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沒有娃兒喜滋滋
“你這徒弟不錯啊,青銅器和瓷器修複都挺好,那麽年輕的雙料文物修複師不好找。”
老師傅臉上有光,嘴裏還得說:“他還差遠了。”
老專家看完《寒雀圖》,嘖嘖有聲。
“雖然是殘畫,而且名聲比不上《雙喜圖》,但修複好了也有很高的文物價值,居然拿真跡練筆,幸虧沒修壞咯。”
董欽驚得跳起。
居然是真跡?蘇玉春把真跡裝在買菜的布袋子裏?要不要這麽隨便,害他以為是高仿品。
幸虧他修複得小心,不然上哪找真跡還。
“你真以為是假的?”
蘇玉春笑眯眯的,這可是舟姐給的古董,她知道都是真的。
“我現在腿軟”
董欽苦笑,這可是國寶級文物,按照官方流程,他沒資格全程獨立修複。
老專家欲言又止,老師傅和董欽卻都看出了端倪。
過了晌午,一家人才到紫禁城附近的飯館吃飯,見章廷卿對曆史有興趣,董欽還打算趁著孩子暑假帶去文物修複比賽現場見見世麵。
章甜煙暑假跟著韓浩,與華夏遊泳國家隊一塊訓練,去韓浩家比回家還勤快。
兩夫妻愉快的對視著,暑假有人幫著帶孩子,滋味美妙極了。
飯吃到一半,又碰見了紫禁城見到的老專家。
董欽道:“玉春,你別怪我多事,老專家說想見見你。”
老專家開門見山,“同誌,能不能把您手上的《寒雀圖》捐贈給博物館?”
章容先知道媳婦有空間,所以對文物的來源也見怪不怪,見蘇玉春有事要談就帶著兩個孩子去洗手。
老專家訕訕的笑著,說出的話自個都不好意思了。
《寒雀圖》是無價之寶,連臨摹的精品都有收藏價值,老專家難以啟齒,“我們隻能給適當的補償.……可能不會太高……”
蘇玉春笑著斟滿了茶水,並沒有說話。
老專家的心頓時沉了,斟滿茶水就是送客的意思,別人不好意思趕客,用茶水暗示了。
“老師傅不是貪畫,而是字畫保存不當容易損毀。”董欽幫了腔。
蘇玉春隻是喝著茶水不言語。
坐不住的老專家尷尬的起身,“今兒是我冒昧了,不叨擾,先走。”
知識分子臉子薄,腆著臉隻提要求,不敢強求。
蘇玉春也忙跟著起身,“老先生,您別急著走,我也沒說不捐。”
她剛才不是故意讓人難堪,而是真心實意的想著文物在哪放著好。
在具有保鮮功能的空間裏,文物是永遠不可能損壞的。
當年剛出土的兵馬俑色彩鮮豔猶如真人,但在短短幾分鍾內,暴露在空氣中的漆層卷曲掉落,實在可惜。
目前這年代文物保護技術很一般,還不如放在空間裏。
如今她不用靠著賣文物也能掙進不菲的收入,更不在乎老專家給的補償。
老專家也沒想到是會錯了意思,又連忙坐下,問:“那是能捐?
”
蘇玉春想著等文物修複和保存技術都發展起來了,也就能放心的把文物都還給國家,又聽老專家急切道“這是身為每個華夏人應該有的榮譽感,我提倡都應該無私的奉獻。”
董欽看蘇玉春美眉毛一跳就知道要完事,對於最討厭被道德綁架的人來說,老專家可摸著逆鱗了。
“老先生說得對,捐贈的事再說吧。”
蘇玉春淺笑,可這回是真真切切的拒絕。
董欽愛莫能助,隻能瞅著老專家寂寥的背影。
章婷卿跟著董欽前往瀘市參加古董修複大賽,章甜煙跟著韓浩在遊泳隊訓練,熱熱鬧鬧的家安靜了許多。
起初幾天蘇玉春真不習慣,時而下意識的呼喊閨女兒子後才記起孩子們不在家。
飯桌上,蘇玉春挑著米粒,“還是熱鬧點好,都不在家怪不習慣。”
“現在是戰鬥的星期天,疲憊的星期一,我一周上班六天,周日放假,孩子也跟著放假,咱兩得陪著孩子,得忙活家務,好不容易送走兩,多痛快。”
章容先脫口而出,“我看就該一周就該休息兩天。”
蘇玉春表情微妙,華夏全國範圍內正式雙休製度是在95年,丈夫的願望還得好幾年後才能夠實現。
偶爾沒有孩子在身邊,章容還是很高興的,特別的珍惜和蘇玉春的獨處時間。
“咱們晚上去外頭吃飯,再看場電影,去音樂茶座聽聽歌”
孩子不在,生活中陡然空出了不少時間,白天各自上班,晚上可勁的溫存,章容先每夜格外的活躍,十分快活!
每當蘇玉春想孩子的時候,章容先老委屈。
“媳婦,我在咱家的地位一直很穩定,偶爾也得允許我吃獨食。”
蘇玉春嬌嗔的剮了正奮力耕耘的男人一眼,讓外人聽見還以為怎麽著了,實際是孩子不在後男人刹不住車,已經夜夜笙歌好多天。
不過打從談對象就分居,結婚後沒多久就有了孩子,確實很久沒狠狠的放縱過,像是回到了青蔥歲月熱戀時代!
有人敲門,緊接著敲窗戶,屋內的兩人震得一激靈,草草完事後連忙去開門。
半路刹車的章容先鬱悶的從郵政員手裏接過信。
“小秋考上首都大學了,超本科線7分!”
“讓語安一塊過來療養身體”章容先主動提到:“首都醫生多,她的病靠養著總是個隱患,有機會做場手術。”
提起劉語言,蘇玉春語氣也頗為沉重,歉意的看著丈夫。
“語安一來,我得多分心照顧她,家裏的事要難為你。”
章容先膩歪的和蘇玉春溫存,似水的柔情盈滿了雙眸,含笑著:
“語安到首都療養的事我來辦。”
凝視著妻子,章容先目光又沉了幾分,緊實的長臂重新將人撈回懷裏。
長夜漫漫,還是且行且珍惜!
臨近開學,跟著董欽去瀘市的章廷卿回到了首都。
孩子的爸媽都在上班,董欽把人先帶回家,取出門縫夾著的紙條,給孩子買吃食的時候順道去了公共電話亭,按照紙條上的點好號碼回撥。
“哪位?”
“我叫王友業,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有沒有興趣見個麵?聊一聊當年的黃金案?”
(本章完)