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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比房簷滴下的髒水還不值錢!

  許悄出來後,打了個電話給秦昱北。


  “秦總,南辭的記憶……好像被曾倦給催眠了。”


  秦昱北臉色鐵青,從曾倦給南辭那瓶壓製記憶的d-n神經酸藥物時,他就知道曾倦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他的軟肋被曾倦掐著,秦昱北不能讓南辭被害成一個瘋子,才一直隱忍不發。


  “我知道了,謝謝你。”


  秦昱北掛斷電話。


  晚上曾倦回家的時候,拿出鑰匙開門,門移開,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是秦昱北!


  曾倦並不吃驚,看到秦昱北,隻是淡定自若地問了一句:“秦總,找我有事?”


  “明知故問。”秦昱北的眼神裏透著探究,臉色陰沉得能止小兒夜啼,“你對南辭做了什麽?”


  “你才是明知故問。”曾倦回,把身上的黑色長款脫下,掛在門口玄關處的衣架上。


  秦昱北起身,結結實實地給了曾倦一拳。


  和許悄不同,秦昱北是個男人,這一拳可比許悄打得狠多了。


  曾倦被一拳打趴在了地板上,頭磕在茶幾一腳,半邊太陽穴都被血糊住了。


  曾倦摸出手絹抹了把,仍舊波瀾不驚。


  他是醫生,知道什麽樣的傷是致命傷,什麽樣的傷不是致命傷。


  “不要讓我用武力解決問題!”


  秦昱北聲音低啞,明顯在壓著火。


  除了催眠,他想不到這個心理醫生曾倦還有什麽別的辦法,能讓南辭忘掉和他的一切,甚至堅持地認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都是曾倦的。


  在秦昱北淩然逼仄的視線下,曾倦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脊梁挺直,笑了笑。


  “我隻是讓一切按照南辭該走的人生軌跡進行,我給她的那瓶藥是你扔了吧,秦昱北你挺好笑的,你逼南辭嫁給你就是愛情,我讓她忘掉過往的一切難道就是罪孽嗎?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秦昱北的臉色鐵青一片,胸腔劇烈起伏,幾乎壓不住翻湧的憤怒。


  “恨我搶走了她?那你衝著我來,我死了,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帶走南辭,你拿她的人身安全開玩笑,用醫療手段對她的記憶動手腳,嗬……曾倦,你對她的感情,比房簷滴下的髒水還不值錢!”


  曾倦閑適一笑,聳了聳肩,推著鏡框的動作,讓他身上溫儒的氣質漸濃,有種大學教授的書卷氣,“我不會拿她的身體開玩笑,我做的一切,更不會對她的身體有任何負麵影響,她隻是……忘掉了你這個不該出現的人罷了。”


  空氣中的血腥味兒很濃,失血讓曾倦有些搖搖欲墜,但還是強撐著站在秦昱北麵前。


  “秦昱北,如果你真的愛南辭,那你就放過她吧,因為你,她失去了她的外公,失去了她青梅竹馬的慕經年,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秦昱北揪著他的衣領,冷冰冰地開口:“傷害了她,我會補償,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他有些摸不透曾倦對南辭的心思。


  愛?但曾倦在為慕經年打抱不平,如果愛一個人,不該這般的沒有占有欲。


  不愛?可曾倦做的這一切,如果不是因為愛,又根本不合常理。


  “補償?”曾倦忍不住反唇相譏,“用你的錢,還是鼎盛總裁夫人的位置?!”


  南辭不是一個物質至上的女人。


  當年曾倦跟南辭求過婚,在她被黑被撕得最慘的時候。


  他說希望能陪她度過難關,帶她離開輿論的漩渦,去一個能讓她開心的地方。


  隻要南辭接過那枚戒指,曾倦就會帶她走。


  那時候,曾倦感覺南辭心裏是有他的,她已經伸手去拿那枚戒指了。


  可是抬起的手僵直在半空中,卻像是想起了什麽,搖了搖頭。


  曾倦從當年的過往中回過神來,就聽到秦昱北開口:“錢和名分,都是她應得的,但補償她,我用的是秦昱北這個人。”


  秦昱北薄唇掀動,“曾倦,你信不信,哪怕是她腦子不記得我,她的身體會記得,她的心會記得,再來一次,南辭依然會愛上我。”


  身為心理醫生,曾倦對心理學的掌控力已經達到了一種很高的境界。


  但是聽到秦昱北的話,他的臉色還是白了一瞬,“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重複了幾遍,不知道是在安撫自己,還是在說服秦昱北。


  “那麽,我拭目以待。”秦昱北鬆開他的衣領,隨手一甩。


  曾倦失魂落魄之下毫無防備,重重地撞在了窗台的棱上,硌得他腰背上鑽心的疼。


  秦昱北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就踩在曾倦家的地毯上,走到門口,他的腳步頓了頓,但沒回頭。


  “曾倦,你最好祈禱,南辭可以晚一點恢複記憶。”


  因為……沒了南辭這張護身符,秦昱北會以最極端的手段對付曾倦。


  “不會有那種可能。”


  曾倦對自己的催眠,十分自信。


  秦昱北走出曾倦的別墅,剛坐上車,車窗就被人敲了敲。


  是上官晝!!

  秦昱北眯了眯眼,上官晝身份成謎,不止國際時尚協會主席feli這一重身份。


  但秦家和上官家向來沒什麽交情。


  “有事?”


  上官晝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南辭是不是出事了?”


  秦昱北想到容與拿到他辦公室的那份雜誌,上官晝和南辭的雜誌封麵……


  他眼神不善,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上官晝深深地吸了口氣,把一紙鑒定報告遞給秦昱北,“你先看看這個。”


  秦昱北的臉色變了幾變,他隻覺得活了三十年,都沒受過像今天這麽大的驚嚇。


  看完,他什麽都沒說,在心底暗暗消化著震驚。


  他不習慣對陌生人敞開心扉。


  過了近一刻鍾的時間,他歎了口氣,簡單把曾倦的事跟上官晝說了。


  “我會聯係最好的精神科和心理醫生,立刻會診出一個結果。”上官晝立刻就要往家族打電話。


  “不行!”秦昱北攔住他,搖了搖頭,“這種高級催眠我讓容與查過,除了被催眠者自己恢複記憶,或者是催眠者解除催眠,強行破解會造成巨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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