉身就想要回去。
低垂著頭,鬱茉加快了腳步。
突然,正埋頭快走的她,卻是被一個突然從角落裏竄出來的一個黑影給嚇了一跳。
低聲驚呼,鬱茉雙眸瞪大,不自覺地往後一退。
四下寂靜,突然竄出一人,驚得鬱茉心顫,瞬時她的心髒咚咚直跳,竭力穩住自己的心神,她望向那人。
就見那人帶著黑色口罩,將自己罩在黑色羽絨服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模樣,瞧著甚是嚇人。
“你是誰?”鬱茉警惕地看著他,皺眉厲聲問道。
如今,四周都沒有人,環境與她而言,極為不利。
故而,她小心地慢慢挪動著步子,眸光緊緊盯著他,已經為逃跑做好準備。
“鬱茉小姐,你不用緊張,我是記者,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那人說著,趕緊摘下口罩,繼而掏出自己的工作證件。
鬱茉一聽,頓時氣結,這人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且,看著他一臉心術不正的模樣,鬱茉就很是不舒服。
“我無可奉告。”裹緊衣服,鬱茉冷著臉,轉身就要走。
可那記者又怎麽會輕易放過她?
趕緊地,他追了上去:“鬱茉小姐,你和厲先生之間的事情,許多人都非常好奇,關於其中究竟如何,還請你說一下,如果傳言有誤,也正好可以為你洗刷清白嘛!”
“我沒什麽好說的。”鬱茉一邊說著,已經開始小跑起來。
路上雖然已經鏟了雪,可路麵依然有些滑,鬱茉方才走的時候就分外小心,這會兒跑起來卻也是格外小心。
這般的鬱茉腳步有些局促,模樣瞧著帶了些狼狽。
而那個記者卻也仍是鍥而不舍地追著,一邊他還呼喊道:“你真的是因為錢才和厲先生在一起的嗎?對於網友都說你傍大款,你有什麽感想?曾在‘迷境’工作過,外界都傳言你私生活不清白,這點你又怎麽看……”
那人似乎要抓緊一切機會,將問題盡數問出,而且他的問題到後來亦是越來越露骨。
鬱茉跑著,聽著他那些‘汙言穢語’更是心頭憋悶。
可嬌弱的鬱茉又怎能跑得過一個青壯的男人?
故而,沒一會兒,鬱茉就被他追上,且那人還一伸手按在了鬱茉的肩頭。
霎時,鬱茉打了個激靈,正想要躲開,不料那人卻是又拽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幹什麽?快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鬱茉臉色一變,大喝道。
那人頓時趕緊鬆開手:“鬱小姐,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沒有別的意圖。我真是個記者……”
“我說了,無可奉告。”揉著被捏疼的手臂,鬱茉寒著臉說著,仍是堅持要離開。
可沒想到,那人卻也是沒再追上去,不過對著她不停地拍照,哢哢哢的聲音響得鬱茉心煩意亂。
氣急,鬱茉轉身又是一聲大喝:“我不是公眾人物,我不接受接受采訪,你這樣……我會起訴你。”
但那人仍沒有打算放棄,已然哢哢哢的拍個不停。
怒視他片刻,鬱茉終是隻得無奈歎息後,轉身就走。
對這種無賴,就隻能視若無睹。
可哪知,鬱茉才走了沒幾步,那人就已經收起了相機,然後邁著大步向鬱茉走來,且還慢悠悠地念道:“證據確鑿,辯解無果,鬱茉惱羞成怒爭搶記者相機,鬱小姐覺得這個標題如何?嗯……衝突點不夠,要不這麽寫……”
卻是未等那記者再說,鬱茉就一扭頭,怒斥道:“你這個無賴,我一定要報警。”
“報警?鬱小姐你大可以去,要不我把手機借給你?”說著,那記者一臉的有恃無恐:“把警察招來了,對鬱小姐你可是有百害無一利,到時候事情鬧得越來越大,哭的可是你。”
鬱茉還是有生以來遇到這種事情,看著他一副惡心的嘴臉,她幾欲作嘔。
“你可以不怕我,但是厲衍之你就一點兒不懼?待他知道你這麽做,不用我說,後果你該很清楚。”鬱茉暗暗咬牙,臉色陰沉地說。
但沒想到,他依然一臉你奈我何的模樣。
“他出手?那就太好了,隻要我出一丁點兒事,厲衍之就是欺淩我這個小小的記者。到時候媒體一曝光,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名聲掃地。”
霎時,鬱茉隻覺血氣上湧,心口鬱積的怒氣幾乎要控製不住。
要論胡說八道,顛倒黑白,這人敢認第二怕是沒人敢認第一。
“其實你想讓我滾蛋,也不是難事,隻要你接受我的采訪。”
“我憑什麽相信你?再說,我怎麽知道之後你會不會胡編亂造。”
“鬱小姐,請相信我的職業素養。如果你接受我的采訪,興許到時候的新聞看起來還不會太難看。不然的話,我也是不知道自己會寫些什麽。”
鬱茉實在不明白,眼前這人到底哪裏來的信心?
即便他摻和了一腳,將她和厲衍之都丟了臉麵,可終歸這件事會被人忘卻,到時候他就不怕?
“……你不是什麽記者對吧?說,誰讓你來的。”恍然,鬱茉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那人一聽,卻是一愣,繼而臉色變了變:“你別轉移話題,是否要接受我的采訪?”
鬱茉的雙眸緊緊地盯著他,這目光猶如最鋒利的刀刃,看得那人心裏發毛。
“到底是誰讓你來的?”要說剛才還是揣測,那這時鬱茉就已然確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說著,鬱茉緊逼著問:“還有,你來的目的是什麽?應該不會是逼著我采訪這麽簡單。”
這會兒,卻是鬱茉掌握了主動權。
“能幹出這麽無聊的事兒,到底是誰讓你這麽做的?”鬱茉說著,往前邁了一步。
與厲衍之相處久了,鬱茉帶著脾氣時瞪人的模樣,瞧著卻也和厲衍之有七八分相似。
那人看著,也更是心生怯意。
臉色一白,那人慌亂地也跟著往後退了一步。
“難道,是看我一直不出聲,想探探我的情況?還是,想來給我添堵?”鬱茉說著,更是往前走。
突然,像是被逼急了似的,那人手一伸,卻是一把推開了鬱茉。
並沒有想到他會這般,鬱茉頓時就腳下一滑,失去重心的她,便一瞬間的事,跌倒在地。
吃痛的,鬱茉靜靜地擰著眉,一時間卻是如何也不能起來,最後也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倉皇地逃跑而去。
當厲衍之得知鬱茉住院消息時,還在開會中。
正聽著高層在匯報著這個季度的數據時,就見方才急匆匆出去的孟明朗又折了回來,站在門口,眼裏有了些焦急。
他一看,心中不免有了些不安。
隨即,他手一抬,打斷了那高層的話,然後注視著孟明朗。
而孟明朗自然也會意,趕緊走了過來,附下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霎時間,就見厲衍之蹭的站了起來,在會議室裏一群人的凝視下,焦急地就出了會議室。
頓時,整個會議室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皆是你一句我一句地開始討論,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仍站在前方的孟明朗見狀,忙輕咳了幾聲。
聽著聲音,眾位高層卻也是停了下來,目光看向了他。
“厲總突然有些急事,還請各位高層見諒,會議時間延期,確定後再通知各位。”說完,孟明朗亦是邁著大步子走了出去。
隨著他離開,會議室裏響起了更熱烈的討論聲。
“這是怎麽個情況?”
“不知道啊?難道是厲總家裏那位……不然,也不會有什麽急事啊!”
“可不,之前即便厲總病得要住院手術,也都堅持著談了合作,簽了合同才肯去醫院。”……
網絡上紛紛揚揚的傳言,也早就在公司上上下下傳遍了。
這幾日,眾人雖然也在暗自揣測,但看著厲衍之每日如常,也都疑惑著。
急匆匆地厲衍之趕到醫院時,鬱茉已經做好檢查,躺在了病床上。
其實摔那一跤也沒什麽大礙,可就是摔倒時一不小心扭傷了左腳,這才不得以來了醫院。
本來,瘸著腿回去的鬱茉不打算來醫院,但吳媽看著鬱茉的左腿腳踝是越腫越高,心裏實在不放心,如何都要帶鬱茉來拍個片子。
拍了片,上藥包紮好,鬱茉也以為可以回家。
但正要出醫院時,又突然被人放到輪椅上,給推來了病房。
一問,她才知道,是厲衍之無論如何也不讓她現在出院,說是要住院觀察觀察。
聽聞這話,鬱茉隻道是哭笑不得。
見厲衍之滿頭熱汗且喘著粗氣地出現在病房門口,鬱茉心頭即便有好些話想說,也都瞬時卡在了喉頭。
一股酸楚湧起,鬱茉的鼻頭一酸,眼裏泛紅地愣愣看著他。
“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我叫醫生來。”站在病房門口片刻,厲衍之心急地走了進來。
望著厲衍之急切的模樣,鬱茉隻是勾起了一絲笑意,搖搖頭。
窗外,一片蕭索寒冷。
鬱茉看著一頭熱汗的厲衍之,心頭不由得一軟。
這是得多著急地跑過來,才能弄得滿是熱汗啊!
坐在病床邊,厲衍之看了看鬱茉那被紗布過得密密實實的左腳:“還疼不疼?聽醫生說是接下來你得好好臥床休養,聽我的話,好好地養傷,其他的什麽都不要管,統統交給我。”
心疼的,厲衍之卻也不忍再去看包紮那處。
而鬱茉隻是笑笑:“就隻是韌帶拉傷,沒什麽大毛病,你不用擔心。”
說著,鬱茉掏出手帕給厲衍之擦拭起額上的熱汗:“大冬天的,你這樣很容易生病。別到時候,我隻能在床上躺著,你又生病了,接下來就真沒人管事兒了。”
鬱茉盡量讓語氣變得歡快,可厲衍之卻是一伸手,將鬱茉的手緊緊握住。
“對我來說,你的事情就不是小事。”厲衍之目光灼灼,說得極為認真。
鬱茉看著他,心裏又如何不動容呢?
“我知道,你對我最好。”盡是溫柔的笑意,鬱茉柔聲說道。
而鬱茉這般受了委屈,可仍是忍耐著,想要寬慰他的模樣,又如何不讓厲衍之心生柔情?
兩人靜靜地望著彼此,片刻後,厲衍之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鬱茉見狀,疑惑地問:“怎麽了?”
“我等不及了。”厲衍之苦笑著說道。
“等不及?”鬱茉仍是疑惑地看著他,繼而又道:“什麽等不及?是有什麽事情還沒有做嗎?那趕快去……你看我也沒事兒了,別耽誤你。”
鬱茉說著,卻是趕緊推了推他,要他去忙。
現在,也才剛過午飯時間,鬱茉不用想,就已然知道,厲衍之今日又是一天忙碌。
在這會兒還給他添麻煩,鬱茉打心眼兒裏過不去。
看著正推搡自己的鬱茉,厲衍之不住地搖頭,然後長臂一攬,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
鬱茉倏然一愣,在他溫暖的懷裏,卻是瞪大了眼。
“我的等不及,是等不及現在就將你娶回家。”厲衍之來到鬱茉的耳旁,低沉著嗓音說道。
接著,就隻見鬱茉渾身輕顫,睜大雙眸的她臉頰瞬時染上緋紅。
滾燙著臉頰的她,慶幸著厲衍之不能見到。
“男未娶女未嫁,你說咱們憑什麽任由那些人編排我們?囡囡,隨便他們如何說,咱們不得過咱們自己的日子?接下來你也別攔著我,有些人犯賤,就需得好好整治整治。”厲衍之說著,唇落在鬱茉的耳垂上,輕輕地摩挲著:“還有,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咱們也別把正經事兒給耽誤了。我盡快把時間安排好,我帶著你回宛城。既然鬱家向來傳統,那我就按照最傳統的習俗,正式向鬱家奶奶提親。”
厲衍之說這話後,鬱茉卻是好半晌沒能反應過來。
提親?
其實,鬱茉也早就在心頭做好準備,這輩子她早就明白,怕是就該跟著厲衍之了。
可這會兒,他提出要回宛城,還要跟沈宛提起婚事。
鬱茉如何,還是緊張的。
鬱茉沉默著,而厲衍之心中亦是思緒萬千。
見著鬱茉躺在病床上,腳上裹著厚厚的繃帶,他隻恨自己在處理這件事上太過優柔寡斷。
如今想來,管它的什麽流言蜚語,任他如何做,外界也都會有非議。
之前,顧惜著鬱茉在外界的名聲,又因鬱茉和他的生活並沒有受太大的影響,他也就打算一招製敵,來個釜底抽薪。
可是,這會兒卻是欺負到頭上來了,厲衍之無論如何也不能忍。
護著自己的老婆,如何也都是對的。
“談這件事會不會太早?奶奶那邊也還好,可是厲董那邊?”沉默許久後,鬱茉才忐忑不安地說。
她的過往被曝出,厲勉雖然沒有發聲,可鬱茉一直以來都是忐忑著。
再說,有了這一次,鬱茉不敢想,還會不會有下一次。
“他那邊你不用擔心,我已經都說好了。這些日子我已經派人挑了幾個日子,送去了厲宅。”厲衍之果決地說著。
聽罷,鬱茉卻還是難安:“阿衍,你說,要是那個策劃這事的人,還知道我父親的事情。結果會如何?”
其實,這事鬱茉一直以來都是不敢想的。
“一切有我,我絕對不會讓那一天發生的。”厲衍之抱著鬱茉,眸子也是眯了一眯。
通過這件事,也不難猜到,對方已然知道鬱茉父親。
想著,厲衍之也派人調查過寧氏和有可能知道此事的人,可最後的結果都是沒能找到證據。
一時,這事的調查也就卡在這一環。
“囡囡,不論將來如何,你會是我妻子的事,怎麽樣都不會改變。所以,不要胡思亂想,後麵的事你都不要再想,再管。哦,對了……有一件事得好好想想。”
“什麽?”
“如何以最漂亮的模樣,嫁給我。”
厲衍之守著鬱茉,一直等到她睡著。
看著鬱茉安然入睡的模樣,厲衍之不由的嘴角也帶了幾分笑意。
睡著的鬱茉,眉頭舒展,模樣乖巧,看著就像個不經世事的孩子。
厲衍之想,這一生,若是能一直看著鬱茉這般,那他不論做什麽也是心甘情願的。
待鬱茉睡熟後,厲衍之才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病房。
這時,早已候在病房外的孟明朗趕緊迎了上去。
“厲總,查到之前圍堵鬱小姐的人了。”孟明朗小聲地說道。
眉頭一擰,厲衍之沉聲道:“是誰派來的?”
“據那人交代,他是收買了小區裏的一個安保才混進去的。也的確是一個小報記者,不過他敢那麽囂張,還是因為好像對方給了他一筆不菲的錢,他想著幹了這事兒就徹底退出這個圈子。”孟明朗看著厲衍之逐漸陰沉的臉色,心頭一緊,隨即又道:“收買那記者的人很謹慎,即便是交易,也是當麵交付的現金。”
“那他可知道對方是什麽樣子?”
“據他說,對方一直戴著口罩,看不清模樣,但看模樣應該也就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兒。”
“二十來歲的女孩兒?”厲衍之一聽,眉頭皺得更緊。
抿了抿唇,孟明朗咽了咽口水,才又說:“已經派人繼續查,一有消息會立即返回來。厲總,您也不要太憂心,隻要有一絲蛛絲馬跡,就一定能徹查清楚。”
孟明朗語氣裏是滿滿的篤定,如今都到了這一步,他就不信再找不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